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忘记了,我在你酒里下了药,你要是记得,我还比较困扰呢。」她拍拍他的脸颊。
她想要得到他,疯狂地想要得到这个男人,如果不能真正得到他,自己这辈子都不会懂得该如何去爱人,那天他来找她的,她就有直接扑倒他的冲动,管他愿不愿意,先解决掉他再说,反正他也没把她当成什么良家女子,但他那番理论真的吓到她了,要是真的做了,他不可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而那又是她不愿见到的。
她只是想要他,顺着自己的心意,给自己多年来悸动的心一个交代,这算是她的自私,但真要为了这私心,改变两人的生活,她又无法接受,无奈之下才想出这个办法,反正人她也尝过了,该死心了。
是这样吗?严致无神地望着前方,脑袋不停地运转着,他倒是觉得他不会忘,而且他还认为自己此时的不适和迟钝的感觉,只是单纯喝醉酒罢了,事实上刚才他睡了一会,现在感觉好多了,她的药是不是有问题啊?
不过严致并没有说破,潜意识里,他觉得此时不能让罗寄凡有所怀疑,继续这样下去,他或许能够知道一些对他而言很重要却忽略了的事情,只是时机实在有点不好拿捏……
罗寄凡见他又安静了下来,脸还不自然地憋得通红,只认为是药力的作用,她可没时间在这里磨蹭。
「好了,该开始了。」罗寄凡喘了口气,往下坐了坐,开始去解严致的皮带,「乖,别动,我保证你不会感到痛苦。」
叫他不动,他怎么可能做得到,严致憋红了脸,试着挣扎了几下,「寄凡,我们是不是应该谈谈……」
「闭嘴,谁要跟你谈,有什么好谈的。」罗寄凡喝止他,仰起的脸也红通通的。
他怎么这么罗嗦,总觉得他好像很清醒,害她都下不了手了,她颤抖着手,跟他的皮带扣斗争了好久。
「有啊,比如说你在做什么之类的……」
「做什么,当然是在侵犯你啊,还用问?」罗寄凡一闭眼,将他的长裤褪下,丢到床下,而后一鼓作气地把他的内裤也脱了。
「寄凡……」严致的手腕因突然使力而疼痛,她竟然还真的下得了手。
「不要叫我,会让我心烦。」罗寄凡一点也不想和还有意识的严致做这种事,这只会让她的决心产生动摇,觉得自己的良心受到谴责。
总之赶快开始吧,罗寄凡故作镇定,微微张开的双眼在看到他身下那沉睡的巨物时,已经微微泛着泪光,她到底行不行啊?
具体的程序她是不懂啦,不过凡事总得有个开始,她给自己打气,将眼睛又睁得大了点,第一次清楚地看到男人的那里,严致的那里跟她想像的差太多了,他是那样巨大,让她觉得……有点恐怖。
罗寄凡定了定神,在严致诧异的目光下,伸出两只颤抖的手,握住了她曾经感受过的一部分,而严致不可抗拒地发出一声忍痛的低哼。
怎么了?她的力气太大了吗?他怎么好像很痛苦的样子?罗寄凡有点不太确定,想放开手,但手掌内的触感却慢慢发生着变化,只觉得双手所握的东西好像在膨胀。
罗寄凡壮着胆子看了一眼,不可置信的是他的根部在经过她的碰触后,呈现半苏醒的状态,这让她的心跳再次加速,她可没指望事情能这么顺利。
「寄凡,你确定你要这么做吗?」严致难耐而虚弱地问她。
其实他应该在这时阻止她的,告诉她那个药八成没用,因为经过她这么折腾,他很确定自己越来越清醒了,告诉她玩得太过头了,这种事她占不了便宜,以后肯定会后悔的。
他想说的话还有很多,但看着她绯红的脸上坚定无比的神情,竟然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罗寄凡双手握住他的巨根,试着上下摩擦,她知道自己的动作很笨拙,毕竟要控制手不要抖得太厉害就已经很困难了,哪顾得上其他,但他的巨根仍在她的手中复苏,渐渐变成她不敢直视的样子。
「什么正人君子嘛,骨子里根本就是个禽兽。」为了缓解刺眼的尴尬,她只能逞口舌之快。
那是因为她的努力不懈啊,严致真是有口难言,其实这个理由有点心虚,他在商场上这么多年,虽说不是什么抢手货,可经历的诱惑也不少,但从没一次,只被这样随便地挑逗就让他方寸大乱。
比起那些冶艳而暧昧的诱惑,她这样简直就是强盗行为,谈不上情调,也谈不上什么气氛,可是他的眼就是无法从她的身体上移开,她纤瘦的肩、深陷的锁骨,和锁骨下面,里在黑色内衣里那两团呼之欲出的细白乳肉,只要她弯腰,那两团乳肉间的乳沟就会随着她的移动而改变曲线。
比她身材好的,他见过;比她更懂得勾引男人的,他遇到过,但像她这样,皮肤透出诱人香气的,他从没感受过。
不是被曼妙的肉体所诱惑,而是种让人心安的甜蜜感,就好像陷在她的怀里是件极享受的事,让人放弃了抵抗,这种感觉……他真的从没感受过吗?
「寄凡,你为什么想要我?我以为你对我虽然称不上讨厌,但也不至于喜欢。」模糊的记忆正与此时的景象交叠。
「谁喜欢你啊,想得倒美。」罗寄凡娇喘着,只着内衣但身上已是汗珠点点,「我要你是夺回我应得的,谁教你先对我这样。」
「我先?」严致的额头早已被汗水打湿,「什么时候的事?」
「那天在你家,你发烧的那一晚。」反正他总会忘记的,现在说出来也无所谓,借这机会把所有的情绪都痛快地发泄出来,这样对身体才好。
【第七章】
罗寄凡详细地把那晚的事复述了一遍,嘲讽地笑了笑,「你倒好,生意经营得风生水起,找了美丽大方的未婚妻,无忧无虑地过日子,可知道我这几年是怎么过的?是在你的阴影下度过的,亏你还敢一脸天真地出现在我面前,你倒是说说,如果不把这笔帐讨回来,我是不是很吃亏?」
罗寄凡说着,像是在强调自己就该这么做,一只小手大胆地握住他挺直的龙根,另一只手摸索着,将自己的内裤拨向了一边。
……
*本书内容略有删减,请谅解*
当罗寄凡拖着疲董的身子,鬼鬼祟祟地离开客房时,床上的严致睡得正香,她最后看了他一眼,关上灯,轻轻地关上了门。
她走后,床边的台灯无声地亮了起来,严致枕着手臂,望着昏黄的天花板,不知在想些什么,而那盏灯整整亮了一个晚上。
之后严致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再找过罗寄凡,她认为这也很合理,他们现在又没有什么工作往来,大家平时又很忙,再加上那天他一个大男人喝成那样,还要她开房间收容,内心大概有点受创,觉得不好意思面对她吧。
不管怎样,他能主动离她远一点是好事,否则她也准备好要狠狠地跟他划清界线呢,只不过她反先计划的,是跟他来一场无可避免的大翻脸,她无理取闹然后激怒他,两人大吵一架之后,他彻底无心跟她联系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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龟毛总裁娶妻记 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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