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轻巧的收起她搁在腿上的笔记型电脑,他关掉她座椅上方的阅读灯,接着轻柔的环住她的身体,准备在她的腰后塞个枕头,让她能靠得舒服一点,却还是吵醒了她。
严叙雅睁开迷蒙的双眼,他英俊的脸庞占满了她的整个视线。
「你跟瑟琳娜说了什么?」
她以为自己还在睡梦中,从上飞机一直憋在心中的疑问,也只有在梦中才敢理直气壮的问出口。
柏颢谦锐利的双眼闪过一丝笑意,直觉她一定还没睡醒,才会这么直率。
贴近她,他温热的气息拂过她敏感的耳朵,「说你是无人可取代的。」然后很故意的轻轻咬了下她嫩白的耳垂。
他的话语和亲密的举动让严叙雅清醒了过来,白皙的小脸和耳朵瞬间染上红晕。
他靠得太近,近到她可以感受到他身上灼热的温度,那充满男性的气息让她忍不住颤抖。
看着她从睡梦中醒来,迷蒙的双眼不复平时的精明,脸庞羞红,显得有些迷糊和可爱,男人的劣根性悄悄的抬头,邪恶的思想占据了他的脑海,此时只想好好的欺负他的小秘书。
「你……靠这么近做什么?」看见他锐利的双眸一暗,严叙雅的心不由得一颤,太了解当男人出现这样的眼神时代表什么意思。
「你说呢?」他俯身,亲密的用高挺的鼻子磨蹭她娇翘的鼻子,低声询问。
「你……你别在外面这样。」他放浪形骸的动作让她吓了一跳,侧头避开他的磨蹭,紧张兮兮的打量四周,深怕被人撞见。
幸好大多数的人都在沉睡中,幽暗的机舱内虽然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但能见度还是很低。
柏颢谦挑起眉头,看着她夸张的反应,二话不说的站起身,拉着她离开座椅。
「你做什么?现在要去哪里?」被他霸道的拉着走,又怕惊醒其他乘客,她只能压低嗓音的嚷着,也不敢用力挣脱他的箝制,怕被人看见。
他不跟她解释,迳自将她带进头等舱的厕所里,并顺手锁上门。
严叙雅难以置信的看着他,惊骇的问:「进来厕所做什么?」
「嘘……」柏颢谦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抵着她的红唇。
他抱起她,将娇小的身子压在门上。
「你这个人……唔……」她娇羞的瞪大眼,还来不及咒骂出声,他的动作却让她忍不住打个哆嗦,呻 - 吟一声。
他满意的扬起嘴角,眸底跳跃着灼热的火焰,「我知道你会喜欢。」
对上他炽烫的眼神,她慌张的开口,「不要在这里。」
她这个色胆包天的大老板,虽然之前他们「做运动」的地点也很广泛,但只限于他的住处,还不曾在外面做过。
「你好香、好软,我忍不住了。」
垂下眼眸,望向他胯间被撑得高高的西装裤,她圆瞪着眼,不敢相信他居然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就……兴奋了。
「柏颢……」
他吻住她的唇,不让她有机会把拒绝他的话说出口。
「唔……」她不断的挣扎、扭动。
他健硕的身躯紧紧压制着她,让她动弹不得,充满渴望的吻着她,无法否认被她美好的滋味诱得丧失理智。
……
「累了吗?」
她轻应一声,半晌才回过神来,瞋瞪他一眼,「你又没戴保险套。」
柏颢谦放下她,替她拭净下半身后,才痞痞的笑说:「你今天是安全期,况且我现在只跟你在一起做爱做的事,你怕什么?」
严叙雅了解他,知道他虽然多情,但是不滥情,只是没想到他会答得这么理所当然。
「我才不相信……跟瑟琳娜打得正火热的人不知是谁?!」她下意识的脱口而出,后悔也来不及了,好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原来我的严秘书这几天这么反常,是在嫉妒呀!」
终于找出惹火他的小秘书的原因,柏颢谦忍不住低笑出声。
她生气的抡拳想打他,他却一把抓住她的手,贴在嘴边,轻啄了下。
「趁外面没人,我们快走吧!」
确定厕所里没有残留两人的热情,他轻巧的打开门,左右看了看,门外没人,于是先行离开,她紧接着走出厕所。
严叙雅的眼神落在他挺拔高大的背影上,为他兴起阵阵涟漪的心胀得发疼。
她爱这个男人,却又同时恨着这个男人。
她清楚的明白,自己的理智已无可自拔的沉沦在性与爱中。
而她想要由柏颢谦身上得到的……应该永远没办法得到吧!
