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想知道其中缘由的人其实是罗寄凡自己,严致放弃了被所有人看好的婚姻,难不成是疯了?他当然不会疯,这其中必有原因,会是她吗?
无论怎么想,这事都跟自己没有关系,可潜意识里,罗寄凡就是无法说服自己,唯一的方法似乎只剩下亲口问他了,可能会被他冷眼相对,可能是她自己想太多,但只要知道这件事确实与她无关,即使被他讽刺几句,她也能够心安。
罗寄凡就这样冒冒失失地跑去严致的公司,柜台小姐一见是她,不知是不是先前受了什么教训,她还没张口,柜台小姐就告诉她严致现在就在办公室,并请她上楼。
经过秘书办公室时,严致的秘书也只是看了她一眼,告诉她严致办公室里没有别的客人。就让她进去了。
虽然擅闯别人地盘的人是她没错,但没有预约就这样随便让人进来真的好吗?罗寄凡暗想这会不会是个陷阱。
当她看到严致时,他显得很意外,这本能的反应让罗寄凡稍微放下心来,看来自己没中什么圈套。
「寄凡,你今天怎么有空?」
严致非但没有对她冷眼相向,还和从前一样,一见她就先露出微笑,甚至还从办公椅上起身,走过来迎向她,搞得罗寄凡有点不知所措,他道么开心,真不像是刚丢了老婆的人。
「你跟廖珍玲解除婚约了?」罗寄凡怕再迟疑下去又被他占了先机,冷着脸开口,「这种事壹周刊或许不感兴趣,但我们可是商报,虽然不会登出来,也早就传得人尽皆知了。」
只不过她好像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对罗寄凡莫名的质问,严致倒也没恼,嘴角依然挂着有风度的笑,不慌不忙地问她,「怎么会对这个感兴趣?」
「你说我感兴翅?我是无法理解,不只我,大概全天下的人都无法理解吧。」
看他还那么老神在在,她真怀疑他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本来所有人都很看好你,跟廖家的婚事更能让你在业界站稳脚跟,廖珍玲又是个不去夜店、不爱社交,人又长得漂亮的大家闺秀,追求她的人都排到月球去了,人家却看上了你,结果你呢?不整天想着怎么巴结人家也就算了,竟然还主动上门提出解除婚约,这简直就是千古谜团啊。」
「寄凡,你这么激动,就像是在为我着急一样,你不是说很讨厌我吗,我跟谁结婚、不跟谁结婚,你为什么会这么着急?会让我以为你很关心我。」严致听她说完之后淡然地回道。
罗寄凡快被他气晕了,他的回答根本牛头不对马嘴,到底有没有在听说话啊?她又不是鹦鹉,讲几句话是为了让他觉得好玩的。
「我才没有为你着急,是我们主编啦,一直在向我打听这件事,还以为我跟你多熟咧。」她只能把罪名全推给可怜的主编。
「那你真是个好员工,为了满足主管的好奇心,特地来跟最讨厌的人打听内情。」
「对,就是这样。」罗寄凡决定无赖到底,「而且不管你是怎么想的,随便你怎么说,我都要知道原因。」
「原因当然是我跟她不合适。」
「不合适?」这真是她听过最没道理的理由了,「你还想要找多合适的?」
严致叹了口气,好像拿她的观念很没辙,「寄凡,我会和珍玲在一起,是因为我喜欢她,即使她家很有实力,我也没打算跟她有任何商务上的合作,这间公司是我一手创办起来的,我没想过要和任何人分享。」
「是哦,你最超凡脱俗了,是我们这些小市民的眼光太世俗了,把自己说得那么伟大,既然喜欢人家,干嘛还要退婚……」后半句她小声嘀咕着,总觉得心里怪怪的。
「正因为喜欢才要及时退出,将对她的伤害减到最小。」看罗寄凡气鼓鼓的样子,严致觉得好笑,「我对珍玲只是喜欢,当我发现这种喜欢无法转换成爱时,继续交往就是对她的伤害。」
罗寄凡盯着他,许久都没说出话来。
严致知道她在想什么,点头说:「没错,普通人能找到一个自己喜欢,各方面条件又比自己优秀的人过一生,就已经很难得了,还要强求什么呢?我反本也是这么想的。
所以当我体会到爱一个人的感觉时,那种震撼是无法用言语形容的。那会让人轻易地放弃他的反则,会让他变成自己眼中最愚蠢又无法理解的那种人,但同时也会让人变得奋不顾身、变得毫无畏惧。」
罗寄凡咽了口口水,有些战战兢兢的,「你该不会是说,你找到了比廖珍玲还要好的女人吧?」
「是不是比她好,我不敢断言,不过现在我更想和她在一起。」
「那个人是谁啊?」罗寄凡问。
「你呀。」严致回答。
罗寄凡笑了笑,不出所料,真的是她啊,这真是……天底下还有比这更好笑的事吗,「你想跟我在一起?真是脑袋坏掉了,你不想跟廖珍玲在一起,也不用拿我当挡箭牌吧,好啦好啦,我来问你这种事是我不对,你不要再吓我了,我不问就是了。」
「别一提到这个问题就逃避好吗?寄凡,有些事总要面对的,你爱我、我爱你,为什么我们不能在一起,你到底在怕什么?」
罗寄凡的心顿时沉了下去,有种难以言喻的心痛,她的笑僵在脸上,而严致早已没有刚才的微笑,此时脸上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严肃,证明他真的不是在说笑。
爱他?连她自己都不敢偷偷说出口,他是怎么不害臊地说出来的,「我怎么会对你有那种感觉,还真以为自己很受欢迎,人人都会爱上你啊。」
「你当然爱我,从两年前你就已经对我有感觉了不是吗?那天在饭店,你用领带把我绑在床上时是这么说的。」
这下罗寄凡真的无言以对了,就像一星期没晒过太阳的花,不小心跳到石头上的鱼,等待她的只有垂死的挣扎。
「你怎么会知道……不对,你别想套我的话。」
「我没有在套你的话,我早就想告诉你了,你那瓶所谓的药根本没用,你大概是被什么人骗了,那晚的事跟两年前不一样,我清楚地记得你说过的每一个字,做过的每一个动作。」
他觉得自己没资格跟她说这些,因为他两年前差点毁了她,他对不起她在先,而她却没对他提起一个字,眼看他就要和未婚妻步入殿堂,他有什么资格接受她的感情?
现在他厘清了自己的感情,作了一个男人该作的选择,他有信心对她负责,现在的他可以对她说爱,可以对她说未来。
但这些在罗寄凡看来,无疑是判了她死刑,他什么都知道了,那自己所做的一切还有什么意义?
他的生活还是因她而改变了,他甚至乐观地将这称之为爱,其实不过是配合而已吧,配合她的爱做出两情相悦的样子,就说他怎么会放弃廖珍玲那样的女人,除非他跟另一个女人有了实质的关系,而他又恰巧是个死脑筋的男人,坏了女人名节就一定要负责的那种。
她只是自私地想要完成自己的愿望,而这样一来,不就成了她用卑鄙的方法得逞,毁了两个人的美满人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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龟毛总裁娶妻记 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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