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太犯规 第十五章

  这还没完?天都要大亮了,她浑身上下都是他留下的痕迹,斑斑点点的无一处完好,所有毕生从没经历过的羞事……都发生过了,这还没算完?
  梅小法突然有种「果然嫁到魏国不是什么好差事难怪会落到我头上」的欲哭无泪感。
  「梓童,做人可不能这般不讲理,孤方才忙着『照顾』你去了,自个儿半点欢愉也无嚐到,」他睁眼说瞎话地叹了口气,还语带幽怨。
  「你就忍心见孤慾火焚身不得纡解?」
  「……」
  「梓童不是一向最讲道理最求公平的吗?」
  「……」
  「卿卿真就舍得让孤悬着上不上下不下?」
  「……」
  魏帝,你还能再更无耻一点吗?
  「梓童……梓童……你就依了孤吧……」一头大犬乾脆在她玉白颈窝处辗转磨蹭撒娇了起来。
  梅小法看得瞠目结舌,好半天回不过神来,明明知道他堂堂魏帝,堂堂一个大男人使出这样撒痴卖娇的招式真真无敌可耻,但不知怎的,她还是不知不觉就被这霸道尊贵的男人磨得心都软了。
  「那,就……一下下。」她迟疑地颔首。
  他眼睛倏然一亮!
  几乎是在他得逞的眸绽放绿幽幽狼光的刹那,梅小法就后悔了,可是哪还来得及改口?
  为达目的可以不择手段的元拓又怎可能允她改变心意,一下子便愉悦地低吼了一声,扑将上去——
  她完全反应不及,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精壮的赤裸胸膛矗立在自己上方,大手牢牢地将她白皙的大腿往他窄腰上I环,她身下敏感蜜处又热又胀,还不断流出羞煞人的娇腻腻春水,有个凶霸霸恶腾腾的巨大炽铁正抵在她花唇紧密的小缝儿处,沾就着她滑腻的汁液就要蛮力地钻研顶开……
  「疼……」她吓得快魂飞魄散,终于意识到接下来才是动真格的了,小手拚命推着他光裸如丝绒又如岩石的胸膛,「别,别这样,有、有话好说……」
  她话声甫落,元拓已经一个挺身,巨大热铁毫不犹豫地破瓜而入——与其慢磨钝割,不如快狠重准——一瞬间梅小法哀哀一记惨嚎,元拓却是酣畅满足至极地闷哼了声。
  老天,他的卿卿蜜xue儿又热又湿又紧,简直像有无数只软绵绵的小手紧紧箍住他的硕长凶器,软肉争相包裹推挤着、吸吮着他……真要命,她太小太紧 窒,他被牢牢套得吃紧,阵阵销魂蚀骨感几乎夺去了他最后的一寸自制和理智,后背热汗滚落……
  她的蜜xue花 心浅窄,他的长物才入了三分之一便已卡住了,塞得她小肚子满满鼓鼓的,隐隐约约在那雪白玉肌小腹上凸起来,他本想不管不顾地一推到底,可见她疼得小脸惨白哆嗦不已,心下一揪,只得强自忍抑住了。
  「好卿卿,孤慢些了,让你缓过劲儿来再入啊。」他在她耳畔哄慰道,灼热薄唇不断在她鼻尖唇瓣耳旁蹭吻着、安抚着。
  「放松,别咬着唇,都要破了……孤先停停,你别怕。」
  「你、你先出去……」梅小法痛到眼儿慌乱频眨,小脸雪白无颜色,想哭又拚命憋住,哀哀求恳道:「君、君上,咱们两个这样,不、不行的,你太大了,我不行……」
  「好乖乖,你可以的。」他滚烫的男儿热汗滴落在她雪白的胸脯上,烫得她又是一惊,可便是这么微微一动又是扑天盖地的剧痛难禁,让她险些晕了去。
  「不行不行……」她拚命想把他推离,破碎地娇喘哀求道:「你抽出去吧,不然会、会死人的……不要入了好不好?我不要你入了……」
  向来清脆的嗓音因抖颤变得软糯娇靡,而且还是无意中说出这般情色媚骨的话,元拓最后一丝自制刹那崩裂无踪,咆哮低吼了一声,大手托紧她的小屁股,猛烈地插入她花 心深处!
  「啊……」梅小法瞬间眼前一黑,又疼又酥的剧痛和胀麻感在体内爆炸开来。
  她还来不及旷气就被迫迎接他一连串又重又急的顶撞抽 插,落红和春水及热汗霎时在两体交缠间泛滥成了一片,哭着叫着求着也阻止不了身上骠悍男人犹如猛虎般的强烈索求。
  「好卿卿,疼便咬着孤的手吧!」他狂猛地进出着,俊美脸庞满是欢愉之色,却在低头瞥见小人儿又是娇喘又是呻/吟又是涕泣时,沸腾的慾火不禁掺入了一丝揪疼的怜惜,偏又不愿也不能再停下动作,便索性将强壮的手臂抵在她唇瓣边,哄道:「咬着孤,是孤让你疼了,你也让孤疼得狠吧……」
  她痛得失去理智,依言就咬住了他的手臂,可他的肌肉精实如铁,哪里咬得下啊?
