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立刻被乖乖地驯服了,他迷人的薄唇彷佛具有生命力似的,贪婪地汲取着她甜热的津汁,他的舌就像是灵敏的探索器,知道她唇内的每一处敏感,总是在她试图抗拒之时,再度勾引她更深一层的战栗快 感,彷佛只要他想,他就可以肆无忌惮地探掘潜藏在她内心深处,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快乐秘密,那一处永远都被人视为“禁地”的秘密。
不一样……这个吻与他之前对她做的都不一样!他曾经吻过她,却总是好轻好柔,总是不经心地碰触她的唇,就足够让她害羞老半天!
可是……可是,这个吻却让她变得不像自己,她忘了害羞、忘了正与他肢体缠绵,只想更牢地攀附在他强健的体魄上,渴求更多……
她感觉到自己的心口好热,彷佛有人放了一把火在折腾着她,将她的心烧出了一个大洞,变得好空虚……有一丝欲 - 望等待着被满足,而那恰恰好是他正在对她做的事情!
“够……够了!”她用力地推开他,神情显得有些惊慌,一口气哽在心窝儿里,迟迟缓和不过来。
“雏儿,你怎么了?”
“不,没什么……真的没什么……”
她飞快地摇头否认,贝齿咬住了嫩唇,不敢再出声,一双清澈亮丽,微微泛敛着水光的美眸在望着他的时候,略带了一丝惶恐,她紧张地咬住了唇瓣,不敢轻易松口。
她怕自己说了话……要是她现在说了话,一定是教他……她一定会教他再多要自己一些……吻她、抱着她,甚至于更进一步……
不,她不能说话!
“我不应该逼你的,雏儿,明明知道你那么怕我,就不应该对你做这种要求。”他温柔微笑,大手缓缓地抚着她柔软的发丝,然后,他低喟了声,放开了她,翻身从地毯上站起。
“司哥哥……”傅雏儿在原地起身盘腿而坐,咬着唇望着他的背影,心里有一种惆怅,彷佛在那一瞬间,他对她的温柔,变成了一种拒绝……
如果说,这一桩婚事曾经在傅家引起风波,那么,其实当年厉悠司在决定他与傅雏儿两人之间这桩婚事的时候,在厉家也掀起了一阵轩然大波,整个过程并不如想像中简单轻松。
因为,早在几年前,厉孟两家的老长辈——也就是厉悠司的爷爷厉德铭与外婆孟康心贞,已经替他决定了未婚妻子的人选,这个女子必须有足够的才德与能力,维持住厉家的渊源血统,以及辅佐厉悠司巩固住孟家身为百货业龙头的宝座,在两家精心挑选之后,终于决定了一位孟家的远房亲戚,她的名字就叫作毕依媛。
那一年毕依媛刚升上大三,据调查她聪明机智,只差几分就是联考榜首,从小就是各种才艺比赛的常胜将军,容貌清艳端庄,做人懂礼貌,又知进退,一直都是孟家老长辈们争相夸赞的对象。
不过,就在这门婚事决定不久,厉悠司却突然决定与傅雏儿订婚,这个消息教两家的长辈急乱不已,闹出了不小的风波,不过,厉悠司从小就崭露了他非凡的才智,无论是能力、见解或是外貌,都教人不得不心服,他是两家大家长的心头肉,无论毕依媛多么赢得喜爱,终究比不上厉悠司一句“此生非傅雏儿不娶”,这门婚事最后无疾而终。
然而,现在却闹出新娘逃婚事件,这一点教厉德铭与孟康心贞觉得不高兴,无论傅家长子傅少麒代表亲妹登门致歉,又送了多少赔礼,他们对于这件事损害了两家面子一事就是不能释怀。
“当初咱们真的不该心软,怎么可以答应与傅家的这门亲事呢?现在可好了!我只要一出门,就会有朋友问起这件事,你说,这该怎么办才好?”
“我哪知道?亲家母,当初可是你先低头答应的,现在怎么全部都怪到我头上来了?”
“还敢说?!要不是你态度一点都不强硬,随便就被阿司给强拗过去,现在我们怕不已经抱孙子了吗?”
一时之间,两个老人吵得不可开交,好像已经积怨很深,不吵不甘心;就在这时,厉悠司与傅雏儿两人推开了门走进来。
“爷爷,外婆,雏儿来看你们了……”她必须先开口,这是大哥教她的,因为,她看起来太娇弱了,如果不先声夺人很容易被欺负;不过,他却又教她要适时装出可怜的样子……唔,做人真难!
见两位老人还继续在吵,厉悠司决定不袖手旁观,一开口就截断了他们的吵闹对话,“雏儿说一定要向你们两位老人家道个歉,一大早就拖着我上这儿来,爷爷,外婆,你们不会怪她吧?”
“阿司?你来了!”两个人异口同声,说他们的交情不好,似乎不太能教人信服。
这时,厉悠司给了雏儿一个眼神,鼓励着她把话说完,她点了点头,甜美地笑道:“爷爷,外婆,我现在还在放暑假,九月底才开学,在这一段时间里,我天天来陪你们,好不好?”
