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开!」她在东方腾光浑厚结实的胸膛上又抓又槌,却也撼动不了他半分,只好赌气背过身去假寐。
东方腾光从她身后抱住她,下巴搁在她头顶,有些好笑。他确实是太过粗鲁,也许让她不太舒服,于是只好安抚地不停揉着她裸臂与肩膀。
没招呼底下人,东方腾光先用自己的单衣替她擦拭,程紫荆脸一红,忙道:「我自个儿来。」
她不想让底下人撞见她这副模样,很快地穿上衣裳,东方腾光却看着单衣上一抹细微的血丝怔忡良久,才很快地穿上自个儿的长裤,便来伺候她。
「今天先休息了,好吗?」他说。
「为什么?」
「晚了,要不把信拿回房去看?不是说没什么要事?」他语气听起来有些不满,却没有半点威吓或警告的意味,倒有些孩子气。
是被谁消磨到如今日头西斜的?不过程紫荆确实也有些泛了,「那就回房吧。我还不饿,王爷要让人备膳吗?」
「我也不太饿,晚点你若饿了再让人备上吧。」他说着便朝她伸手。
程紫荆一阵无语,「王爷好歹把衣裳穿上。」
东方腾光故意侧头看了一眼被他随手丢在罗汉床上的单衣,程紫荆会意,不禁有些尴尬,要是个经人事的奴仆见了都知道那是怎么一回事,「我……收回房,替王爷洗干净好吗?」
「夫人是要洗我,或我的衣裳?我的话绝对乐意之至,悉听夫人尊便。我的衣裳自有下人会代劳,夫人可千万别累坏了身子。」
程紫荆瞪着笑得一脸无赖的东方腾光,「王爷起码将外袍披上。」
东方腾光却迳自将他的外袍披在她肩上,也不管自己仍裸着上身,接着就抱起她。
「做什么?」程紫荆立刻紧紧攀住东方腾光的肩膀。「回房。好久没练兵了,身子有点疏懒。」
当她是沙包,他要抱着跑校武场吗?程紫荆记得以前看过他们兄弟在校武场怎么训练士兵。「王爷该不是打算抱着我跑回房吧?」
「好像太轻松了点?不如这样好了……」他跳上罗汉床,踩过扶栏,施展轻功,一下便跳到树顶上。
程紫荆只感觉到身子不停飞高,耳边风声呼呼,朝下一看,远离的地面与转瞬即飞掠身后的树梢,令她惊得将丈夫抱得更紧,根本无暇体验俯瞰王府的难得机会,她只觉得四周景物转得好快,待回过神来时,她发现自己早已不自觉地发出尖叫。
最后她只能将脸埋在东方腾光赤裸的肩上,甚至忍不住发泄似地咬住他的肩膀。
东方腾光一直到在地上站稳好一阵子,才似笑非笑地道:「到了。」这妮子怕高吧?以后可有趣了,嘿嘿……
程紫荆不只喊得喉咙痛,也因为他坚硬的肌肉害得她咬得两颊酸麻,抬起头时有些气呼呼,又觉得丢脸地自顾自抹着他肩上被她咬出来的红痕和口水,一点也不想看他可恶的笑脸。
「我本来还有些担心,但是这下可放心了。以后要是遇上了宵小,夫人就这么大声呼救,我可以肯定就算十里之外都能听得一清二楚。」他竟好整以暇地道。
程紫荆气得槌打他,「放我下来!你这……你这……」过去骂人时她可从没辞穷过,再难听都骂得出口,此刻又羞又恼又嗔又娇地,倒不知该拿他如何是好了。
「混蛋!走开!放我……」她这才发现自己没穿鞋!鞋袜都被丢在书房里了,光溜溜的白嫩脚丫悬在空中。
程紫荆一时语塞,涨红了脸,又觉得有点委屈。
「嗳,你的鞋呢?」他一脸讶异。
明知故问!她不想理他了,闷着头不说话,东方腾光低下头却还是能看见她气得鼓鼓的脸颊,当下虽然恶劣地笑了,却忍不住将小家伙往胸口贴。
「别气,是我不好。」他抱着程紫荆回到仍然贴满了囍字的新房,正在整理房间、准备茶水的婢子们在他的示意下退了出去。东方腾光在鹅颈椅上坐下,将她放在大腿上哄着,「等会儿吃点肉粥,让大夫过来给你把把脉。」
「把什么脉?我又没病。」她把头往旁一撇,她还在生气呢,可语气已经明显柔软了,而且看样子也坐惯了他的大腿,脚丫子悬在空中轻轻晃。
「有病看病,没病看看怎么养身。今早进宫时本来就该看看的,我喝醉就给忘了。」
是宫里的规矩吗?她不懂的看来还多着。
太医来替她把过脉,又和东方腾光关起门来不知研议些什么,直到东方腾光送太医离开,程紫荆只注意到这厚脸皮的家伙竟破天荒地,脸上显露臊色,她像好奇的小猫似地蹑着脚偷偷跟着。
