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寒云觉得口中的空气几乎要被他吸走了,那炙热的火舌拚命地吮吸着她口中的甜蜜,与她的香舌相互追逐嬉戏,这一切的感觉是那么陌生,陌生得让她有些害怕。
张寒云双手紧紧搂住金颂然的脖子,生怕自己会这么晕厥过去,「嗯……」
就在张寒云迷迷糊糊的时候,金颂然将她打横抱起,往大床走去,轻柔地把她放在床上,然后俯身压上去,毫不犹豫地含 住她的红唇,继续汲取她口中的甘泉。
天啊,真的好甜,这个小女人甜得不可思议,他体内的燥热几乎要把持不住了,大手把她从床上拉起来,牢牢地扣住她的纤腰,使她柔软的身躯紧紧贴着自己昂藏结实的身体。
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馨香就像催情药一样,不停地诱惑着他体内叫嚣的欲 - 望。
他真的不应该答应她这么不人道的条件,现在好了,苦的是他自己,不行,不能再继续了,否则自己真的会后悔死。
金颂然用尽力气才使得自己离开她的唇瓣,双手紧紧搂住她,就再也没有接下来的动作了。
张寒云从迷情中逐渐清醒过来,见他没有继续,不由得抬起头看向他。
金颂然的大掌盖住她诱人的水眸,粗哑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睡觉。」
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力气,才能让自己遵守对她的承诺,可这个小女人竟然还用那么魅惑的眼神看他,这不是想让他的自制力瓦解吗?
「你……」张寒云被他弄糊涂了,本以为今晚保不住贞操了,没想到他竟然戛然而止。
「闭嘴,再说一句,我现在马上要你。」欲求不满的男人粗声粗气地警告道。
张寒云立即没了声音,紧闭双眼强迫自己赶紧睡着,僵直的身子像根冰棒一样,硬邦邦地窝在金颂然怀里,努力想办法使自己快点睡着。
或许今天真的是太累了,又经过今晚这么刺激紧张的互动,张寒云一旦松懈下来,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而拥她在怀的男人可就没有这么好过了,一整晚都在跟自己体内的欲 - 望作斗争,几乎到天微微亮才缓缓地闭上眼睛……
金颂然跟张寒云的婚姻生活就这样开始了,除去他不能要她这一点,其他对他来说都算是不错的开始,但是他之前担心的问题很快就来了。
果然在半个月之后,金父开始有意无意地把公司的高层主管介绍给他认识,更不时在他面前讨论公司的运作情况,再假装无意地询问他的意见。
才刚沉静下来的自由灵魂又开始在体内蠢蠢欲动了,尤其是他看到自己心爱的宝贝摄影器材时,那阵渴望就更加强烈了。
是啊,他是不受拘束的鹰,怎么能因为一个女人就被绑在这里呢,一个大胆的想法在他脑海里闪过,或许他可以带着她一起走?
「有什么事吗?」
从金颂然坐下来吃早餐开始,这家伙就一直用一种探究的眼神盯着张寒云看,要不是她太熟悉这样的眼神,她还以为他又在觊觎她的肉体,在脑子里想着要怎么摧毁之前说好的约定。
「没什么,只是看到你用餐刀切面包的技术很娴熟,看来你是个优秀的外科医生。」金颂然不打算让她这么快知道自己的计划,看到她的动作就这么随口一说。
「外科医生?」张寒云一脸疑惑,随即很正经地纠正他,「我不是外科医生。」
「你不是医生吗?」这半个月来她也是早出晚归,他还在心里小小地抱怨了一下,为什么医生这么忙,「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我妈当初跟我说你是个医生,没错吧?」
「呃,可以这么说。」法医应该也算是医生的一种吧,张寒云在心里思索着,然后对他点点头。
「那你到底是什么医生?」金颂然像是想到什么,露出一抹暧昧的笑容,「该不会是什么难以启齿的泌尿科医生吧?」
「哦,这倒不是。」张寒云并没有因为他的话而露出尴尬的神情,反倒一派从容地揭晓答案,「我是法医。」
「哐啷」一声,金颂然手里的刀叉掉在餐桌上,发出了清脆刺耳的响声。
「法……医?」金颂然脑海里立刻闪过美剧里那些解剖尸体的恐怖画面,声音竟然有些颤抖,「是……解剖的那种法医?」
「嗯,难道还有别种法医吗?」张寒云一脸奇怪地反问道。
「呵呵……」金颂然可以肯定自己此刻脸部是僵硬的,这个小女人性格奇怪也就算了,连职业也跟常人不一样,真是让他有点头痛。
金颂然很快就让自己冷静下来,平复内心的震撼,试着接受妻子的特殊职业。
「你没事吧?」张寒云知道很少人能接受她的职业,就连她的家人都没办法理解和接受,更何况是他这个与她不熟的丈夫,「我的工作不会给你带来任何困扰。」
这是她唯一能保证的,如果他要让她辞职,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放心,我没有要干涉你工作的意思。」金颂然似乎看出了她的想法,「更不会要求你辞职。」
「谢谢。」张寒云水眸一闪,毫不掩饰地直视着他,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弧度。
第一次见到她笑的样子,竟如此迷人,几乎让他移不开眼,看来这个女人真的很容易讨好,一句简单的话就让她笑了,真是没有野心。
「我吃完了,要去上班了,你呢?」这是他们结婚半个多月以来,张寒云第一次主动问他的行程。
她其实并不清楚金颂然的工作是什么,她之前出门上班的时候,也看过他扛着那些摄影器材开车出门,听婆婆说他是去摄影,不过她从来没有见过他拍的照片,所以她也不好说些什么。
尤其是因为他,她的生活开始有了不一样的变化,本以为自己不会有任何改变,这段日子下来,竟然也开始一点点地改变了,习惯每天晚上身旁多一个人,甚至觉得窝在他怀里一觉睡到天亮,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
也因为他,她的生活忽然变得多采多姿,原本孤单一个人的她,现在一回到家就有人缠着自己说话,而且还说个不停,让孤僻的她每天也被迫跟着说这么多的话。
就这样,张寒云开始对这个「活生物」产生了兴趣,不由自主想要研究他,就像她遇到很棒的人体想要研究的那种欲 - 望一样,想要彻底了解这个男人。
只不过根据她的研究日志,他有很多行为都是她不能理解的,譬如现在。
「我?」金颂然眉峰一挑,接着对她露出一抹神秘兮兮的笑容,「我今天打算当一个模范老公,送亲爱的老婆去上班。」
「什么!」张寒云小嘴一张,微微愣住了,他唱的是哪一出啊?
