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羞什么?你跟着我进来,早就该想到会有这一刻,否则为什么不让花田跟进来?」花无忧故意往前靠近了两步。他白玉般的身子,可是得到过不少美人儿的夸赞呢!
「花田又不会治病。」冷寒烟丝毫没察觉到花无忧的「危险」逼近。「我是你的大夫,自然得时刻注意着,以免你有其他状况。」
「那莲心呢?」花无忧又大胆地往前走了一步。
「她可是姑娘家,不方便……」咦,怎么感觉身后热气更加浓重了?
「怎么,难道你不是姑娘?」这一次,花无忧伸手便勾到了她的头发,他伸出手,将她散落肩头的头发轻轻地拢到肩后。
「我?但我是大夫……」冷寒烟这一次终于察觉到了,可是身后是小几,她只能往前走了小小的一步而已。
「怎么,难道没有人告诉过你,你不仅是大夫,还是个美人吗?」她的美,很清冷,可是他却觉得很独特。
她美吗?不,她不美,否则为什么从小到大都没有人赞美过她?冷寒烟微一愣神,便觉得眼前的黑影更浓重了。
「你走开。」花无忧的紧逼让她有些惶恐,冷寒烟转过身将小手抵在他的胸口上,用力地推开他,却不料碰到了手指上的伤口。
「呀……」她低声叫了出来,下一刻受伤的手指却被花无忧握在了手中。
「怎么这么不小心……」花无忧握着纤细的玉指,放到嘴边轻轻地吹着,若是再碰伤了,可怎么办?」
「你……」冷寒烟抽回小手,她怎么忘了,他可是堂堂的色公子,公认的大情圣,哄女人自然是不在话下,「快进去吧,等一下水凉了。」
「好。」花无忧没有再为难冷寒烟,对于她这种敏感纯情的小猎物,还是别逼得太紧为好。
「哎,你不许再脱了。」冷寒烟生怕花无忧再将寝裤褪了,急忙先提出了警告。
花无忧故意拉了拉裤带,吓得冷寒烟立刻捂住了眼睛,他才大笑着走上了脚凳。
他突然发现,他愈来愈喜欢逗这块「冰」了!
水温很热,花无忧强忍着想要跳出浴桶的欲/望坐了下去。滚烫的热水没过他的胸口,露出宽阔的肩头。
「这水……好像不热了……」花无忧故作镇定地说着。
「不会吧?」冷寒烟闻书急忙半探着身子试着水温,寝衣的领子里,雪白的丰盈微微探出了半圆,正好被花无忧看得一清二楚。
「嘶……」这水明明还很烫,又被骗了!冷寒烟抬眸一瞧,正看到花无忧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胸口看。
「混蛋!」她忙用手掩住领口,却在收回手时用力过大,脚下一滑、身子不由地晃了两下。
她的惊叫声还未出口,身子便被花无忧大力地拉到了怀里,一双温润的唇瓣覆在了她的唇上。
冷寒烟惊恐地瞪着眼睛,只见面前俊颜如玉,他居然亲了她?!
他的唇瓣温温的、软软的,还带着若隐若现的兰草香气,让她一时失了神。
花无忧一手挽住冷寒烟的腰背,另一只手覆在她的双眼上。女人在亲吻时,还是娇羞点比较可爱。
眼前一片黑暗,没有了视觉,感觉愈发地灵敏。他的唇轻轻在她的唇瓣上辗转、流连,温软湿滑的舌尖沿着她的唇瓣轻轻扫过,细细雕琢着她的唇形。
不,不行!冷寒烟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心似乎要跳出来了,她的脸此刻一定很红,身上也变得好热,一定是屋子里太热了。
这种让人窒息的感觉,让冷寒烟简直有些透不过气来,「唔……」她挣扎着张开小嘴,可是花无忧的舌却藉机滑了进来。
「唔……不,不要……」她的小手不由地抵在了他的胸膛上,可是这样一来,她整个人都差点跌进浴桶里,肚腹抵在浴桶边缘,双手不得不紧紧抓着花无忧的肩头,才让自己不会掉进去。
「寒烟……唔……」原来她竟是这般迷人,他从未尝过如此甜美的味道,清新、冷冽却又透着诱人的香,似诱人的罂粟花,让人一吻便欲罢不能。
花无忧流连花丛,求的便是快乐。他不相信所谓的爱情,这世上女子爱的除了钱便是权,虽然这不妨碍他去喜欢或者疼爱她们,可是,却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让他真正的快乐过,刺激和兴奋不过是一时的欲/望发泄,当激/情过后,剩下的便是空虚和失落。于是下一次,他便渴望得到更多,但却愈发地失落。
世人都以为他是醉生梦死的花中浪子,羡慕他的生活,又有谁会知道他的苦恼?
