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的移开上官辈云横放在她胸前的手臂,伊咏情蹑手蹑脚的下了床,这才发现她浑身酸痛的像是刚结束一场激烈打斗的任务,想起方才和上官辈云疯狂翻云覆雨的火辣景象,她的双颊就忍不住发烫,连耳根子都快烧了起来,没有勇气回头确定自己有没有惊动上官辈云,伊咏情像逃难似的奔进了浴室。
感冒兼吃错药的上官辈云发泄了所有精力后本来睡的安稳,一翻身发现怀抱里少了柔软的温暖时他立刻清醒,偌大的房间没有见到伊咏情的身影,从未有过的慌乱让他像是个和妈妈走失的小男孩般着急不安,他匆忙的套上长裤正要冲出房间时却听见浴室传来的水声,他毫不考虑的闯进了浴室,急着想确定伊咏隋的存在。
伊咏情被上官辈云的莽撞吓了一大跳,错愕了好几秒才回过神来赶紧蹲下身子背对着他。
「你出去啦!」她记得她明明有锁上浴室的门,这家伙怎么进的来?
上官辈云没有理会伊咏情的娇斥,依旧定定的站在原地,一瞬也不瞬的望着她。
确定伊咏情没有在他仗着药性发作对她兽性大发后气的离开,他感到惊喜也松了一口气,当他看见莲蓬头底下被水淋的湿透,来不及遮掩的赤裸胴体就这么毫无保留大剌剌呈现在眼前,使他的目光更舍不得从眼前这等美景移开分毫。
不知过了多久,伊咏情还以为上官辈云已经听话的离开,怯怯的抬起头却发现他不晓得什么时候来到了她身边。
「你没听到我叫你出去吗?」伊咏情又羞又怒,虽然他们才刚发生过亲密的行为,但也不代表他就可以这样嚣张。
不在意自己也被水淋的湿透,上官辈云像是对她的话充耳不闻,俯身一把将伊咏情拉起往怀里带,然后缩紧臂弯不让她有机会可以逃脱。
上官辈云一头黑发被水淋的全湿,水珠沿着他脸庞滑下,如鹰般锐利深遂双眸透着渴望,看起来狂野霸气的他再一次让伊咏情看的痴了。
他……到底是个怎样的男人?
在伊咏情发愣的同时,上官辈云一把横抱起她走向一旁热气氤氲的浴缸,俯下身试探水温后便将她抱入浴缸内,接着当着她的面缓缓脱下了长裤,伊咏情顿时面红耳赤。
「你、你干嘛脱裤子啊?」当上官辈云的男性象徵在她面前昂首挺立时,伊咏情尖叫了一声立刻背转过身子不敢看他。
「我想跟你一起泡澡。」上官辈云答的理所当然。
上官辈云长腿一跨坐进了浴缸,伊咏情僵直了身体一动也不敢动。
「没想到天不怕、地不怕的伊咏情原来这么怕羞啊!」上官辈云笑着揶揄,话才说完他故意伸手拉过她让她背对着他坐在他腿上,让彼此肌肤零距离的贴近。
不算大的浴缸必须紧贴着彼此才足以容纳两人的身长,伊咏情可以明显感觉到身后传来如雷鼓动的心跳,她股间感受到的硬物使她不知所措完全不敢轻举妄动。
「你到底想……想怎样!你的药效不是应该退了吗?」天哪!他为什么要靠在她脖子上呼吸,他呼出的热气让她头皮都发麻了啦!
「那不是效力多强劲的春yao,所以药效早就没有作用了。」
「既然早就没有作用,那你干嘛还……」太露骨的话她说不出口,突然一个念头窜进她脑海,她恍然大悟的惊叫:「那种药不会有后遗症吧?才会莫名其妙让你变成另外一个人?」
伊咏情的论调让上官辈云不觉莞尔,「我认为让我变成另外一个人的不是因为药的影响,是因为你,你已经让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他环抱着她,大掌罩住她的雪峰爱不释手的揉 捏着,伊咏情浑身一颤,分不清令她震撼的是他大胆的举动,还是他在药效退去后又一次的宣告她对他的影响?
