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的男人忽然将低喃中的她身子拉高,她讶异的一愣,才想知道他身上发生了什麽事时,男人的唇忽然朝她 的 柔 软压了下来。
她惊愕的发现他将他的舌头钻入了她的口中,像要汲取檀口中的温暖一样,纠缠着她的丁香小舌。
她慌乱的想推开他,却不小心戳到他胸口的伤,他痛喊了一声,她忙缩手,那已离开的唇这时又欺了上来,吻得更为凶猛,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这太过火了,她不可以受到他的欺凌!
她慌忙的想推开他,可是又怕戳到他的伤处,就在她犹豫不决时,男人的手从上衣的下摆探入,布茧的掌心在她的裸背上游移,她先是因他手的冰冷而倒抽了口气,缩起了身子,企图挣开,却无法。
男人持续的抚摸,手的温度似乎因她而同化,逐渐温暖了起来,抚触不再让人退却,反而有种难以言喻的舒服感。
怎麽办?她竟然不想抵抗了。
尤其当他吻得不再粗鲁,而是放缓速度,吮尝娇嫩的唇瓣时,她几乎像雪遇着了火,在他的怀中化成了一滩水。
……
许久之后,欢愉的娇喊回荡在他口中,她浑身震颤,胸口喘得激烈。
他迅速将她侧躺的身子压平,意图翻身伏到她身上,这剧烈的动作扯痛了他的伤处,他低低嘶喊了一声,躺了回去。
听到他痛苦的低喊,陆纷纷不管那高潮的余韵还在体内摆荡,让她的身躯依然发软,勉力支撑起上半身,查看他的情形。
他的双眸已经闭上,面色看起来似乎很正常,唇色也不再发紫,而是淡淡的浅肤色,额上甚至覆盖着一层薄薄的汗水。
她小心的抹去他额上的汗水,指尖轻采鼻息,虽不致平稳,但已十分清晰,可见他已经没事了,而且,人似乎睡着了。她右手支颐,观察他好一会,确定他真的睡着了,才纳闷的下床整理凌乱的衣物。
她的衣领歪斜,肚兜露在单衣外头,最让她感到难为情的是双腿有股湿意,不知是打哪来的,而且那湿湿的感觉让她的腿心莫名发痒,忍不住回想起男人刚才在她身上制造出的奇异感觉。
那是一份奇妙又美好的经历,是前所未有的,她感到眷恋,希冀着想要再感受一次。
呜……双手掩住发红的小脸。
她实在太不知羞耻了,这种躺在床上让陌生男人乱摸的事她竟然做得出来,而且还回味再三?
她重新穿回了外衣,将散乱的云鬓整理好。
她晓得丫鬟们在早晨时一定会比平常早入她的房,所以她不能让人看出异状。
她费力搬了张椅子搁到床边,人窝了上去,本想打个盹,没想到竟沉沉睡着了。
窗外,一双冷寂的眼悄悄离开。
「哈啾!」玉珠双眼睁开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打喷嚏。
她的眼前有股黑暗罩上,她觉得冷,觉得屁股疼,她纳闷的伸手抓下那片黑暗,意外发现是件披风罩在她身上,而她,竟然半躺在屋後的角落。
这是怎麽回事?她愕愣。
天色仍暗,连星子都不清晰,月儿混沌,北风萧萧,离黎明尚有段时间。
她怎麽会睡在这?她……她心头一惊!
小姐!
那个陌生男人!
当下她也不管怎麽会睡在外头的困惑,支撑着僵硬的身子站起来,打开後门入内。
屋内是回异於外头寒冷的温暖,甚至是暖过头了,害得她有些冒汗。
她蹑手蹑脚走来寝居,发现陆纷纷窝在太师椅上,头靠着床柱睡着了,而那个陌生男人看上去气色似乎好转,脸不再毫无血色,眉宇之间不再紧皱着痛苦的痕迹。
不知道现在几更天了?玉珠转头望向窗外。
此时万籁一片静寂,整座宅邸静悄悄的,因为寒冷,连夜行性动物都窝回巢中避寒了。
应是三更半夜了吧?她猜想,「哈啾!」她忍不住又打了个喷嚏。
慌忙掩口,怕惊动小姐,不过陆纷纷睡得沈,丝毫未发现屋中另外有人。
都这麽晚了,她好去打扰老爷夫人吗?玉珠踟蹰。
而且刚才她为什麽会昏睡在外头?
