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意真有趣。」他舔她耳窝,一面伸手轻轻拉扯肚兜的细绳。
「记得以后有机会常穿来玩……」
她颤粟,蓦地想起他昨夜是如何用古装的衣带来绑她的手,肆意玩弄……
「小哭包,你很坏……」
「还好意思说? 」他不客气地在她耳畔笑。丨到底谁是小哭包啊?昨天晚上哭不停的人可不是我。」
「你……」
「而且我现在可不小,我「长大」 了。」他搂紧她。
「现在只能是我「欺负」你了。」
听出他的一语双关,她又羞又恼,颊生芙蓉,就连颈侧也晕染淡淡霞色。
「说得好像小时候我欺负过你似的……」依旧是软绵绵像撒娇的抗议。
「你敢说没有?」他板过她脸蛋,恨恨地在那樱色粉唇上咬了下。
「是谁让一个纯情的小学男生,对毕业的学姐念念不忘?是谁夺走了一个十八岁纯情少年的第一次?是谁让那个被夺走童真的纯情男子,傻里傻气地找了她十年? 」
「你……」不要一直强调「纯情」好吗?真不害臊!
陆晚晴听得又心动、又心虚、又有些难以形容的懊恼,不觉握起粉拳敲了敲萧牧军肩头。
「干么讲得好像是我……强暴你?那也是我的第一次啊! 」
那夜,对两个人来说,都是最难忘也最难以割舍的初夜,他们对彼此献出的仅杈是童贞,更是最纯洁的心意。
那夜,注定了他们这生世的纠缠。
「我爱你。」他激烈地、缠缔地吻着她。「从很久很久以前,我就喜欢你了,所以不要离开我,不准你离开我……」
这是命令,也是恳求,他用一个又一个的吻,说服她的竟志,融化她的心。
她能听出来,他表面说得强硬,其至带着开玩笑的口吻,但那沙哑微颤的嗓音,泄漏了他内心的不安。
他是不是也很怕,怕她又会趁着他不备之际,不声不响地溜走?
她又想哭了。
「牧军,牧军……」 一声声柔柔的呼唤,她揽抱他脖颈,一个个湿吻印上他脸庞,她乱七八错地亲着他,恨不能将他揉进自己骨血里。
接着,她主动依向他,让他深深地进入自己,在密切结合的那一刻,他们都不禁嘶喊出声,同时感受到无法言喻的满足。 原来这般灵与肉的相融,是如此极致的圆满喜悦。
午后,在床上缠绵厮混的一双有情人终于舍得下床了,箫牧军要陆晚晴乖乖在餐桌边坐着,等他端出箫氏家传的精心料理。 陆晚晴安静地坐着,听着厨房里一阵乒乒乓乓,像打仗似的,忍不住莞尔,眉眼弯弯。 「喂,你到底行不行啊?」她娇滴滴地扬嗓。
「你等着就是了! 」 一道粗鲁的回应。 「真的不需要我帮忙吗? 」她故意逗问。
「女人,你给我安静点! 」某人不爽了。
又一阵眶啷声响,似乎是锅盖掉了,某人低咒.一声。
陆晚晴呵呵娇笑,完全能想像厨房内那野心勃勃地想端出一桌丰盛菜色的大男人此刻是如何狼狈。
她很想进去帮他的,但她明白他想在心上人面前展现体贴的用意。
于是,她耐心地等候,一面轻轻哼着歌,正笑意盈盈时,一串清悦的铃声唱响。 「牧军,你手机响了。」她扬声提醒。
「不管它,现在没空接! 」某人咬牙切齿,也不知正跟什么奋战中。
她觉得好笑,正欲说话,玄关处忽然传来重而急促的敲门声,跟着有人激动地喊。 「箫牧军!你在家吧?快开门! 」 她一怔,警觉事情不对劲,犹豫两秒,还是决定去应门。
隔着一扇镂雕铁门.她看见一个长相和萧牧军有几分相似的男人。
「你是谁? 」男人一脸气急败坏,犀利的目光扫射过她只穿着白衬衫,下摆勉强盖住大腿的模样。
「牧军呢? 」
「他在厨房,请问你是? 」 「我是他二哥。」 是他二哥?她一凛,连忙开门。
