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咏情珍藏的玫瑰香槟吗?这女人居然把高级的法国香槟当作果汁喝,这香槟地道香醇后劲十足,她干的几乎一滴也不剩难怪会醉成这副德行,不过咏情是怎么回事,这么好的酒不放在酒窖,干嘛乱塞进冰箱啊?该死的是他竟然没留意到冰箱里有酒。
「冰箱里一大堆饮料你不喝,怎么偏偏挑中这一瓶呢?」他无奈的叹了口气。
「这个瓶、瓶子……很漂……漂亮耶!上面有画画,闻起来很香……香,喝起来也很好喝唷!」
见花朵朵又咯咯笑个不停,聿东冥的嘴角不禁也跟着弯出一抹上弦月,「傻瓜,有这么好笑吗?」
「真、真的很好……喝!这、这边还有一点……点,请你喝!」花朵朵拿起桌上酒杯一脸豪迈的想递给他,涣散的意志让她连人带酒杯一起往他身上扑,聿东冥赶紧接过酒杯搀扶住她。
「好,我知道很好喝,你累了,先去楼上休息好不好?」花朵朵坚决的摇摇脑袋,「你先喝。」
酒醉的人最大,尤其是酒醉的女人特别嚣张,聿东冥没打算和她僵持,顺着她的意,一口将杯内的淡粉色液 体饮尽,「好了,你现在可以乖乖去休息了吗?」
「你抱、抱我上去……好不好?」她噘着小嘴可怜兮兮的要求。
聿东冥注意到她今天一点妆都没化,和他所预期的一样,在层层彩妆下的确有如出水芙蓉般我见犹怜,小巧的鹅蛋轮廓镶着细致的五官,弯弯两道柳眉,不点而朱的粉嫩唇办,他恶作剧似的轻撑开她半眯的双眼,不意外在迷蒙中眼神中见到黑白晶莹分明。
花朵朵像是在抗议他的动作,决定收回方才的请求,站起身子摇摇晃晃的打算自己走回房间,只是才走没两步,她就感觉天旋地转一阵头昏眼花。
她狼狈的跌坐回沙发上,懊恼的扁起了小嘴,聿东冥忍不住摇头轻笑,「都醉到分不清东南西北,还打算逞强爬楼梯?」
「我没、没……不是分不清东、东……北,我是因为脚很痛、痛……站不稳,否则才不……会拜托你抱、抱我!」她倔强的扬起小脸抬高双脚瞪着他,一脸认真的提醒他,她还是个伤员。
「你的脚还在痛?不可能吧,我帮你敷了我亲自研发调配的药膏,伤口虽然不会这么快痊愈,但行走上理当不会有问题才对。」好在这女人今天穿的是棉质短裤,否则这样粗鲁的大动作早就让她春光外泄啰!
被戳破借口的花朵朵完全发挥了酒醉耍赖的特权,抿着小嘴赖在沙发上,说不动就是不动,摆明了赖定他要抱她上楼,不知道为什么,他越是不肯动作,她越是想挑战他耐心和他卢到底。
想他聿东冥可是驰名海内外的神医,居然拿一个酒醉的小女人没辙,传出去恐怕会笑掉人家大牙吧,聿东冥在心底无声的叹了好几口气,没办法,谁叫这女人现在是他的责任,就当工作需要吧。
他认命的打横抱起花朵朵大跨步往楼梯走去,还没作好心理准备就突然腾空的花朵朵下意识的惊呼了一声,银铃般的笑声接着从她小嘴里流泄而出,小手勾着聿东冥的脖子,长腿不住踢来晃去的,就像在坐游乐园里头的游戏设施般乐不可支。
「啊!」才刚步上阶梯,花朵朵无预警的尖叫把聿东冥给吓了一跳,这女人不会醉到产生幻觉以为他把她摔到地上了吧?
「怎么了?」
「眼睛、眼睛闭起来啦!」
「眼睛闭起来我要怎么走路?」这是哪门子奇怪的要求,敢情她大小姐打算尝试撞墙或摔下楼的滋味?
