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殷亭亲自去跟他要陆老爷孙儿满月游船宴的请柬,他自是乐得能丢开这个烫手山芋,轻易就把请柬让了给三弟。
只是……段殷亭发现他果然不能习惯这种热闹熙攘又歌舞笑闹混杂的场合。
而且从刚才开始,惜蝶一直拿他阻挡陆老爷想以酒装疯占她便宜,他这块盾不知道已经挨了多少个白眼。
「来来来,今夜有这夜色柔美、江中映月的良辰绝景,还有美人作伴配上动听曲乐,惜蝶,来,跟老夫干一杯。」干,干醉她!
他让惜蝶干了何止,杯,从登船开始,他的眼睛就没从惜蝶身上移开过,那双眼像极了见到生肉美食的豺狼饿虎,从头到尾都以眼神暗示着她身上的衣服很碍眼,再来他不是以月色很美、繁星璀灿、夜风沁心而不寒为由,就是让惜蝶挨过去看看他孙儿长得可不可爱,眼睛是不是骨碌碌的很灵巧,有没有长得好像他儿子或他儿媳妇,藉机拼命灌她酒。
算上此刻她手上那杯,一整晚下来,她已经喝掉了整整三壶,而陆老爷很狡猾,从头到尾都在趁火打劫,很小人地小口小口轻啜浅尝而已。
「你不能再喝了。」属于男子的大手蓦地从旁探出,紧抓住手中握有白玉酒杯的那只皓腕,压制阻扰将杯送往红艳唇畔,那力道没弄疼她,却有些霸道。
「我没那么容易醉的。」出身青楼自然得有无人能及的好酒量,不然她和楼子里的姐妹们都不知被人灌醉、占便宜过多少次了。
「不行,不许再喝。」
看陆老爷一派从容的模样,就知道他肯定搬了不少酒上船,就算她的酒量再好,最终还是比不上老奸巨猾,再这么喝下去,她一定会醉得不省人事,然后陆老爷会让人把她带去船上客房休息,稍后再藉机离开席上,摸进她房里,把她剥得一干二净就压着她乐呵呵……
呵呵呵呵……
「这样很难看呀。」
桌子很大,他们跟陆老爷之间有些距离,再加上歌舞声的遮掩,这边的小声谈话没有传到任何人耳里,可僵持的动作已引来陆老爷和不少宾客的注目。
段殷亭感觉到那些视线,也明白再僵持下去只会闹得不愉快,他说过要赔她的,他会跟来也是为了让她全身而退。
段殷亭眨了眨眼,瞳眸专注地盯着那杯琥珀酒液片刻,作出了一个决定,「我喝。」不等惜蝶回话,他拉过那只玉荑,就着杯子一飮而尽。
「你……」惜蝶杏眸圆瞠,几乎成铜铃,觉得刚刚在自己面前的那一幕十分不可思议。
「好、好,段三公子真是豪气干云!」陆老爷起先有些楞怔,但马上就反应过来。
拍马屁拍不死人,而且跟段家交好只会得益不会吃亏,即使场面确实因段殷亭夺酒之举变得有些尴尬、有些僵,但因陆老爷的话,宾客们也再度吵闹起来。
「三公子?」好个屁呀,他们都是眼睛被狗屎黏住了吗?不然段三公子才喝了一杯酒就红得不自然的脸色,他们不可能看不见!
「陆老爷过奖了。」段殷亭没看向她,但抓住她的手却没有放开。
「来,再来,今夜我们不醉不归!」灌醉他,看他哪里还有本事摸美人的小手占便宜!
「还喝?」这次还换上了酒壶?
惜蝶眼明,手却没段殷亭快,等她搞清楚状况时已无法阻止他拿着酒壶朝自己喉咙咕噜咕噜咕噜……
「三公子!」惜蝶用手肘去撞他的手臂,嗓音尽量压得低低的,却难掩恼怒。
「乖,别气,你想要什么,我都依你。」
「把你手上那壶玩意给我放下。」
「好。」他说到做到。
但下一刻,惜蝶发觉腰上一紧,身子被向上一提,换了个位子,着落点是段三公子的大腿上。
「你!」他醉了,一定是醉了,还醉得离谱!
惜蝶尝试挣扎,可怎么也挣脱不出来。
「惜儿,我要吃松鼠桂鱼。」他将下颚抵在她右肩,因说话而一张一合的唇,有怠无意地摩擦着白皙玉颈。
「要吃就自己挟去。」放开啦!没看到有多少双眼正瞪着他,恨不得把他丢下江里喂鱼,恨不得光用眼神就能刺他几百万个窟窿吗?
「你喂我。」这次他改在她耳边说,还趁她转头之时别人看不见,轻咬了一口圆润耳珠,「惜儿……」
他还真跟她卯足劲了是不是?
惜蝶终于发现这位段家三公子的酒量连一颗米粒都不如,喝醉了就变得像个顽劣的孩童,心爱的「玩具」拿到手就又抱又亲,更像块牛皮糖黏黏黏黏……死黏着她剥不下来,等等,心爱?好吧,她也只能这么形容了,不然他也不会甘愿忍下无数足以将他凌迟处死几百次的眼神狠瞪,仍然这么执着于她,死也不愿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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涩夫花名在外 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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