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是带来了,不过封家少主可是除了皇帝以外,天底下最显贵的人。」
华敏双手抱胸,嘴角一勾,两朵稚气的小酒窝若隐若现,煞是可爱。
「是呀是呀,金当家可是天底下最矜贵的人儿。」媒婆闻此言,自然点头。
据传封家富可敌国,封以扬爷爷那一辈,还曾经借了一笔为数不小的银两襄助当时的皇帝治理水患。那笔银两的数目究竟有多少,至今仍没人知道。
民间更是盛传,当时的皇帝慕煜因为好战,导致国库虚空,加上当时天灾连连,水患旱灾接踵而来,慕煜为了治国,只得不断向封氏借款,而且就连驾崩之时也始终没能还清这些债务。
这笔烂帐一路欠下来,已是还也还不清,再加上国库近半的税收可说是全来自于封家,因此,当今西凉皇室对封氏上下礼遇备至,敬重有加。
说句托大的话,西凉国当年没被慕煜的好战败掉,全靠外戚在背后撑腰,不断投以金援,这也造就了封氏世家在西凉国地位显赫,代代子孙皆受皇室重用的结果。
若论身分之矜贵、地位之重要性,如今当家作主的封以扬,恐怕比起今时此日的西凉皇帝,还要来得高。
华敏笑道:「金当家此刻人已经在悦来茶楼的雅间,不过他身娇体贵,自然不可能亲自过来见魏小姐,恐怕要劳烦魏小姐随我走一遭。」
魏小姐当下满脸喜色。「封少主当真在悦来茶楼?」
「千真万确。」甭说别人,那尊活生生的金元宝竟然肯随她同行,连她自个儿也诧异得很。
「那还等什么?我们这就走呀!」媒婆喜孜孜的催促。
于是乎,华敏便领着魏千金一伙人,来到茶楼为了贵客特别设置的隐密雅房。
这间罕有人出入的特辟雅房,里头无一不精雕细琢,杯具盘皿样样华贵考究。封以扬坐在软榻上,乌发垂肩,金眸灿灿如晨阳,一身自内而发的丰采,恰如世上最美妙的珠玉宝石,光只是端坐在那儿,便能吸走世人的注目。
华敏最先步入雅房,一扬眸便与他对上眼,他眼中晃漾着一股奇彩,她莫名心口发涩,胸口如被无形力道压住,不由得微微顿足。
「你来了。」封以扬竟对她笑了笑,眼中结结实实只倒映着她一人。
身后的媒婆与魏小姐,同样撞见他这倾城一笑,两人皆是脸臊心喘,目光发懵。
华敏有丝慌乱地别开眼,低咳一声,道:「金当家,劳烦了。」
「别这么说。」封以扬这一笑,魏小姐与媒婆嘴里同时逸出一声赞美的叹息。
倒是退守一旁的苏总管,眼睛诧异地睁圆了,努力抑下惊愕的神色。
眼前这人莫不是撞邪了?打死他也不信,一脸笑得暖玉生香的男子,会是封氏金当家。
那个矜贵傲然的金当家,生来便享尽富贵,性子冷淡如水,待人一向漠然,几时变得这般亲厚?
金当家对待这个华敏的可亲态度,当真教人匪夷所思啊!
「哪,现在你们已经见上金当家一面,当初说好的,那两枚白银就归我了。」华敏笑眯了眼眸,两颊的酒窝更深,双手往媒婆发痴的脸前一摊。
媒婆这才回过神,大惊嚷道:「只见上一面便要两枚白银?」
「当初说好了,只有见上一面,可没说要让金当家与魏小姐见上多久,更没说要让他们说上话,我可是履行诺言,依约办到了。」华敏秀眉一挑,灿亮笑靥添了一丝狡黠。
「这……」媒婆面有难色,一副极不情愿的神情。
「你们这是想反悔了?」华敏拉尖嗓子,秀眉挑得更高。
见状,苏总管不禁暗暗鄙视。这个华敏年纪轻轻,讨起钱来的嘴脸却这般尖酸刻薄,看来曰后成为钱奴的潜质无限啊!
金当家不会是看上了这个丫头吧?苏总管思忖着,偷偷转移目光到自家主子身上,才发现,主子竟用着不曾有过的炽烈眸光,唇畔还勾着一抹浅柔笑意,凝睇着华敏。
苏总管惊呆了,内心破嗓大喊:这不是金当家,这不是金当家!这个温柔似水的男子,怎么可能是冷傲不驯,平日甚难伺候的封家少主?!
任凭苏总管怎么揉眼、打自己巴掌,还是抹不去封以扬含笑凝视华敏的这一幕。
「魏小姐可是堂堂太守府的千金,难道真想不认帐?」媒婆迟不交出白银,华敏索性转向极爱面子的魏小姐。
封以扬自然而然将目光投向魏小姐,魏小姐发觉了,脸蛋臊红,心跳如鸣鼓,羞赧得频频掩袖遮容。
没料到封以扬却冷着嗓音道:「既然你们有约在先,华姑娘已经实践她的诺言,你们就该将属于她的报酬付清。」
听见意中人这样冷言冷语,魏小姐眼泛泪光,当下只觉又急又羞,赶紧要身旁的丫鬟掏出两枚白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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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净黑心货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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