难道是因为太累,所以不自觉的睡着了?
她百思不得其解。
咬唇想了想,她决定还是先回仆役房休息,明儿个一早再禀告老爷夫人。
自後门走回主屋院落外头的仆役房时,不经意踩着了刚才罩在她身上的披风。
这披风不是她的,且又是谁看到她人睡在外头,却未将她叫醒,任她睡在雪夜中?
哪个人这麽没良心的?
「哈啾!」又打了一个喷嚏,她猜她若再继续待下去,恐怕真要着凉了。
将披风卷起拢在胸口,玉珠弯着惧冷的腰,快步走回仆役房。
清晨,陆纷纷是被她的丫鬟摇醒的。
「小姐,不好了,那位公子似乎正在发烧。」玉珠喊。
她们天刚亮就起床过来探视情况,想不到昨晚冻到脸色青紫的男人此时竟因高烧而脸庞通红,玉珠指尖才碰上男人额头,就因高烧而吓了一跳,连忙摇醒一旁还窝在椅上睡的陆纷纷。
「什麽?」陆纷纷瞬间清醒,急奔来床边查看情况。
只见床上的男人脸色比辣椒还红,嘴唇干裂,喘息沉重。
「小姐,恐怕真的得叫大夫来了。」玉珠忧虑道,「否则这位公子说不定性命堪忧。」这下没冻死也要病死了。
「可叫大夫来的话,老爷夫人就会知道昨晚小姐的房里躺着一个男人,这样我们就统统完蛋了!」玉珍惊慌的说。
「对啊!」玉玲同样惊恐的点头。
「但我们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发烧而不管。」陆纷纷两手握拳,一时之间想不出个好主意。
「这样吧,」玉珠当机立断,「将公子放到我的房中。」
「你的房?」玉珍讶异瞪眼,「让你房中躺个男人……一样不好!」大家都是未出嫁的黄花闺女,就算她是奴婢,将来也是要嫁人的呀!
「不然你说,还有什麽好方法?」玉珠横玉珍一眼。
「都别吵了,还是让他放在我房中。」陆纷纷指示一旁的玉玲,「去叫大夫。」
「噢……」玉玲迟疑了一下下才点头离开。
「玉珍,去告诉爹娘,说我们昨天救了一个受重伤的伤员,还有,咱们口供要一致,昨晚我们都一起在这房中照顾他,懂吗?」陆纷纷再吩咐玉珍。
与其等到不堪的谣言传到爹娘口中,不如由她自己来辟谣。
玉珍点头,「奴婢这就去。」
陆纷纷将毛巾用冷水打湿,覆盖在男人的额头上。
「昨晚是差点冻死,现在却是发高烧。」玉珠叹了口气,「这男人的毛病真多。」
陆纷纷回头瞪了她一眼,「就是因为昨晚差点冻死,所以才会受凉发高烧,你怎麽说得出这麽毫无同情心的话来?」玉珠吐了吐舌,不再多言。
她心里只想到因为救了这男人给她们带来许多麻烦,还要说谎以堵悠悠众口,真是个麻烦精。偏小姐也未免太好心,不但救了人家,还一夜看顾,床让给了人,自己睡在椅上,若是她,才不干呢!
昨晚若不是她莫名其妙昏睡在屋後,早就通报老爷夫人,这时也不用说谎了。
不过她好端端的怎麽会无故昏睡呢?怎麽想都邪门。
难不成……有什麽邪门的玩意跟着不明原因受重伤的男人一起溜进陆府了?她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
她一定要找时间到庙里求道平安符……不,是驱邪的符咒,将屋内的脏东西给驱逐出去才行!
