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队入豪门 第七章

  至于被她一不做二不休,脱下来洗净的衣服,她相信经过一夜暖气的烘烤,明早肯定能干,能穿。
  打通电话回家,找个借口告诉妈妈晚上要住朋友家,被念一顿是难免的,但终究是过了关。
  不知不觉间,客厅墙上的时钟已指向十一点,她打了个哈欠,跟小黄小灰道了声晚安后,走进他的卧房,爬上这间屋子里唯一的一张床,倒头睡觉。
  明天还要上班呢。
  凌晨一点,宣丞赫带着浑身的疲惫踏进家门,窝在客厅里睡觉的小黄与小灰早已记住主人的脚步声,没有出声吠叫,只是在他开灯进门时,抬头看了他一眼,便再度蜷缩起身体继续睡觉。
  宣丞赫也累得没力气理它们,放下手上的公事包后,便一头钻进浴室洗澡,想尽快洁净身体,上床躺下。
  南下高雄出差,原本预计要做上三天的工作让他连续加班两天做完,有点拼命,但个性使然他也没办法。还好他提早完工剩下的时间总会用来休息,并不会不知疲惫的接着又到公司去上班,否则妈妈早就和爸爸翻脸了。
  妈妈总说都是自家公司,儿子为什么要这么辛苦工作,他不工作也不会饿死。
  这完全是溺爱,也有一点无理取闹的感觉,不过爸爸总是不厌其烦的安抚妈妈,向妈妈解释这么做的理由。
  当初误会解开,两人和好后,感情便一直如胶似漆。
  每回他看到这画面都觉得好笑,也很羡慕父母的感情,希望自己也能找到一个让自己永远发怒不起来,永远有耐心温柔以对的女人。
  洗好澡拉开淋浴间的门,宣丞赫这才发现一向被他挂在门后的浴袍竟然不在位置上。他皱起眉头想了一下,难道是拿去洗自己却忘了?
  浑身疲惫,脑袋沉重的感觉让他懒得在这种小事上花脑筋,他将身体擦干,头发吹干后,裸着身体走出浴室,快步走进房间里。
  房内的温度很高,和客厅的寒冷有着两极化的差别,他皱起眉头直接反应的抬头看向墙上的冷暖气机,只见它蓝光闪烁着,正呈现运转中的灯号。难道他前天出门时,忘了关暖气?
  这个想法在他脑中一闪而过,不过身心疲惫的他真的懒得去计较这些芝麻蒜皮的小事,连房里的灯都没开,就一屁股坐上床,掀开被子钻进被窝里。
  「什么人?」
  就像火烧到屁股一样,宣丞赫一钻进被窝碰触到被窝里那具温暖的身体,立刻有如被火烫到般的跳下床来。他心跳一百,整个人震惊不已。三更半夜,他的床上怎么会有人呢?
  他用最快的速度跑到衣柜钱拿了一套衣服穿上,然后把房里的灯打开。
  突如其来的光亮让躺在床上的人顿时一阵蠕动,掀起被子将整张脸都埋进棉被里,然而即使如此,宣丞赫还是看到了她的脸。
  舒怡?怎么会是她?
  不对,应该说,他早应该想到会是她才对,毕竟拥有这间房子钥匙的人只有他与她两个人而已。只是她为什么会住宿在他家里?
  宣丞赫真的累得没有精力去追究这个问题,他现在只想闭上眼睛躺下来睡觉。
  但是他家只有这张床和这床棉被,十二月寒冬又遇寒流来袭的夜晚,叫他拿着夏天的凉被去睡客厅,他极可能会被冷死。
  要不,现在换套衣服,就近找间旅馆投宿好了?
  可是他真的好累,一点也不想再出门。况且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舒适,他之所以连夜搭夜车回家,就是想好好的躺在自己的床上舒舒服服的睡一觉,现在再叫他去投宿不知几百几千人睡过的旅馆床铺,他一整个就是不愿与反感。
  不管了,屋子是他的,床是他的,棉被也是他的,没道理不许他这个主人上床睡觉。还是先把她叫醒,让她知道他回来了,至于她醒后要走要留都随她,反正他是没力气再出门了,他的床他是睡定了。
  想罢,他立刻上前轻摇床上的睡美人。
  「舒怡,舒怡,醒一醒。」
  睡美人在他的摇晃与轻喊下,终于缓慢地睁开睡意浓重的双眼,带着今夕不知何夕的迷茫神情看着他。
  「宣……丞赫?」
  「是我。你怎么会住在我家、睡在我床上?」
  「……你家?」
  「对,这里是我家,你看一下四周环境,想起来了吗?」
  舒怡转头看向四周,然后眨了眨眼,倏然一跃而起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她想起来了!
  「你……宣丞赫,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要出差三天,明天才会回来吗?」她愕然问道,这下真的完完全全清醒过来了。
  「工作提早完成了,我睡不惯外头旅馆的床就搭夜车回来,心想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睡起来舒服,没想到你会在我家里。」
  舒怡闻言顿时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她也没想到他会突然跑回来啊,这算什么?虽说不是什么人赃俱获或捉奸在床的,但一整个就是尴尬啊。
  「昨晚我带小黄和小灰去公园散步的时候突然下起大雨,我闪避不及被淋成落汤鸡,天气冷加上没衣服可以换又不想感冒,心想反正你晚上不会回来暂住一晚应该没有关系,没想到……」她既尴尬又不好意思的看着他说,一切尽在不言中。
  两人默默相对无言。
  宣丞赫心想现在该怎么办?她是衣服被淋湿了没衣服换才留下来过夜,而他则是将近两天两夜没阖眼,累得都快瘫了,好不容易回到自己舒适的巢穴,一点也不想被鸠占鹊巢啊。
  不管了,他真的快要累死了。
  「舒怡,我的床是Kingsize,很大,你不介意让出一半的位置给我睡吧?我已经超过四十个小时没睡了,快累死了。」他对她说,然后打了个哈欠,也不管她有什么反应,便先下手为强的钻进被子里倒头就睡。
  舒怡张口结舌的看着背对着她而睡的他,整个傻眼到说不出话来。
  这家伙怎么这样,她是女生耶,即使这是他家,身为男人的他难道不该发挥一下他的绅士风度,将房间和床让给她睡一晚吗?
