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行啊,只要你杀了山神,我就相信你真的武功盖世,打遍天下无敌手,是个大大大侠客,看是要我立像或是刻匾额送你,只要你说得出口,我都做得到!”“场面话就不用说了!”拇指指向大门。
再不走,他先宰了她。
“我穿好衣服就走。”她拾起床上散落的衣服,愕然发现早就被他撕碎,无法再穿了。“我这样无法走出去。”
“麻烦!”这女人不只心机深,身娇弱,伶牙俐齿还很麻烦。
彻彻底底的大麻烦!
他直接拿起自己的单衣丢给她,“不用还了。”她笑嘻嘻接过。
他的衣服穿在她身上,至少可再容纳一个她,就算绑好系带还是松垮垮的,她只好先用双手拉紧易走光的领口,等回房再换上自己的衣服。
躺在自个儿床上,虽然她的身体仍疼痛,虽然她很清楚那个自私又无情的男人不可能要她,而她不再清白的身子恐怕也找不到人嫁了,但想到村落终于可以脱离魔掌,她觉得所有的牺牲都是值得的。
她一个人换了全村人的幸福,实在是太值得了!
一清早,秋睿武等人吃过早膳就告辞离开了。
吃早膳时,在身后服侍的秋风一直以饱含深意的目光轮流在自家主子与于倚轻身上流转。
看不出来于倚轻这姑娘年纪轻轻,作风却是十分大胆,竟敢夜袭男人房!
不过说来奇怪,他侍奉主子的时间屈指数数也有七年,而主子也不近女色多年了。对于女人的刻意接近,主子总是一脸厌恶的保持距离,甚至当对方讲明时,更是直截了当说明对女人无意,此生无成婚之意,断了爱慕他的女人的念头。
而于倚轻姑娘到底是施了什么手段,竟然能让跟和尚没两样的主子动念,“破戒还俗”啦?
难不成昨晚的晚膳中她有偷下春药?否则主子的武功高强,绝不可能轻易就范的,除了被下春药这点,他想不出还有其他的可能。
无怪乎于姑娘会说那些“丰盛”的饭菜只给少爷一个人吃,原来其中有诈啊!
不过主子也真行,明明跟人家有了苟合关系,却还是能够冷淡如冰,而于倚轻姑娘则是一脸神采飞扬,不像昨天那样面色阴暗,脾气暴躁,好像全天下人皆跟她有仇似的,可见这于姑娘必定不是第一天色诱男人了,恐怕只要有男人投宿,她就在饭菜中下药,好一逞“兽欲”。
明明个头这么小,怎么这么**?
他猜测,这春药八成药效过了之后,就会让人失了那段记忆,所以主子才能面色如常,连半夜被人“吃”了都不清不楚。要不是他人就睡在隔壁,那隔间的墙壁薄如纸,邻房的动静轻易入耳,他还不晓得主子着了女人的道呢!
他该不该告诉主子这件事呢?
可说了,主子会不会责怪他竟未前来“救主”,赏他个痛快?
为了小命着想,他嘴巴还是闭紧点比较好吧……
往霁云山的路上,秋风都想着这事,故一路心不在焉,连主子突然停下都未发现,直到他霍然察觉转身时,愕然看到有人正与主子貌似大眼瞪小眼。
那个人不就是于倚轻于姑娘吗?
难不成主子昨晚表现太过勇猛,所以她眷恋不已,追了上来?
“你跟踪我们做啥?”秋睿武横着冷眼问。
“我这么轻易就被发现了,怎叫跟踪?”于倚轻强词夺理。
“说出你的目的。”这女人耍起嘴皮来,跟他的武功不相上下,他早领教过了,故也不与她纠缠,直接要她点明来意。
“我要跟你们上山啊。”看吧!丙然是追着主子的“身体”来了!秋风叹息。
现在主子可是清醒得很,怎可能摆个女人在身边。于姑娘啊于姑娘,就算你昨晚使计得逞,但他家主子可不是念情之人,给了身子也不代表就能当上秋剑山庄未来的当家主母啊。
“中元节你就要成为山神的活祭品了,你跟着我走,到时无祭品可奉献,岂不是害了另一个姑娘?”秋睿武冷漠道。
听听他什么绝情的话!于倚轻几乎气绝。
好歹两人也有过一段,他竟对她毫无怜惜之意,认为她成为山神的新娘或者被山神杀了也无所谓?
罢了,又不是现在才知道他的无情,她是在纠结什么?
于倚轻姑娘是山种的活祭品?秋风闻言大吃一惊。
可是山神的活祭品不是明言要清白的十六岁姑娘?于倚轻姑娘已经不是清白之躯了呀!
这事天知地知他知于姑娘知,该不会其他人都不知吧?
“离中元节还有将近一个月的时间,难道你无法在这段时间内杀了山神?”于倚轻挑衅道。
“又想用激将法?”他冷笑。
“我是陈述事实。”
“什么事实?我当然杀得了山神。”
什么?!主子要去杀山神?秋风因为过度震惊无法动弹。
“既然如此,我跟着有什么关系?”她可是说什么都不会让步,一定要亲眼看到他杀了山神方能心安。
“我从不让女人随行。”碍手碍脚,更何况这女人是可怕的大麻烦,又是个娇弱弱的女子,光是脚程就怕被她拖慢。
“我不是随行,我要去见证你是否真的杀得了山神,否则你空口说白话,也无人可证明。”
“有秋风在。”她这话是把秋风放哪去了?
