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品尝到记忆中的柔唇,贺砚楠的胸臆有着说不出的情感。她肯定不知道盛怒中的她,对他而言是多么迷人……
贺砚楠双眼直直瞪视着她嫣红的芙颊,随着她的动作而起伏晃动着的双ru,因她踹人的动作而若隐若现的秘处……
俐落避开她踹来的小脚,他轻松的制住了她泼辣的举动。
「贺砚楠,你快放开我!」愤红的双眸死命的瞪着他,白天上课加上晚上打工,她早已累得不晓得该怎么办才好。
原先被按掉的手机再次响起了悦耳动人的铃声,也再次被贺砚楠给按掉并且关机。
「我不可能放开妳,我喜欢妳啊!为什么妳就是不肯接受我?当我的女朋友有那么痛苦吗?」他还是无法释怀她视他如空气般透明的模样,他多么希望能在她的心底占有一丝一毫的位置。
当她逐渐认知到她再怎么努力挣扎也比不过一个男人的力气,她渐渐心灰意冷,不再剧烈挣扎,绝望的闭上双眼,咬紧牙根,别过脸蛋不去看他激切低喊的神情
他只有想到他自己的感情不被人所接受,但他却不曾深切去探索关心她的心里是怎么想的。
如果不是从小就看透了令人称羡的豪门少奶奶是多么的难以胜任,她会逼着自己违背心意去一再的拒绝他吗?
她并非无情无心到不为一个男人的认真与执着给打动,她有心有眼,怎么可能看不见他的真心?
可是她无法给予任何响应,母亲的不幸福从小就在她的心底划下一道伤痕,这个梗根深柢固的牢牢抓着她的心,她并没勇气可以去挣脱来承受那些后果。而且若说他是真心喜欢她,他就不该如此自私的一味要求她接受他。
见她正眼也不愿瞧他一眼,咬着金汤匙出生的他,心高气傲的心因她的不顺从而染起怒焰。他失去了耐心,大掌微微施力握紧她的胸脯,粗暴且不温柔的爱抚她。
「呃……」她惊慌的想躲开,但不管怎么扭怎么动还是无法逃脱他的掌心。
「难道妳都不知道,为了能够见妳一面,我每天跷掉下午的课,一个人从台北开车到台中来,妳就这么无情到连一点机会都不给我吗?」想起前些日子,他每天痴傻的在便利商店外望着她的人就能感到满足的举动,他就觉得自己很天真,也因她的无动于衷感到怒火飞扬。
感觉到他的力道时轻时重,邪佞的以指拉扯敏感的乳首,言恬萌的气息不由自主加重许多,但她依旧选择沉默的面对他的控诉。
「妳说话啊!」她的无言以对不只助长了他的怒气,更让他打定主意要得到她。
没道理只有他一个人在这场感情中茫然打转,拋下尊严乞求一个无情的女人回头来看他一眼,而她是他的心一开始就失去灵魂的罪魁祸首,现在却一副不涉入这淌浑水的模样,他绝对不可能让自己在这场感情中孤独一人的在找出口,就算要摔得满身是伤,他也要拉她一起走!
移开掌握柔软胸脯的大手,他迅速转往下方前进,在她剧烈的抵抗中,霸道的褪去她的底裤,让她完全暴露在自己眼下。
下身的凉意再次令她彻底感到绝望,她不再挣扎,眼神逐渐失去焦距的盯着他怒欲交炽的脸庞。
「可恶!」她越是以沉默来抗拒他,他就越无法忍受。
他强迫自己不去正视她渐渐涣散的双眸,那里有着令他不忍的黯然。
修长的长指、温热的薄唇,在她冰凉的身子不断摸索、抚弄,找寻她最敏感的地方。
言恬萌咬紧唇瓣,抵抗他带给她的奇异感受。
「正视我的感情有这么痛苦吗?」他低哑又沉痛的道,低首亲吻她柔软的右颊,细碎的吻缓缓向上攀升来到她紧闭的眼,她的眼皮微微颤动着。
如果她了解他的付出与得不到响应的痛苦,或许她不会这么狠心的不理会他才是呀!
不能响应他、不能响应他……面对他苦涩的低语,言恬萌要自己狠下心来视而不见,她没有多余的心力去接受他这份情,所以她只能推回。
……
激 情之后所带来的平静,原来是那么让人难以适应。
贺砚楠微微喘着气,激 情并没有平抚他心里的痛楚,反而被这股凝滞的气氛给扰乱了心绪,沉重得几乎要无法呼吸。
「别以为这样就可以把我赶走,我不会轻言放弃你。」他冷然的说。「这只是开始而已,我们之间还没有结束。」
背过身子的言恬萌,眨了眨眼睫,晶莹的泪珠跟着滑落。她没有想到他冷漠的话语,竟刺得她的心隐隐作痛。
好痛、好痛……
她又沉默了,而他也因为她的沉默又动了怒。
他抓过她的纤臂,力道之大吓到了毫无防备的她,一双带着惊慌神情的黑眸望进了他染怒的眼底。
「我这么混帐的对你,你应该要打我、骂我才对,而不是连一句话都不说。你是哑巴吗?还是根本忘记怎么说话了?」她越是沉默,越是喜欢当隐形人,贺砚楠就越是不能忍受,气极的朝她恶言相向。
会在今晚打定主意要在她身上烙下自己的印记,她与男高中生亲密的模样只是个导火线,真正令他挫败愤怒的,是她不知道在闪躲什么的心。
她一点机会都不给他,他还来不及完全表达他满腔的情怀让她看到,她早就判他死刑了,这让他不服也不想退缩,然而他的怒气却在见到那垂挂在她颊畔的清泪时,转化成不解与错愕。
一向给他坚强与刚烈性子模样的言恬萌,竟然哭了!