  「呜呜呜……」梅小法越想越委屈,不禁哭得更厉害了,「你、你欺负人……根本、根本就咬不动……」
  他闻言险些笑出来,可她委屈的小脸却显得那么可怜兮兮,他心底登时软成了一团,窄臀猛力抽 送之际,忙将她紧紧地圈拥在怀里。
  「好,孤坏……」他身下精猛的硕长巨物蓦然顶入、钻开了她蜜xue里头花 心处的小小宫口,被一吸一夹之下,险些把持不住,倒抽了一口气。「唔,卿卿也坏,夹得这般紧,孤的阳精都要被你吸——」
  「闭嘴!不要说!」梅小法又羞又急,气苦地急急撝住他毫无自制的嘴巴。
  不许说,那只埋头苦干便行了吧?
  元拓霸气地一笑,改为行起九浅一深的捣弄,时轻轻浅浅,时重重深深,一时把个初经人事的小梓童折腾翻弄得又是哭叫又是泄身,原是粉嘟嘟的小小花唇都被抽 插成了娇花般艳极欲滴……
  「我、我受不住,我……啊……君上,饶了我吧……」陌生的情潮将她逼到极处,梅小法再也顾不得羞耻两字怎生写,胡乱地叫着嚷着求着,「呜呜呜……我吃不下了……」
  「好乖乖,再吃受孤一回,孤明儿就让你缓缓一天,」他狠命地重捣着,沙哑的喉音一点也没有信服力地哄诱,「孤也怕把卿卿做坏了……」
  「骗、骗鬼啊……」她哆嗦着,气虚到抖,偏偏可恨的娇软敏感羞处却自有意识地迎合吸吐着,在他长长巨大顶入的刹那又抽搐成了一塌胡涂。
  然后,天亮了……晌午了……又黄昏了……
  断断续续的娇吟呜咽和低吼声在帐后响起,纱幕床架猛烈摇动着,然后是一阵长长的娇啼和咆哮结束后,外头的侍女以为可以准备抬热水进去供主子们洗浴了,可是热水凉了一桶又一桶,里头依然还没有叫传水,反而是歇息片刻后,又是另一场地动山摇的激战开始……
  侍女们个个又是羞涩又是羡慕地望着殿内方向,芳心蠢动,春色满脸。
  「若是能得君上一夕之欢,就是死也甘愿啊!」有侍女小小声喃喃。
  「娘娘那个小身板,也不知怎禁受得住君上的龙精虎猛?」另一名侍女脸红心跳地低问。
  「以往也不见君上对后苑哪个妃子这般热情……」
  姚则是恶狠狠地瞪视这群动了春心的小姑子,冷冷地低斥道:「一个一个都不要命了?敢妄议君上和娘娘?再有胡言乱语者,统统都给我到浣衣巷里做苦活去!」
  姚一发威,所有侍女吓得噤若寒蝉,头垂得低低,不敢再言。
  而在龙凤殿内——
  梅小法被精力热情过度旺盛到令人发指的男人再度弄醒了,她的嗓子都叫到没声了,连半丝反抗挣扎的力气也无,小屁股被高高摆弄在他身前,累得浑身弱如无骨地被他一次又一次地入着,龙榻上滴滴答答倾注沾染的都是她的春汁和他的浊白……
  「要……要精尽人亡了……」她哑着声抖道。
  「卿卿可别小看孤,孤都攒着给你呢!」元拓诱人地在她耳边低笑。
  「……我是说我……」
  鸣鸣鸣,到底什么时候才算完啊啊啊?
  【第六章】
  上林春色满,咸阳游侠多。
  城斗疑连汉,桥星象跨河。
  影里看飞毂,尘前听远珂。
  还家何意晚,无处不经过。
  陈、阴铿〈西游咸阳中诗〉
  货比货得扔,人比人得死。
  这句梅小法曾经不知听坊里哪个老嬷嬷说的话,突然在此刻自她脑中浮冒了出来。
  因为那个狼性大发的元拓在整整折腾了她两天两夜后,终于在接近第三天的凌晨破晓时分,大发慈悲地放过她一马,在召了侍女抬热水而入,他把她裹在丝被里抱了起来,放进热水里「亲自清洗」。累瘫了的她睡得人事不知,以至于后来他到底有没有在檀木大桶里再对她上下其手,再吃一遍,她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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