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曼,夫妻关上房门之后,没有形象这一回事。”罗维甄开始觉得自己很命苦,画画就画画,还得兼任模特儿的婚姻谘商师,再这样不务正业下去,她这张画要何年何月才能完成?
“是吗……”孙雅曼仍然不相信,学姐不知道昨晚她有多主动、多夸张,才会说出这种安慰人的话。
“是!”臭学妹不要命才敢质疑她!罗维甄决定再说个两句,就不理这颗智商退化的笨蛋。
“我问你,你的热情令谭越那个不举吗?”
“当然没有。”孙雅曼猛摇头。
罗维甄给她一个“那不就得了”的不耐眼神。
“他……”不但没有不举,也对她报以热情。嗯,虽然昨晚醉了,但她应该没有记错吧,他们总共好像做了三次,然后每一次,都很久……
“好了,别傻笑,反正男人就是好色,不要再胡思乱想,无聊地顾忌那个文静温柔的鬼形象,给我收心,我要开工了!”
命学妹坐到窗边,帮她摆弄好姿势,见她一脸作白日梦的样子,罗维甄踱回画板前,忍不住又伸手敲她一记。
“噢!”会痛耶,学姐真的越来越暴力了。
“啧唷,叫这样大声,雅曼,你还是恢复暴躁如雷的本性比较自然,做一个文静成熟的淑女,太太太为难你了!”
孙雅曼眯起眼狠狠瞪人,学姐明知道她辛苦得要命,还这样调侃人,好过分喔。
罗维甄见状摇头,几句戏谑就跳脚,真不知学妹和谭越结婚之后,长时间朝々相处,要如何掩饰她率直天真的个性?
五声道环绕音响轻轻放送悠扬钢琴曲,香气淡雅、口感沉蕴的上好冬茶搁放桌上,孙雅曼正非常贤慧、安静地,陪谭越在书房工作。
哪里为难了?
捧着一本推理小说,坐在舒适的皮沙发上,她安安分分看了好久的书,一点都不暴躁。
做个安静的淑女很简单,哼,怎么会为难?学姐真的太瞧不起她,事实证明一切,结婚三个月,她很适应过这种优雅文静的生活。
“你……要不要吃消夜?”埋首书页已经超过一个小时,孙雅曼小声问谭越。
呃,她这样应该不算吵、不算没耐心吧?
“不用忙,我不饿。”谭越的视线离开电脑荧幕,看着老婆答。
“喔。”羞然垂下眸,觉得打扰到丈夫工作的她连忙将目光移回书页。
爱了好久,她本来以为结婚之后,对他的恋慕可以淡一点,毕竟,拥有了就变得比较不珍惜是人类的天性,但相处越久、认识越深,她对她成熟雍容、刚毅坚定的丈夫,只会越来越倾心。
真的好帅,认真工作的男人最有魅力,看没几行字,孙雅曼忍不住又抬头偷看谭越一眼……
不可以再耍花痴了,眨眨眼,收回偷窥的视线,察觉思绪开始漫游的孙雅曼,决定合上小说暂时离开一下。
“那我去帮你换杯茶。”
“茶很好,不用换。”谭越在老婆的手碰到杯子前,倾身握住她。
“觉得无聊吗?”
