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才不会浪费她每月发出去的新台币啊!
他一脸写满不爽,额边也冒出青筋,忍不住瞪向一旁为她撑伞的执事先生。「你更闲,你怎么不去接?」
「我忙着为小姐撑伞。」执事先生戴着金边眼镜,笑起来斯斯文文,十分俊美好看,与柏海人完全不同类型。
「杠!你是来当管家的,可不是来当她的保母!」柏海人不爽地骂了几句,最后双手插在紧身牛仔裤的口袋上。「又不是断手断脚,连伞也要别人……哦!杠!官珘缇──」
她用细尖的高跟鞋根用力踩在他仅穿蓝白拖的脚背上,让他痛得几乎快要弯下腰。
「你这人废话真多,快去车站接人!」她小手一挥,表示女王身子乏了,少在这里跟她练一些有的没有的疯话。
他一张脸庞不知是被晒红还是因为疼痛而涨红,双眸用力瞪着她,官珘缇这女人天生就鸭霸,闲来无事就是喜欢压榨员工。
「有没有照片?」他嘴一撇,不悦地问着。
「没有。」她理直气壮地回答。「反正小镇就这么丁点大,这时间也就这么几只小猫,你看哪个是生面孔的女人,你接回来就是了!」
开玩笑!他当旺来小镇是有整个台北这么大吗?平时火车都不会经过他们这里,区间车每天也就这么三班,假日顶多增加至五班,接个人有这么困难吗?
「哦。」他懒洋洋地伸了一个懒腰,反正他真的闲到快去抓蚂蚁交配了,当个跑腿也好,可以打发时间。
他一手插在牛仔裤的口袋,一手的食指搓了搓发痒的鼻下,有些吊儿郎当地穿着颓废的蓝白拖,慢条斯理地走往车库的方向。
官珘缇没好气地瞪着柏海人的背影,他这人若是遇见没兴趣的事,就一副随便而漫不经心的样子。
当她与执事先生准备走回别墅时,一台帅气的黑色重型机车轰隆隆地自前方飞驰而来。
柏海人头戴着全罩式安全帽,黑色的镜面挡住他的表情内容,经过官珘缇的身旁时,还不忘比了一个中指送给她──以表示他很不爽。
天气热得有点过头,晒得有些发烫的火车铁轨微微冒着热气,像是一只被烤红的铁盘似的。
区间车刹地一声停在旺来小镇的小车站,下车的只有一名单身女子。
她身着白衬衫加上黑色短版外套,然后配上黑色长裤,踩着圆型低跟包鞋,打扮得十分中规中矩,一头乌黑的长发同样是挽成一只素净的圆髻。
旺来车站只有一名剪票员阿旺伯,他在镇上服务超过三十年了,今年快六十的他还不打算退休,一见到这个生面孔下车,便咧开一排黄澄澄的牙齿朝她一笑。
「小姐,你真拼耶!」阿旺伯笑起来很憨直,胖胖的身躯远远看起来很像龙猫。「还跑来我们这种乡下地方拉保险。」
丹婧经过出口时,忍不住一愣,接着便和气地摇头。「不是。」
「不是?」阿旺伯看她穿着十分正式,黑色套装看起来很专业、也很像电视上演的女强人。「那……是房屋仲介?」
丹婧步出出口,回头朝阿旺伯一笑。「不是。」
这种乡下小地方,若她不说出来历,怕是这位老伯会将所有职业全猜过一遍吧?「我是今天刚搬来的。」
「哇呜──」阿旺伯笑得更开心。「小姐有眼光!虽然我们小镇偏僻了一点,不过这里空气新鲜、风景优美,很适合住人。我就住在南尾巷,有什么问题可以来问我。」
「嗯,谢谢。」丹婧表现得礼貌,可却给人一种莫名的疏离感,答应阿旺伯几句话之后,她便找了个理由往车站外头走去。
不是她不喜欢阿旺伯,而是她的性子向来慢热,对于陌生人总是带着防备以及距离感,那是她的自我保护,也是一种进退的方式。
她踏出车站便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然后再看看旺来车站前方的景色,不像大城市的繁华,有一些带着岁月的寂寥。
午后的时光,旺来小车站除了她这位访客的打扰之外,似乎就只剩下里头的剪票员,安静得就像打着瞌睡的老人。
她喜欢这样安静的时光,不似城市的喧嚣以及吵杂,尤其当微风缓缓拂来,让她原本紧绷的神经也放松许多。
时光悠悠流逝,直到远处传来轰隆隆的引击声,划破了这安静的场景,也打扰了她沉浸的安静世界。
她抬眸同时,一辆重型机车突地停在她的面前,这时骑着重型机车的男子将安全帽给脱了下来。
「喂!」柏海人看了看四周,发现车站根本没半个过客,只有这名身着古板套装又戴着黑框眼镜的女人。「是你吗?」
她不算矮,目测身高应该有一六五,体重没超过五十,勉强可以载她,只是……
他的目光忍不住移到她胸前,以他「阅人无数」的经验来看,最多、最多也只有──B+。
丹婧微微皱了皱眉尖,忍不住退了一步,眸底蒙上一层防备,抿着双唇打量眼前的男子。
在她眼底,柏海人与地痞流氓差不多,长相很阳刚、块头也很大,那双臂上的肌肉微微贲张着,尤其他还蓄着一头平头,虽然长相还算有型,可嘴角却叼着一根未点燃的香菸,看上去很流里流气。
那紧绷的牛仔裤包裹着一双长腿,只是……他竟然穿着拖鞋,而且还是很正宗的蓝白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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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兽的完美情人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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