沉闷的氛围像一张无形的网,笼罩在柏颢谦和严叙雅之间。
他说不上来到底怎么了,她当他的贴身秘书三年多,从未见她这么反常过,她的刻意冷淡让他很不好受,也让他很火大。
受不了这样的气氛,他难得主动开口,「你还在生气?」
「我没有生气。」扬起合宜的微笑,她轻声回道。
看到那抹公式化的微笑,柏颢谦更觉得她的回话刺耳,不喜欢被她漠视的感觉,气恼的话语脱口而出,「那你为什么不理我?」
「我没有不理你。」她知道他生气了,否则不会问出如此幼稚的话。
「哼!」
这下严叙雅知道自己彻底惹怒了她的大老板,不禁暗暗叹了口气。
压抑着想软化求和的心,她很想告诉他,她并没有生他的气,而是自我厌恶的情绪高张。
明明很气他和别的女人旁若无人的亲密行为,却又轻易的被他勾挑起情欲,不知羞耻的在三万五千英尺的高空和他做爱。
她没有办法气他、恨他,却也约束不了自己爱上他的心。
不知道柏颢谦是如何看待他们之间的关系?如果两人有相同的心情,怎么三年多来从不进一步发展彼此间的关系?
在无法开口要答案的等待下,她再也没有办法对他周旋在众脂粉间的行径视若无睹。
两人之间若没有未来可言,她以后该如何自处?
严叙雅深深的思考,并暗自下了决定……
在两人同时沉默时,前来接机的工地主任林文铭惊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他并不是故意偷听他们两人的对话,偏偏坐在后座的大老板和严秘书压根儿无视他的存在,就这么斗起嘴来。
进入柏氏集团旗下的柏宏建设也有七、八年的时间,虽然他不常跟大老板接触,但是自从柏颢谦接手柏氏集团后,他的领导风格比他的父执辈更强硬果决,行事手段狠厉俐落,再加上锐利的眼神和冷冽的脸部表情,常常是还没开口,就让他的对手不战而败。
而那个外表娇小、长相清丽的严秘书,竟然在大老板阴狠冷骛的眼神下不畏不惧,不由得令他佩服万分。
但两人的对话实在是太幼稚了,听起来颇像是小学生之间的拌嘴,更像是……情侣之间的斗气。
若不是现在的气氛太诡异,林文铭一定会因为两人的对话而笑出来。
其实关于大老板和严秘书之间的暧昧,大家都在猜测,他们两人是不是一对?
严秘书担任大老板的贴身秘书三年多,常常是孤男寡女的相处,男的英俊多金,女的能干娇美,两人若擦出火花,实在也不让人意外。
不过猜测归猜测,还没有人敢不怕死的去求证。
现在看到大老板杀气十足的眼神和严秘书冷淡的态度,他还是闭紧嘴巴,收起八卦的心态,免得遭受无妄之灾。
「总裁,请问你要先回饭店,还是直接到圣塔教堂?」司机恭敬的询问。
「先送严秘书回饭店休息,再到圣塔教堂。」柏颢谦不假思索的作了决定。
严叙雅转头,错愕的看着他。
他一向以公事为优先考量,虽然在必要时也十分体恤下属,但是目前这种状况下,他会下达这样的指令,简直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Boss,我可以一起过去。」大老板都不休息了,她这个小小秘书怎么敢擅离职守?