“才没有!”孙雅曼连忙摇头。
谭越有趣地看着妻子,每次她无意中露出这种着急认真的模样,都特别可爱。
起身绕过书桌,他走到妻子面前,低头对她说,“你可以去!做自己的事,不一定要陪在书房。”
夫妻能够互相体谅,方可造就成功的婚姻。
一杯茶、一张好听的音乐,加上柔顺的妻子在旁陪着,虽然他很喜欢这样宁馨温暧的气氛,但如果老婆觉得一整晚窝在书房太无聊,他就该让她去忙自己的事。
“我是在做自己的事啊!”偏头看了眼矮几上的小说,孙雅曼信誓旦旦地重申她绝对不无聊。
“还是……我吵到你了吗?”浓密的眼睫楚楚掀动,以为自己不受欢迎,一双清澈水灵的眼,蒙上薄薄一层黯淡。
“没有!”她怎会这样想?谭越看着妻子,疑惑她的错觉,“你一点也不吵,事实上,我喜欢你在这里陪我。”
“真的?”听完谭越的话,黯然一扫而尽,她那双迷雾般的漂亮眼眸,又恢复清朗愉快的眸光。
“当然是真的。”一下子沮丧,一下子高兴,真像个孩子,凝筚着老婆神采飞扬的脸,谭越淡淡地笑了。
结婚之后,相处的时间变长,谭越发现他的妻子虽然如他所想,是一个文静娴雅的女人,但偶尔冒出的坦率,也表露了她孩子气的那一面非常之可爱,一个成熟内敛的女人,喜怒哀乐那样分明直接,谭越每次见妻子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都觉得特别有趣。
“不过,卧室放着一箱画具,我以为你想回房间画画。”拉起妻子的手握着,暂时抛却桌上的工作,谭越闲闲话起家常。
“我还没去买画布。”
婚后,她退掉租处,搬过来的家当有些尚封在纸箱里,直到今天早上才将画具开箱,她很规矩的将整理到一半的画具放到卧室角落,没想到谭越居然注意到她白天忙了些什么,受到丈夫关心的滋味非常美好,她甜笑着解释。
“而且晚上光线不佳,我比较喜欢在白天画画。”所以留在书房陪他,是她最想做的事,她一点都不觉得无聊。
原来如此,妻子提起绘画时,炯炯有神的眼眸非常灿烂,谭越不禁开口提议:“东侧那间客房日照充足,应该很适合改成画室,你觉得如何?”
“当然很好!”孙雅曼惊喜应道。
她虽然不像学姐那样厉害,但一直很享受画画的感觉,能够拥有一间专属的画室让她好兴奋!
“那客房可以再开两扇大窗户吗?”整面墙都是落地窗,洒进屋内的光线一定完美得不得了!
“如果不会破坏房子的结构,当然可以。”谭越欣然应允……
“太棒了。”耶,她即将拥有一间充满自然日光的画室!愉悦之情淹没心田,她忘情地踮起脚,抬头在谭越颊上印上一吻。
水嫩嘴唇亲上脸颊的触感柔软甜美,不过,停留的时间稍嫌短暂,谭越很自然的俯首攫住妻子的唇,扎实地讨了个亲昵的吻。
孙雅曼明知自己该收敛点,不可以太主动,但今晚她太高兴,控制不了情绪,于是天性坦率直接的她抛却端庄优雅,伸手攀住谭越宽厚的肩头,仰首热情同吻她隽朗刚健的丈夫。
“雅曼!”
等谭越在她耳畔低唤她的名,她才发觉上衣衣扣大半已被他剥开,而他温暧的手,伸入她的内衣里揉稔着她的胸部。
好舒服,他老练的爱抚,一点一滴勾动她的情欲,两边敏感变得胀张的,她想要解开胸罩,舒缓衣料绷住胸部的紧 窒感,但当指尖触到内衣背勾时,新婚之夜自己太过热情所衍生的懊悔突然晃过脑海。
“你要做吗?”收回没有思考能力的手,樱唇微启,她想说说话聊聊天,分神一下,应该可以冷却她想解开胸罩的冲动吧。
谭越眼神烁烁地盯着她,点了点头。
该死,看着他性感的深眸,她压抑下去的冲动又激荡起来。
没办法,每次谭越用充满欲 - 望的眼神盯着她时,她都觉得受宠若惊。
“在这里吗?”眨眨眼眸,她小声问道。
“不可以吗?”怎么声音突然压得这样低?望着妻子无辜又迷人的双眸,谭越边问边伸手探至她的背后,俐落地解开她的胸罩和剥掉她粉色系的衬衫,才几秒时间,她上半身己经赤裸。
“雅曼,可以吗?”修长手指流连在她美丽的锁骨上,他望着一脸娇憨的妻子又问了一谝。
当然可以--太没有大脑了,她竟然想这样回答。
只要他要求,无论什么事,她统统都会答应,问题是,如果真实说出她的想法,她文静内敛的形象也将随之破功。
那一夜之后,每次做爱她都很淑女,没将出现热情过头的行为,可是今晚她没喝醉,谭越不过注意到她白天做了什么事,她就兴奋得差点露出本性……哎,他才给她一点点甜头,她就连一点思考力都没有了!
