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萎靡地坐着,眼眸半闭,看得她又担忧又心疼,放柔了嗓音哄他。「教授你乖,我喂你,你吃一点就好。」
「嗯。」他懒洋洋地点头。
她坐在他身前,拿起粥碗,吹凉了,一匙一匙地慢慢喂他。
他吃了小半碗,就摇头推开她的手。「不吃了。」
「再多吃几口。」她诱哄。
「不要了。」
「教授听话,再一口就好。」
「你都知道我是教授了,你还管我!」他不满地呛。
「你是教授没错,可我现在不是你的学生,是你老婆,当然可以管你。」她理直气壮,看着他苍白的俊容,心一软。
「牧野乖,吃一口。」
他浑浑噩噩的,也不知是否烧得脑袋昏沈,竟对她耍起赖皮来。「那你亲亲我。」
她愣了愣,见他眼睛眨呀眨的,又是好笑,又有点脸红心跳。
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像个孩子一样!
「香,亲我。」他又那样唤她了,简短的一个「香」字,唤得她全身无力。
她娇羞地嗔睨他,挣扎片刻,终究还是倾身向前,在他颊畔啾了一口。「这样可以吗?」
「嗯。」他满足地点头,嘴唇咧开,露出亮晶晶的白牙,笑得也像个孩子。她心韵乍停,近乎着迷地看着他的笑容,好半晌,才找回说话的声音。
「来,吃一口。」
就这样,亲一口、喂一口,他勉强又吃了点,还剩三分之一碗,便低声嚷嚷。「不行了,我要睡了!」
「好,你睡吧。」她不忍再为难他,扶他躺回床上,细心地替他盖拢被子。
他强睁迷蒙的眼,注视着她体贴的举动,叹息。「香,你对我真好。」
她一怔,望向他。
他自嘲地勾了勾嘴角。「我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不要我了,她为了跟别的男人结婚,嫌我是拖油瓶,把我丢给我爸抚养。小时候我很羡慕别的小孩生病时,妈妈都会照顾他们,喂他们吃药吃饭。」
她听出他话里的落寞,暗暗心疼,遭到自己亲生妈妈抛弃,他一定很伤心吧。她不知该如何安慰他,只好故作调侃。
「你该不会把我当成你妈了吧?」他听了,懊恼地瞪眼。「你才不是我妈!你是我养的兔子。」
很认真地强调。她笑了,伸手替他拨去额前汗湿的发绺,眼波温柔似水。
「是,我是你的小兔子。」
他目光复杂地闪了闪,猛然握住她的手。「香,你别走……」
「我不走,我就在这里陪你。」她柔声抚慰,看着他安心似地闭上眼,迷迷糊糊地人睡。
这是她的教授。
明明是个大男人,生病的时候却看来如此脆弱,也有这般孩子气的一面。
「牧野,牧野。」
为什么光只是这样看着他,这样轻轻地喊他的名字,她的心便会不听话地乱跳呢?她觉得自己脸颊好烫,全身都热,好像也跟着发烧了。
真是糟糕,太糟糕了……
睡了一个晚上又一个白天,到了傍晚,萧牧野的烧已经差不多退了,醒来时发现自己全身黏乎乎的,很是难受。
他看看躺在他身边的女人,她睡得很沈,脸颊透着淡淡的粉红色,看来软嫩可口,让人忍不住想伸出手指戳一戳。
他进浴室,痛快地洗了个热水澡,再回到床上,丁雨香依然酣睡着,他终于忍不住戳她脸颊。
「傻丫头,别睡了,快醒醒。」
「嗯……」她睡得正酣,抗议似地咕哝一声,侧过身子换个姿势,继续睡。
「别睡了,你肚子不饿吗?」
「饿……」她仿佛在梦里听见他的问话,迷糊地应着。
「饿的话就起来,我们去吃晚餐。」
「好,我吃……」她呢喃,忽地抓起他一只手,将他一根手指含进嘴里,半咬半吹。
