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乖巧地待在谢玉言怀抱里,贺如意一动也不动的任由他抱着,听到那些斥责,再想想刚才的危险,心里也是委屈得不行,闷了一会再开口,声音里已经有些哽咽,「小舞睡得好好的,我只是来看看。」
听到她闷闷的口气,谢玉言只觉得心里说不出的不舒服,他叹气,声音里没了往常的不正经,「吓到了吧?我习惯这时候练剑再去歇息,没想到你还没睡,好了别怕了,下次绝不会拿剑对着你了。」
贺如意不是娇滴滴的个性,听到谢玉言的道歉原该谅解,可这样温柔的安慰却让她觉得更委屈,眼泪流得更快了。
听着她低低的哽咽声,心里一阵懊恼,谢玉言后悔自己刚才不该冲动,只是往日他练剑从没有人敢过来偷看,心里也完全没想到来的会是她,这才拿剑相对,再想想,若是自己没看清楚送出来那一剑,更是后怕。
他轻轻抚着她的背,耐心等她平静下来,「好了,别怕了。」
温柔耐心的哄劝,让贺如意慢慢镇定下来,这才发现自己靠在他的怀里,有些羞赧,说来是自己乱闯,也怪不得他,可是刚才听着他那些柔情的话,委屈的感觉就忍不住涌上心头。
「我好多了。」
「嗯,下次别随意乱闯了,夜里危险。」
「嗯。」乖巧的答应下来,她又好奇追问:「你每天晚上都要练剑吗?」
贺如意脸上的泪珠还没干,眸光盈盈,说不出的勾人心魄,谢玉言瞧着她这般柔弱地靠在自己怀里,只觉得一颗心软得一塌糊涂,说话的声音越发温柔,「差不多就是这个时辰,偶有几日不练。」
想到谢丞相,贺如意好奇,「大哥和父亲都是文官,你怎么习武?」
深夜之时容易让人放松心防,两个人说话都比白日随意很多,听到她问话,谢玉言轻声解释道:「谁说大哥和父亲为官,我就不能习武,都是一些偏见罢了,就好像他们为官,我就要为官,他们是文人,我就要很斯文一样。」
听到那句斯文,贺如意轻哼一声表示不认同,低声反驳,「你哪里斯文了,你明明就是风流好不好。」
尽管她用很小的声音说出来,可静谧的环境下有什么听不到,谢玉言轻轻一笑,也没为自己解释,「你累了吗?我送你回去歇息。」
「不要,我今晚睡不着。」想到躺在榻上辗转反侧睡不着,还不如在这里坐一会,贺如意急着开口拒绝,话一出口又觉得自己太急切了,像是十分喜欢和他在一起一样,又掩饰道:「要是你累了就先去睡吧,反正我不困。」
谢玉言也没有说离开,喉间逸出一声轻笑,就这么相拥着坐在一起,看看天上的月,发现自己竟然开始留恋此刻与贺如意相处的时光。
在遇到贺如意之前,他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想法,即便身边从不缺红颜知己,却没有想要让一个人陪着的冲动,反而觉得喧闹之后孤寂更甚,远不像现在,只是静静坐着也觉得心旷神怡。
不想打破此刻的静谧,享受流淌在两人之间的古怪感觉,贺如意唇角带着笑,靠在谢玉言身上,顺着他的目光去看月,月光盈盈,让她一下子想起刚才看到的画面,皎洁的月下,英姿飒爽的男人飞舞跳跃,像是话本里最英勇的侠客,让她忍不住去偷瞧他,挪不开目光。
明知道自己的凝视逃不过他的眼睛,可是想着他刚才的英姿,心里就是蠢蠢欲动,她暗暗告诫自己不能这样偷看,不然待会他开口嘲笑就尴尬了,突然想出一个主意,她光明正大地看谢玉言,「你继续练剑吧,我瞧瞧,我还没瞧见过别人练剑呢。」软绵绵的口气,却让人没法拒绝。
谢玉言颔首,语气轻快,「你也是唯一瞧见我练剑的女子。」
离开他的束缚坐在一边,看他走到树丛中捡起那把剑,慢慢回味他说的话,甜蜜的感觉就一下子到了心里,他不是说第一个,而是说唯一,这代表无论是以前还是以后,都不会再有别的女子瞧见他练剑。
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是独一无二的那个,贺如意脸上笑容藏都藏不住,幸好谢玉言已经开始舞剑,看不到她此刻的表情。
疾如风、快如电,躲闪腾挪之间潇洒自如,长剑一斩,明明只是普通的招式,磅礴气势却扑面而来。
一场招式酣畅淋漓耍完,谢玉言深呼一口气收招,眼睛盯着自己手里的剑,目光凌厉而郑重。
看他收手,贺如意忍不住拍手,笑着走到他身边,「真好,虽然我不懂这些,但是感觉起来就是很好。」
这评语实在是没什么内涵,谢玉言却听得舒畅,把剑放入剑鞘,「如意还是第一次赞美我,十分珍贵呀。」
看他这样逗自己,贺如意也不恼,瞧见他额上有汗珠,下意识拿出袖中的帕子,踮起脚尖为他轻轻拭去。
这世上只有一个女子看过他练剑,也只有一个女子对他做出这样的动作,谢玉言愣了愣,再瞧那个一脸认真小心的女子,柳眉明眸,唇微微张着,因为要踮起脚尖呼吸略有些急,纤细柔软的指尖透过帕子传递热度,偏偏她什么都没留意,只是下意识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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妒妇娘子 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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