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凤八乐小声地嗫嚅道:“那是因为雅哥哥病了,他不见任何人,而且他需要养病,不见你……也是好的。”
“乐儿,你答应过要帮她什么?说出来,这里有雅哥哥为你作主,如果是她在欺人太甚,我自会替你处置。”
“她说要撮合咱们!”宋亭嫣尖着声替她回答,“她只有一个条件,就是如果我真的嫁你为妻,要真心对你好,说起来,她还真是半点都不把岳当家搁在眼里呢!”
一瞬间,气氛为之冻结,好半晌,凤八乐感觉自己就快要不能呼吸,从小到大,她没见雅哥哥的脸色如此难看过。
“乐儿。”岳颂雅的神情冰冷,沉着声问道:“你真的说过这种话,撮合我与她,条件是只要她对我好?”
她急着想要解释,不喜欢他用这种眼神看着她,“我……是希望她可以真心对你好,要是真心的才可以。”
闻言,岳颂雅一颗原本被提得高高的心,像是在一瞬间被狠狠地摔在地上,跌得粉碎,他闭上双眼,深吸了口气,再睁开眼时,他的眼神冷得就像是被冻了千百年的寒冰。
“你、凭、什、么?”生平第一次,他对凤八乐说话时,语气冷淡得没有一丝毫起伏,“你究竟凭哪一点替我决定条件……”
“岳当家……”宋亭嫣见猎心喜,才正想开口,就被他打断。
“你出去!”他伸手指着大门,说话的时候,像刀子般尖锐的目光依旧牢牢地盯在凤八乐身上,“我与她之间的事,轮不到你宋姑娘来插嘴。”
“我不要,岳当家,依我说……”
“来人!”他咆哮大吼,“把这个女人带出去!”
“宋姑娘,请回吧!”东福带人上前,两名家仆一左一右地挤住了她,硬是把她给带了出去,不想再教她多话,把事情闹得更加不可开交。
闲杂人等都走了,小亭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在这瞬间,风止息了,四周跟着静歇下来。
凤八乐从未见过他如此盛怒的样子,他看着她的样子像是恨不得将她撕成碎片,可是却又同时有着悲伤。
她几度启唇,话总是才到了嘴边,就又硬生生吞回去,吞得心口发胀泛着疼痛,仍旧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他可以对她生气没关系,可是,她不想见到他觉得悲伤难受。
岳颂雅看见她的容颜因为不知所措泛起了一丝苍白,他的心里确实生气,也同时感到悲哀,这些年来,他花了多大的气力与心思,只为了呵护她,却没料到她竟然在背后狠狠地捅了他一刀!
好痛!在这一刻,那像是发狂似的痛楚,教他无法一时片刻之间原谅她!他的理智告诉自己,在他恢复冷静之前,最好远离她。
蓦地,他转过身,头也不回地离去,却在这时,她飞奔了过来,紧紧地从他的身后抱住他。
“不要走!雅哥哥,你可以对乐儿生气,可是不要不理乐儿。”
“把手放开!”
“不放!乐儿不放,对不起,雅哥哥,对不起……”她将脸埋在他的背上,闷闷地哭叫道。
“放开!”他低吼道。
“不要……”她摇头,“不要不理我,雅哥哥,对不起……”
他猛然擒住她的手腕,将她揪到面前,看见她泪眼迷离的模样,心里的烦躁几乎到了教他难以忍受的地步,“好,你不想走是吗?跟我来。”
说完,他拉着她大步地往前走,而她只是乖乖地任由他拖着走,就算是手腕被他捉得很疼,她还是不挣扎,心想无论雅哥哥要带她去哪里都可以,就是……不要不理她。
门板在身后被狠狠甩上的砰然响声,吓了凤八乐好大一跳,她瑟缩起双肩,脸儿皱了起来。
她不敢回头看他,心里甚至子不敢猜想他此刻的表情,因为害怕他不只是生气,怕他眼底露出讨厌她的神色。
就在她慌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时,蓦地,一双有力的臂膀将她腾空横抱起,大步地走向内室寝房。
“雅哥哥?”她抬起美眸,只看见他紧绷的下颚,她用着祈求的眼神看着他,希望他可以低下头,跟她说说话。
此刻,陌生的他教她感到无比害怕,不知道他即将要做什么,也教她不由得感到惊慌,一切都来得如此突然,她还来不及发出惊呼的声音,身子已经被他给扔落在床铺上。
“我该感谢你吗?至少,你提出了对方一定要真心对我好的条件,就凭这一点,我该感谢你吗?”
他揪起她纤细的膀子,眯起眸光盯着她,那锐利的视线仿佛火光般可以将她给烧穿出一个洞来。
“雅哥哥?”她吃疼地拧起眉心,要半跪起身子才能够就着他的掌握,“乐儿不敢了,以后不敢了。”
“还有以后?”他冷笑了声,心里觉得好讽刺可悲,就算在这时这刻,他的心里对她都不无怜惜。
看见她打转着就要掉下来的泪珠,依旧螫痛他的心,可是,一股子无名怒火却又是如此热腾,几乎教他到了无法思考的地步。
冷不防地,他俯首吻住她的唇,没有温柔,没有缱绻,只有仿佛惩罚般的强悍力道弄疼了她,高大的长躯覆落住她,将她牢牢地钉在身下。
一切的一切都教她无法设防,没有办法反应,她心急地落泪,却不仅仅是因为慌张而已,她的心里觉得难受,同样是亲吻,她却无法从他的身上感受到怜惜,就连一点温柔也感受不到的亲吻,只是令她感到悲伤。
在他的身下,她的衣衫一寸寸一缕缕地被扯掉,还不到眨眼的工夫,她身上裸露出来的白嫩肌肤比被遮掩的多。
“不要……雅哥哥,请你住手,我会害怕……会害怕……”她推着他,却无法阻止他的手探入她双腿之间,单薄的亵裤早就已经被解开,那肌肤相熨的抚摸令她涨红了脸。
一直以来,他们是极亲近的,她一直将他当成是最疼爱自己的亲人,可是,直至这一刻,她才真正认知到他是个男人的身分,那厚实的胸膛,筋骨分明的感觉,一切全然与她不同。
“不要……不要……”她不停地低叫着,明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却仍旧推不开他,她的力气不小,甚至\与他相当,可是却敌不过盛怒时的他,就在她不停地喊着他的时候,蓦地,她的双腿被分开,他强而有力的侵占教她忍不住痛喊出声,那几乎熨进骨子里的烫与疼,教她颤抖了起来。
她看着此刻正在自个儿身子里的男人,一颗颗豆大的泪珠就像是断了线似的,她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从她来了初潮之后,东婶婶与各院的夫人总会找机会教她,所以她知道!
