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放开我!」张寒云被他突然困在怀里,脸颊不由得冒起热气,努力挣扎着,「我……才没有,你不要乱说。」张寒云嘴硬,死辩到底。
金颂然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仿佛是在原谅她的小任性,宠溺地抚摸着她的腰身。
「是不是已经不重要了。」他低头在她耳边轻轻呵气,「重要的是……我可以告诉你,那些女人从来都不重要,最起码对你来说,她们什么都不是。」
「你……什么意思?」张寒云的心猛地跳动,好像他接下来要说的话有多么让人期待。
「意思就是你是我老婆,永远都是,谁也取代不了。」他说完俯下头狠狠地吻住她的标唇。
「唔……」张寒云用手抵住他的胸膛,努力想要挣脱他。
金颂然一脸餍足地放开她,笑容一直都挂在脸上,怎么都抹不掉,像只偷腥的猫,笑得十分得意。
「你还没有解释清楚,不准碰我。」张寒云的声音微微颤抖,软软的声音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我偏要碰。」金颂然像个无赖一样,张开双臂紧紧地抱住她,在她颈边摩挲着,好像猫在撒娇一样,「老婆,你忍心看我这样不管吗?」
「什么?」张寒云一时间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侧头望向他。
谁知下一刻,金颂然竟抓住她的手覆在他肿胀的欲 - 望上。
「你……」张寒云的脸瞬间爆红,不敢相信自己手心碰到的是他的那个。
「你忍心吗?」金颂然像是没有看到她的羞赧,「它需要你,你再不安慰它,它就要爆炸了,老婆,这可是你的性福,怎么忍心这样对待它?」
「你快点放开我。」天啊,张寒云都不敢看他了,这……太羞乂了。
「不放!」金颂然耍无赖,像个孩子一样,硬是抱紧她,大掌覆在她的小手上,低头在她耳边暧昧地吐气,「圈住它,先帮它消消火。」
「什么!」张寒云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的时候,整个人都僵住了。
金颂然笑得十分暧昧,握住她的手,隔着裤子覆住自己的欲 - 望,缓缓来回摩擦。
……
激 - 情过后,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久久不能平息。
张寒云没想到金颂然会使出这么卑鄙的手段,让事情就这么过去了,一想到自己在床上就这样被他说服,让那些女人的事就这么不了了之,就别提心里多郁闷了。
为了抗议金颂然使美男计诱惑她,张寒云把他赶到客房,让他一个星期之内都不准碰自己,这对身为肉食动物的金颂然来说简直是酷刑,尤其是在尝到张寒云这道美味的食物之后,让他禁欲简直比杀了他还要痛苦。
「老公,颂然最近脾气好像很暴躁?」金母把自己看到的说了出来,尤其是今天一大早就看到儿子一个人臭着脸出门,怎么喊都像是没听见,「这一点也不像他,这孩子最会掩饰自己的情绪了,永远都是一副笑脸迎人的表情,最近是怎么了?」
「哼,大概是碰钉子了。」金父的语气充满了幸灾乐祸。
「碰钉子?」金母很快就会意通来,「你是说寒云给他钉子碰了?」
「你说呢?」金父眼角一挑,悠然自得地翻阅手里的报纸,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模样。
「哈哈,看来我们这个儿媳妇真不简单啊,竟然能治住这个浪荡子,还能让他坐立不安、脾气暴躁。」金母一点同情心都没有,笑得十分开心。
虽然他们住在一起,但是为了隐私,金氏夫妇住在楼下,而金颂然和张寒云住在楼上,所以金氏夫妇也不知道儿子被儿媳妇赶到隔壁的客房去睡,而金颂然觉得太丢脸,自然也不会主动说出去,最后就成了他们夫妇现在看到的这个局面。
「那臭小子是该受点教训了。」金父一点也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好,反而觉得张寒云这么做太对了。
「可是……」毕竟是自己的亲儿子,金母不由得感到有些心疼。
「好了,年轻人的事情就交给他们自己去解决了。」金父打断妻子要说的话,下定决心要给儿子吃吃苦头才行。
看见这样的情形,金母没有再多说什么,但心里却思索箸……
「我去公司看看。」金父放下手中的报纸,转头对妻子说。
金母一听,赶紧去拿丈夫的公事包和外套,将他送到门口,她回到客厅时抬头看了看楼上,若有所思。
「妈,早安。」张寒云从楼上缓缓走下来,看到站在客厅里的金母。
「寒云啊,快来吃早餐吧。」金母热情地招呼她。
张寒云坐到餐桌旁,金母也跟在她后面走进饭厅,坐在她的旁边。
「寒云,你跟妈说,是不是颂然那小子欺负你了?」金母一边递面包给张寒云,一边小心地探个底,「要是他敢欺负你,你告诉妈,妈帮你去教训那小子。」
「没……没有啦。」张寒云不知道为什么金母会突然这样说,急忙解释道:「他没有欺负我。」
张寒云心里一惊,难道是这几天他们的冷战被金氏夫妇看出来了?
