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 战狼 下 第五章

  她猛地抬头,听见了他在前头活动的声音,知道他回来总是会先来看她,和她拿热茶喝,为了她也说不出的原因,她留下了那壶酥油茶,和烧到一半的热水,心虚的抓着抹布溜出了厨房,谁知仍慢了一步,在院子里和他迎面撞个正着。
  瞅见她,他冷硬的表情在瞬间和缓下来。
  她心跳飞快,听见自己开了口。
  “你回来了?”
  “我回来了。”
  他一路朝她走来,她差点忍不住后退,只喉头紧缩的哑声道:“我……阿浔要我整理药柜……茶我放在桌上……”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他看起来似乎有些失望,可他只是开口道:“你忙吧,我自己来。”她点点头,紧抓着手中的抹布,快步走开。
  她在药柜那儿混了很久,待她终于鼓起勇气回到厨房,他已煮好了简单的羊肉汤和白饭,她装了一些,拿去送给了已经回来的阿得,又在途中逗留了一下,才再回转。
  厨房里,他已摆好碗筷,正等着她,没有先吃。
  她在板凳上坐下,和他一起吃饭。
  大米在这儿不常见,但阿得喜吃白饭,也让他俩一块儿吃饭,两人知是她的好意,从没抗议过。
  以往,同他一起吃饭,是件让人放松的事,他总会说个几句那天在市集上发生的事,吃完饭,他会把那日卖的营收给她,让她收好,然后再和她一起制作蜡烛。
  可这一餐,她却对他说的话,听不入心,总也想着,他抓握着那个女人腰肢的大手,想着那个女人伸手攀着他、亲吻他,抚摸他结实的胸膛。
  那些画面,教她食不下咽。
  她不敢抬头多瞧他一眼,却无法忍住一直叮着他握着碗筷的双手看。
  他的手很大,轻易就能将她抓抱起来,她记得被他掌握的感觉。他的手曽经覆在她酥胸上,滑过她的腰,溜至她的双腿间。
  小脸蓦然发热、泛红。
  “你还好吗?”瞧她表情怪怪的,他担心的抬手轻觖她的脸:“着凉了吗?”她吓了一跳,反射性缩了一下,闪着他那热烫的大手。
  “没……我没事……”
  她的退缩,让他眼一紧,大手停在半空,然后缩回。
  她莫名歉然,只能起身匆匆道:“我吃饱了,我去烧水。”“你已经烧过一壶水了。”他告诉她:“我拿起来在那儿放凉。”看着那壶水,她半张着嘴,情急之下,只能红着脸,脱口就道:“那是拿来喝的,我想烧洗澡水。”话一出口,他明显呆了一下,她则小脸更红。
  她是习惯洗澡,可从没就这样说出口,他知道她很爱清洁身体,吃完饭后,总会藉故避开,让她可以好好清洗自己,他甚至会在午后帮她把水缸装满,替她把石头烧热,好让她能拿到后头的澡堂里,保持空气温暧,但两人从来没有讨论过这件事,那是他与她之间的默契。
  “柴火可能不够了。”他清了下喉咙,起身道:“我去帮你再拿些柴。”他一出门,她忍不住抬手抚着热烫的脸,匆匆转身去烧水。
  这大屋当初的主人,兴许是个汉人,所以房屋样式是仿唐宋的,但澡堂却完全是异国的风情,除了有个方正的浴池,墙上和浴池里还贴满了大老远从异国运来的五彩磁砖。
  她从没将那浴池装过水,一来是因为它体和太大,二来也因里头有不少磁砖早在战时就被破坏过,经年累月之下,也渐斑驳,可这异国的澡堂很漂亮,刷洗过后,也很容易就保持干净。