「不管、不管!」小手捂在脸上,花朵朵还嫌不够似的埋在他胸膛前,不肯抬起头,「没有化、化妆,不让你看。」
「为什么没化妆不让我看?」这女人反应也太慢了吧,现在才想起来是素颜已经来不及了。
「就是不想……」花朵朵好不委屈的在他怀里扁着小嘴。
「总有个原因吧?」聿东冥不晓得自己想听到怎样的答案,他讶异自己竟然感到期待。
花朵朵歪着小脑袋,好像有很多不想让他看到她素颜的正当理由,又好像没有任何原因就是只想让他看到她美美的时候,「唔……很多、多字,人家懒的……说!」她现在头昏脑胀的,要她解释这么多真的好强人所难喔!
她一脸认真让聿东冥傻眼了好半响后忍不住哈哈大笑,他可以确定她此刻绝非故意嘴硬装傻,他完全相信她真的是因为懒的说太多字,哈哈,这女人也太妙了吧!
「你在笑……笑什么?」他的大反应让花朵朵好奇的抬起小脑袋。
「没有,没什么。」他也懒的跟一个喝醉酒的傻女人解释这么多。
「你不要以……以为我不知道你、你在想什么,我告……告诉你,不……管你猜什么原、原因……我都会说你答……错了!」花朵朵自以为聪明的呵呵笑着,小手还故意比了个大大的叉叉手势。
见她醉成这样,聿东冥也不想去争辩追问什么,基本上通常酒醉的人,十个有九个在隔天清醒后会忘记自己说过什么话,另外的一个是索性不承认自己说过哪些话。
一脚踢开房门,聿东冥动作轻柔的将她安置在柔软的床铺上,没好气的轻捏她小巧的鼻头,才正打算回到自己房间,花朵朵抱怨头昏的咕哝声令他停下了脚步,不过花朵朵接下来的要求,才是让他脚步像生了根似寸步难行的最大主因。
「不喜欢穿裤……裤裤睡觉,脱掉、脱掉!」
「我要脱裤子、脱裤子!」花朵朵扭动着下身,好像以为命令加摆动就能让裤子自己掉下来一样。聿东冥告诫自己应该要立刻离开,奈何他过人的理智冷静这时却不知偷跑到什么地方去。
「你这个没有半点危机意识的女人,到底记不记得自己现在是和一个大男人单独住在一个屋檐下?」没想到她的酒量这么差,她是不是也曾因为酒醉在别的男人面前摇摆娇驱呢?
这想象没来由的让他很不是滋味,一个箭步上前跳上床,他压住她不安份的小手霸道的下达命令:「不准你脱!」
他不知道醉得一踏胡涂的花朵朵听不听的进去,他更不懂的是他为什么不直接转身离开就好,留她一个人她爱怎么脱都不关他的事,他干嘛要跳上她的床?
「为什么……不准人家脱?」花朵朵氤氲的双眸写着不解和无辜,「那不然你、你帮我脱。」她的小脸一亮,显然因为自己想到变通的方法而得意雀跃。
「什么?」聿东冥傻了,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要求,这女人何止没有危机意识,她是否根本忘了他是个正常的男人。「你怎么会对我这么放心?」他像是问她也像是在问自己。
「咦?我也不知道耶!」花朵朵显然很认同他的话没打算反驳,只是从她一脸无辜的模样看来她也很无奈,「对、对你放心不好喔?还是你希……望我对你提心吊胆?」话虽如此,经过昨晚之后,她更确定他不是随便对女孩子下手的男人,所以真要她对他拿出防备她好像也做不到,就是全然的相信他,否则她也不敢穿着热裤在这间只有他和她的大宅子里晃来晃去的。
好烦喔!想这么多东西让她的脑袋更加昏沉沉,她甚至开始觉得眼前的景物比刚才转动的还要剧烈。
久久不见他动作,花朵朵不耐烦的摆动身子嚷嚷着抗议:「不管!不管!我……要脱、我……要脱!」这聿东冥怎么这么难沟通,同一个要求都要她讲好多遍,他的国文造诣肯定很差!