  床很大,让一半位置给他睡。这……这算什么啊?他怎么会这么无赖,这么没绅士风度啊啊啊?
  我已经超过四十个小时没睡了,快累死了。
  他刚刚说过的话突然在她心里响起,让她不爽的火苗噗的一声就被浇熄了。
  算了,是她鸠占鹊巢理亏在先,又怎能怪他没绅士风度呢?况且,她在睡前也翻过了,他家里好像真的没有第二床棉被,否则她就不会跑到他房里睡,而会睡在客厅了。
  只是孤男寡女同床共枕好像不太好吧?虽然她本来就是想钓他,但是自己送上床这种事她还真做不出来,可是————她伸手摸了摸在床边的内衣裤,依然明显湿润,令她一整个就是欲哭无泪加无言以对的感觉。
  算了,她不管了!不是她厚颜无耻想和他同床共枕,而是无计可施下迫于无奈的唯一选择,如果不小心两人当真在今晚发生了什么事的话,那只能说是命中注定,连老天都想帮她得到这个金龟婿老公了。
  在她苦苦挣扎时,身旁已传来他平稳深沉的呼吸。
  他竟然睡着了?!
  他是真的有那么累,还是对他而言她真的连一点吸引力都没有否则一个大美女躺在身旁,只要是个男人都不可能这么容易入睡吧?真是个不解风情的大笨蛋!
  瞪了瞪眼又嘟了嘟嘴,舒怡终于闷闷的下床起身把灯熄了,然后又爬上床躺下来睡觉。
  反正这也不是他第一次对她不解风情了,她早就已经习惯了,哼!
  习惯一个人睡的人比较容易被外在的动静惊醒,而习惯身边有个温暖体温的人,在冬夜里总会不由自主的贴向温暖,甚至紧巴着温暖不放。
  于是,深沉的熟睡了四个多小时,差不多已恢复大半体力而进入浅层睡眠区的宣丞赫,一下子就被突然横压在他胸前的那只纤纤玉手给惊醒过来,睁眼,转头,看向那个不知何时已缩到他身边侧睡,紧紧的依偎着他的女人。
  窗外曙光已露,天已亮。微暗的晨光照在她脸上,产生的阴影遮去了她平日的艳丽与精明,只留下让人想怜香惜玉的细致柔弱。
  一股暗香突然钻入他鼻间,是他洗发精的味道,但又有些不同,让他不由自主的深呼吸,想更深入拼闻其中诱人的馨香。
  他不知道的是自己早已低下头,将鼻子埋进她秀发中深深地呼吸着,愈靠愈近。
  他情不自禁的举动终于惊扰到她,她动了下身体,他则浑身僵硬,默然惊醒过来。
  心跳得有点快,身体某个部位有些硬挺,让他好庆幸她还在睡没有醒过来,不然他就有得尴尬了。
  小心翼翼的深呼吸,他伸手想将她放在他胸口的手拿开,让自己下床冷静,同时等她醒来离开后再睡回笼觉,不料他才轻轻抬起她的手,她立刻动了起来,瞬间换了个睡姿,这回压在他身上的不只她的手,还有她的脚,而且该死的后者还直接压在他那有些硬挺的某个部位上。
  他呼吸暂停,浑身僵直,有点想骂三字经。
  冷静,冷静。他告诉自己,但是他完全冷静不了,因为她又挪动了起来,像是想找到一个最舒服的睡姿,她的腿就这么在他最敏感的部位上上下下的磨蹭,找着她觉得最舒服的姿势。
  等她终于停止不动时,他都快欲火焚身了。
  宣丞赫慢慢地、慢慢地深呼吸,这回他没再理会她压在他胸口上的那只手,因为他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她紧贴在他双腿间的腿上。
  他得将她的腿移开才行,否则再让她磨蹭几下,他真的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失控做出什么事。
  他将手往下伸向她的腿,然后碰触到她温热、如凝脂的肌肤。为找到一个好的使力点,他轻轻地在她腿上抚摸着,却被她柔嫩的肌肤所惑,不由自主的心猿意马了起来,抚摸的面积愈来愈大,愈来愈往上蔓延。
  他完全情不自禁的被欲 - 望驱使着,留恋她柔嫩的肌肤触感,迷恋她迷人的香味,愈陷愈深,不可自拔。
  当他抚摸到她的臀部,发现手下的触感扔是一片赤裸毫无遮挡时,他仅存的理智只觉得难以置信,然后他的手自然的滑向她腿间,在碰触到一片密林时,他便迷失了。
  他亲密的碰触她,轻揉抚弄她,直到她呻 - 吟出声,慢慢地在他怀中扭动的清醒过来。
  舒怡以为自己在作春梦,上一世她有过性经验,自然对这种欢愉的感觉不陌生,甚至还有些欢迎,毕竟和喜欢的人做爱是件很舒服很享受的事情。
  她真的以为自己在做梦,直到他的坚硬来到她腿间,慢慢地推挤进她体内,然后戳刺到那道天生的防线令她痛得畏缩了一下,她才猛然清醒过来,发现这并不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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