她希望他也看着她,正视她的存在,但他黝黯的瞳眸宛如两丸黑铁,让她再努力也望不进他的心底,下一刻,他在她的身子里律 动了起来,一次次地抽回与突剌,加深了她的疼痛。
她咬住嫩唇没再喊出声,迷离的眼泪教她再也看不清楚眼前的事物,这也好……她想,这也好,瞧了雅哥哥那可怕的冷淡眼神,只是教她心里觉得难受,像是快要死掉一样难受。
疼痛再加上他在她身子里撩擦的异样感受,教她的意识逐渐地变得模糊,飘忽了起来,她不记得最后是如何结束的,在昏过去之前,她只感觉到一阵温暖,从他紧拥住她的臂膀,熨进她的心里去……
悠悠地醒来,凤八乐缓慢地睁开美眸,好半晌不知身在何处。
然后,她开始认出来,这里是雅哥哥的寝房,可是她却不太记得自个儿为何躺在他的床上。
她撑起纤臂,想要坐起身,这时,身子里一阵尖锐的痛楚侵袭了她,教她无力地跌躺回床铺上,她这才感觉到自个儿被裹在被褥之下的身子是不着片缕的,然后,她记起了岳颂雅对她所做的事情。
这时,她听见了有人开门关门的声音,她听着脚步声,看见岳颂雅绕过隔屏走进内室,走到床前,定住脚步,敛眸瞅着她。
凤八乐一动也不动,扬起长睫,对上了他的目光,相较于他一身衣冠整齐的模样,仅用被褥裹住赤裸身躯的她心里有说不出的困窘。
“能起来吗?”他淡然地问道。
“请雅哥哥说对不起。”她冷下防地抛出了这一句。
他挑了挑眉梢,抿唇无语。
凤八乐顿了一顿,继续说道:“爹娘教过我,你也教过我,说做了伤害别人的事,就要对那个人说对不起,刚才雅哥哥做了伤害我的事,所以请你向我说对不起。”
“如果我说了,然后呢?”
“我就会原谅雅哥哥。”
“你知道我对你所做的事,代表什么意思吗?”
“是……我知道。”她点点头,脸颈泛起了红潮,可是在她的眼底,却有着一抹害怕的苍白闪逝而过。
岳颂雅凝视着她圆润的娇颜,眼神宛如两泓深潭,是莫测而高深的,蓦地,他勾起一抹浅冷的微笑,“不,我不会说。”
听见他的回答,她不敢置信,也同时觉得震惊,仿佛此刻站在她眼前的人不是雅哥哥,而是一个可怕到了极点的陌生男人。
但他是!他明明就是!
忽然,他毫无预警地揭开盖在她身上的被褥,令她赤裸的娇躯一丝不挂地坦露了出来,她一时惊慌失措,低喊道:“雅哥哥你在做什么?”
他的眼神仿佛完全无视\她,大掌按在她平坦嫩白的小腹上,“我要把留在你肚子里的精血逼出来,要不,你可能怀上孩子。”
“怀上孩子……不好吗?”她捉住他的铁腕,小声地问道。
在这瞬间,她讶异自己竟然不介意生下雅哥哥的孩子!因为是生下他的亲骨肉,所以她的心里就连一点迟疑也没有。
“当然不好,如果你怀上孩子,我就必须要娶你了。”他看着她,唇畔勾起一抹冷冷的苦笑。
如果她能怀上孩子,对他而言不失为一个手段,但是,对她而言却不然!他不想用孩子逼她上花轿,不想让她因为怀了他的孩子,所以不得不嫁给他,哪怕只是一丝毫的不甘愿,他都不要!
凤八乐张着嫩唇,却半个字也说不出来,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因为他看着她的眼神太过冷淡漠然,所以她不知道该如何跟他说话。
因为不想与她成亲,才会把留在她肚子里的精血逼掉,好让她无法怀上他的孩子吗?
“不要!雅哥哥,不要……”她不住地摇头,眼眶里有着泪儿在打转,却无法阻止他施行内力逼掉留在她肚里的精血。
她感觉到一股温热,揉合着些许的处子之血,从双腿之间汩流而出,不过是短短的一会儿,就在她还来不及推开时,他已经收回手。
“雅哥哥……”她喊着他,双手捂住了眼睛,却止不住滚滚的泪水。
岳颂雅静默地立在床畔,听着她悲伤的哭声,脸上没有半点表情,就在这时,东福的声音从门外响起。
“雅爷,谭大人要回去了,大人问您是否还有话要交代?”
看着眼前哭得哆嗉的人儿,他低沉的嗓音平静到了极点,“要谭大人慢走,告诉他,刚才他所说的事情,我心里有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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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窗之囍 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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