萧牧野愣住,整个人冻结,所有的感官知觉似乎都集中在那根被她含吮的手指上,酥酥地发麻。
他看着她嫣粉色的脸蛋,看着她樱唇微张,无辜地吞吐着他的手指,那股电流霎时从指尖窜到四肢百骸,脑海也不由自主地浮现某个很情色的念头。
他想……他希望被她的嘴这般伺候的是自己身上另一个地方……
真该死!他清楚地意识到那个地方正昂然翘起……
「丁雨香,你给我快点清醒!」恼羞成怒,他提高嗓门吼。
被他这么一吼,她倏地惊醒,弹坐起身,惶然四顾。「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他抽回自己沾满口水的手指,神情有些狼狈。「你梦见什么好吃的了?」
她梦见什么?丁雨香愣愣地回想,却想不起来,她只记得那东西很好吃,味道很好。她怔忡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吐气如兰,眼眸氤氲水雾,看来好困惑又好无辜。
她这么看他,简直像在勾引他似的……
萧牧野屏息,蓦地气血上涌,倾身上前吻住了那张教他心猿意马的香唇。软软的、甜甜的,她的滋味好极了!
他绵密地吻着,不肯放过任何一丝甜蜜,从她的唇吻到她耳垂,然后吮着她颈间那跳动的血脉。
她被他吻得全身软绵绵的。「教授……」
「不是说过很多次了?叫我牧野。」要不然他真觉得自己是在诱拐学生。
「牧野……」她听话地唤,尾音拉得长长的,很佣懒的,吐露着某种迷蒙的情慾。
这声情动的娇吟令萧牧野浑身震颤,宛如着火,他用力抱她,落在她锁骨的亲吻更热烈了,另一只空出的大手悄悄探进她衣襟,由她光滑的小肚子慢慢往上溜,忽地一凝。
「香,你……没穿胸衣?」
「嗯。」她羞得语不成声。「我觉得太紧了,就脱下来了……啊!」
她蓦地惊呼,感觉他的手一把擒握住自己丰满的玉乳。「教授,牧野……你、别这样……」
她坐立难安,无肋地低吟,却不知这一声声吟哦听来有多么娇媚,令人心醉神迷。
萧牧野脑子一热,冲动地将她推倒,大手揉弄那团浑 圆,拇指抚逗娇嫩的蕊尖,粗砺的触感为她带来阵阵颤栗。
她好怕,又有种难以形容的渴求,她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只是在听着身上男人逐渐粗沈的呼吸时,她觉得自己好想满足他,也令自己满足。
「教授,教授……」
这一声声教授倏地唤醒了萧牧野的理智,他黯然推开她,努力控制语音不发颤。
「香,对不起,我不该这样做。」
语落,他试着想撑起身,她却拉住他臂膀不放。
「没关系,你可以的,你想怎么做……都可以。」
真的可以吗?他望着她春意迷离的眼,心跳几欲迸出胸口。她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他眼眸一亮,但转瞬又黯淡。「我答应过你不跟你做这件事的。」
男子汉大丈夫,言出必行。「我不该食言。」
说着,他背过身去,那低垂的头和颓然的肩膀不知怎地让她联想起一只蹲在角落画圈圈的小狗,那么委屈又那么可爱!
她不禁抿嘴微笑,他的确是允诺过她不必履行床笫之间的义务,但……「我可没答应你。」
「你说什么?」他愣住,不明所以地回过头。
「我是说……」她敛阵,粉颊红透。「你说不跟我做,可我……又没答应。」
这意思是?萧牧野屏住呼吸,墨眸霎时璀亮逼人。「你愿意跟我做吗?」
「嗯,我……愿意。」她细声应道,自己也觉得这样说很羞人,但,为什么呢?
