只是,天下父母心,她对独子的婚姻大事已经开始计划与烦心了。
她的话,他到底会不会听进去?雪静是个好女孩,他到底懂不懂得把握她给的机会?
他到底懂不懂得诊惜人家?
「雪静,回来了?去哪里了?」
另一头,柔杏也在客厅等大女儿回来。
「妈,你累了就去休息,不用等我。」
「说这什么话?你是妈的女儿,妈没有看到你回来,怎么可能跑去睡?我根本就睡不着。」
「妈,让你担心了,请放心,我没事。」文雪静乖巧地坐到母亲身边。
柔杏轻抚着她泛着淡雅香气的发丝,「你换洗发精了?这味道不一样。」
「是……试用包!」她急中生智,情急说道:「我去屈臣氏买东西有时会拿到洗发精或是沐浴乳的试用包,最近发现快过期了就先拿来用。」
总不能说她刚跟左承翊在外头洗澡吧?
「你身上好香……是哪个牌子的?改天帮妈买大瓶的。」
「我用完就丢了,没有特别注意……妈,我下次会注意的。」
柔杏也不戳破她的谎言,毕竟女儿是自己生的,她说谎时耳根都会泛红的习惯从小就有,只是她自己不知晓而已。
她今天跟淑美通电话,两个人都特别观察了一段时间,发现当文雪静晚回家时,左承翊也会晚回家,一次算巧合,但三番两次,就不是巧合了。
他们终于开始约会了!
她们当然是乐见其成,只是,女孩子毕竟比较吃亏一点,她总得替自己的女儿多设想一些。
「我今天跟你淑美妈妈聊天,希望你跟承翊大学毕业后就订婚,然后结婚。」
「这么快?」文雪静既惊异又欢喜。
柔杏眼底含笑,「不快一点,妈怎么抱孙啊?」
「妈……」尾音拉长,娇音可人。明显在撒娇。「你要抱孙,不一定要找我,采兰或是耀威也行啊!」
「长幼有序。你先嫁,下一个轮到采兰,最后就是耀威了。」柔杏早有腹案。
文雪静双颊浮现红云,淡淡的羞红为她细致的五官增添一抹雅丽。
柔杏注视着文雪静,莫测高深地微微一笑,「雪静,你最近变得不一样,皮肤更细致光滑,举手投足间也有一种小女人的娇媚气味了……」肯定是被承翊吃乾抹净了,柔杏一则以喜,一则以忧,忍不住瞄向她的肚腹。
文雪静心一惊,下意识用手摸摸小腹、揉揉腰际。
「妈,我有吗?」她僵硬地笑了笑。她怎么没有感觉?
柔杏轻笑,「妈说有,就有。」这种事,戳破就不好玩了。
两个年轻人既然不打算让他们知道,她跟淑美就暂时当作什么也不清楚好了。
「妈,我有,采兰也有罗?」她顺道一提。
「提到她,妈就烦心!」柔杏长吁短叹,「明明你们两个都是我生的,怎么你就懂事文静,她却常让我提心吊胆,无一刻放心?你在家里待得住,她就偏要在外头住宿舍,常常跟我阳奉阴违,实在是让我不知该如何是好。」
「妈,你别生气……」文雪静轻轻地说,睫毛往下垂,「是我说错话了。」
「妈又不是在生你的气。」柔杏轻拍女儿的手背,「你明年毕业后妈就要你嫁人了,你在家事这方面还不够熟练,现在每周你选一天,跟妈到厨房里好好学学,也练习做笔记,妈有好多私房菜要传授给你,让你不只抓住男人的心,也抓住男人的胃。」
文雪静一张小脸掠过潮红,娇嗔轻道:「妈……」
「妈有说错吗?」柔杏瞅视着她,「我看,真是女大不中留了!」
文雪静双颊彤红满布,嫣红如醉,轻轻摇着头,一脸的娇羞。「妈——不跟你说了!」
她小女儿娇态毕露,单手托着娇腮,往二楼的房间走去。
柔杏凝视着她的背影,没错过方才她颈侧一闪而逝的吻痕,虽然很快就被她的长发遮住了,但她对自己的眼力有信心,不会看错。
「妈真的该帮你办婚礼了……」
他的舌尖火热,正舔吮着她光裸的圆肩。
文雪静悸动着,浑身轻颤,视线往上抬,正好与左承翊的眼光对上。
他的眸眼灼亮,饱含兴味,她馥诽的娇胴已经完全裸裎在他的面前。
每次他找她,都是做这档羞人的事……
她也想跟一般情侣一样地约会啊!
她跟他稍微提过,他却是睨着她,一副她不要就算了的高傲姿态。
唉!爱到卡惨死……她觉得自己就是典型的这种人。
他两手精准地掐捏着她胸前的浑 - 圆双峰,肆无己i惮地揉扁搓圆。
她微闭着双眸,感到又振奋又羞赧。
「看着我!看着我的动作。」他不想再让她逃开视线。
「承翊……」
楚楚可怜的姿态,楚楚动人的娇嗓,让他身下火热的男性不禁跳跃了几下。
他干脆往前,黑眸锁着她的眼,炙烫的源头抵着她细嫩的腿间。
没穿衣服的他……那么火烫的他……那个抵着她的他……
炙热与硕昂的触感让她的内心吓了一跳,红扑扑的脸蛋显得无比清纯。
明明做过无数次了,她的神情依然像每次都是第一次般纯洁可人,让他好想继续欺负她,欺负到天荒地老、天崩地裂!