  他帮着她把烧热的水倒进木捅,抬到了澡堂里,确定她热水充足,还拿了烤热的石头进来搁在角落,让一室清冷的空气变得温暧,这才离开。
  她没有拒绝他的好意,只拿着千净的布巾站在一旁,从头到尾热红着脸。
  所幸,他再没多说什么
  他走了之后,她才褪去身上衣物,蹲在浴池边,将烧热的水混了冷水,清洗着身体。
  热水蒸腾,白烟迅速充满一室。
  温暧的水,很快温热了身体,她坐在浴池旁的小凳子上,拿澡互搓洗着自己。蒸腾的热气,让她慢慢放松下来。
  这两个月,她虽然有吃,也比在奴隶营里时,多了一点肉,但仍是瘦弱,难怪那窈窕丰满的女人要说她瞧起来没几两肉。
  她看见那女人敞开衣襟中的雪白酥胸,活生生像两颗巨大的馒头,好似随时要满出来似的。
  绣夜垂眼,瞧着自己身前的起伏,她也不是没有胸部,要不然之前也不需要绑布条,只是她确实没那女人那么丰满。
  他一手就能轻松罩住她胸前的柔软,她清楚记得被他盈握在手中的感觉,但她同时也记得自己背上的伤疤。
  阿得以为她若肯把身体给他,他就不会向外发展。
  但阿得错了。
  他说过,她的身体很丑,她不可能靠这满是伤痕的丑陋身体诱惑男人。她知道,她的背上满是被鞭打过后残留的伤疤,她看不到,但摸得到,那摸起来很糟,一点也不平滑。
  她若低头,还能在身侧看到一些红疤,它们瞧来万分狰狞,像只妖怪的大爪,从后头箝抓着她。
  那女人,定没她身上这种疤。
  她环抱着自己,抚着身侧那凹凸不平的疤痕,心紧,喉也紧。
  半晌,她伸手拿起木勺,以热水冲去一身泡沬,她真希望那些疤也能随那些白沫而去,可它们仍在那里,占据着。
  她知道它们一直会在那里,永远也无法消去。
  所以,她只能带着满心的苦涩,拿起布巾,把自己擦千,再次套上那厚衣,遮掩住丑陋的身体。
  月,在天上,被云半掩。
  他去和阿得收了餐具,洗了碗盘,擦了桌子,这才穿过院子,往房里走去。途中,经过那澡堂屋外,他听见了水声,不禁停下了脚步,叮着那紧闭的门_。他能看到那在屋脊下透气的高窗,冒出徐徐蒸气。
  他知道,她此刻正在里面,一丝不挂,未着片缕。光是知道这件事,就已经让他鼠蹊抽紧,硬了起来。更别提,他知道她会用那澡豆,滑过她雪白的肌肤,用那双小手,抚过她赤裸柔嫩的娇躯。
  水声哗啦,白烟徐徐。
  他握紧双拳,强迫自己再次举步,回到房里。
  怕弄脏了地板,他在门边脱下了鞋靴,方踏上被她擦得一尘不染的房间内。空气里,残留着她身上的味道。
  她闻起来,其实还很香,没有什么怪味,可大概是因为来自湿热多水的南方,家境很好,她喜欢保持清洁,三天两头就会忍不住要洗澡。
  当初在奴隶营里,她就忍不住要清洁自己。
  她那么爱千净,让他即便在寒冬,每隔数日,也会把自己清洗干净,总不想让她觉得他太脏,闻起来太臭。
  他把今天赚得的铜板,放到桌上时,她推门走了进来。
  看见他,她垂下眼,将微湿的长发,掠到耳后。
  她洗了那头乌黑的发,拿布巾包住了大半,刚洗完澡的她,嗅闻起来更香了,平常总显苍白的双颊,透着淡淡的粉红,春花般的小嘴莫名湿润还沾着一颗晶莹的水珠,就连那小巧的耳,都嫩红嫩红的。
  “澡堂里还有些热水,你要洗吗?”
  他看着那缓缓一张一合的小嘴,几乎没有意识到她在说什么,满脑子只想着要低头伸舌舔去那悬在其上的水珠,尝尝看它是否如他所想的那般香甜。
  “张扬?”
