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年轻,所以不安,挡在他们面前有太多可能的阻碍,又或者难免悲观地想像如此轻率地互许终身,真能面对将来无数个未知的考验?
「拜托……在古代,你的年纪已经是老姑娘了。」
紫江瞪着一边开车,一边哈哈大笑不以为意的季天朗。
话说回来,其实季天朗一派理所当然也很正常,他的父母相识相恋得早,也是十七、八岁就互定终生,多年来情感如一;反观紫江的父母,据说两人结婚时都二十几岁了,最后还不是离婚收场?
紫江突然明白,她果然是母亲的女儿,所向往的和所害怕的,竟然那么相像。她确实曾经想过结婚就能脱离父亲家族的掌控,但嫁给同样出身豪门的季天朗,名门千金与豪门媳妇,笼子看来差不多一样大。
季天朗多少知道她的想法,他也许乐观了点,因为他相信总有一天紫江会明白,不是所有的有钱人规矩都像她家一样多如牛毛,她只是需要时间适应另一个家庭或另一种身分。
更何况,这些也不急于一时,因为她还没完成学业。他一开始就想过一切以她的学业为优先,否则他们这些举动,单凭两人的家族背景,绝不可能只是简单的手续了事。
「等你准备好了,我们再公开吧。」他希望她专心做自己想做的事,想想未来的路该怎么走。反正他们已经在一起了,未来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从小到大他就是这么走过来的,所以始终信心满满。
一段不准备公开的婚姻,就世俗观点来说,吃亏的八成是女方,所以紫江从来没认真想过季天朗所给的,不仅仅是承诺而已……
「外婆不知道我们结婚了,所以我今晚还是得回去。」紫江拍着季天朗的贼手,但来不及了,他已经一手探向她衣领内,掏出内衣里的饱满,呼吸越来越粗重地狎揉着。
一路北上回到西雅图,这途中一有空闲,他就是拉着她在车上、大饭店里做ai。紫江知道开始的几回他一直极力收敛速度和力道,可这几天的「荒淫无度」让她怀疑过去两年来他的「规矩」都是装的。
当然,我可不能吓到你。他露出强盗头子的笑。
「我刚刚问过麦太太,外婆睡了,你别回去吵醒她。」他横抱起她,大步回到他的房间,「我快走不动了。」
紫江红着脸瞪他,半晌才呐呐地道:「我……我最近吃的多了点……」
季天朗笑得像个痞子,「还不够多,我是说我的老二硬得我走不动。」
「你去死啦!」
他把她往床上放,这张床紫江过去也躺过,但那时身分不同,这痞子也还没露出本性,她没有如今的脸红心跳。
两年来,她从没想过和他在一起会这么的……呃,刺激,或者说是期待,全身莫名地战栗。他让她习惯他的陪伴,习惯没事时有他,有事时也有他,到如今就算明白这家伙是头色狼,她也不想离开了。
「当老公的够硬,是老婆的福气。」他的笑脸让她的手好痒!
他一边吻她,一边剥洋葱似的剥她的衣服,不放过任何能感受她肌肤美妙触感的机会。紫江躺在他身下,承受他饱含性暗示的舌吻,无法抗拒地任由他那以贼手握住她的软乳,抚过她的细腰,甚至抬起她的双腿,在她的小屁股上又捏又揉。
他把她剥得精光,才跪坐起身,满足地看着羞愧又妩媚地躺在他床上的小女人。他梦想这一刻好久了,因此这当口胯下的肿胀简直让人无法忍受!