想说声好却偏偏觉得不妥,一双水灵灵的大眼没出息地望着谭越,粉嫩的嫣唇微微噘起,欲言又止,孙雅曼真的不知道该答什么比较恰当。
妻子不知所措的模样非常可爱,谭越流连在她美丽锁骨的长指往一探,抚上她温润柔细的脸颊。
“雅曼,好吗?”他凝望着她逗问,微勾的嘴看起来性感得要命。
“我!”眼睫颤颤扬动,孙雅曼实在不想承认她的自制力低到一种无可救药的境界。
“不知道啦!”这样的答案,跟同意没什么差别,难怪她要无地自容了!
狼狈地将发热的脸埋进丈夫的胸膛,她只顾摭掩言语失控的自己,不知道她又羞又急的娇态,是多么地勾动男人的欲 - 望。
情动的他捧住她娇媚的脸蛋,缓缓低下头吻她,用唇和舌将她的甜美掬入嘴中。
很快的,唾沬相濡的唇吻满足不了新婚三个月的大男人,他急切地剥光妻子仅剩的衣物,热情探索她曼妙的身体,充满魔力和占有性的抚蚀,轻易将她领人欲 - 望的殿堂。
她觉得身体在燃烧,内心熊熊涌生一股触碰他的渴望,但他还穿着衣服,隔了一层障碍达不到目的令她备感挫折,于是,微颤的手情难自抑地伸出,不耐地扯着他的上衣。
好好摸喔,当手伸进丈夫的休闲衫,贴上他浑厚劲健的胸膛时,赞叹声幽幽逸出口。
和女性的柔软迥异,他的肌肉又硬又结实,摸起来给人一种非常温暧的安全感。
还有,那紧绷的两点也好硬,硬碓得令人怀疑他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柔软脆弱的--
等等,她在做什么?放肆抚摸强壮胸膛的手狠狠停住,着这触碰那紧绷突起的指尖倏然顿住,在发觉自己又忘记矜持,过于主动热情时,孙雅曼惊得从头到脚僵了起来。
“怎么了?”
她正尴尬的想缩回手,耳畔却传来丈夫低沉的嗓声。
天,谁好心生面墙借她撞一下!那个很花痴的将手伸进丈夫衣衫的家伙不是她,那个很大胆的蹂躏结实胸膛的色女也绝不是她!见鬼了,最好不承认能掩盖事实啦!
“哎,那个……”眨眨眼,费力挤出一朵端庄优雅的笑,她绞尽脑汁用力想,但就是找不出理由解释她情难自禁的放肆行为。
“为什么停?”
嘎?她后悔得要命,他却问出这种会令人掉下巴的话来!
“你……”不觉得她太不娴静、太不内敛、太没气质吗?她拽头懊恼地望了丈夫一眼,又沮丧地低下头来。
“我喜欢你这样。”谭越握住她,将纤柔的手按回他的胸膛上。
“真的吗?”孙雅曼仍是低着头,不肯相信谭越的话。
好丢脸,坚持不过三个月她就破功了,难怪学姐认定她做不来文静成熟的淑女……呜,好讨厌,她的定力怎会这样差!
沮丧地收回手,躲回沙发另一端,孙雅曼恨不得时光可以倒流,如果再来一次,她一定可以忍住冲动,不去碰他精壮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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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婚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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