「你……」他欲言又止,原本使劲的手掌不由自主的放松,有些懊悔刚才口出恶言羞辱她的行为。
轻轻的抽回被握住的手臂,言恬萌忍着身子传来的酸痛,沉默的下了床,将衣物一件一件穿回。
她当然知道该骂他,该打他泄恨,该狠狠谴责他宛若禽兽般的侵略,可他的痴情却让她开不了口责怪他任何一句话。
她是屈服了,却并非心不甘情不愿。
就当是偿还她给不起他想要的情债,也成全了自己的自私。
穿戴好衣物,抹去脸颊上的泪痕,她忍着腿间的酸痛,踩着僵硬怪异的步伐往房门移动。
「我送你回去。」他迅速穿上衣物,一个箭步上前拉住她的手腕,语气僵硬的道。
她纤细又落寞的背影扯出了他的不忍,再怎么说也是他害她这么晚还未回家,送她回家是他应该尽的责任。
「谢谢你。」望着他怒意与忧心交杂的脸庞,这一瞬间,言恬萌竟想起了许多年未曾再见的父亲。
若她真的接受了他的爱情,当有一天他必须像父亲一样在亲情与爱情之间做出选择时,他会怎么做?是像父亲一样有担当的负起扶养妻儿的责任,带着他们一家三口远离纷争,还是懦弱的逃避似漫天迷雾般的家庭战争,让她一个人陷在无止尽的黑暗里,独自垂泪?
有时候她会忍不住埋怨起母亲当初的不告而别,没有勇气去承担父亲为了他们母女俩而与奶奶撕破脸的下场,让她必须舍弃许多美丽的欲望,专心一致的为了她们母女两人的未来打拚。
如果母亲当初勇敢一点,坚强的站出来与奶奶争到底,或许也不会在她的心底留下难以磨灭的伤痕,因为至少她是在一个有父亲、有母亲的健全家庭下长大。
离开父亲那么多年,母亲总是在父亲就要找到她们时,带着她慌慌张张的搬家,以躲避父亲的找寻。
她曾因此与母亲大吵一架,实在无法理解为什么母亲要躲避父亲?而母亲总是泪水盈眶,哽咽的告诉她一句,「你还小,不会懂的。」
她就是不懂,不懂为什么母亲要剥夺掉她该有的父爱?为什么母亲要怯懦的让步,软弱的一再承担不属于她的罪名?
难道就因为她不是男孩,所以母亲就得背负上传宗接代的责任,黯然退出战场,成全奶奶的心愿?
她也用这个问题来询问母亲,但同样的也是换来一句她怎么也没办法理解的话,「无法做到传宗接代的责任,那便是我的错。」
言恬萌莫可奈何,却又无能为力去改变什么,到最后,她选择不再发出声音,默默的守护着母亲。
大人的世界,与她差距了数十年的时空隔阂,她确实无法理解他们的思想。
望着贺砚楠僵硬的脸部线条,言恬萌竟有股想抚平他拧起的眉心的冲动。
如果他是个稳重又会顾家的成熟男人,或许她会答应他的追求。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学期已接近尾声,学生们最期待的暑假已经到来。
言恬萌对于一年当中时间最长的两个假期可是相当期待,因为一到这两个假期,她的睡眠既可以有充足的时候,而且也有更多的时间可以陪伴母亲。
以往只要到了暑假,她便会替自己再找一份家教工作,对象几乎都是面临升学的国三生,好赚取更多的学费以及生活费。
而暑假也已经开始了,但她今年并不打算再找家教工作,原因是因为她有另外一件更有意义的事情要做。
「谢谢光临。」她的视线又不经意的随着客人的背影望向便利商店外头,自动门缓缓开启、阖上,看不见那抹曾经多日驻站在不远处守候她的挺拔身影,浓浓的失落感袭上心头。
明明开始时想要拒绝、推却这场感情的是她,在她成功逼退他后,她却出现了纠结不散的思念。
「小萌姊,你在看什么啊?那位客人有什么问题吗?」打从上次的事件之后,由于午班就只有她一个工读生,常常一个人忙不过来,而汤亚頵也时常留在学校自修到八、九点才回家,因此她便询问他愿不愿意帮她分担工作量。
有了这个打工的机会,汤亚頵欣然答应。
原本他以为这样的恩惠已经够好了,没想到言恬萌竟主动提出要帮他免费恶补一向成绩不怎么光荣的英文,更让他受宠若惊!
平时下班他们一起骑脚踏车回家,至于恶补的时间就选在周末言恬萌没有上班的时候,几个星期下来,两人相处得满融洽。
但不知为什么,汤亚頵也发现到言恬萌最近出神的情况特别多。
猛然回过神,言恬萌甩掉脑袋里不该有的想望,她摇摇头,「没什么。」
都过那么久了,或许他不会再那么怨恨了,也或许他已经忘了她也说不定……
「喔!」汤亚頵识相的摸摸鼻子,不再询问下去。其实他看得出来言恬萌真的很不对劲,但为了避免探人隐私,他并没有问出口。
下班时间一到,言恬萌与汤亚頵先去夜市买了些消夜给汤亚頵的妈妈,才又送他回家。刚开始汤亚頵因不好意思而要拒绝,但在言恬萌的坚持之下,每天下班之后一起回家,便成了他们的习惯。
「小萌姊,我明天开始可以跟你请一个星期的假吗?因为我后天要开始期末考了,所以……」汤亚頵搔搔头皮,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
「好啊!这有什么问题。上星期是我期末考,你也帮了我不少忙,而且这个工作本来就是我的责任,没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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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对不起 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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