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变得稀薄,她难耐深切彻低的热吻,只觉得自己快因為这记热吻而昏厥过去之际,他终於放过了她的脣。
脣是自由了,她可以张开小嘴,大口大口地呼吸空气,但是她粉色的颈项却成為下个失守的位置。
炙热的吮吻随即一记记地烙在她的肌肤上,王佑希喘息更快,好像连用嘴呼吸都不足够似的,王佑希嘻嚶地扭动著无力的身子,双手又抵上他的肩膀,妄想推开他。
她的力量方硕没有放在眼裡,那弱小的力量根本就推不开他,他不让她推开他,不準她推开他,所以他很恶劣地拉起了她的上衣,俯身吻上她胸前白嫩的肌肤。
王佑希一下子就静了下来,小手没再抗拒、没再挣扎,好像是认了命似的,知道她今天是绝对逃避不了的。
那很好,对他而言是很好。
他想要她,渴望得到所有的她,她身上每一寸的肌肤都应该属於他,也只可以属於他,他不允许其他人覬覦她,更不允许她推开他。
半是诱惑半是强逼的,方硕迅速地脱去她身上的衣物,让她一丝不掛、赤裸裸地躺在自己怀裡。
他的动作太快,被他吻得昏沉的脑袋没有办法跟上这样的节奏,所以当身子一冷,她低头一看时,只能看到自己胸前算不上雄伟、算不上饱满的柔软,被他的大掌整个包覆。
白与褐的对比,强烈得让她无法挪开视线,只能傻傻地看著他如何把玩著她的身子,逗挑她每一处敏感的神经。
当受了刺激而突起的小巧蓓蕾被他用指头磨蹭时,她倒抽口气,為那画面感到刺激。
然后她发现那只是小儿科的逗弄,因為接下来他在她身上施展的一切,再再地刺激著她每一根的神经、每一个感官。
四肢交缠,男与女的身体如蛇互相纠缠,白与褐的身体对比分明,教人看得脣乾舌燥。
粗糙带茧的长指两根合併,在湿润无比的紧 窒 甬 道裡进进出出,带出更多带著情慾味道的滑腻水液,沾湿了指掌,更沾湿了那两条白如润玉的大腿内侧。
脣舌也不得閒地品尝著胸前柔软的小山丘,原本粉色的小宣蔻,在被恣意地吸吮、啃咬下,泛著成熟的嫣色,而上头那层水色亮泽的唾液,让两颗小嫩果看起来更加的诱人。
方硕没有抵挡住心中的冲动,所以他一口含 住左边微微颤抖的幼小嫩果,像吃奶的小娃娃一样,用力地吸吮起来,身下的女人浑身燥热得无法思考。
王佑希觉得自己快要被体内的燥热烧成灰烬,可是她等了又等,除了她体内的燥热越来越烫人,她还是没有被烧成灰烬。
折磨好像永远都不会停下来似的,她好烫好烫,她很想有人来救救她,但是她不知道可以要什麼人来救她、用什麼方法来救她。
她的长腿被无力地分开曲起,小脚丫踩在床面上,被方硕摆弄成最教人血脉為之沸腾的姿势,王佑希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麼模样,她只知道她快要死了,快要被他折磨死了。
这个男人太过可怕,从吻她开始,对她身体的探索一直都没有停止过,他像个好奇的孩子,对她身上每一处的位置、每一寸的肌肤都一一探索过,将她身上所有连她也不知道的敏感点,一一地挖掘出来。
他的直觉很敏锐,几乎是一找就会找到那些敏感点,然后他便开始用手、用脣、用舌,一一地在她的敏感点上挑弄,无论她怎麼躲也躲不开,无论她怎麼抗拒都抗拒不了,只能由著他用他喜欢的方式,供他把玩著。
粉色的娇躯因為这样的挑逗而泛著一层的薄汗,但跟他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方硕整个人湿得像是刚从水裡打捞起来似的,汗珠一颗颗随著他的动作而淌下,或掉到床上,或流到两人相缠的肌肤上。
他苦苦的压抑,无非就是知道如果不充分準备好,他的鲁莽随时会伤到稚嫩的她,他就是连那麼一点点的疼他都不愿意让她受,所以即使他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快要爆炸了,他还是要让她更湿一点、更彻底地為他疯狂起来。
……
他要她在情慾沉陷时,知道是他在拥抱她,不是其他的野男人,而是他,也只有他一人可以这样对她而已。
他加诸於身上的一切,教王佑希根本就不能违抗他,只见她在他一记深重的突刺下,呜咽一声,嫣红的脣瓣哭泣似呢喃地说著,「方、方硕……我要、我要你……」
话不成句,但是一字一字的清晰无比。
得到了自己最想要的回答,方硕深吸口气。
他的女人想要他,他的希希想要他,她要,他就会给予她一切,就算是他的命,他也会给她。
交缠的体温升至最高,他不再藏私、不再掩饰,将自己最真实、最想要她的那一面,忠实地呈现在她的面前,直至她无法承受,他才与她一起攀上那璀璨的高峰。
再怎麼不承认,但方硕也知道自己有点闷骚。
怎麼说?
