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两码子事,我们在我父亲面前可是清白的,什么关系都没有,我只是去跟他说清楚,让他明白我不可能永远让他牵着鼻子走。」
「我也是啊!」
「可是……」说不出哪里奇怪,反正就是不对劲。
「我都帮过你,你总不能见死不救吧?」杜克绍拉着她站起来。「便当我带到车上吃,反正到饭店也不可能吃什么东西,你呢?要不要一起带上车吃?」
杜克绍根本不等明茱柔回答,径自帮她收拾盘子,之后转身走了出去。
如果有任何一家媒体征求最荒诞好笑的事迹,明茱柔一定会投稿,尤其眼前的这一幕,绝对是精典之作。
「明先生,这位就是小犬杜克绍。」才打开包厢的门,就听见杜父迫不及待的介绍。
「对啊!我儿子很优秀,二十六岁就拿到哈佛大学医学博士,还曾获校慰留,出任医学研究的主持人,现在是圣东医院的院长。」杜母与有荣焉,这些年来所受的秽气,幸好有争气的儿子帮她讨回来,如果儿子真娶到明先生的千金,那她后半辈子再也不怕抬不起头来了。
「是你!」明父诧异。
「爹地,你认识他吗?」明萌玉扯着父亲的臂弯,对于俊逸的杜克绍明显喜爱,小女儿娇态毕露,他就跟照片里的一样,只是照片无法透出一个人的气度。
「原来大家都在了!」明茱柔跟在后面出现,忍不住扬起嘲讽的笑,这世界还真小!
「怎么,你们互相认识吗?」杜父是当中最不明白事情始末的人。「克绍,你身后的小姐是……」
「她叫明茱柔,也是明先生的千金之一。」
「啊!怎么……怎么这么巧?」
「你们先坐下来好了!」杜母出面打圆场,原则上哪位明小姐当媳妇她都不反对,只是从降到冰点的气氛看来,随着儿子进来的那位明小姐,在家地位可能不怎么样。
「不了!明先生对茱柔和我一直有些误解,如果我们坐下来,明先生可能会不自在。」
「小子,你说那什么意思?误解?当年我女儿为了你跳楼自杀这件事,算误解吗?」
「什么?!」杜父、杜母不约而同的惊呼。
杜母心中暗叫不妙,十一年前的事,她几乎都忘光了。对了!儿子身后那女孩她见过,只是经过岁月的历练,人成熟了,比当年还美,却内敛。事情怎么会这么巧合?
「这是怎么回事?」杜父回过神。
「爸,我想我的婚事以后不需要你们再插手安排,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我会和我身旁这位明小姐走入礼堂。」拉住她柔软的小手,杜克绍严正的宣誓。
「谁要跟你走入礼堂啊!」明茱柔想甩开,却让他箝住纤腰,动弹不得。
「爹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我从照片挑出来的人,你都可以帮我达成愿望吗?」明萌玉跟明茱柔只在小时候见过几次面,对于同父异母的姊姊,她压根没有血缘上的亲昵感。一切凭女性直觉行事,她好不容易看上的男人,怎么可以随便拱手出让?
「萌玉,你不知道这件事情的始末,爹地也不知道有这人的照片在里面──」他低头哄着小女儿。
「淑美,你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杜父跟着追问。
「这件事情说来话长,你就不要在这里问──」杜母察觉情况陷入尴尬,只好先安抚先生,至于儿子就先随他了。
趁着一场混乱,明茱柔揪着他的袖子,「你还不走?发什么呆?」往后退了几步,慢慢滑出包厢。
「你想喝杯浓醇的好咖啡吗?」
明茱柔用力点头,现在确实需要一杯浓咖啡因的饮料来醒脑。
「那跟我来吧!」
「这就是有好咖啡的地方?」杵在门口,明茱柔死都不肯踏进去一步。
「你害怕?」
「我……我怕什么?我只是不想当白痴,君悦的总统套房里有浓醇的咖啡?谁相信!」
「你为什么不亲自进来挖掘呢?」
「进来就进来!」就当参观,反正她从来没进过总统套房。
为了展现冬季的流行,套房装设运用很多毛皮,展现奢华,也带出温暖。
杜克绍绕进吧台,开始煮起咖啡。「这里的前身是凯悦。」
「你要泡?」明茱柔不自在的敛了眉,红了双颊。
「尝尝我的手艺,说不定你会爱上咖啡的香浓!」他笑得十分灿烂,嘴角凹陷的笑窝让他多份年轻。
「我以为你不近庖厨。」明茱柔爬上吧台椅。
「偶尔,纯粹弄给自己吃而已。」
「那我运气很好啰!」看着落地窗外的台北盆地,灯光点点,好美。
「尝尝看,好喝才是运气好。」
香浓的奶泡点缀,咖啡香气四溢,明茱柔端起来轻啖一口。
「我知道你不爱太重的咖啡味,所以牛奶分量加比较多,如何?」他帮自己也煮了一杯纯黑咖啡。
「幸福的滋味。」她笑得很灿烂。
「这样就是幸福?这么容易满足?」
明茱柔没有回答,只是看着窗外,若有所思。
杜克绍没有继续追问,跟着坐在一旁,看着窗外景致。
「你在想十一年前吗?我很好奇,你当时怎么能确定自己爱我?我们当时这么年轻。」
「一开始可能纯粹想找个人陪,你明白寂寞的滋味吗?明明四周很热闹,但就是觉得身体很冷。后来我喜欢你每天来餐厅接我下班的感觉,也喜欢你每当我表现亲昵就显得无措的表情,当时我发现原来很多喜欢累积成爱,可以给我这么多希望,我开始对未来有所期待。」
「所以当你发现我放手,你就……」他声音哽咽。
「我很恨你又出现在我面前,这么多年我已经寂寞地走过去,也告诉自己接下来的路,一个人走也没有问题的。我好恨你,我不想原谅你、不想让你好过。」