  她微哑的嗓音,让他猛地回神,看见那诱人的小女人近在眼前,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走到了她面前,甚至抬起了手,试图触碰她的脸。
  他心一惊,黑脸微热的退了一步,不敢再和她同处一室,他匆匆开口应道。
  “我去洗澡。”
  说着,便绕过她,大步出了门,在途中就将身上的厚衣整个往上一并拉脱下来。寒冷的空气袭来,却无法让热烫的身体降温,也不能平息胸中那狂跳的心,和几近沸腾的欲 望。
  他快步走向那依然温暧潮湿的澡堂,刚踏进门,他就发现来洗澡是个错误的决定,这蒸气腾腾的屋子里满是她身上的诱人香气。
  她刚刚才在这儿,褪去一身衣物,赤裸着那白嫩的娇躯,用双手抚摸清洁自己的身体。他差点想立刻倒退出去,却无法动弹,那热气让他感觉,像是整个人都被她包围,让他瞬间硬得像根烧红的铁棒。
  她不是他能碰的女人。
  他握紧了拳头,告诉自己。他不想再吓到她,或破坏现有的一切。
  可这些天,有时他仍会梦到和她激情交缠的春梦,他总会惊酲过来,连在梦里都不敢让自己继续。却也总会在酲来时,发现他的手不安分的待在她身上,腿间的欲 望又硬又烫的抵着她。
  强迫自己离开她,一次比一次难,需要的时间,一天比一天久,他总忍不住多待一下,感觉她的温暧。
  有时候,他真的很想不顾一切的假装自己仍在梦里,真的要了她。
  但他已经做错太多,如今的日子,太过珍贵,他不想失去她的信任,不想让她再用那惊惧偾很,甚至鄙夷的眼光看他。
  我就住在隔壁那巷子,屋前种了两棵桦树。今夜子时,我会亮灯,你来敲我窗,我让你进来。
  阿莉娜的提议在脑海中响起,也许他应该去找她,就像她所说的,那只是各取所需。
  他太久没有女人了,而阿莉娜想要他,不用他付钱去买,不用他费心讨好,她只是想要他的身体,他只要转身走出去,穿过半座城,去敲她的窗子就可以。
  也许好好发泄一次,他就不会那么的想要这一个。
  也许他需要的只是女人,任何女人,任何心甘情愿欢迎他的女人。
  不一定要是她。
  但他能嗅闻到她的味道,能感觉到她身上的香气,包围着他。
  他关上了门,褪去剩下的衣物,坐在她才坐过的板凳上,用她才用过的木勺和澡豆,缓缓清洗自己。
  这实在是种折磨,他不知他为何那么蠢。
  不一定要是她。
  那个女人不想要他,她清楚表示过了。
  为了他和她好,他应该要去找阿莉娜,解决他的需要,释放累和的压力。
  记住,今夜子时,我等你啊。
  他应该要去找阿莉娜,但他只是闭上了眼,握住了自己,想着那个不让他碰的小女人,想着她用那双灵巧的小手,抚摸着他,做着她绝对不懂,也不可能做的事。
  夜,渐渐深了。
  那个男人洗好了澡,绣夜能透过窗,看见他从那澡堂中走了出来,身上还冒着热气。
  他在里面待了很久,她看见他发也微湿,知道他也顺便洗了发。
  他朝屋子里走来,可走没几步,却停了下来,朝大门的方向看去。
  那张黝黑的脸庞紧绷着,像在考虑什么。
  —颗心,提了起来。
  她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在想那女人的邀约。
  他抬手拨着湿发,双唇紧抿,厚实的肩背,微耸。
  她紧揪着胸前的衣襟,压着心口,站在暗影里,隔着窗棂看着他。
  像是察觉到她的视线,他朝这儿看来,她屏住气息,明知他看不见她,依然忍不住藏到了窗边的墙后。
  外头悄无声息,他没有过来,可她也没听见大门门闩被打开的声音。
  那寂静教她忐忑、让她心慌,然后等她发现,她已拿了千爽的布巾,匆匆开门走了出去。
  她差点一头撞到他身上,才发现那男人不知何时已来到门边,正要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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