两位老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做了这个决定,这三年来,由于她还是一个高中生,所以除了逢年过节之外,并不常与他们见面,反倒是毕依媛每个礼拜按时拜访,对他们嘘寒问暖,好不关心。
“她这丫头在打一个鬼主意,想向你们两位老人家赔罪。”厉悠司笑着代她解释道。
“喔?”厉德铭很感兴趣地挑起一道白眉。
“她现在住我那儿,如果她这两个月天天来陪你们,那我每天下班之后,势必要绕到这里来接她,一三五去爷爷那儿,二四六来外婆这里,你们不是一直在抱怨我这个孙儿很无情,不常来探访你们吗?现在,只要可以准时下班的话,我这个不孝孙儿可以天天上山来陪你们吃晚饭了。”
“才不是,我是真心想陪爷爷和外婆……”她抗议道,心里实在不喜欢把单纯的行为与目的连在一块儿。
“真的?”孟康心贞一时笑得合不拢嘴,心想这不知道已经是她放在心里多少年的愿望了,现在总算有机会实现。
“嗯。”傅雏儿笑觑了厉悠司一眼,代他点了点头,娇嫩的嗓音甜美无比地说道:“我记得今年过年时,司哥哥因为公事不能陪你们两位老人家,我来拜年时,瞧见你们好失望的样子,所以我就……不过,我是真的想陪你们,是司哥哥他说——”
“真是细心,雏儿,我们家阿司从小就自主惯了,从来没有人可以宰控他的意志,没想到你这个小娃儿竟然做到我们多年想做,却做不到的事情,真是教人不得不服呀!”孟康心贞说完,两位老人相视了一眼,彷佛得到糖果的小孩般,笑得合不拢嘴。
厉悠司也扬唇一笑,心里似乎早就料到了这个结果;他笑搂着雏儿,用眼神示意她别太担心,一切将会非常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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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输了!
傅雏儿忍不住想拍拍手,赞叹眼前老人的棋艺高超;就算她对围棋这门技艺只是半调子,也知道输得心服口服。
“小丫头,你真的以棋术赢过我家阿司吗?”厉德铭从很久以前就听说过这件事,只是一直没有机会证实。
“嗯!他还请我吃了一顿夜市大餐。”她笑着点头。
“嘿嘿,那我这个已经十几年没从他手中赢过棋的老头,现在岂不是比他更厉害了?”他忍不住有点沾沾自喜。
“爷爷,你当然比司哥哥更厉害了,你不是棋王吗?”
“对,可是阿司那小子是棋神,你以为他怎么会当上厉家少主的?那个位置可是一堆人争着要呢!不仅仅因为他是我孙子,而是他从小就聪明绝顶,你瞧,就连孟家那个老太婆也扒着他不放,就是因为阿司实在是太优异了,谁都舍不得放过他,当初就连未婚妻都帮他找好了,只不过——”厉德铭忽然住了口,发现自己似乎说错了话。
“未婚妻……”傅雏儿拧起眉心,疑问道:“我怎么从来都没有听你们说过,司哥哥他有未婚妻,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我?”
“我有说什么吗?未婚妻?他的未婚妻不就是你吗?”
“可是——”
就在傅雏儿想把话问清楚之时,房门外传来了一阵女子娇柔的嗓音,很是亲昵地呼唤道:“孟奶奶,我来看你了。”
孟康心贞的语气听起来有些讶异,不过,隐约之中透出一丝温和慈祥,“小媛,你怎么想到来看我?”
“奶奶,我不是每个礼拜二晚上都会来看你吗?这应该不值得讶异吧?”娇柔的女声听起来似乎有些不悦。
“可能是因为最近太开心了,你知道吗?阿司最近天天上山来看我,其实也不是天天啦!不过,我们两家就近在隔壁,我一三五就往亲家公那里跑,二四六就留在自己家,反正,无论如何都能看到阿司,虽然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不过,从这件事情倒是看出了他对傅家丫头的用心。”
“傅家小姐?奶奶,你以前不是常说,那个傅雏儿只是一个不经事的女娃儿,没什么用处吗?”
听见了陌生女子的话,傅雏儿忍不住拧起了眉心,表情显得有些困惑,还有一丝丝不高兴。
见状,厉德铭连忙打圆场,“雏儿,你不要太在意,孟家老太婆以前虽然这么说过你,不过,她最近挺欣赏你的,说你单纯没心眼,天真——”
“爷爷,你到底是在称赞我,还是反过来骂我笨呢?”傅雏儿小声地打断他的话,雪白的小脸皱得苦苦的。
“呃……”比起他们对于阿司未来妻子抱持的完美形象,她确实是差强人意了一点。
这时,门外又传来了声音,是孟康心贞老沉尴尬的笑声,“男人娶妻不徒能干,虽然傅家丫头实在是太不长心眼,不过,她能制得住阿司,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呀!”
“爷爷,那你说外婆现在是夸我,还是在骂我呢?”不长心眼?难道一个人的心要千疮百孔才算成功吗?
“呃……她……”这丫头把他当成老太婆肚子里的蛔虫吗?不过,厉德铭一直到现在都还是觉得,眼前这个美丽的少女对于他精明能干的孙子而言,确实是太生嫩……甚至于不适合。
“我们出去吧!爷爷。”再待下去,她不知道要被门外的人损得多惨,她伴在厉德铭的身旁走出棋室,拐弯儿走进了大厅,立刻就看见了那个说话的女子,一身优雅的黑色套装,将她整个气质衬托得古典迷人。
“外婆,我们有客人吗?”傅雏儿走到了老太太身旁,面对着眼前干练的美丽女子,她总觉得有一丝敌意迎面而来。
“嗯,雏儿,她是我们孟家的远亲,也不知道该喊什么,就叫我奶奶了。”孟康心贞笑着说完,忽然想起了什么,又道:“雏儿,听说今天阿司会晚点来接你,是吗?”
“嗯,他说手边有事情忙不完,会比平常晚一个小时到,应该是八点半吧!奶奶,我们会等司哥哥吃饭,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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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的新娘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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