没多久,受到通知的陆金广与吴氏慌慌张张的跑过来了。
陆金广肥胖的脸潮红,可见他刚才赶得多急,在急慌中还不忘扶着爱妻,免得她摔着了。
「什麽男人?」陆金广一进屋就怒气汹汹的大喊。
「爹。」陆纷纷不慌不忙的走近,抓起亲爹的手,娇嗲的说,「女儿昨晚救了个人呢,还不称赞女儿。」
「你昨晚救了个人?」陆金广一听到女儿娇软软的嗓音怒气就消了一半,「为什麽没跟找们提?」
吴氏严肃着一张美颜,「你还把男人放在房中,你难道忘了你可是待字闺中的黄花大闺女,这丑事若传出去,许家状元不娶你怎麽办?」
许家状元?就跟她的婚事一样,八字还没一撇呢!谁知那个许姓书呆子是否真有能耐高中状元,谋得高官厚禄,母亲会不会说得太早了?
陆纷纷忍住想翻白眼的冲动,娇声辩解道,「为了要救人,女儿才无暇管那麽多呢!」
「那男人有没有对你怎样?」陆金广挽起袖子,「他若敢对你怎样,我就杀了他,把他大卸八块,尸体拿去喂狗。」
「你快说说,」吴氏着急道,「他该不会对你怎样了吧?」
「他对你怎样了?」陆金广瞪凸眼,「他奶奶的,我非杀了他不可!」
「爹、娘,你们两个一搭一唱,都没让女儿解释的机会。」陆纷纷娇娇跺脚,噘起粉唇,「人家哪会跟他怎样,人家尚未出嫁呢,当然不会怎样,而且那位公子昨晚昏迷一夜,恐怕该害怕被怎样的是那位公子,而不是女儿吧!」
至於她昨晚窝到床上想当他的怀炉,却被昏迷中的他上下其手一事,她自然半个字也不会说出去。
「少没个正经!」吴氏瞪她一眼,「这种话可以乱说的吗?传出去的话,人家还以为陆家的女儿不识大体,没个分寸。」
这女儿受她草包父亲的影响,常会说些乱七八糟的浑话,真是要把她气死了。
「哎呀,娘,女儿开玩笑的。」陆纷纷呵呵一笑,「人家只是想说明,那位公子重伤昏迷了一整夜,而且丫鬟们都在啊,真想怎样,还不能怎样呢!」
一旁的两个丫鬟点头如捣蒜,就怕点得太慢,惹祸上身。
「是啊,老爷,夫人,」玉珠上前一步道,「咱们昨晚都陪着小姐,那公子昏迷了一夜,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完全不用担心。」为了保命,她脸不红气不喘的说着谎。
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陆纷纷娇颜不由微红。
他何只有翻身的力气,他在半昏迷中,力气仍是强得惊人,她就像柔弱无骨的小草,被他紧紧拥在怀中,他布满茧的手指在她的裸肤上游移,她难忘那份触感,还有那份灼热抵在她腿心时,因为摩擦而造成的奇妙快 感,皆让她难以忘怀。
啊,她真是糟透了,怎麽脑子里尽想着这些丑事呢?
可怕的是,在愧疚感升起的同时,她竟然也想念着肌肤相触的温暖。
她实在是太不守妇道了!
「就算丫鬟们都在,也是不行!」吴氏瞪向女儿,「你应该早点告诉我们的。」
「没错!」陆金广用力点头,「你应该告诉我们,让我们来解决。」
「可是那时夜深了,女儿不想惊扰到爹娘就寝嘛。」陆纷纷有些委屈的瘪起嘴。
「你尚未归家,我们怎麽可能睡得着?」吴氏白她一眼。
「是啊,我们可是一直等到你的丫鬟通报你到家,才有办法入睡的。」陆金广附加解释。
「所以说,那时爹娘都等女儿等得累了,女儿才不可能那麽不孝的还要爹娘撑着疲累的身子,来忙这位公子的事呢!」陆纷纷眨着灵动大眼,跟她的丫鬟玉珠一样,说谎都不脸红的。
「好啦,别吵了。」吴氏决定停止这永无结论的争执,「以後不准你再从外头捡些不三不四的人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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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私逃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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