在两人感情开始时,他一再的守礼,秉持著非礼勿动的态度对待她,再多想碰她吻她,都忍了下来。
但男人就是兽性的动物,一旦尝了那甜美的滋味,好像食髓知味一样不肯再放开,随时随地都想要见到她、吻到她、碰到她,所以他做了自己也不敢相信的事,诱拐她。
害羞的王佑希是绝对绝对不会答应搬过来跟他同居的,背著乾爹偷偷跟他偷欢,已经是她最大的让步,她怎麼可能告诉乾爹,她从头到脚趾头都已经被方硕吃掉了,连半点渣渣也没有剩下……
但是她忘了方硕虽然不是一个腹黑会算计人的男人,但该有的该懂的,他还是会的,所以当她被压在床上,被他折磨到尖叫不已,不得不含泪点头答应他这个无理的要求时,她终於明白,一旦他决定好的事,她只能点头,否则吃「苦」的就是她。
方硕爽歪歪地搂著她,上门去替她搬行李,也顺便上门去见见未来的岳父大人。
原本他已经作好了被削被砍的心理準备,毕竟对邵天赐而言,养了这麼多年的女儿要被另一个男人抢去了,做人家父亲的或多或少都会痛恨抢了女儿的男人,所以刁难算计一定会有的,更何况女儿还要搬出去跟人家同居,邵天赐怎麼可能会这麼容易就放过他?
但是出乎他意料之外的,邵天赐只是问了他的生辰,问了他家裡的一点事,还有就是职业等等的基本资料,就放过他了。
方硕觉得有点不可思议,而他脸上的表情也是这样没错。
看著那蠢得不得了的表情,邵天赐很想狠狠地敲下去,像敲发呆时的王佑希,而他也没有犹豫,真的毫不留情、重重地敲了下去,但指骨敲上那硬得像铁板的脑袋时,他就后悔了,剧烈的疼痛让他差点飆出泪来。
他敲了王佑希这麼多年,从来都没有这样痛过,现在居然不知死活地敲上铁板一样的脑袋,那当然痛不欲生,只想尖叫出声。
但在未来女婿面前,当人家乾爹的,当然不可以露出如此窝囊的一面,绍天赐只好转过身,暗自咬紧牙关,忍下那声痛叫,再将那根红肿发烫的指头收起来,一切都是那麼完美,仿佛他没有受到这样的创伤。
不明白自己為邵天赐带来多大冲击的方硕,被敲得不明不白,但是他也没有说些什麼,就直接把这一下当成拐走人家女儿的代价。
深受其敲多年的王佑希深明那样的敲打会有多痛,所以趁著邵天赐转过身去不知想什麼时,心疼地伸手替方硕揉了揉,无声地问,痛吗?
虽然不怎麼痛,但看著她一脸担心地给自己揉著,那感觉好得让方硕不禁放下自己的自尊跟面子,装可怜地皱起眉,一脸疼痛地点点头。
傻乎乎的王佑希还不明白方硕是在装模作样,逕自地给他揉得起劲,让忍下了疼痛转回身的邵天赐,看得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看她这样子,以后嫁过去,不就被这个男人吃得死死的?
但是偏偏这男人的生辰八字,却是跟王佑希般配得不能再般配,他的推算是準确的,方硕就是那个可以让她改运的存在,她最近的日子过得格外的平静,多少都是因為这男人陪在她的身边,有方硕在的一天,她的命就会平平顺顺,霉运也会逐渐远离她。
这样的结果,邵天赐是乐於看见的,如此一来,他才能向将女儿託付给他的老友有个交代。
「要佑希搬过去跟你住,可以是可以。」轻咳了声,唤回两隻爱情鸟的注意力,邵天赐才缓缓地道:「不过你们两个给我节制一点,未来两年内我还不想当外公。」
有些事得提早说,不然以这两人的亲热度看来,他怕他今年年底前自己就要当外公了。
闻言,王佑希红了脸,收回自己还放在方硕头上的手,垂下脸连话都不敢说,因為她根本就阻止不了方硕的求欢。
他一碰她,她就好像失了魂一样,不被诱拐得迎合他已经非常难得,还想去阻止他?简直是妄想。
「為什麼是两年?」不同於王佑希的害羞,方硕直接地问出口。
因為最近,每当他睁开眼看著熟睡在身旁的王佑希时,他都会忍不住想像他们将来的孩子到底会是像他,还是像她。
他想要个女儿,跟自己小外甥女一样可爱的女儿。
如果女儿也像王佑希一样可爱,他会把她们母女俩宠上天的。
「如果你们想孩子平平安安、一路顺顺利利地长大,最好是听我的。」邵天赐挥了挥手,一脸不愿解释太多的态度。
接著他顿了顿,忽地屈起指算了算,看了看还在害羞不已的养女,「佑希,你……你可是喜爱极了现在这工作?」
女孩子总是熬夜不好好睡觉,以前他也是不太赞同,但是她喜欢,他也没有去极力阻止,只是他刚刚掐指推算了一下,近日王佑希会有一劫,这是她命中註定必定会遇上的,不管是他又或者是方硕也无法改变。
他知道因著方硕,王佑希必定会逢凶化吉,最后一定是没事的,但為人父亲者,眼见自己疼爱的养女遇上危险,又怎麼可能不闻不问、毫不担心呢?
王佑希怔了怔,邵天赐从来都不会干预她的喜好,或者是她的工作,现在这突如其来的一问,著实是让她觉得奇怪。
不过她还是诚实地点头,「我很喜欢现在的工作。」
即使是独自一个人面对无人的空间,但是她很清楚,自己的声音是被人群聆听著的。
不说其他人,就连方硕以及他那些可爱的缉毒队队员们,也是十分喜欢听她的节目,所以如果没有其他的理由,她是不会那麼轻易就放弃自己现在的工作。
闻言,邵天赐也没有说什麼,只是轻轻地吩咐了句:「自己小心点,别太晚回家了。」就悄然地离开去工作了。
乾爹要自己小心点,别太晚回家这些话,王佑希不是头一回听到他这样叮嚀的,但是这一次不知道為什麼,她的心总隐隐约约地觉得不安。
像是感觉到她的不安,方硕从她的身后将她整个抱住,无声地安抚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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楣女不好追 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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