季天朗三两下脱下自己的衣服,结实野性的肌理像在卖弄性感那般,连他脱下衬衫和长裤时,都展现迷人的线条与姿态。
紫江害羞地偷偷并拢双腿,大眼想要藏起迷恋和贪婪,却不够成功。季天朗笑得得意极了,像狩猪的豹子般逼近她,立刻嚣张地扳开她的双腿,捉住她的膝盖,让她的小腿靠在他肩膀上。
这姿势有点丑!紫江想抗议,后知后觉地想找抱枕或棉被把自己盖住,季天朗却大胆而直接地伸手拨开她两腿间的细毛,指腹在红嫩的肉瓣上来回画着圆,激情处,插播广告,紫江都没来得及把自己的头埋进枕头里,就听到明显的湿润声响,和季天朗的笑声。
她呜咽着把脸埋在双手间,好想挖洞把自己埋起来。
「你很想要我,对吧?」
「你想要谁?想要谁抱你、疼你?」他偏偏只在湿软的蕊瓣上玩着下流的把戏,一下以手指夹起小核,一下粗鲁地揉蹭着,水声越来越明显且煽情,他却没再更进一步。
「天朗……」她只能哀哀求他。
「对,乖乖的喊老公的名字,我会疼你,嗯?」
……
他们回到西雅图的四十八小时内,紫江一步也没离开季天朗,被他扣在他家里,睡饱就吃,吃饱就做ai,他用各种在se情片里学到的邪恶伎俩玩弄她,也调教她。
紫江虽然气他好色,却贪恋两人交颈缠绵的甜蜜,连洗澡也忍不住想要腻在一起哩。
因为东西岸的时差问题,紫江通常会在要前往纽约的那个礼拜五请假,搭一大早的飞机,隔天晚上才回长岛向父亲报到。其实如果父亲真要追究她有没有说谎,一定会露出马脚,但他显然不认为一向不怎么热衷社交,性格内向的长女有必要在这上面对他说谎,再者前妻的三个孩子都大了,他对紫江三兄妹的关注渐渐不比现任妻子所生的儿女,更何况还有外婆一向会帮着她圆谎。
结婚以前,在长假以外,他们约会的模式是每个月紫江飞往纽约一次,季天朗飞西雅图两次;结婚后紫江前往纽约的次数不变,但季天朗大概一个月飞往西雅图三到四次,主要是他的体力允许,大学的课也自由许多,只要时间安排妥当,他可以不用请假。
紫江要求季天朗别接机,老实说他一放假就飞来飞去,难得有一个假期好好待在纽约,她不想让他这么忙,而当她到达季天朗的住处时,他通常已经下课回到家了。
厨房煮着东西,季天朗人在浴室,她只喊了他一声便进房间把行李放妥,然后循着香味来到厨房。
说到这两年来最让她不平的,就属季天朗的厨艺进步神速这回事了。外婆根本不怎么教她下厨,只恳求她远离厨房,或者至少坐在旁边不要越帮越忙,但是却会指导季天朗厨艺,上礼拜他做的红酒炖牛肉就博得处婆一票「饭友」的好评。要知道外婆那群「酒肉朋友」,一个个都是福尔摩沙的老顾客,早被外婆的手艺养刁了胃,要得到他们的认同并不简单,更遑论是赞美了。
虽然说结了婚就是她的人,不过她当时真的有点嫉妒呢!想想她过去下厨的悲惨经历,就越觉得老天真是不公平了。
欸,这家伙到底是在煮什么呢?好香啊……
「到家了?先去洗手,汤差不多好了,晚点我们再出去吃晚饭。」
「你煮什么啊?」味道有点熟悉,因为飞机上的午餐吃到腻了,所以没吃几口,现在肚子真的饿扁了。
「排骨汤,跟岳母学的。」
魏女士虽然没有母亲的天才厨艺,但熬汤倒是很在行,紫江想她也好久没喝母亲煮的汤了,不知道季天朗得到几分真传呢?等会儿可要好好鉴定一下。
她快乐地哼着歌洗手,回到厨房时,下半身只围着一条浴巾的季天朗已经帮她舀了一碗汤吹凉。
「来。」季天朗舀起一口汤吹了吹,才喂到她嘴边。
「嗯……」虽然好嫉妒,不过很好喝。紫江咂了咂嘴,突然想起这味道是什么,虽然跟另一种食材很像,但碗里面很明显就是……
「这是什么汤?」她瞪着丈夫。
「呃……」季天朗干笑,「青木瓜……」炖排骨,美味又营养。
「你嫌我小!」她跺脚。
「钱没人嫌多,胸部也没人嫌大,多喝点。」他又舀了一口,边吹凉边追着闹别扭的小妻子。