「刚开始我也以为是药性发作我才会兽性大发,可是到后来我才发现原来吃错药不过是条导火线,我早就想要你了。」他轻含 住她小巧的耳珠,呢喃似的嗓音引起伊咏情不住的轻颤,「现在我可以非常确定的告诉你,我要你……我就是想要你!」
「别用什么我影响你让你改变的理由来敷衍我,我很怀疑你是不是有双重人格,到底认真老实的你是真的你,还是猖狂霸道才是你的真性情?」
伊咏情不明白为什么在他怀里,她就会像头任凭他宰割毫无抵抗能力的小羊,她的手无力的搭在上官辈云的手指上,想阻止他又一次的操弄她的意志,孰不知她这样的举动看起来反而像是要求上官辈云给的更多。
「你说呢?」上官辈云的手指坏心眼的狎弄她软丘上的野莓,满意她被他逗弄的娇喘连连,「我……应该不算太过老实,但也不能用猖狂霸道来形容。」
他的答案模棱两可,有回答等於没回答,不过他也没有说谎。从小就会有些小聪明,十四岁就越级念完研究所还被认定智商高於两百的天才,偶尔跳跃性思考反应灵活的他绝不是老实型的角色:因为成长背景的关系,深知无辜被歧视排挤的痛苦,所以他做事虽然果断乾脆,对人处世却也从不失厚道,典型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性格,应该也不会被贴上猖狂霸道的标签。
要不是为了要接近伊咏情,他犯的着装的懦弱憨厚吗?要不是伊咏情扰乱了他的心思,他也不会变的蛮横恶劣,也许就是因为和他设定假装的形象有太大落差,她才会感觉他有双重人格吧!
老实说,现在的他也很努力的想厘清这一切,想要坚定已经动摇崩裂的本意,如果失去原本的目的,那他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理由待在伊咏情身边?如果是因为待在伊咏情身边才让他想放弃原本的目的,那么他也许再也无颜面对对他恩重如山的舅舅,而且最让他唾弃自己的是,他居然开始担心伊咏情发现真相的那一天……
伊咏情的大脑在上官辈云的挑逗下已经一团混乱,没有心思注意到上官辈云复杂的情绪,她感觉自己快要溶化在他怀中,如果他愿意大发慈悲的停下他缓缓下滑到她腿间的手指,说不定可以减缓她溶化的速度。
「可不可以……我们可不可以先聊一聊?你的手……嗯啊……你的手先暂停好不好?」
「不好。」上官辈云毫不考虑的驳回她的哀求,对他而言口手并用没这么困难,瞧他可以一边亲吻她白皙的颈项,手指还可以溜进她腿间的秘密xue地里玩耍呢!
「嗯啊……喔……」伊咏情本能的弓起了身子,上官辈云手指忽浅忽进的掏弄几乎要将她逼疯。
上官辈云以吻膜拜着伊咏情吹弹可破的背部肌肤,她的皮肤光滑有弹性,经年累月枪林弹雨的打斗居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太多痕迹,只有几道浅浅痕迹,并不影响她肌肤的细致剔透。
指腹轻抚在他导演下意外烙在她肩头上的新伤口,上官辈云开始后悔没有严惩那个自作主张对伊咏情下手的白痴,不过看这女人没有特别照料伤口的样子看来,她出生入死的痕迹可以如此平淡应该都要归功於她有个医术精湛人称神医的好夥伴吧?
上官辈云一想起可能曾有别的男人看过她赤身裸体的模样,即使对方目的是为了替她治疗伤口,他还是按耐不住一股酸意直呛脑门,让他非常不爽!
