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避免再让奇怪的幻听、幻视破坏眼前的春宵时光,他索性闭上眼,凝聚心神,专心在眼前的女人上,这使得他的动作显得粗鲁、急躁,姚二姊还以为他太想念她,故也欣喜承受。
卸去了衣物,唇舌一片爱抚,香躯依然柔软,呻 吟挑人心魂,但他的好兄弟却不思振作。
他傻愣地看着胯间的颓然,怀疑自己是不是风流巳杳,从此与太监无异。
“怎么了?”身上空气渐冷,姚二姊这才发现华正燿居然呆坐着发愣。
顺着他的目光而下,姚二姊发现异状--平常雄风勃勃的凶器,这会居然龟缩成小乌龟了。
“你……”姚二姊讶愣抬眼,“不举了?”
华正燿像被针刺着跳了起来,“胡扯!”
“那不然怎会……”纤指指了指丝毫未兄雄风再展迹象的小兄弟。
“是最近太累了,你等等。”
他握着自己的“软兄弟”,死命上下搓弄,可任凭“五指姑娘”怎么卖力,小兄弟还是软趴趴。
要不是很确定杜心娅身受重伤,无法对他下药,他还真会以为自己是不是又被整了,就连“五指姑娘”都起不了作用。
“你是不是真的……”
“不举”两字刚到姚二姊唇瓣,华正燿立马跳下床穿衣。
“我明儿个再来。”
他来时神秘,去时如风,一忽儿,就离开姚二姊的视线。
快马驱策,顶着明月,华正燿回到钓鱼小屋。
华正燿一入房,杜心娅就醒了。
即便是休养,她仍是处于警觉状态,只要有人入屋,她便醒觉。也或许是因为无法放心,她的伤口好得比大夫推测还慢。
“是你?”她放下心的同时,鼻间掠过一抹幽香。
他刚去找女人了。
“怎不干脆在那过夜?”醋意使她语气发酸。
要能过夜,他也想过夜啊!
华正燿火大的大踏步走来,两手分撑她头颅两侧,阴狠的瞪着她。
“你老实说,你在我体内下过药对吧?”
“我没有。”
“那些什么“忘恩负义丸”、“有备无患丸”之类的,你是不是还下了……” “难展雄风丸”?
“下了啥?”
“你就老实说,你是不是有下药?”他威吓。
“那都是骗你的。”她不是早说明了?
“不,你一定有!”
冰雪聪明的她看出不对劲。
“房事受挫?”
被说中的他差点恼羞跳起。
“你!果然有下药!”长指悲愤地指向她。
“我看你是纵欲过度,所以无法使用了。”她现在的身子情况怎可能对他下药?
“胡扯!”
“我记得有帖药可以帮助男性挽回自信……”
“我不需要!”他怒而甩袖离开。
客厅梁上挂着一张吊床,是他夜晚寐睡之处。
他纵身一跃,安然横躺,心里掠过一个念头,大掌伸入裤裆里一阵揉搓。
没一会,裤裆逐渐鼓起。
他瞪着,嘴角咧开。
原来,他雄风依然,今晚,或许只是一个莫名的差错,也说不定是因为他老是以为杜心娅不知何时会突然出现,小兄弟才会吓得变缩头乌龟!
杜心娅目前身受重伤,怎可能像过去一样尾随,他实在不用自己吓自己了呀。
于是,华正燿隔晚再前往姚二姊的居所,怎知,软玉温香在怀时,那儿竟是毫无半点动静。
他不信,改往罗玉娘那。
他的来到太突然,罗玉娘来不及准备具有催情效果的玫瑰花蕊香膏,当两人缱绻多时,可华正燿的分 身仍是文风不动,罗玉娘将原因归咎在此。
“我抹点花蕊香膏。”说着,就要起身。
“不用!”他严厉拒绝。
他自是晓得罗玉娘在香膏内加了助性之物,他可不想沦落到未闻催情香就无法作用的可悲地步。
挫败回到小屋,在他踏入房间时,杜心娅水眸同时张开。
“回来得挺早。”
当幽香入鼻,她就知道他上哪去了,忍不住酸了下。
“才不早!”他昂着头,骄傲的语气有些过度,“我今晚去了姚二姊与玉娘那,十分尽兴。”
“还真是快活。”她低哼了声,别过头去。
“她们跟你不同,是我心甘情愿要的。”
“你自可现下就撇下我离开。”她从未要求他留下不是,何苦说得是她苦苦相逼?
“要不是你为护我受伤,我早撇下你。”
“大可不必。”
“我还你这份恩,就与你无瓜葛。”
拒绝面对他的小脸始终未转回来。
“我从未要你救我。”别把责任都推到她头上。
“谁教你伤在我面前!”
“你那日为何出现?”这是她一直搁在心上的问题。
“我……”他无法坦诚。
“担心我?”
“恰巧经过!”绝不承认。
“你是否担心我?”她转过头来,带着水气的圆润双眸充满希冀地直视着他。
“我当时比较想杀了你解我身上的蛊。”
她微垂眼帘,“我明白。”说罢,转过头拒绝再次与他对视。
他忽地觉得自己的行为真是幼稚到了极点。
只因为床第之事受挫,就拿她发泄?
回身关上房门,躺上吊床,他将手伸入裤裆内。
过一会,他因高耸的裤裆而叹气了。
难不成,他的后半辈子,当真只有“五指姑娘”能让他有感觉了?
而且还是只有自己独处的时候?
悲剧啊……
杜心娅一直到人到了门口,才察觉异状。
以她的血行的幻术,除了掩人耳目以外,尚有警戒的功用,只要进入迷阵范围,她即能有所察。
然而,因为林子的幻术是采用华正燿的血,无法与她体内的血相应和,当她发现有第三者闯入时,已来不及。
被寻着了!
