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渴望!
他渴望着把这名女子变成他的,渴望着在她的身上烙下属于他的印记,他想,她足以让他好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嫌腻了!
藏晴不明白他为何忽然停下了所有的动作,她睁开美眸,娇喘不已,看见他正以一种不寻常的目光在盯视着她。
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紧绷,但却是想要更多的爱抚,戛然而止的激 - 情让她就像是被困都会找不到出口的蝴蝶般,不断地飞扑着想要得到解脱。
“你看着我做什么?”她柔软的嗓间有一丝哑然。
“我在想莲庆说的缘份,就在不久之前,我还不知道这世上有你这名女子,而如今你竟然成了我雷宸飞的妻子,你说,这是否就是缘分呢?”他曲起的指背轻轻画过她的眉梢。
“如果是缘份,那你说是善缘,还是恶缘呢?”一瞬间,她得回了一丝冷静,美眸之中泛着讽刺般的冷笑。
“我不知道,不过,我可以想象莲庆的说法,他会说,所谓夫妻缘分,说穿了,不过都是孽缘一场!”
所以,虽然他讨厌满口仁义道德的人,却不讨厌莲庆,因为这个和尚对世间万物看得比谁都通透,有时候说起话来,比他更凌厉不饶人。
说完,他再度吻住她的唇,没给她说话的机会,再度掀起另一波更激烈的风暴,分开她的双腿,将自己因渴望而疼痛的男性埋进她 的 柔 软之中,让他的结发妻子在这一刻真正成为他的女人!
一瞬间被他占有的痛苦,让藏晴呜咽出声,她承迎着他的进犯,咬紧牙关,闭上美眸,仅只让泪水湿润了眼角。
她不哭。
因为,就算她掉下再多眼泪也没有用。
从一刻开始,她已经不能再反悔,也不再有回头的机会了!
但是,就算她心里已经有了这一份觉悟,却还是在他不断剜掘她的身子,一再一再地深入,像是要掏出她的灵魂时,痛苦的呻 - 吟出声。
但令她难受的并非痛楚,而在于被他占据时,身为女子的躯壳只能被动接受的脆弱与无助。
这一点,才是真真正正令她感到痛恨的……
雷鸣山庄。
一直以来,藏晴对这个地方只闻其名,没想到自己竟然可以有一天亲眼见到它恢弘广大的摸样,当然更没想到自己会有一天成为它的女主人。
她将永远都不会忘记,当他们的马车距离山庄还有数百尺之遥时,她探头出来,已经可以见到山庄高耸的大门,当然更不必说进门之后,映入眼帘的厅堂与楼宇,这些令人咋舌的规模,传闻雷宸飞只花了一年让人找木料,然后只给工匠们一年的时间,就将山庄落成。
在他们成亲之初,雷宸飞就曾经向她提及过自己不习惯于人同房,所以她将会拥有自己的小院,他已经命人将山庄里德“兰染堂”给整理好,随时都可以让她入住。
而他的寝室与书房则都在“卧云院”里,不同于她的小院里栽的是兰花与牡丹,在他的院里则是曼陀罗与枫树,每年在红枫落尽之后,院里的曼陀罗花就会盛开,而春夏则是一片浓盛的绿荫。
五月,正是牡丹盛开,互争妍色的时候。
一连几日,藏晴都在接见各家掌柜夫人,说起来,“雷鸣山庄”的人口明显的阳盛阴衰,除了几个涤衣的丫鬟之外,大多数奴仆都是小厮,由祥清为总管发落调度,一时片刻之间,她还找不到发泄的余地。
今天,藏晴要厨房做了几道菜,邀请她的夫君在“兰染堂”的小院里共进午膳,应着微凉的天候,她让人给他温了一壶酒。
不过,即便她已经成为他的妻子,为他所准备的饭菜,还是要先由祥清以银针试过毒,吃过确定没事之后,他才会放心享用。
“还是不习惯吗?”雷宸飞屏退了祥清,拿起了筷子,抬眸瞧见她浑身不对劲的表情,“我劝你还是趁早习惯,十几年的老规矩,我没有打算为任何人改变,当然,这也不是怀疑你会下毒害我,毕竟,就算你能担保这饭菜是没有毒的,但你毕竟不是做菜的人,未必不会有人从中动了手脚。”
“如果是我亲手为你烧饭做菜,你就能够放心吗?”藏晴也一同拿起了碗筷,故意试探地问道。
没有想到她会忽然来此一问,雷宸飞顿了顿,失笑到:“再说吧!等哪天你真为我烧了顿饭,到时再说吧!”
说到底,还是不信她!
藏晴在心里冷笑了声,夹了块糖醋肉到他的碗里,“相信很快会有这一天的,希望到时候宸爷能喜欢吃我做的饭菜才好。”
“既然咱们已经成亲了,你还是打算继续喊我宸爷吗?”他微微地挑起眉梢,似有一丝不以为然。
“你不爱听吗?”她偏首浅笑,“人家说以夫为天,既然是天,喊你一声爷自然不为过,而我喜欢你名字里的宸字,把这字加到爷字上头,我倒是觉得很喜欢,喊着也很顺口,你以为不成吗?”
