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正领命离开后,凤泽气愤的道:「凤琩真是太恶毒了,竟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对付一个弱女子。在解药找到前,你打算怎么做?」
凤玦望向躺在床上的人,拧着眉道:「还能怎么办,先用冷水帮她解热,撑到柯正回来。」
凤泽点点头,先行离开,不一会儿,寝宫里只剩凤玦和两名服侍的宫女。
他命人准备好加入冰块的冷水,亲自替庄子仪脱去衣物,仅剩薄薄的单衣和裹裙,慢慢让她泡入水里降温,然后让一名宫女拿着勺子从她肩膀倒下冷水,另一名则用布包着冰块帮她冰敷,消除脸上的红肿。
这一晚,他原本想就这么让她熬过去,但显然没办法,她脸上的红肿是消退了不少,但体温仍旧很高,额际不断沁着汗水,喘息声也不断,模样极为难受。
庄子仪受不了了,纵然浸在冰冷的水里,但她体内就像烧着一把火,热得她忍不住拉开单衣,露出半个香肩以及粉紫色的肚兜。
见状,凤玦蹙紧眉头。
「二皇子,还要放冰块吗?」宫女问道。
再放冰块的话会冻伤。凤玦想了想,命令道:「不了,出去吧。」
宫女退下后,他褪去身上的衣袍,赤裸着上身,只穿着一条裤子踏入桶里,从背后环抱住她。
「殿下……」庄子仪侧过身,瞠大带有某种渴求的迷蒙双眼,双手迫不及待朝他的胸膛摸去。
见到她变成这个样子,凤玦的双眸流露出心疼、懊悔,以及对自己的愤怒,为了他的复仇,却把她这个无辜的人牵扯进来,让她中了春药,他做对了吗?
她是个冰清玉洁、端庄自律的好姑娘,现在竟因为他变成这副模样,他真的做对了吗?如今大仇或许得报,可他为什么完全高兴不起来?
现在为暂时解除她身上的痛苦,他居然必须这么对待她——
「殿下,我没有办法……」庄子仪无助地道,听到御医说她中了春药,她不敢相信这么可怕的事会发生在她身上,她无法控制自己的双手想碰触他,身子内仿佛有一把火驱使她这么做。
「殿下,凤玦……」她乞求道,希望他碰碰她,内心却痛恨自己的不知羞。
下一刻,凤玦低头吻住她的唇,庄子仪马上柔顺的回应,他拉开了她背后的细带,大手探入肚兜里,揉着她胸前的浑圆。
庄子仪有点吓到,但受到药效的影响,她敏感的嘤咛出声,整个人瘫软在他身上,任他为所欲为。
她半眯着眼,在与凤玦唇齿纠缠间,她看到自己胸前还挂着肚兜,全身却已被他摸遍,忍不住害羞的闭上眼,感觉到他的手滑入她裙子里,钻入她双腿间。
她知道他正在对她做什么,却无法制止。
那带有粗茧的大手带给她陌生的欢愉,让她不住地泛起阵阵颤栗,一次又一次的被他带领到高峰,结束了又开始。
她感到羞耻万分,却又克制不住身体的躁动,总觉得不够,她还想要更多、更多,渴望着能真正和他合而为一。
她读过医书,很清楚男女情事是怎么回事,如果是他的话,她愿意……她真的愿意。她想,这辈子除了他,她不会再爱上别的男人了,所以她想让今晚成为她一生中最美的回忆。
庄子仪忍住羞意,轻声开口,「殿下,你不是说想要跟我一夜春宵吗?我愿意,你就要了我吧。」
凤玦停下了动作,难以置信地瞪住她。「你竟说得出这种话?春药已经让你搞不清楚自己在说什么了吗?」
她不知道为了舒缓她的痛苦,又要让她保持处子之身,他忍耐得有多辛苦吗?
他想珍惜她,不愿把她当成是那种随随便便的女人,而她居然要求他要了她?!
