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可是真的?」照大哥的说法,他怕有人想对惜蝶不利,只是图的是什么?
「我有必要拿一对前途灰暗的爱侣来开玩笑吗?」
他现在脸上的笑容就是最大的玩笑……他家大哥是生得一副好相貌没错,只是他笑起来太显狰狞,反倒活生生扭曲了一张难得的俊俏脸庞。
「多谢大哥告知。」他起身想走,却又踌躇驻足,「可爹那边……」爹安排的眼线太阴魂不散,总害他无法自由行动。
「不就是一堆『大内高手』吗,没问题,尽管包在大哥我身上。」面对自家兄弟,大公子一向毫不畏惧地在两肋上插把刀。
「多谢大哥。」对,在武林高手之后,爹又砸重金换了批大内高手来纠缠他,得到大哥的保证,他此时再也没有必要顾忌任何事情。
段殷亭转身就跑,一下子跑得不见人影。
「只怕等你回来,还得再多谢我几次啊……」他收取的利息,可是比地下钱庄高得多。
望着段殷亭远去的方向,大公子的嘴笑咧成了一个凶狠的弧形。
「惜蝶来了吗?」公孙别苑某院落花厅内,一名装扮华贵的中年妇人一边品着上好的英山云雾,一边对前来通报的丫鬟问得不疾不徐。
「是的,老夫人,已把惜蝶姑娘请在前院花厅等候多时。」
「让她等着吧,若连那个耐性也没有,就别提要进我公孙家的门了。」中年妇人是公孙悠的娘,眼也不抬,语气形同打发,抬手示意丫鬟退室。
「娘,这么做会不会有些不妥?」一旁的含烟语气谨慎地发了话。
公孙悠一封要为惜蝶赎身的家书送出去五天,昨天夜里公孙老夫人便抵达青羽城,看得出她迫不及待想要会一会即将成为她儿子新任妾侍的青楼花魁,却又将惜蝶带到别苑,在现下先给惜蝶一个下马威。
「有何不妥?难不成她区区一个青楼女子还敢跟我拿乔?」多年媳妇熬成婆,只要是当人婆婆的都爱为难媳妇,她现在不过是调转「先后而已,假如那个惜蝶当真顽劣难驯,
等她进门后不就有自己好受的。
「惜蝶自小性格难驯,含烟只是怕娘此时给她难堪,难保她进门后不会使计撒泼。」娶妻讲求三从四德,像惜蝶那种女子无论进哪家的门,必定遭受嫌弃。
「进了我公孙家的门就是我公孙家的人,为人媳妇就该孝顺公婆、体贴丈夫,哪还容得她耍小性子?要不是你连生两胎都还生不出个胖小子给我们公孙家香火继后,我用得着大老远跑来会一个又跟你同样出身的青楼名妓?」那下睨眼瞟来,没藏住对含烟的轻蔑。
「娘说得是。」含烟沉默了下去,那是这几年来她的痛,公孙夫人偏偏还要明讲出来,她很务实,不会跟惜蝶一样凡事讲求心情,跟银钱过不去,正因如此,她绝不允许当年好不容易抢到手的一切又被惜蝶夺回,「娘,含烟知道时机不对,有一事却不得不在此时说与你听。」
「你倒是说说看。」她就知道,含烟这个女人生了两胎都是没带把子的,早已察觉自己在公孙家的地位岌岌可危,哪一回悠儿在外行商时没伴随左右,美其名体恤夫婿、恩爱不离,实际上是对她这个婆婆能避就避,不愿谈及敏感话题。
「娘是昨夜才到青羽城的,自是不知此事,可『栖凤楼的花魁惜蝶勾引段三公子,让段三公子夜夜流连烟花之地』一事,可是这青羽城中人人都耳熟能详的话题。」
「段家?青羽城的那个段家?」
「没错,正是娘所知晓的那个段家。」
公孙夫人眯了眯眼,面露狐疑,「我听闻你与惜蝶相识多年,交情也不浅,你竟也相信这种街坊间的传闻?」含烟有几个心眼,她岂会不清楚,含烟此时说出来,不过更彰显自己的意图。
「若无凭无据,含烟也不敢信口雌黄,怎奈惜蝶与段三公子之间如何暧昧,乃是那日在宋府的赏菊宴上,含烟与夫君亲眼所见。最后离开宋府时,门卫还看见他们一前一后上了同一辆马车,之后那两人去了哪里、做了些什么,旁人自是无从得知,只是他们之间的种种行径实在无法令人不起疑。」
看公孙夫人微微变了脸,含烟便知她已信了三分,「含烟与惜蝶姐妹多年,自是不愿说她的不是,只是怕她与段三公子之间关系如此不清不楚,日后会让夫君与公孙家蒙羞,还请娘明白含烟的用心良苦。」
这会公孙夫人的不满全写在脸上,「悠儿那孩子怎会如此糊涂,明知道这种事还一头栽进去?」
「惜蝶是花魁,艳名远播,就是在别城,也有不少皇孙权贵大老远赶来,不惜砸下千金也想要见她一面,只怕她是耍了些招揽客人的手段,夫君才会一时把持不住……」打铁趁热,她只需将这些日子里的所见所闻全说给公孙夫人听,保证一会能杀惜蝶个措手不及,搞不好还能令惜蝶与公孙悠的婚事就此告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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涩夫花名在外 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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