「你走开啦!色狼,你直接去娶个爆乳妹不是更好!」
「你不喝四物,我只好煮这个,不然下次喝麻油猪肝汤?」
紫江嘟着嘴,才想到他昨天在电话里问她是不是MC刚结束,又想到上个月他确实炖了四物鸡汤,但她讨厌那个味道,所以不怎么捧场。
在台湾时,老妈也是每个月炖补品给她喝,那时她可没有不喝的余地,魏女士熬什么她就得喝什么,就算是难喝到爆的中将汤也要喝得一滴不剩,而季天朗拿她没辙,只好自己想办法变通。这么一想,她忍不住有些愧疚,乖乖地张嘴喝下季天朗喂过来的汤。
「岳母说你在台湾都会喝的,我煮的不好喝吗?」他自己试喝了一口。
「很好喝啦。」母亲熬给她喝是一回事,他熬给她喝又是一回事,毕竟他可是既得利益者,教人不怀疑他的居心也难,虽然想想有点好笑就是了。
「那就多喝一点,你放心,就算你不会再大了,我也不会嫌弃你。」
「你还说!」
「别闹别扭了,乖乖喝完。」他又喂了她一口。
「你跟我一起喝。」
「那我会不会变得比你还大?」他开玩笑道,惹来小妻子好气又好笑地往他胸肌上拧了一把。
「你浴巾掉了。」她怀疑这家伙每次在她面前都故意没把浴巾绑好。
「反正家里只有我们两个。」季大少爷把浴巾踢开,就这么光着屁股喂老婆喝汤,害紫江边喝边忍俊不住。
她很想感谢他服务周到,但更相信这家伙只是爱闹她!
「你不怕汤滴到上面?」
「那就是老婆该上场的时候,你帮我吹一吹就好了……」
对上他的厚脸皮,紫江只能红着脸闷笑,「变态。」
直到出门前,特爱在老婆面前遛鸟的季天朗总算甘愿去穿上衣服。
吃完饭,回到公寓,季天朗看书,紫江枕着他大腿无聊地转着电视,季天朗一手像梳着宠物的毛发般五指在她乌黑的发上梳着、揉着。
紫江翻身换边躺,想着今天的事,忍不住打起坏主意。季天朗一回到家就换上短裤,她伸出小贼手探进他的短裤里,覆上自恋狂老公引以为傲的「一大包」——他强调过,现在这是她的私人财产,所以她可以对私人财产「这样」又「那样」,没错吧?
她的小手开始在季天朗的男性上推挤揉弄,季天朗起先不理她,当她爱胡闹,可生理反应骗不了人,没一会儿他的内裤便撑得鼓鼓的,像一座小山。
「你爱玩,等一下就要负责灭火。」他要笑不笑地警告道。
……
她下次会知道,不要乱玩火。因为这个特爱在老婆面前光着屁股遛鸟的家伙,到隔天出门前,都很大方地一丝不挂……
并且把她折腾个半死。
另一个不用到纽约的周末,紫江一放学就直奔隔壁季宅,她有磁卡和钥匙,不过通常这时季天朗会把车门开着,等她回家。
但是今天他显然有别的客人。紫江想到他们的秘密关系,在门口就停下脚步,看着车库前双手挽住季天朗手臂,穿着Burberry风衣式洋装,一脸娇嗔的女孩。
这回她可没有乱吃飞醋,但也高兴不起来就是了。婚后,季天朗带着她以「他的女人」的身份见过季家几个同辈——那四个字他说得很乐,因为没说谎也不算隐瞒,谁想得到他真的跑去结婚了——没见过的也找出相本来一一为她介绍,因此几乎季家年轻一辈她都认得,其中显然不包括眼前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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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勿拍打喂食 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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