「我很明白我在说什么,我真的愿意……我喜欢殿下。」庄子仪脸蛋红得都快滴出血来,感觉他一停下手中动作,又有一股躁热窜上她的小腹,让她更加渴望和他结合。
但她很清楚,这不只是因为她中了春药,也是因为她爱他,所以才想要他,愿意放下矜持把自己献给他。
闻言,凤玦更是目光锐利的瞪住她,前所未有的震惊袭上他的脑门。
「你喜欢我?这时候只要有男人,你都会喜欢吧。」他表现出不相信,刻薄地哼道。
庄子仪受到了严重的羞辱,脸色瞬间刷白,「不,不是这样的……」他怎么能那样说她,如果是别的男人,她宁可死。
「当我那时候说的话是在开玩笑吧,我既然和你签了契约,就会遵守到底,我不会毁了你的清白的。」凤玦正色凛然的道。
庄子仪慌了,她不要他遵守契约,「殿下,我是真的喜欢你,我对你是认真的,我求你,只要今晚就好……」
「够了,别再说了,你只要忍耐到天亮就行了。」凤玦怒道,然后扳过她的身子,让她挨坐在他腿上,双手继续在她身上点火。
此刻,他正因为她说她喜欢他而感到极度混乱、震撼,内心痛苦又纠结。
她疯了是不是?他明知她对凤琩心存恐惧,仍是毫不迟疑的将她送去东宫,这样她竟还愿意喜欢他,甚至傻到想将处子之身交给他。
她让他的所有行为变得更加残酷,彻彻底底成了一个卑鄙又冷血的人。
对,他卑鄙又冷血,因为纵然她做尽所有犠牲,对他付出所有,他也不会回应她,因为他不打算爱上任何女人,包括她。
感受到凤玦的指尖在自己身上游移,快意逐渐蔓延全身,庄子仪的泪却潸然落下,只觉得心寒意冷,几乎难堪得想死去。
她已经抛下自尊向他示爱,甚至卑微的求他要了她,他却不愿意。
凤玦不爱她,也不要她。
庄子仪醒来后,发现自己衣着整齐的躺在床上,宫女说她服下千里红的解药就睡着了,那药带有后遗症,让她睡上了一天。
她流了满身汗,粘腻得受不了,正想向宫女要求沐浴,脑里突然浮现在澡桶里发生的事,随即改口要盆水擦身就好。
脱下衣物,她发现凤玦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太多痕迹,药的效果也让她整个人恍恍惚惚,觉得一切都像场梦,仿佛不曾发生过,但那感受又是如此鲜明,他是那么亲密的用手摸遍她的肌肤,她也那么不知羞耻的向他索欢,却被拒绝了,她真是羞愧得一辈子都忘不了,所以当知道凤玦不在时,她顿时安了心,现在她一点都不想见到他。
之后,等庄子仪再见到凤玦,是她被皇上叫去问话,由他陪同前去。
皇上亲审太子,这是前所未有的大事,足可见皇上对于太子的所作所为非常愤怒。
庄子仪声称她有阴阳眼,因而能看见东宫里的宫女魂魄,及皇后身边有樱贵妃鬼魂一事,在过去肯定会被当成怪力乱神,以对皇室心怀不轨而定罪,但随着太子虐杀宫女还藏尸这件事被揭发,她所说的话也得到了应证,不禁让人怀疑起当年樱贵妃的死是否真的与皇后有关。
庄子仪在堂上再说一遍当时见到樱贵妃鬼魂的情况时,皇后恨恨的瞪着她,指称她胡言乱语,是与凤玦勾结想陷害她和太子。
但太子一案人证物证倶在,加上凤琩自那天过后精神就出了状况,总是说有鬼魂要向他索命,更显得他心虚,纵然皇后有心为儿子辩护奔走,运用庞大的娘家势力护住儿子,短期间也无力可施,再这样下去,太子被废位是极有可能的。
庄子仪对政事不甚了解,只知道若太子被废,对皇后不啻是一大打撃,而这是凤玦想要的结果,她为他感到高兴。
只是让她难过的是,那一天凤玦对她冷冷淡淡的,仿佛他们之间已无话可说。
接下来的几天,除非有必要,不然她都见不到凤玦,据说他都在忙着对付皇后,她似被丢弃在这座属于他的寝殿里,不能随意走动,有如金丝雀般被困在其中,快要喘不过气来。
往后她该怎么办呢?她那颗被他舍弃不要的心又该如何自处?
这日,柯正来了,这几天他都是跟在凤玦身边做事,庄子仪甚少见到他,看到熟识的人来,她顿时安心不少。
「皇子妃,殿下交代要送你出宫。」
听到要离开皇宫,庄子仪松了口气,比起住在这座牢笼里,回去她熟悉的住处,和她熟悉的人相处,她心里也轻松。
「我知道了,我现在就让人收拾行李,很快就能……」
「不,皇子妃,只有你一个人走。」柯正截住她的话,脸色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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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魁成妃 第二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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