她大惊失色,一时之间不知所措。
说是护身倒不如说是准备自我了断的匕首已不在身边,她急速起身,由于起势过猛,引发伤口疼痛,她险些软倒在地。
她不能在此时此刻倒下,否则她的身子将被剁碎,成为某个暴虐老妖婆恢复青春不老的利器。
她困难的撑着床柱起身,方才迈步,房门忽地被踹开了。
她惊恐回头,见着来者,双眸惊愕瞪大……
她人不见了!
华正燿一入林就发现,始终回荡在林间,仅有他靠近才会散开的浓雾杳然无踪,树林青绿盎然的耸立在灿烂阳光之下,南湖上的那艘船依然维持翻覆的状态,钓鱼小屋静谧得丝毫看不出有人居住,除了--
那敞开的门。
她能下床走动了?
一开始,华正燿是这么以为的。
杜心娅恢复的速度实在慢,慢到他还曾小人的怀疑,她是不是故意延缓伤势复原的时间,好将他绑在身旁久一点。
女魔头诡计多端,又善医药,这点小伎俩对她来说易如反掌。
也因此,她甚少下床。
犹记得刚来到小屋疗养的那天,她因不晓得他在忙啥不顺遂,硬撑着下床,结果就是发了两天的高烧,从此后,她就鲜少下床走动了。
莫非是因为她能行走了,所以她将迷阵解除了……
他心陡地一惊。
既然保护的迷阵解除,那不就代表她人走了?
马尚未停步,他即翻身跃下,快步冲入小屋。
屋内的摆设与他清晨离开时无异,连块瓦片都未消失,杜心娅的药草、衣物依然在,就只有人不见。
一点踪迹都未留下,连只字词组都无。
细想,她不可能伤势才刚好,就可远走。
他钜细靡遗在林子内搜寻,却未曾找到任何足迹,好像她是凭空消失了一般。
“杜心娅!”他扯开喉咙大喊,“你在哪?”
寻了一天,几乎将整片林子都翻过来,连个脚印也未见。
她还真的……放手了。
她放开了他,不再纠缠,不逼迫他“人恩不言谢,只要以身相许”,他该如释重担,他该欣喜获得自由,可怎会第一个占据心口的情绪却是--
失落。
华正燿靠着一棵大树,缓缓坐了下来,两眼无神望着远处。
不知过了多久,有人唤他。
“少爷。”还拍了拍他的肩。
杜心娅!
他迅速回头,发现是郭大婶,面上尽露失望之色。
她当然不可能叫他少爷,她一直是直呼他名讳。
“少爷,这林子的浓雾总算散开了。”
并非散开了,而是施术者离开了……
不对!
他脑中闪过不祥预感。
再怎么说,杜心娅的伤势都不可能好到完全不留痕迹的离开,最大的可能就是那些黑衣人找着了她,将她掳走了!
她们迫切想要她的心脏,似乎是要做什么药引。他不懂啥神药得要人的心脏做药引,而且独独挑上杜心娅的。待她们发现杜心娅交给她们的心脏是假的,必定更为积极寻找她的下落。
她在胡同处的迷阵曾被破过,那小屋的迷阵被破也是有迹可循。
该死!
她性命堪忧。
说不定这会心脏已被挖,独留尸体被扔弃。
“少爷,既然雾散了,我就直接过去煮晚膳了……”
“不用!”他霍地起身。
“少爷?”
“以后都不用煮了。”
“为什么……少爷,你要去哪?少爷?”
华正燿无心理会郭大婶的满肚子疑问,飞快离开。
过去数天,杜心娅曾在每一次清醒或喂食时,跟他述说她的来历。
她说得并不详细亦不完全,伤处让她无法长时间讲话,故他仅能用她这几日偶尔想起时所说的话来连结。
她似乎是来自一个名为“圣女教”的帮会团体,这个帮会都是女人,但并非像尼姑庵一样的存在。
当帮会内的团员年满十六岁,就会下山找男人借种怀孕,机会只有一次,故不是每个人都生得出孩子,且若怀的是男胎,通常会丢弃,女胎才保留。
杜心娅的母亲名为樊若晴,位阶极高,仅有帮主地位胜过她,职称为圣女。这个位子以血脉传承,天生对于巫术、医术有极高领悟力,不是人人当得起,也因此,其他帮众怀孕的机会仅有一次,失败即此生孤独,圣女则一定要怀孕,且得怀到生女胎为止,以防后继无人。
而樊若晴就在借种时,爱上她的丈夫。
帮会规定不得婚嫁,故樊若晴与其丈夫一直是瞒着帮主偷偷往来。
在杜心娅满一岁的某天,帮主在地窖内找着一本失传已久的圣典,上头载了一项回春之术,其草药难寻,但药引更难,因为它必须是未满十六岁的圣女之心,也就是杜心娅的心脏。
帮主自私的提出要求,“孩子再生便有,这个娃儿就给我吧。”
帮主是不孕之躯,借种多年仍生不出个孩子,这代表她得预立一个接任者,可她不愿将自己的地位让给与她毫无血缘关系的他人,既然发现回春不老之术,那么,杀个圣女之婴又有啥好顾忌的。
樊若晴难以置信帮主竟然面色泰然的提出如此狠毒的要求,好似她的孩子不过是家禽家畜,没了也不痛不痒。
招商银行股票走势和K线图分析预测
谁对二少爷下了蛊 第十一章
CopyRight © 2020 本作品由豆豆言情小说网提供,仅供试阅。如果您喜欢,请购买正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