「不用怀疑,你听到的是真的。」金颂然说着还体贴地替她拿起包包,牵着她往外走。
「喂,等一下!」张寒云回过神,叫住他,「我记得公公好像要你今天去公司找他,等到中午一起吃午饭的。」
「这哪有送老婆上班重要。」金颂然痞痞地笑道。
笑话,那哪是去吃午饭,说是送入虎口还差不多,要不是他聪明,忽然想到有她在,估计今天还想不出什么办法,来推托这个明显的午餐陷阱。
有她来当挡箭牌,想必他那位狡猾的老爸也不好说什么,这主意真是太妙了。
「不、不用了。」张寒云才不想让他送。
金颂然哪里容得她反对,强行让她上车,快速地发动车子,飞驰而去。
他对这个小女人也是很感兴趣的,要想实行他的计划,那就得知己知彼,才能让她好好跟着自己,一同飞向自由。
这个主意越想越不错,真期待一起离开这里的逍遥日子。
跟张寒云相处越久,金颂然越有种似曾相识的错觉。
「奇怪,是我想太多了?」
又是一天休假,张寒云休息在家,而他也没有出门拍照。
两个人难得自在地待在家里,金颂然一手拿着杂志,靠在沙发上悠闲自在地随意翻阅,视线还不时往隔壁望去,只见张寒云正在研究着一张张血淋淋的照片,稍微正常一点的人都会觉得恶心,哎,但如果像他这样三天两头就看到的话,想必已经习以为常了。
他也是先从震惊到恶心,再到现在的淡定无视,这个过程一个月就够了。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她拿着刀叉在切牛排或其他肉类的时候,他都有种错觉,这样的画面似乎曾经在哪里见过,可是他又想不起来是在哪里见到的,久而久之,他都快以为自己也因为她而变得神经质了。
「什么想太多了?」虽然正在研究自己手中的照片,张寒云还是听到他那么大声的自言自语了。
金颂然把手中的杂志一放,然后坐正身子,很认真地看着张寒云。
「我想知道你除了这些……」他说着用手指了一下她手里的照片,「奇怪的兴趣爱好之外,还有什么?」
「奇怪?」张寒云漂亮的秀眉挑了一下,正经地回答他,「我一点都不觉得奇怪,我的工作就是这个,喜欢看这些照片有什么不对吗?」
「你不会觉得……不舒服?」金颂然挑了最委婉的字眼来说。
「不舒服?」张寒云明白他的意思了,水眸望向他,「那你觉得你拍的照片会让你不舒服吗?」
「当然不会。」金颂然想都没想就否认道。
「那不就得了。」张寒云一副「你也是吧」的模样,让金颂然一时语塞,反驳不了她的话。
「女孩子不都是柔柔弱弱的,一看到血就尖叫连连,一副要晕倒的样子吗?」金颂然不由得摇摇头,「你不仅没有这些状况,反而一看到这些就两眼发光,兴奋不已的样子,哎……」
张寒云转过头,用若有所思的表情直直地盯着他,「你今天怎么这么关心我的事情?」
「我们是夫妻,难道不应该互相了解吗?」金颂然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
这个迟钝的女人,竟然一点都没有把他的魅力放在眼里,或者可以说他对她根本没有魅力可言。
「嗯,也对。」张寒云思索了一下他的话,觉得颇有道理,点头赞同,「我也想要好好地研究一下你,这样吧,我们来个一问一答,这样比较快了解,怎么样?」
「蛤?」金颂然再次被她弄糊涂了,她的思路跳跃得太快了吧,「研究我?」金颂然听到她这么有趣的用词,不由得挑眉看向她。
这下有趣了,没想到他们两人竟然有同样的想法,虽然被自己的妻子说要研究自己,实在是件很奇怪的事,但现在他已经学会处变不惊了,与这个随时出乎人意料的妻子生活要有这样的心理准备,要不然苦的可是自己。
「好,女士优先,你先开始问。」他再次靠回沙发,挑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躺着。
张寒云见状把手上的照片收拾好,然后从旁边拿起一本笔记本和一支笔,一副准备认真记录的样子。
「你确定要作笔记吗?」金颂然不禁感到有些好笑,这个妻子总是做些让他意想不到的事情。
「当然,好记忆不如烂笔头,记在纸上的东西才能记得最牢固,这是我的习惯。」张寒云老实地回答道。
「OK,随便你。」金颂然双手一摊,随她高兴。
「那我们开始了。」张寒云出声问:「你喜欢吃什么、讨厌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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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娇妻扑上床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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