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两确实不是个小数目,可段家仍是付得起。」
「我说了,我知道你段家付得起,但不值。」她知道他家很有钱。
「惜儿,别急,把一切交给我。」值与不值他说了算。
「你想要做什么?」她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自然想破脑子也想不出此刻他心里的想法,可他笑得太如沐春风,让她有不太好的预感。
「我要让全青羽城的人都知道你是我最心爱的女子,我非你不娶。」
「什么?」她没听懂。
「总之你只须等着被我赎走就是。」段殷亭深吸一口气,语气倏地变得凝重,「虽然很不愿意,但我很抱歉,惜儿,好梦。」
好……好他个鬼梦,他「砰」的一声倒在她身上……他重死了!
惜蝶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因酒醉而彻底睡死的男人从她身上移开。
她不该冒险让他留宿,却为他脱了鞋、解去束发发带,盖上棉被,只为他能睡得更为舒适,末了,视线蓦然落在他右手手背的五道血痕上,感觉真碍眼。
「有你这么傻的吗?」
被她抓伤的时候到底有多疼,他一声不吭,此时看来那痕迹触目惊心。
心里翻腾着一种名为心疼的情绪,她找来膏药为他涂上,坐在床边半晌,喃喃自语,「这可是我的床呀……」
不愿让他独占甜头,好不容易把他推挤到里边,空出一半床位,她理所当然地爬上去,拉扯过一半棉被,边取下睡着会扎脑袋的发簪,散开一头青丝,边细细观赏他毫无防备的美好睡颜。
偎着他躺下,惜蝶噗嗤一笑,「睡睡睡,敢在我这里过夜,明日大清早你等着再一次从四楼跳下去吧。」
隔天惜蝶没有见到段殷亭,来的人是段老爷,段殷亭的爹。
她跟段殷亭的事早就传遍整个青羽城,即使她和他的清白日月可监,可无论是嗑牙闲聊抑或有意诋毁,在那些绘声绘色的以讹传讹中,他们宇就滚上床榻对对方的身体摸索探寻个数百次。
事实上,她还真有些羡慕谣言里的「他」与「她」呢,最起码该做的做了,不该做的也做了个遍,哪像他们,还处于连牵个手、亲个嘴都像偷鸡摸狗的状况。
段老爷会来她不意外,这种众所周知的事自家亲爹会不知道才奇怪,会从段老爷嘴里说出那种话,她也早就作足了心理准备。
「你要怎样才愿意离开我儿子?」段老爷一杀上来立即开门见山。
「惜蝶从未抱持玩弄的心态对待三公子。」出于尊重长辈,她回应得尊敬,态度也不冗不卑,更不会对心爱之人的父亲扯大嗓门乱吠,说什么「你儿子爱的人就是我,我对他也情深不移」来抬高身价。
爱情不是拿来炫耀的东西,不管在别人眼中看起来有多一文不值,他和她彼此明了就好,没必要多费唇舌跟谁解释是否能沧海桑田却坚如磬石。
「玩弄?我段旭海的儿子也是你能玩弄的?你那叫欺骗!」
她?欺驱段殷亭?
毋须问出口自取其辱,她在段老爷眼里看见鄙夷。
「别让我把话说得明白,你是个妓就永远都是个妓,是乌鸦就永远不可能变成凤凰,你爱骗谁为你倾家荡产就骗谁去,唯独请你别招惹上我儿子,他人好心软,或许是看你一个身在青楼卖笑的孤苦女子才会错将同情当爱情,等关他几天后,他心里也该想明白自己只是一时迷恋。」
「段老爷……把他关了起来?」
这些日子的相处令她又了解到另一面的他,他不是个容易妥协的男人,或许他表面平淡,心里的那份坚持却是谁也动摇不了的,他不愿的,没人能逼迫他,要把他关起来,段老爷定是费了一番苦心。
「你那是什么眼神?那是我亲儿子,他现在还是吃好住好、高床暖枕,我只是要他幽闭思过好忘了你!」
都是你害的,都是你这只不要脸的狐狸精。
段老爷脸上的表情,她在许许多多人的脸上看见过太多回,以前她能抬头挺胸,骄傲冷哼着不稀罕,但能与她执手共度下辈子的人只有段殷亭,也只能是段殷亭……
「段老爷,您那么做是没用的,人心不是黏土,不可能容许您高兴时就捏得方规满意,败兴时就揉成扁平发泄。」说别人,她信,可段殷亭,他不可能忘记她,绝不!
「儿子是我生的,难不成你会比我了解他?他越是倔,我这边越不可能放着不管,你再这般纠缠下去,害他被迷了心窍,天天嚷着非你不娶,我就在饭菜里放春药,再找个身家清白的姑娘跟他关在一起,到时候,我不信他还不忘!」
「你……」惜蝶瞠着眸,一时言语尽失。
「我给过他选择的,如果事情真发展到那个地步,到时候别忘了是谁害他连选择的权利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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涩夫花名在外 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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