他惩罚似的在她肩头上咬了一记,虽然他并没有用力,伊咏情嫩白的肩头上还是浮起一圈红印,正在慾望中载浮载沉的伊咏情吓了一跳,不解的怒瞪着他。
「从今以后除了我,不准其他男人看到你的身体!」上官辈云霸道的命令。
他说这是什么话?她怎么可能随便让别人看她的身体啊!伊咏情才正要抗议的同时,上官辈云扳过她的身子,不由分说的吻住了她,用行动强调他对她的所有权。
伊咏情正和周公下棋下的难分难舍,一阵扑鼻的饭香飘来,硬是将伊咏情拉回现实。
伊咏情睁开惺忪的双眼,脑袋却还没同时开始运作,她好久没有这么疲累、这么好睡过了,一觉醒来发现肚子还真的是很饿。
她刚才好像做了一场梦……不对,好像不只一个梦,而且是连续几场香艳刺激的春梦,没想到作梦也能让人有体力透支的错觉,应该是她长期睡眠品质不佳日积月累的缘故才会越睡越累吧!
不过这些梦也太逼真了,她现在感觉全身酸痛,连要翻身都觉得大腿内侧好像有运动伤害肌肉被拉伤的感觉,和她有时需要激烈搏斗工作后隔天的酸疼感有点类似,这春梦还真是……
不对!她从来都没有裸睡的习惯!伊咏情裹着棉被弹坐了起来。
吓!那不是梦,她想起来了,从床上到床下……从书桌又回到床上,最后好像是在浴室……
天哪!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她和上官辈云真的……做了!
伊咏情慌忙的抓起衣物,像做贼似的偷偷走到浴室门口,听见里面没有半点声响,还轻敲了门确定后她才放心的开门,正准备要刷牙洗脸,看见镜子里的自己她忍不住好奇自己在上官辈云身下的表情……
胡乱的敲敲脑袋试图将那些脸红心跳的画面打碎,刷完牙洗好脸伊咏情习惯性的想冲个澡好迅速恢复精神,手指才碰到莲篷头开关,又不自觉想起前一次在莲篷头底下的上官辈云和她……更活色生香的场景一幅幅跃进她脑海,她感觉头顶像蒸气火车般瞬间冲出热气,她决定今天要洗冷水澡!
伊咏情在房里东摸西摸了好久,还没想好要用什么表情跨出房门,随着菜香扑鼻而来,代表上官辈云可能快要收工,也可能会亲自来叫她起床吃饭。
反正伸头缩头都是一刀,她是伊咏情耶!哪有这么简单被打倒?伊咏情像是准备要上场杀敌似的深呼吸再深呼吸,硬着头皮打开房门抬头挺胸的走到厨房,上官辈云刚替她添好饭便见到她火红的小脸和略显僵硬的表情。
「怎么了?你刚刚做恶梦喔?」上官辈云明知故问。任谁都看的出来她此刻羞暇尴尬的像只煮熟的虾子,她装出那副模样是以为能骗的过谁吗?即使心里快要笑翻过去,上官辈云还是保持风度的故作没事。
他大方的态度出乎伊咏情的意料,不禁又怀疑起自己是不是真的在作梦,她到底是做了场春梦,还是现在站在这里的她其实还在梦中?
她还清楚记得上官辈云狂妄放肆的表情态度,这会儿的上官辈云怎么又是一副新好男人的模样,他现在就跟平时一样平易近人,是他有双重人格还是她精神错乱了?
「在发什么呆?快来吃饭吧!」上官辈云出声唤醒好似在神游太虚的她,伊咏情这才回过神来,僵硬的坐上椅子拿起筷子。
之前一起吃饭,上官辈云总是会有很多话题找她聊天,即使她有一搭、没一搭的,他一个人唱双簧也乐在其中,到后来她也习惯和他一起吃饭配话,也渐渐发现他们两人其实很聊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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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是羊还是狼 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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