金母直直地盯着她,久久不语,看得张寒云有些心虚,视线不自觉地往别处移。
许久之后,金母温柔的嗓音才响起,「寒云,你知道颂然他爸爸为什么这么极力要求颂然回来继承公司吗?」
张寒云微微一僵,侧头看向金母,不太确定地说:「因为他是继承公司的最佳人选?」
「呵呵,你也这么认为?」金母一脸笑容地望着她。
「呃,其实是我自己猜的。」张寒云腼腆地笑了笑,「颂然他很聪明,反应很快,而且对资讯的敏感度很高,电视上那些财经新闻他每次都看得津津有味,虽然嘴上总是说对金源没有兴趣,但他其实还是很关注公司的发展。」
「看来你对他观察得很仔细。」金母轻轻地感叹道:「这孩子的脾气就是这样,越是要求他,他就越要反着来,从小到大,他爸爸为他安排的一切,不管是什么他都拒绝。
其实这算是他跟他爸爸唱反调的习惯,他在经商上明明很有天分,可就是因为他爸爸要求他继承公司,他就偏偏背道而驰,在外面玩什么摄影,而且一去就是好多年不回来,哎,这孩子是故意的。」
「妈……」张寒云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颂然从小就是个沼非常高的孩子,很少看到他有负面情绪,总是一副笑脸。」金母想到这几天儿子暴躁的情绪,不由得会心一笑,「可是这几天,他却像只暴躁的狮子到处发火,你觉得这是为什么?」
「这……」张寒云尴尬地望着金母,「妈……其实我不知道。」
「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装不知道?」金母笑得贼兮兮的,神情暧昧极了,「寒云,说实话吧,我那笨儿子是因为你才会变成这样的吧?」
「其实……对啦。」张寒云终于承认了,脸颊羞赧不已,「我们国为一些「小事」有些争执,就这样而已。」
「小事?」金母笑得更加灿烂了,「想必这件「小事」一定让颂然彻夜难眠吧?要不然他也不会每天都带着黑眼圈出门了。」
张寒云尴尬得说不出话,如果继续往下说,就好像她在欺负人家儿子,无理取闹一样。
「哈哈,别害怕,我一点责怪你的意思都没有。」
金母放声大笑,伸手在张寒云的肩上轻轻拍着,「我这个儿子早就应该有人来管管他了,我很高兴他娶了你这么一个善解人意的老婆,有你在,我们都很放心。」
张寒云听得很心虚,尤其是想到金颂然跟自己约定的事,要是他们知道自己要帮金颂然逃离这个家,他们二老一定对她很失望。
想到这,张寒云不由得感到有些难过,内心也在挣扎,自己真的要帮金颂然吗?这一刻,她忽然拿不定主意了。
「妈,对不起。」张寒云情不自禁地对金母说出抱歉的话。
「傻丫头,说什么对不起。」金母以为她是因为跟儿子闹别扭而道歉,温柔地握住她的手,「我一点都没有生气,反而高兴,因为你,我才会看到颂然这么丰富的情绪。」
「只是……」毕竟心疼自己的儿子,金母不由得为金颂然说好话,「我了解颂然,他虽然随兴、不爱拘束,但他绝对不是那种会跟女人计较的男人,所以不管他做错了什么,我都希望你能给他一次机会,好好坐下来谈一谈,好吗?」
「这……」张寒云怎么忍心拒绝金母的要求,「妈,你放心,我们真的没事。」
「没事就好。」金母看得出张寒云已经开始心软了,「寒云,妈想求你一件事。」
「妈,你别那么说。」张寒云急忙地说:「什么事?」
「千万要看着颂然,别让他再离开了。」金母紧紧握住她的手,殷切期盼道:「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到,金源需要颂然,真的。」
望着金母那期盼的眼神,张寒云根本就说不出一句拒绝的话。
「妈,我会尽力的。」张寒云就这么脱口而出,等到她回过神来,话都已经说出口,收不回来了。
「我就知道你是个好孩子。」金母笑得十分开心,双手紧紧地握住张寒云,久久才放开。
然而此时张寒云心里却是百转千回,她竟然就这样答应了金母的要求,那她就不得不出卖金颂然了,要是被他发现,他岂不是恨死她了?
不知为什么,张寒云一点也不希望被金颂然怨恨,可是金母那企盼的神情不时在她面前闪过,她又怎么舍得让金母失望呢?更何况金父也不会这么容易再让金颂然逃离金家了。
这一天晚上,原本还犹疑不定的张寒云看到金父的双鬓有些白发,心里顿时涌起一股酸楚,终于下定决心,要把金颂然牢牢扣在金家。
「有空吗?」张寒云来到隔壁的客房,看到房门敞开,她敲了敲。
金颂然没有想到她会主动来找他,还以为要跟他冷战到底。
「什么事?」金颂然闷闷地回应。
「你……可以搬回房了。」张寒云神情忸怩地说,一直东张西望,就是不看他。
「什么!」金颂然猛地站起来,快速来到门边,一副自己好像听错的样子,「你……不生气了?」
「哼,你也知道我生气?」张寒云娇嗔,那语气带着丝丝的撒娇,连她自己都不曾发现。
「对不起。」金颂然一把抱住她,在她的脖子上轻轻摩挲,就像猫咪在撒娇一样,「那些女人我一个都没有碰过,我发誓,真的。」
听到这句话,张寒云一直堵在胸口的气全都顺畅了,这几天来郁闷的心情也变得开朗起来。
「谁在乎你有没有碰过她们,关我什么事?」张寒云嘴上逞强,心里却美滋滋的。
「是吗?」金颂然笑得贼兮兮的,「不在乎还生那么久的气?」
久到他快要濒临极限了,要是她再不来求和,他就要爆发了,好在这个小女人在他的忍耐快到极限的时候主动来求和了,真好。
柔软的娇躯被他紧紧抱在怀里,真让人怀念,他有多久没有抱这个迷人的身体了?每天晚上得洗冷水澡才能睡觉的他终于要解放了。
金颂然倏地把张寒云抱进客房里,长腿一踢,把门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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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娇妻扑上床 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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