他喜欢与她交欢的快 - 感,让他的灵魂得到满足,让他的身心获得救赎。
可……他就是很讨厌被父母强压着要跟她结婚的感觉。
对,他的个性就是不愿意被逼迫就范!如果没有什么「指腹为婚」,他会继续跟她在一起,因为她没有什么不好,他也很喜欢她身上的气味。
也许,他们会一直在一起,直到瓜熟蒂落、水到渠成,时间成熟了再理所当然地走向红毯的另一端……
但……那是「也许」,事实上是不可能的事!
因为,他就是不要那种被逼的感觉,所以,即使她是跟着他一起陷落其中的无辜者,他也不会放过她。
要不是有她,他也不会成为被指腹为婚的当事人!
所以,她理所当然被他从心里憎厌着,就算他没有那么讨厌她,也逼着自己拿勉当讨厌的垫背。
毕竟,要不是有她,他也不会成为大人指腹为婚游戏下的牺牲者!
大人现在加诸在他身上的,都是因她而起,因她而生,要不是有她,他也不会落得成为众人的笑柄!
国中时,他常被同侪们取笑他有个现成的新娘子,笑他是永远长不大的小孩,因为他的婚姻不是自己争取的,而是大人帮他做主完成的。
那时正值青春期,看什么都不顺眼的他,本来很喜欢文雪静的,也因为同侪间对他的妒羡和冷嘲热讽,让他火冒三丈,偏偏又不知要把这股脾气发向哪里去,而这股愤怒不发泄出去他就愈难受、愈折腾,因此,文雪静就成了最无辜的受害者。
从那时起,他愈看她愈觉得不顺眼,把所有受到的不公平待遇全部都推给她,让她平白无故地扛起他莫名其妙的「讨厌」。
讨厌、讨厌……他真的讨厌她吗?
左承翊扪心自问,却不愿意回答。
他吮住她左胸上的蓓蕾,吸得又重又大声。
软热的胸口兴奋又害怕,她不由得挺起下腹,让两人之间毫无间隙地抵在一起。
「啊嗯……」他在咬她……
左承翊用他的唇齿含 - 住了她敏感尖挺的蓓蕾,轻嚼一下,她就抽颤一下,重吮一下,她也痉挛一下。
这么敏感的小东西!他得意地轻笑一声,恣意妄为地吮弄她两边娇乳。
文雪静神智迷离,身子随着他的举动而跟着摆动起来。
他总能让她变得不像自己,身子好敏感,敏感得像要融化似的。
低沉的嗓音命令道:「现在,看我!」
文雪静抬起眼看着左承翊那张布满激 - 情的俊脸,星眸迷蒙。
「是看这里!」把她的头往下压的同时,他也重重顶进她的花 心。
「呃啊……」酸疼而饱满的感觉盈满只腿之间。
「往左边看!」他指示道。
她迷惑地微微转头向左看,大面镜子里反射了她跟他真实的面貌,他的古铜映衬着她的雪白,他的刚健结实映衬了她的柔嫩细致。
他特意进出她的身子,让她可以清楚看到他一再没入她的身子里。
那么强悍的他,那么荏弱的她……
她一次又一次地容纳着他……
文雪静震惊、兴奋又羞耻,她伸出手,想要掩盖自己,却不知从何下手,她最重要也最脆弱的地方正被他饥渴地蹂躏着,一想到这里她就全身发热。
他两手握着她的细腰,一下又一下地深入浅出,伯把她的腰给折断了。
她是如此娇弱,却又如此温热……
「雪静……感受我!」
……
是他教会她男欢女爱的!
是他让她从中得到无止尽的欢愉的!
他的目光浓浊,轻拍她的娇臀,「换个姿势。」
她像一具美丽动人的裸体娃娃般任他摆布出许多羞人的姿势,也让他以各种角度进出,最后,他选择让她背对着他,打算以此姿势结束这一回合。
纵使再有不舍,他都认为那是习惯使然。
是的,因为他把第一次给了这个小女人,也让她的第一次葬送在他手上。
也许是这一层关系,让他对她有点罪恶感!
嗯……再加上这么多个月了,他要她,她就主动送上来,才会让他产生了舍不得的心态。
不过,再多的不舍与要他现在走入「指腹为婚」的婚姻里,两件事放在同一个天平上来秤,他要的是哪一个,已经是昭然若揭了。
一个挺身,他凿进她的身体里,耸动巨昂的火龙。
她尖啼出声,因为他又没有任何预兆就进入她,让她瞬间达到高 - 潮。
……
她重重喘息,体力耗尽,眼皮快要闭上。
「雪静,我们之间结束了!」他冷绝的声音,适时传进她的耳膜里。
她的心,霎时冷透!
文雪静没有吵,也没有闹。
因为痛楚正无边无际地啃噬着她,咬得她体无完肤,噬得她鲜血淋漓。
满腔的悲愤与不公让她用恨眼瞪他,却感觉到他似乎松了一口气。
原来,他希望她恨他!
蕙质兰心的她同样也是冰雪聪明、善解人意的,伤痛至极的她气自己一片痴心付诸流水。
他就是那无情的流水……
他要她恨,她偏偏不恨!
只是这痛,让她撕心裂肺,让她痛澈入骨!
委屈与伤痛一起涌上心头,让她的眼里迅速盈满了泪水,泪液汹涌而出。
她抬起泪痕斑斑的脸凝视着他,以一双无比悲凄、无比哀痛的泪眸注视着他的眼睛。
左承翊见她惨白而毫无血色、泪水蜿蜒的脸庞,心重重一抽,眉心皱起。
他后悔了……他伤她太深了!
他伸出手想要挽回他说过的伤人言语,但手到半空中却迟疑了数秒钟,然后,他死命地握紧拳头,努力地把手缩回来,开始着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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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娇妻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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