她酒醉的任性娇态带着慵懒的性感,她身上好闻的香味不客气的窜进聿东冥鼻间直达大脑,瞬间扰乱了他的思绪,花朵朵趁他一不留神之际,挣脱开他的大掌,一个翻身滚到床的另外一边,洋洋得意的对他吐舌示威,挑衅意味十足的缓缓脱下短裤,反手抛到房间的最角落,然后心满意足的躺上枕头,不打算再搭理身旁这个难沟通的臭男人。
眼前女人媚态十足玉体横陈,如玉的凝脂修长没有一丝遮掩,黑色薄纱小裤隐约透着三角幽暗大剌剌呈现在他面前,聿东冥绿眸越发深沉,喉头不禁感到干涩。
他自诩算是正人君子,即使是主动脱光贴上他的女人,他也不见得照单全收,他绝不是轻易会被下半身冲动所控制的男人,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从他碰上这女人之后,他一向自傲的意志力荡然无存,初见她那时,她不经意的便能挑起他男人本能的劣根性,现在他更无力抵抗如此性感尤物醉后的诱惑挑逗……
大脑明明还在正常运作思考,但他的大掌却脱离控制的擅作主张顺着花朵朵细白的脚踝往上滑去,甚至不自觉的滑向她细致的大腿。
他该死的惊觉自己像个下流至极的色情变态狂,正欲收回不规矩的手掌,花朵朵一个翻身恰巧夹住了他的手,她粉嫩的嘴唇因此只和他近在咫尺。
「我知道你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我劝你最好别挑战一个正常男人的极限知道吗?」该死!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什么东西!
「知道……不知道,我不知道你知道……呵呵!」花朵朵把他说的话当成了绕口令,又乐不可遏的痴痴笑了起来。
「你别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在花朵朵纤纤玉指抵上聿东冥的嘴唇,欲开口的话就这样卡在他的喉头。
花朵朵轻轻描绘着他的唇线,彷佛觉得他一开一阖的嘴唇是好玩的玩具,当聿东冥停住不说话后,她不满的嘟起小嘴,恶作剧般的抬头咬住他的下唇。
嘻嘻!好好玩喔!涣散的双眸望见一双倏地睁大呆愣住的绿色,惩罚成功的花朵朵满意的扯开嘴角,贝齿更加嚣张的开始啃咬起嘴上的肉瓣。
此举正式剪断了聿东冥脑中所有的理智神经,只剩本能的渴望冲动在驱使鞭打着他身上的每个细胞,他忍无可忍的低吼了一声,反身将她压在身下,重重的吻上了她,火舌渴望的撬开她的贝齿,勾引住她丁香小舌纠缠嬉戏。
他警告过她了,是她不知死活的挑衅他的理智!他早知道自己被她吸引,只是他尽量让自己仅止于对她个性的好奇,免得他俩的关系超乎他原本所设定预期。
他忍耐过了,是她偏要玩火的,如果他今天不好好教训她,让她知道一个正常男人是禁不起她这样一再的挑逗,难保她下次不会在别的男人面前一样的天真没有危机意识。
半梦半醒的花朵朵感觉自己的嘴唇被两片湿湿热热的柔软覆盖,她吓了一跳挣扎着想逃开陌生的触碰,奈何酒精攻陷的她使不上一点力气,小手无力的抵着一道如钢铁的热烫肉墙前,如火球般猛烈席卷而来的攻势让她越来越不知所措。
奇怪的是她并不讨厌嘴唇被这样滚烫的袭击,她半启的星眸见到聿东冥忘我的亲吻着她,不知道是什么缘故,好像就因为知道是他,她才不讨厌被这样攻占,反正只是作梦,没关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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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个流氓老公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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