文翰之前也曾热情地想要她,她说什么也不肯,可对教授,她却不想拒绝。
他又惊又喜,双手搂抱她,俊唇含 住她耳垂,挑逗地舔咬。「你是在考验我吗?小兔子,你可别后悔。」
他拉下她的手,让她感觉自己下腹的硬挺。「我快忍不住了。」
她依然不敢看他,只是轻轻按了按那东西,用实际行动表达自己的心甘情愿。他倏地倒抽口气。「小兔子!你……」
他再也说不出话来了,飞快地剥除两人身上的衣物,将她白皙娇嫩的胴体揽坐在身前,唇舌密密麻麻地吻遍她弧度优美的背脊,邪佞的手指则探索着那隐隐吐绽幽香的处女地。
那里,已经相当湿润了,他耐心地逗引着她,哄得她春潮漫溢,身子酥栗不止,好让她在接受自己的庞然大物时不会感到太痛苦。
可饶是他极尽体贴,而她也做好心理准备,当他进入时,她还是很痛很痛,痛得不知所措,十指重重掐他肩背的肌肉。
「好痛喔!」她眼眶泛红,泪光闪闪的模样教他看了又爱又怜。
他全身绷紧,极力克制狂野如涛的慾望,暂停侵略的动作。「乖,你忍一忍,我轻轻地……」
「可是真的好痛。」她哽咽地咬唇,咬出深深的月牙印。
他担心她咬伤自己,连忙低头吻住她,一迭连声地安慰。「好,好,我不动了,我们不做了。」
「都做一半了……」
「还是不做了,你别哭,没事了。嗯?」
为何要对她如此宠溺?他自己应该也忍得很艰辛啊!
萧牧野愈是焦急地哄慰,丁雨香一颗芳心愈是不可思议的柔软,化成一汪春水,泛起圈圈涟漪。
她忽然想起他央求她亲亲才肯喝粥时,那无赖可爱的表情,她的教授,也只是个需要人疼爱的小孩子啊!
她舍不得他如此辛苦地忍着,她要他享受极致的喜悦……
一滴剔透的泪落下,她抬起玉腿,勇敢又羞怯地勾住他的腰。「牧野,继续,我不痛了。」
「真的不痛?」
「嗯,不痛了。」她吻了吻他汗湿的脸颊。
「傻兔子,这可是你说的……」他盯着她,慾火烧红了眼,双手稳稳地托住她,小心翼翼几番深深浅浅地试探后,见她没太大的不适,这才长驱直入,放纵自己在她身上快意驰骋。
夜未央,一室春情荡漾。
那夜,萧牧野将丁雨香折磨得腰酸背痛,全身虚软无力,隔天,两人在床上甜甜腻腻地厮缠了一天,就连吃饭都在床上,你喂我一口,我还你一匙,打打闹闹,玩得不亦乐乎。
至此,他们才真正享受到蜜月的滋味。
在丁雨香循循诱导之下,萧牧野坦白倾诉自己的身世……
「其实我不是老爸的亲生儿子。」
爆炸性的宣言令丁雨香整个人愣住。「那老爹是怎么收养你的?」
「我妈妈是老爸的初恋。」他幽幽地解释。「可他们之间很纯洁,什么也没发生,顶多就是牵手接吻而已。我妈移情别恋,跟另一个男人生下我,那男人不幸车祸去世,后来她想改嫁,嫌我累赘,找到了我爸诉苦,我爸便自告奋勇收养我,好让她嫁得安心。」
怎么会有这种事?她听呆了。「老爹他……好痴情。」
「他是个傻子。」萧牧野轻哼,像是不屑,墨瞳深埋的情感却分明是痛惜。他为自己的养父感到不值。
丁雨香明白他的心情,抬手替他拨拢一绺垂发,他感觉到她的温柔,微微一笑,笑里隐藏伤痛。
「那天,我妈把我交给老爸,头也不回地走了,我追着她坐的那辆计程车,不停地喊着要她留下来,别丢下我,我一直喊、一直跑,摔倒在地上,手脚都磨破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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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小萌妻 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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