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闷酒一杯一杯,姜啸也不过多追问,只是陪着一起喝,「你想说我就听,不想说也不勉强。」
谢玉言一连喝了七八杯,心里才舒服些,终于开口,「也不知怎么的,我最近有些古怪。」
姜啸并不多言,用眼神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有个女子,我已经对她最好,可是她还是不开心。」不想承认自己不快是因为贺如意,谢玉言含含糊糊说道,「你说,我还要怎么做?」
既然能做朋友,说明姜啸的心思也不弱,虽然好友没明说,却也明白了七七八八,他笑了,「谢二,说句真心话你别生气,别人眼里你是脂粉堆里的领袖,可是要真说感情两个字,你真不懂。」
谢玉言没好气地瞪他一眼,慢慢品着杯中酒,「好像你懂一样。」
「我也不懂,但知道的比你多一些。」
「怎么说?」
「你既真心问我,那咱们便摊开了说,那人是新娶的弟妹吧。」虚长谢玉言五个月,姜啸便说了一声弟妹:「你问我为什么你对她很好,她还不高兴,要我说,是因为你给的不够多。」
皱眉,谢玉言有些不解。
「你给她的是什么呢?首饰衣衫、闲暇时刻陪着,是不是只有这些?」看他并不说话,姜啸继续说道:「刚才出去的姑娘,有几个也曾与你春宵一度,你给她们的也是如此吧。」
仔细听着这些话,谢玉言疑惑,「是又如何?」
「那你就错了,你给她们一样多,青楼的姑娘高兴,是因为心里清楚这是你能给的最多的东西,别的求不来,所以她们得了东西就高兴,就哄着你、恋着你,但弟妹不同,她是你明媒正娶的夫人,求的自然不是金银首饰,贺家不缺那些,缺的是一个能对嫁出去的女儿一心一意的夫君,你不只要给东西,还要给她一颗心。」
从来没想过这样的问题,谢玉言一时不解,难道对贺如意好并不是最主要的,重要的是心。
看他这样似懂非懂,姜啸乐了,「你还不懂,再简单点说,她不高兴是因为吃醋。」
灵光一闪,终于有些什么东西在心里开了花,想到贺如意生气正是从入画那事开始,谢玉言一下子有了些觉悟。
刚想开口言谢,楼下却突然传来摔东西的声音,两人同时往外瞧,姜啸更高兴了,「谁这么大胆子,敢在你的酒楼打闹,你不是心情不好?走吧,出去瞧瞧,找人撒撒气。」
一开始就知道他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谢玉言无奈,随在他身后出去,站在楼上往下瞧,刚看了没几眼,眼睛一下子瞪大了。
贺如意没想到出来会友会遇到无赖,明明只是从他身边经过,却偏偏说自己碰了他。
看着眼前这个五大三粗的流氓,她秀眉紧锁,「让开。」
「让开?我凭什么听你的。」笑得一脸横肉,那人拦着贺如意的路不让过去,还伸手去抓她的手臂,「小娘子长得真标致,留下喝一杯再过去吧。」
听到这话,跟着贺如意的小舞简直气炸了,「你敢。」
「我让你看看爷敢不敢。」
看到那双贼手,谢玉言眸光如刀,下意识就要冲下去扭断,不过还不等他过去,已经有一个人更快的出手了。
一把折扇狠狠敲在那人手腕上,刚从后面走过来的一个清瘦少年出了手,看着那无赖抱着猪手喊痛,冷笑一声,「滚开!」
凌厉的眼神、冰冷的声音,穿着一身淡青长袍,形容俊美的清瘦少年径自站到贺如意身边,极其温柔地替她抚平身上被拉扯出的褶皱,声音刹那间又温柔了,「没什么事吧?」
看着少年的目光也是说不出的柔情,贺如意往他身边靠靠,「没事,他没碰到我手,咱们走吧,别理他。」
「好。」少年很是自然地伸手拉住了贺如意的手,带着她二人往外走。
脸上的笑容说不出的温柔,贺如意丝毫没有拒绝,在楼上亲眼看到这一切,谢玉言只觉得心里一下子着了一把火,只恨不得立刻把那少年的手扭断。
贺如意竟然真的与男人相会,还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亲昵……谢玉言的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觉得眼前的一切说不出的刺眼。
感觉到好友的异样,姜啸扭头看他,「怎么了?」
自己的娘子与别人卿卿我我这话怎么说得出口,谢玉言冷哼,「没什么。」
再看楼下,挨了打、丢了面子的无赖还不消停,肥大的身躯直奔贺如意,嘴巴还骂骂咧咧的,「哪里来的小白脸狗崽子,敢碰你大爷,你们这对奸夫淫妇光天化日之下出来偷情,看大爷怎么收拾你们。」
看他扑过来,少年一脚踢了凳子砸过去,转身冷笑,「好脏的嘴巴,今天小爷给你洗洗。」
说完他仗着身形灵活,抓住旁边一坛子酒狠狠砸到那无赖脸上,得意地笑了,「死肥猪,以后老实点,再敢动手动脚,小爷废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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妒妇娘子 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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