可是,这一次似乎有些不同,他似乎从心里感到高兴,不,不止是高兴而已,他觉得很快乐。
久旱逢甘露的快/感让花无忧觉得浑身的汗孔都舒张开了,一股暖流从心里流出,瞬间涌遍全身,最后聚集在小腹里,随着蒸腾的热气不断翻腾着,愈来愈汹涌……
「唔……啊!」情欲催动了毒素,绞心的痛楚再次袭来,花无忧不得不放开冷寒烟,痛苦地靠在浴桶上。
「你怎么样?」冷寒烟急忙站稳身子,拿起银针朝着花无忧身上的几处xue道刺下去。
身上的疼痛渐渐消失了,花无忧的脸色又渐渐泛起了红色。
「没事吧?」冷寒烟擦了擦额上的汗。
花无忧无力地挥了挥手,示意自己没事。见他无碍,冷寒烟长长地抒了口气,整理好衣衫,走到了门口。
很快,闻声赶来的花田便提着两桶滚烫的开水倒进了浴桶。
「唔,好烫好烫呀……」加入了两桶开水后,浴桶里的温度更高了,花无忧呲牙裂嘴的,终于忍不下去了。
「忍忍吧,刚刚不是还说水不热的吗?很快就好了。」漫漫水雾中,冷寒烟偷偷地笑着。
花无忧白净的身子此刻已经被热水熨烫得泛起了红潮,变成了粉红的颜色,额头、脸颊上都是汗水,一张白玉般的脸也变得通红。
「唉,自食恶果呀!」难得看到「冰块」也笑了,花无忧不觉得想让她多笑一笑。
看到公子和「冰块」之间诡异的气氛,花田咽了口口水,拎着水桶迅速地躲了出去。色公子的称号果然不是浪得虚名,少爷果然厉害!
泡了还不到一炷香时间,花无忧便没有了刚才的闲情逸致。他闭着眼,紧靠在浴桶边缘,想减轻一下被灼烫的痛感。
皮肤已经被烫得滚烫、发皱,似乎只要一个轻轻的碰触,细嫩的肌霄便会剥离掉落。豆大的汗珠从额上滚落,一路蝥得脸颊隐隐作痛。
看着花无忧难受痛苦的样子,冷寒烟拿出帕子,站在浴桶旁替花无忧轻轻拭去额上的汗珠。
「忍着点,第一天必须要这般热度才可以,往后会渐渐好的。」以往她也医治过更加痛苦的病患,可是她却从来都没有如此难受的感觉,他疼,她似乎也跟着疼。
一定是今晚的气氛太怪异,还有他那个吻,才会让她有这般奇怪的感觉。
冷寒烟甩了甩头,想让自己冷静下来。
屋子里很热很湿,她的衣衫也被自己的汗水与雾气染潮,濡湿的发丝贴在脸颊下,有些难受:心口也有些发闷。可是冷寒烟却没空理会,她咬着牙站在花无忧身旁,不时地为他擦着汗,给他递杯水,缓解他的痛苦,似乎他舒服一些,她也便能跟着好受一点。
夜一点点浓重下来,又一点点变白,屋子里的雾气渐渐散去,烫人的水温也渐渐变得温热。
冷寒烟伸手试了试水,不由地点了点头,「今天就到这里吧,花公子,你出来吧!」
她绕到屏风后,拿来早就准备好的锦布大方巾递了过去。
虽然肌肤被泡得已经变了颜色,又皱皱巴巴地贴在身上,可是花无忧却觉得似乎真的舒服了许多,方巾早就用药汁浸泡过后又晒乾,上面残留着淡淡的草药味,用它擦拭过的肌肤,奇迹般地居然不觉得疼了。
花无忧擦完身体换好了寝衣,走了出来,却看到冷寒烟面色发白地靠在椅子上,双眸微闭着。
「寒烟,你怎么了?」他几步奔到冷寒烟身旁,伸手采了下她的额头。
「我没事。」冷寒烟拂开他的手,「可能屋子里太闷了,所以有些头晕,睡一觉便好了。」
她站起身来,刚走了两步,眼前一黑,身子便软绵绵地瘫倒了下去。
「寒烟……」身后的花无忧吓得三步并成了两步,在她倒地之前,险险地将她护在了怀中。
将冷寒烟放到了床榻上,花无忧这才发现,原本包扎在冷寒烟手指伤口上的布带已经被鲜血染红了,一定是刚刚她替他擦汗时又触动了伤口。
昨日她便失了很多血,今日又为他疗伤,屋子里又闷又热,他堂堂大男人都有些受不了了,难为她一直坚持了下来。
花无忧对女子一向疼爱有加,此刻看到冷寒烟惨白着小脸躺在他的大床上,显得好小好瘦弱:心里也有些于心不忍,拿着帕子替她小心地擦着脸上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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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公子栽跟斗 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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