做了什么坏事了?这家伙也会脸红?真稀奇,她大眼可是精光闪烁,绝不放过任何一缕蛛丝马迹。
东方腾光看着太医走出王府,回过身来,就见到程紫荆好似在打量着什么的精明神情,不免有些好笑,他立刻大步走向她,不由分说地又横抱起她。
「做什么?放我下来。」
东方腾光没说话,只是耳朵又更红了些,当下身子一跃,又施展轻功跳上檐廊之顶,甩开佣仆们。
这回程紫荆早有准备,身子只吓得一震,随即抱紧了丈夫。抿紧了唇,说什么都不肯再让他取笑。
东方腾光也知道她会怕,这回速度放得慢了许多,一度只在屋脊之顶慢步走,程紫荆终于有心思居高临下欣赏夜景。
银光洗亮琉璃瓦,群树婆娑染光辉,不知哪个院落传来月下香的香气,浓郁得让她有些晕眩,只好贴着丈夫的颈窝,直到他身上的气息冲淡了那股恼人的香气,才觉得舒坦些。
「你这几天乖一点,好好休养,我会在家陪你。」最后,他只好这么安抚道。
她又没被禁足,为什么是她要乖一点?难道太医说了什么吗?程紫荆不禁有些担忧。
但是那天晚上,东方腾光却说什么都不肯让她自己穿上鞋子走路了,两人就寝后,他虽没再对她做那些羞人的事,一双手却极不安分,扰她安眠,惹得她最后一爪子拍在他脸上,才终于能好好入睡。
【第七章】
禁足没满三天,程记却有状况需要程紫荆亲自出面处理。
碍于太后的惩处以及她与东方腾光的约定,程紫荆本想延后和对方见面的日子,东方腾光却道:「别让母后知道不就得了?!」他可是很期待第一次当女霸王的爪牙,何况今日太医再来,说了紫荆无碍,他也开始蠢蠢欲动,整个人坐不住。
「那么多只眼睛盯着,你想怎么瞒?」明天就解禁了,倒不如乖乖待着不生事。
「当然需要点技巧。你等我,把这壶茶喝完前我就回来。」他按着她的肩让她坐回太师椅上,转身出了房门,一下子便不见人影。
程紫荆无所谓地优闲喝茶,这可是两天下来难得的清静——被一个不怕肉麻又老爱逗她的男人拴在裤头上,她几乎被磨掉所有自制与冷静,这两天不知赏了他多少巴掌,这家伙倒是乐此不疲。
总算黏人精不在,程紫荆趁隙问了婢女关于腾王府上一些琐事。问东方腾光虽然也是一样的,但他往往老没正经,要不就是和她一样,初来乍到,一知半解,问了也是白问。
虽说腾王府内一切有老魏和魏嫂两位管事,但程紫荆可不愿失职,最起码的持家本分她还是希望能做到。
她交代了几件工作,婢子便退下,只留下随身伺候她的吉祥和如意。左右无事,正看着帐册之际,身旁的吉祥和如意突然身子一软便晕倒在地,她惊讶地抬头,却见黑影一晃,她已整个人被一双铁臂擒抱住。
「不准喊救命,否则我就对你不客气。」男人撝住她的嘴,让她被迫贴紧了他高大的身子。
程紫荆连挣扎都懒,她挑眉瞪着眼前戴着独眼眼罩,不知去哪弄来一身粗麻布衣及一脸落腮胡、披头散发地只绑上头巾的家伙。
「吓呆了?」他放下捣住她嘴的手,得意地笑咧了嘴。
「想怎么个不客气法?」她反问。
男人拧眉,「美人,遇上匪徒,应该大声呼救。你夫君没教你吗?」
不是不准喊救命吗?「我怕王爷的易容若是轻易被外人识破,会觉得受伤呢。」他将她抱得更紧,故意色迷迷地以下身蹭着她,「你说什么?这里哪来的王爷?」
感觉到他的硬挺,程紫荆双颊一红,又赏了他一猫爪子,「无赖。」
「无赖的天职就是调戏美人,我可不客气了……」他嘟起唇作势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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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 悍妻如至宝 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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