“随你高兴。”他耸了耸宽肩,“我只是觉得奇怪,反正你总是有道理可以说,我不想跟你争。”
闻言,藏晴轻呵地笑了,“宸爷是争不过我,还是不想跟我争呢?不过,既然你提起,我们已经成亲了,那有些话我也不妨直说。”
他抬起眸光,对她将要说出的话很感兴趣。
“成亲之后,我不想只是当个在家相夫教子的妇道人家,我想帮忙生意上的事,你放心,无论是府里的家事或是设宴款待的功夫,我都会做好,所以,请你让我帮忙打理『京城堂』的生意。”
“你觉得我会答应吗?”在沉默了许久之后,雷宸飞笑着开口,他的眸光有着一丝冷冽,心理觉得她这要求真实有趣极了。
自从他们成亲以来,这些日子他刻意地惯着她,但并不代表他会允许她为所欲为。
藏晴命令自己直视他,不教他看穿她眼底一闪而过的心虚,她不需要在他面前装作清心寡欲,越是表现得贪婪肤浅,他就越不会怀疑她,她点点头,笑着说道:“我觉得你应该答应,毕竟我们是夫妻,在这天底下你如果连我都信不过,你能信谁呢?”
“好,冲着你这句话,我就答应你了!”他咧开笑,与其说是高兴,倒不如说是期待她想玩出什么把戏,他搁下碗筷,伸手从怀袖之中取出了一面紫金符印,交到了她的面前“好好收着这个玩意儿,这个紫符我可是不轻易给人的,可是『京盛堂』上上下下所有人都识得它,谁能出示这个紫符,就能通行无阻,也可以代表我调动人手。”
藏晴看着他交到她手里的东西,在那紫金符面上刻着一个山行,她心里感到讶异,没想到他一下子就交给她如此重要的符信!
“四年前,我总共让人打造了四面紫符,分别是风、火、山、林,给你的是山形,是我仅剩的最后一个,祥清拿的是风行,李大掌柜拿了火形,虽然拿了紫符,但是他们倒都是小心谨慎,没犯过大错,我希望你也可以像他们一样,听明白了吗?”
“我知道,宸爷给晴儿这份恩赏,晴儿一定不会教你失望的。”藏晴用双手紧握住紫符,可以听得出来他话里有话。
如果祥清和李大掌柜都只各取了一面紫符,但他却说给她的是最后一面,那么,第四面紫符他交予了谁呢?
但看起来他没打算瞒她,甚至于还有意让她知道,或许,在他的心里另有盘算,想要让她有所忌讳吧!
但是,她装作自己没听出端倪,只是娇媚地笑视着他,也当做自己根本就没看懂他眼底的深沉,收好了紫符,端起了碗筷,“吃吧!再不吃,这顿饭菜真的要凉透了。”
“嗯。”他不经心地吭了声,却没有立刻照她的话去做,他只是静静地楸着她,心里觉得眼前的她妖媚过了头,而且对他的话里有话,似乎无动于衷,虽说他不喜欢她太过聪明,可是,眼前的她却教他感到有些怅然所失。
那一日,在“花舍客栈”里能为了一盘“杏花鹅”与他针锋相对的女子,与眼前的她真是同一个人吗?
雷宸飞终于端起了碗筷,神情如常地用膳,却是在心里冷笑,才成亲多久,他竟然已经开始想念起“从前”的她了!
“快走开!这里不是叫花子要饭的地方!”
在“京盛堂”总号门外,看门的护卫吆喝着一名女子离开,她的衣衫看起来有些脏皱,可是却不破烂,清秀的脸蛋和双手也是擦得干干净净的,就一双鞋子不只沾满了污泥,还破了个洞,露出了半跟脚趾头。
“我不是叫花子,也不是来要饭的,我是想求大爷给我一份活儿做,让我可以餬口饭吃。”
女子看起来年纪约莫二十出头,跪在地上,不死心地楸着护卫的衣袍,就算挨了踢也不离开。
这时,正由小厮护送着要上马车回去山庄的藏晴正好瞧见了这一幕,她站在门内看了好半响,端倪着女子说话的语气和表情,看她虽然一身破烂,但是眉目之间却有着一股书卷气,看来家世不差,眼下应该是一时落难,才会跑到“京盛堂”来要讨份差事做。
“夫人?”一旁的小厮见她没有动静,轻唤了声。
藏晴回眸笑视了他一眼,转头朝着女子走去,就在护卫是在被逼得不耐烦,想要把她给狠狠揪推开来时,被藏晴给喊住了。
“小的参见夫人。”护卫看见主子到来,连忙退到一旁。
“嗯。”藏晴凉了凉手,示意他们退下,走到女子前面,仔细地端详了她好一会儿,才开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香荷。”
“是个好名字,识得字吗?”
“嗯,我爹爹是个教书的师傅,他教过我读书。”
“那会打算盘,动计数吗?”
“懂一些,但不精通。”香荷摇摇头。
“不精通没关系,事情只要会了,余下的就是多练习,既然你无处可去,就跟我吧!”
“夫人!?”这时候,一名年月四十岁的中年男子跑出来,他正是大掌柜李伯韬,他得到手下的禀报,赶忙着出来探看,就听见他们主母竟然要收留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夫人,请你三思而后行,爷不会乐见你收留她的。”
他们主子做事一向谨慎小心,绝对不会容许有来历不明的人在身边走动,所以藏晴收留香荷,等于是犯了他的大忌讳。
“放心,宸爷哪里我自个儿会去交代,不过就是一名随身丫鬟,以前我在客栈的时候,连同陈嫂我总共收留过四个人呢!现在不过才区区一个香荷算什么呢?”藏晴笑睨了他一眼,伸手拉起跪在地上的香荷,“走吧!跟我回去,先让你洗个澡,换上一套干净的衣服,让他们看看你也是人模人样的。”
“是。”香荷感激地点头,随着她的新主子离去。
在她们的身后,李伯韬对于藏晴不按牌理出牌的随性,忍不住露出了一丝担忧的表情……
原以为自己娶了一个能够持家的的好妻子,却不料,他这位好娘子似乎给他惹了不少麻烦,引起了很多掌柜的议论纷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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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饕传 上 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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