「那就不要原谅我,让我陪在你身边,永远乞求你的原谅。」
「你……可以吻我吗?」
「啊?」
明茱柔不等他有任何反应,粉红色的双唇印上他的,温热、湿润,品尝他在呆怔中的毫无反应,她反噬着他的唇瓣,细细啃咬,微微的刺痛唤醒他的神智。
杜克绍搂住她的纤腰,双唇极尽温柔地转为狂喜,相濡以沫,道尽一切相思。她的茉莉清香盈满鼻翼,有无限的感动和激动。她不知他隐忍了多久,尤其那夜,拥着她入眠,却无法有任何动作。
一直到他们都需要换气,才愿意放过彼此。明茱柔喘着气,艳红的双颊十分美丽,让他意犹未尽,指腹不停地轻抚着,说不尽的眷恋。
这一吻,燃尽了所有理智,明茱柔对于他更进一步的探索没有拒绝。这一夜的浪漫才刚开始,希望幸福不会这么快远扬。
激 - 情过后,如果要假装不在乎,应该有什么表现?抽一根烟吗?问题是她不会抽烟,身上也没有携带。有点慌,有点乱,却无法脱身,甚至横在小腹上的手臂一直提醒明茱柔,关于他的存在。
他睡着了吗?听说男方是施与,所以体力上的消耗比女生来得大,如果她只是轻轻移动,应该不会惊醒他的。毕竟十一年前年轻气盛,跟现在的体力当然不能相提并论。
明茱柔才稍微移动一下,感觉他的手掌滑动到她的腰际。
「我以为你睡了!」
「我……恋床。」致命的性感嗓音让她起了鸡皮疙瘩。
杜克绍轻叹一声,单腿跨过她的,形成十分暧昧的姿势。「我以为你想学连续剧的模式潜逃。」
「连续剧的模式不是潜逃,通常是女方哭诉要男方负责任。」明茱柔蹙着眉,她最近受小宁影响,看了不少台湾出品的偶像剧和连续剧。
「你想学这桥段吗?」
「我觉得其实我们都是成熟的人,有能力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不需要别人来负责任。」
「如果这里,」双手覆在她的腹部上。「孕育了小生命呢?我们没有做任何保护措施。」
明茱柔敛着眼,轻轻扯起嘴角,「应该不可能。」
「为什么?如果有孩子,我们更应该重新来过!」
明茱柔抚上他的脸,轻轻的,让他对上自己的双眼,「当年我那一跳对身体的损伤太大,骨盆腔严重破裂,后遗症是受孕很难,医生说过,我有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有小孩了。」
青天霹雳,沉默开始蔓延。
「我知道你是独子,也很孝顺。我想,我们这辈子是不可能在一起的。」明茱柔笑得很温柔,她必须承认,他留下的礼物完全扭转她的想法,也弭平了原先的愤怒。
他们都没有错,受的折磨也够了!唯一错的是相遇时间和空间不对,所以才会造成悲剧,没有人应该负责。
「为什么不可能?」
「我们一定要维持这种姿势说话吗?」太亲昵,说不出什么严辞,只让人觉得她的反驳像是撒娇。
「我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杜克绍刻意用腿磨蹭她的。
「你刚才没把我的话听进去,你根本无法专心思考。」
「我有听进去,医生说你很难受孕,那又如何?」
「你是独子,你妈妈不可能接受的。」
「十一年前,我为了成全自己和母亲望子成龙的愿望,失去你整整十一年,你看过那些礼物还不明白吗?如果不是你再出现,这辈子我是抱定独身了。所以现在你怎么能用这种理由让我再放手?」
「可是──」
杜克绍吻住她的唇,封住她接下来的话。「如果有空想那么多无聊的事,那不如来做些有意义的事。」抵住她的丰臀,说明自己的欲 - 望尚未舒解。
明茱柔滟红着脸颊,罢了!这一刻的肌肤之亲,让久违的激 - 情被唤醒,她需要更多的他来填满空虚,或许多余的……可以聊慰未来没有他的日子。
最后明茱柔没有落跑成功,还丢脸的让他用细吻唤醒,像只餍足的猫咪,在主人的安抚下,慢慢换上衣服,享用早餐,最后由他开车送到巧克力店来。
最诡异的是,他们全程没有说到多少话,只是静静的,他不知道从哪里变出粉红色毛衣和白色裤子,软软的触感十分保暖。她自然的伸出手让他帮自己套上,惺忪的睡眼,当时她还没有完全清醒呢!什么都没有问,他也什么话都没有说,他们的行动十分有默契,彷佛十一年间不曾分离。
就是这样才更教明茱柔觉得怪异,好吧!这份怪异的感觉是到店里才冒出来。
「小语,你有什么话想说吗?想说就说,不要一整个早上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晃得我头都开始晕了。」
「你跟杜先生合好了吗?」
「你怎么会这么问?」早上杜克绍送她到达店里,明明还不到上班时间,被看见了吗?
「你今天早上心情一直很好。」
「你好像对我跟杜克绍的感情事一直很关注。」
「我在四年前见过他,他跟我前夫是好朋友,应该称得上是死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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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也不说的男人 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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