“那是你的仆人,说的话焉能信!”谁知会不会沆瀣一气。
“你是非跟不可了?”这女人还真是纠缠不休!
“当然!”打死不退!
“那另外一个你得想办法。”
“另外一个?”于倚轻顺着他的指尖看去,赫然发现躲藏在小树后的于倚亭。
三双六只眼齐齐朝他这边望来,于倚亭心中一惊,忙闪身于树后,奢望那尚未发育完成的小树足够遮掩他的身体。
“于倚亭!”于倚轻大踏步朝他走去,后拉出来,“你跟着来做什么?”
“我跟着你啊!”一把揪住于倚亭的耳朵,将他从树“所以我问你跟着来做什么?”于倚轻拉得更用力。
“我一直都跟着你的啊!”于倚亭痛得哀哀叫。
他说的也没错啊,从小到大,他何时不是像个跟屁虫,姐姐到哪他就跟到哪的?
“回家去!”于倚轻指往家的方向。
“人家要跟着姐姐!”于倚亭眼眶红红,眼泪要掉不掉的。
“不准!”于倚轻使劲推了于倚亭一把。
“为什么?”于倚亭索性赖在地上,踢蹬双腿,“人家要跟着姐姐,你去哪,我也要去哪!”
“好了,不要吵了!”受不住噪音的于倚轻一把将他揪起,“爹知道你出来的事吗?”
“我不知道他知不知道呢。”
于倚亭一脸憨厚的笑,“可是姐姐不是有留书了吗?爹晓得我一直跟姐姐在一起,他一定也会认为我跟你一起走了。”于倚轻头痛拧眉。
秋睿武两人一走,于老爹出外工作,于倚轻立即将她早就准备好的纸条放到大厅的桌上,上头写着——
爹,我跟秋大侠一块儿上山去找山神,请求山神减低供品量,否则村子真的会走向败亡的一天。
不用担心我,秋大侠武功很好,他承诺他会保护我的。
连篇谎言,是不想让父亲担心。她相信以秋睿武高超的武功,应该可以打败邪恶的山神,但是,打得赢是一回事,秋睿武会不会守约又是另一回事。这个人冷酷无情,他在母亲怀胎的十月里,啥都长齐了,就是忘了长良心这回事,就怕他连“守信”这观念,当娘的也未在他出生后教予他。
所以她一定要盯着,直到确定他将山神解决了,方能放心回家过她的安稳太平日子!
“弟,你晓得我们要去哪吗?”于倚轻没好气的问。
于倚亭一脸天真的摇头,“不是要去玩?”姐的留书他大字看不懂几个,只当她要去玩。
“我们要去找山神。”
“找山神干啥?”于倚亭讶异的双眸瞪大。
于倚轻抿唇思忖了一会,决定坦白,“我们要去杀山神。”
“什么?!”于倚亭大吃一惊,“山神可以杀的吗?”
他从没听过神明会死掉的哪。
“秋公子推测,山神可能是人假扮的,根本不是神,他这样苛刻我们村庄,为绝后患,只好杀了他!”
“可是……可是他是山神……”于倚亭想到要杀强大的山神就害怕得全身发抖。
“这样你还要跟我们一起去吗?”小小的脸蛋果然出现犹疑。
“会怕就回去,但是不准跟爹或任何人说我们要上山去杀山神,知道吗?”她怕大人会出来阻止。
于倚亭绷着脸,下定决心的说,“我跟你们去!”
“倚亭,很危险的!”她怎能让唯一的弟弟涉险境?爹的亲人往后可能就只剩下他一个了呀。
“我不怕!”于倚亭豪气万千的说,“我也要杀山神,救村子的人,还有姐姐,我不要让姐姐去当活祭品!”
“倚亭……”于倚轻因弟弟的义气而威动闪泪光。
“不过姐姐……”
“嗯?”
“秋公子他们不见了。”
“什么?”于倚轻霍然转头,在后方不远处,原本该立着等待的主仆两人果然已经不见踪影。
“姐姐,怎么办?这样还能杀山神吗?”于倚亭紧张的问。
于倚轻嘴角扬起一抹奸险的微笑,“当然可以!”
“少爷啊,小的怎么觉得这路似乎越走越不对呢?”不知是因为树木长得都大同小异,还是他们真的迷了路,秋风总觉得他们似乎老在同一个地方转。
“我们是不是又走回原处了?”秋睿武看看周围,前来一颗模样怪异的石头前方蹲下观察,“我们的确在同一个地方打转。”
这颗石头曾引起他注意,他不相信这世上会有两颗一模一样的石头存在不同的地方。
“那怎么办?难不成我们走不出这树海?”秋风这下可紧张了。
“总会有……”他倏地止声,回头就是一个飞镖射出手,结结实实的打在于家两姐弟旁的树干上。
“你这人……”于倚轻惊魂未定的瞪着离她的脸不过一寸远的飞镖,“出手前都不会先确定一下对方身分的吗?”
“我早猜到是你们。”秋睿武哼声冷笑,“吓你们一吓罢了。”
他从脚步声判定有两个人,体重差不了多少,从踩地的力道,还有轻盈的飞跃判定应该是于家两姐弟。
这两个人真烦!
本想一镖打过去让他们受点小伤就会打退堂鼓,但出手时他竟有短时间的犹豫,于是就改打到旁边的树上去了。
他想,一定是他认为他们有可用之处,譬如,带他们走出这片树海。
于倚亭伸手想把飞镖自树上拔下,谁知他用尽了吃奶力气还是无法撼动分毫,只好红着脸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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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客不柔情 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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