箫牧野不再多看她一眼,急急忙忙地冲进厨房。「你还有空在这里煮饭?为什么不接手机? 」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箫牧军一脸错愕。
「老爸出车祸了! 」箫牧野吼。「刚刚大哥打电话来,他跟大嫂已经赶去医院了。」 噩耗晴天霹雳地砸落,震得萧牧军霎时骇立原地,陆晚晴望着他一脸色也刷白。
「现在马上跟我去医院! 」箫牧野不由分说地拖着弟弟就走。
「好。」事态紧急,容不得萧牧军有丝亳迟疑,他瞥了陆晚晴一眼,她明白他的意思。
「你放心,我会帮你收抬好厨房。」她柔声允诺。
「谢谢! 」他点头,毅然转身离去。
目送他挺拔的背影,不知怎的,她一颗心直往下沈……
箫老爹是在街上行走时,因为一阵突如其来的晕眩,加上一辆货车正好急驰而来,他闪避不及,当场被撞得飞倒在地,重伤送医。
一场手术,足足开了将近四个小时,萧家人守候于手术房外,个个都是神情焦虑。
虽然箫家三兄弟平常总爱跟这个老爹抬杠,嫌东嫌西,但他们心里都是敬爱这个父亲的,两个媳妇更早就把箫老爹,当成自己的亲生父亲那般依赖撒娇。
每个人都爱他,也因此手术房外气氛一片惨淡。
陆晚晴来到医院时,见到的正是这一幕,萧家二嫂丁雨香轻轻地啜泣,箫二温柔地拥着老婆安慰,萧家大嫂于澄美也跟萧老大相依相偎,只有萧牧军孤孤单单地独坐角落。
他脸色苍白,双目无神,垂首发呆的身影看来十分萧索而落寞。
他很担心他的父亲吧?虽然他并不常对她提到萧老爹,但每回谈起时那调侃戏谑的口吻,都能让她感觉到父子俩的感情有多亲密。 至亲的人命在垂危,他肯定不好受。
思及此,陆晚晴心弦揪紧,悄悄地走近他。
他看见她,勉为其难地扯扯唇,她看得出那微笑有多苦涩。「你来了啊。」
「嗯。」她柔柔地应,柔柔地睇着他。「你还好吗? 」 他闻言,身子一震,眼眶霎时有些泛红。「我很难过。」 「嗯.我知道。」她轻轻握住他的手。
「不对,你不知道。」他微喂着嗓音,黯谈的墨眸忽地窜起一星火苗。
「我爸他……其实我们三兄弟都不是我爸的亲生儿子。」
「什么? 」她柿件。
「我大哥、二哥都是我爸收养的,至于我……我本来以为我是我爸亲生的一直到小学时,我妈临死前我才晓得一一」他顿了顿,似是对往事难以启齿,眸光闪烁。
「我妈偷偷跟我说,其实我不是老爸的亲生儿子,她嫁给老爸时肚子里就有我了,她还要我别跟我老爸说,给了我一个盒子,说里头有我亲生父亲的资料,以后我长大了,可以自己去找他……」
说到这儿,萧牧军的脸孔忽地微微扭曲,既沈痛又愤懑。
「我根本不想去找那个所谓的亲生父亲,我的……我真正的爸爸就只有一个人,可是他却被我跟我妈骗了,白白将别人的儿子,当自己亲生的养!你懂吗?我妈那样做等于是骗婚! 」
他语气变得激动,语调也在无意中提高,惹来不远处他兄嫂们的注意,他们望向这里,虽然担优,却体贴地没有过来探问,给两人独处的私密宁间。
陆晚晴听着箫牧军的告白,感受到他悲痛的情绪,心房也跟着揪成一团,她弯下腰,将他揽进怀里,温柔地拍抚他颤抖的背脊,像安慰一个迷失的孩子。
他蓦地伸手坏抱她纤腰,俊容埋入她柔软的胸怀。
他轻微地颤抖着,她猜想,他是在哭泣。
「之前我还跟老爸说,如果……万一他们对你有一点点不好,我宁愿带你离开箫家……我真是太不孝了,老爸那时候听了一定很伤心……」
「是我不好。」陆晚晴鼻酸,泪水剌痛着眸。
「都怪我太胆小。」她没想到为了保护她,他竟对自己的家人发出那样的警告。
「是我不好,我不会再逃避了,不会再躲了……」