柏颢谦别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表情冷肃的问:「你确定?」然后视线往下移动,停在她微皱的窄裙上。
严叙雅瞬间明白他的意思,尴尬不已,双颊泛红。
虽然下飞机后她有到洗手间整理仪容、补妆,也想尽办法抚平在激 - 情时被男人弄皱的衣裙,但是身上黏腻的感觉,和沾染上的男人气味,一直若有似无的盘旋在鼻息之间,那感觉让她很不自在。
他眯起眼,凝视她双颊绋红的娇态,冷着嗓音开口,「好好的休息一晚,看你憔悴的样子,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我苛刻下属。」
明明是心疼她跟着他四处奔波,更加不希望她这副模样被别人看见,但他就是无法放下姿态,说好听一点的话。
「是,Boss。」也不想想她这模样是谁造成的?!
到饭店check-in后,严叙雅先到柏颢谦的房间帮他整理好行李,再回到自己的房间,稍微整理、梳洗后,才上床休息。
经过一连串的奔波,她很快的进入梦乡,再醒来时,夜幕已低垂。
看了眼放在床头的电子时钟,上面显示的是当地时间晚上八点,略微思索一下,她不由自主的担心起柏颢谦。
这个时间,他应该回饭店休息了。
这么晚了,不晓得他吃饭了没?
依她对他的了解,他一投入公事,忘了吃饭是常有的事。
是不是要到他的房间去看一下?
她的内心挣扎着,手机正好传来简讯的铃声,打开一看,原来是瀚特把损失评估传过来了。
有了公事的藉口,严叙雅不再犹豫,换了衣服,拿起房卡和笔记型电脑,朝柏颢谦的房间走去。
她站在他的房间门口,按了门钤,许久不见他来开门,正纳闷他是不是还没回来,拿起手机准备拨打给他时,房门霍地被打开,硬生生的吓了她一跳。
他应该刚洗完澡,赤裸着精壮结实的上半身,下半身的牛仔裤只随兴的拉起拉链,松垮垮的卡在劲瘦的臀上,湿淋淋黑发上的水珠顺着刚毅的脸庞滑下。
那性感的模样让她呼吸一窒,心跳开始加快。
这该死的男人,因为天生的好条件,随便一个动作,便轻而易举的扰乱了她的呼吸和心跳。
深怕被他发现自己因为他的酷男出浴模样而受到影响,严叙雅故作镇定,急忙说明来意,「Boss,瀚特把损失评估传来了。」
发现她脸上浮现的红晕,柏颢谦佣懒的扬起嘴角,也不点破,侧身让出通道,「进来吧!」
她一进入房间,就闻到浓浓的咖啡香,忍不住开口,「Boss,你吃过晚餐了吗?」
「还没。」他走到房间的吧台,倒了一杯黑咖啡,抬起头,看着她,「要喝一杯吗?」
看他把咖啡当正餐吃,严叙雅伸出手,夺走他正要靠近薄唇的杯子,「别喝了,很伤胃,我帮你叫餐点吧!」
他不置可否的耸耸肩,走到另一头的沙发,继续刚刚被打断的工作。
吩咐完餐点,挂断电话,她看着他坐在沙发上劲瘦的背影,一头湿发也不擦乾,任由水珠滴落,把沙发都弄湿了。
严叙雅暗暗叹了口气,从衣柜里拿出大毛巾,走到他的身旁,将毛巾递给他,「沙发都被你弄湿了。」
盯着她手上的毛巾,柏颢谦霸道的要求,「你帮我擦。」
面对他理所当然的态度,她气得想掐死他。
偏偏气归气,她向来拒绝不了他的要求,认分的在他的身边坐下,替他擦乾头发,同时有着说不出的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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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都男总裁 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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