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她一点都没发现自己瞪着对面男人的目光越来越热烈直接。
从坐上马车就一直感觉贺如意盯着自己瞧,谢玉言的唇角微微上扬,却依旧老神在在的闭目养神,想到这个女人心里都在想自己的一举一动,他觉得很满足,相比之前贺如意对他不理不睬的举动,眼前的相处模式是他觉得更有趣的。
原本他打算看她要瞪自己到几时,谁知马车突然停下,又慢慢走起来。
谢玉言常年习武,身体自然安稳,他身体一闪又立刻坐稳,反倒是贺如意惯性之下惊叫一声,扑了过来。
倏然睁眼把她揽住,谢玉言没有去瞧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反倒笑着挑逗怀里的女子,「如意瞧了我一路还不够,竟然还主动投怀送抱,有些事……在马车里不太合适吧。」
暧昧的口气让人浮想联翩的话,被人揭穿一路上的偷偷打量,贺如意一下子羞红脸,何况她刚才真的扑到了他的怀里。
她又急又恼地挣扎起身,却挣不开谢玉言的动作,被迫坐在他腿上,「你放开我……」
没什么力道的反抗、含羞带怯的表情,简直让人忍不住想要去逗她。
一只手就能把她控制在自己怀里,谢玉言毫不费力的把她放在膝上坐好,一手捏起她垂下来的一缕发绕在指尖,又轻轻触碰她脸颊,「如意脸红什么,难道在想些什么……」拉长了声音,他眼眸含春,意有所指。
听着无端的调戏,脸红堪比苹果,贺如意急忙辩解:「谁偷看你了,谁在想那些龌龊之事,你不要血口喷人。」
啧啧两声,谢玉言边摇头边笑,「龌龊之事……不知道如意想到哪些事,竟然用到这个词,我不过是说在外面不好如此亲近,不知道你想到哪里去了。」
什么叫血口喷人,什么叫厚颜无耻,什么叫颠倒黑白,贺如意现在是见识到了。
一脸羞愤欲死的表情,她抬头瞪着眼前的男人,只恨不得再狠狠咬他一口,必定要害他一个月都出不了门才好。
看她目光如箭,恨不得把自己扎死的表情,谢玉言笑得更加灿烂,「如意怎么不说话了,难道被我言中心思?其实如意心中那些龌龊之事也算乐事,若是你急着与我共赴巫山,品尝云雨滋味,也别这么急着在马车上,待会咱们到了布庄……」隐去接下来的话,却用暧昧的眼神看她全身,他笑得邪恶无比。
就算这些年一直学着多多见识一些事情,眼前的局面也不是一个女儿家能完全掌控的,贺如意气得胸口起伏不断,她挣扎着要下车,却一点都不能撼动谢玉言的手臂,「谢玉言,你下流、龌龊、无耻。」把所有能想到的骂人话一连串说出口,她气红了眼睛。
谢玉言慢条斯理的摇头表示不认同,叹息道:「男欢女爱、人伦大欲本是天经地义,何况还要传宗接代,没想到如意竟然如此排斥,不过想到你久待闺中,不曾了解这些事情,我决定原谅你,待到你我共赴云雨品尝其中滋味,到时候你自然不这么想了。」
「谢玉言……」第二次喊出他的名字,贺如意只恨不得立刻咬上去,可想到自己这么做了必定又被他歪曲,又只能忍了。
谢玉言露出一个期待的表情,浅笑道:「如意别喊得这么大声,这些闺房情趣要到那时候喊出来才有滋味,到时候我必定不拦你喊我的名字。」下流无耻都不足以形容,谢玉言只觉得有趣至极,凑到她耳边喃喃细语:「只一句嘱咐,要小声些,别哑了嗓子才好,对了,我书房还有些闺房秘戏之书,如意若喜欢,我让人给你送过去,可好?」
这样直白的调戏,贺如意简直无法承受,若有机会,干脆直接碰死在这里,她眼睛里蕴起温热的液体,都要哭出来了。
自己不过一时不慎摔到,他这边就换来如此多的污言秽语,她简直羞得要死,可叹挣不开他双手,干脆也顾不得什么地埋在他怀中不抬头,只求不要让他看到自己这样的表情。
若说刚才还是无意之举,现在却完全是自己投怀送抱,作好了被他继续调笑的准备,却突然没听到他的声音。
感觉到她靠在自己胸口急促的呼吸,再想想那欲哭的眼眸,谢玉言暗暗失笑,突然想到自己的娘子本就是大家女儿,与那些风尘女子多有不同,自己这般孟浪实在闹得太狠了,看她都顾不得什么地藏在自己怀里,他终于决定不再戏弄下去。
心知自己无论再说什么都让她不安,他干脆闭嘴,就那么静静地抱她在膝上,随着马车吱吱呀呀的声音,慢慢回味贺如意刚才的一举一动。
经过马车上这事,贺如意堵着气不肯和谢玉言说话,到了他名下最大的布庄的时候,她的眼睛还有些微红。
谢玉言自知调笑过度,即使心里失笑也不敢表现出来,竟然难得的没笑,面无表情地跟在贺如意身后下了马车。
贺如意和他一起站在布庄门口接受路人的打量,她揣摩着要怎样开口才能有气势,让这个男人知道自己不是好惹的,可还不等她想完,一个胖乎乎的中年男人已经闻讯从布庄走出来,笑呵呵地请安,「主子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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妒妇娘子 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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