珠泪一滴滴落在他颈脖,浸透了衣领。
「我不会再让你一个人了。」她哽咽地低语,想起方才他两个哥哥都有人相扶持,他却只能独自面对悲伤,她便心痛得无所适从。
他也有脆弱的时候啊!也需要有人呵护、有人疼。
「牧军,我不逃了,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陪着你,我们都在起。」
他没说话,只是更加抱紧她,根不得与她融成体。
这一刻,天地无声,两人听见的只有对方的心跳,牵引着彼此的神魂。
她轻轻地拍着他,许久,待两人情绪都稳定了,她才擦乾眼泪,蹲下身,微笑地望着他。
「我熬了广东粥,还有一些包子馒头,你肚子饿了吧?要不要吃点东西? 」
他摇头。「我不饿。」
「那你哥哥嫂嫂他们呢?他们应该也还没吃吧? 」
虽然她也准备了他们的份,但她跟他家人还未正式相见过,这样送粥过去似乎有点唐突。
她犹豫着,而心神恍惚的箫牧军看着她的表情,惊觉自己的疏忽。
「抱歉,我都忘了还没替你们介绍过。」他站起身,牵着她来到兄嫂面前。
方才见两人又哭又抱,箫家兄嫂都猜出他们的关系了,如今见陆晩晴有些局促地站在么弟身边,心下更是了然。
「这是我女朋友,陆晚晴。」萧牧军替大家介绍。
在这种情况下正式与萧家人相见,陆晚晴不免感到宭迫。她真的、真的很希望在他们面前留下好印象。
她努力让笑容显得恬静淡雅。「我熬了一些粥过来,大家吃一点好吗? 」 「我吃不下。」箫牧野乾摘地拒绝。
丁雨香像是觉得老公这语气太没礼貌,横他一眼,接着转头对陆晚晴笑道:「谢谢你费心了,你煮的广东粥很好吃,我以前去买来吃过。」
于澄美也微笑着接口。「我刚好肚子有点饿了。」
感受到两个嫂嫂的善意,沈沈压在陆晚晴心口的石头总算落了地,她连忙从保温盅里拿出几碗粥来,又将包子馒头也分给大家。 其实于澄美跟丁雨香都不饿,只是不忍拂逆陆晚晴的好意,各自勉强吃了几口,也催促自己的老公吃一点。
陆晚晴懂得她们的体贴,不禁感激。
就在这时候,手术房外的红灯也媳灭了,众人慌忙站起来,迎接主刀的医生。
「手术很成功。」医生宣布。「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今晚让他在加护病房观察一个晚上,醒来应该就没事了。」
熬了几个小时,终于等到这个好消息,萧家诸人都是松了口气,含泪相视而笑。
「我要喝未来儿媳妇炖的鸡汤!给我喝啦……」 病床上,萧老爹重伤未癒,神色依旧显得有些憔悴,但嚷嚷的声量倒是中气十足。
「不行,你已经连喝三碗了,你儿子一口都还没喝到呢! 」萧牧军硬是从老爸手中把保溫盅给抢回来。
萧老爹发怒「那是儿媳妇炖给我喝的,你凭什么跟我抢? 」
「就偏要抢!晴儿可是我的老婆,她炖的汤我最有资格喝。」
「你、你、你这不肖子! 」
「不服气的话,你过来抢啊! 」
「你明明晓得老爹我伤还没好,下不了床……」
「那你就快点好起来!整天赖在床上躺着像什么话? 」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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姊姊我要你(姐姐我要你) 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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