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捡赔钱货 第十八章

  半晌,只听见泼水声,背后却没再有任何动静,她忍不住转过头……
  龚维忻是真的很认真在洗澡!将热水一瓢瓢往身上泼,然后抹澡豆。梁安琪这才觉得自己小心眼,而且……有点失望。
  唔!她才没有失望!她小心翼翼地滑到池边,想看看有没有多余的澡豆,这时龚维忻突然走来,她坐在浴池里,他站在浴池外,因为浴池底较浴池外的地板高,于是那雄壮威武的男性就这样大刺刺挺在她眼前。
  说真的,以前她根本不把这玩意儿放在眼里,那时还可以握着它说「团结力量大」的故事呢!那样的胆子怕是再也回不去了吧!现在她看着那玩意儿,只会记得龚维忻是怎么「欺负」她的,而且她绝对认得这家伙蓄势待发的模样,当下就只有腿软的份。
  梁安琪往后退,龚维忻却一脚跨进浴池,一脚跨在外头,浴池边缘刚好够一个人坐卧,他手上拿着澡豆对她道:「起来,我帮你。」
  「不……不用了,我自个……」
  龚维忻没让梁安琪把话说完,弯下身一只胳臂绕过她腋下,把她拖到浴池边,「上来,不然等一下我直接让你在这里腿软到走不出去,要不要试试?」
  梁安琪立马火烧屁股似地爬上浴池边,背对着龚维忻,双腿并拢,手抱膝盖坐好。
  龚维忻哼笑,先是替她把雪背抹上澡豆。梁安琪后背最怕痒了,他一边抹,她一边毛毛虫似地忍不住扭动身子,但龚维忻偏要慢慢来,抹到背心处时,她一阵呻 - 吟,又差点跳起来,自个儿都觉得丢脸极了。
  然后龚维忻贴近她,持澡豆的手来到她胸前,梁安琪的眼睛实在不知该望着哪儿,只能直视前方。
  他先仔细地搓洗她的双手,连手掌都让他握住,仔细而温柔的搓洗,每一根手指都不放过。梁安琪不知道他只是洗她的手,自己干嘛脸红心跳,但她现在终于知道,手指间被情人所触碰,也销魂得让人想呻 - 吟。
  然后他的手穿过她腋下,覆在她双乳上,藉着澡豆搓洗出来的泡沫,来回推揉着,他的呼吸则有意无意地在她同样怕痒的耳边掠过。
  然后他的手探向腹部——梁安琪开始颤抖,因为说不出是期待或紧张,知道接下来会再往下,偏偏他坏心眼地,迟迟让她等不到。
  直到她不安地挪动臀部,两腿稍开,龚维忻露出一个诡计得逞的笑,右手顺势滑了进去。
  「唔……」梁安琪忍不住并拢双腿,她害羞的是身体明显地出现了动情的反应。
  「张开,这样我怎么洗?」龚维忻的声音可是十分认真,她则忽略了后背那又热又硬的肿胀,只好听话地,一点一点张开腿。
  而他毫不迟疑地开始搓揉她两腿间,一处也没放过,湿滑的声响比方才任何一次都要清晰,梁安琪耳朵红透了,可她又不想阻止他的手不停地在她私 处揉洗,只能悄悄闭上眼。
  「转过来,洗腿。」他在她耳边道,声音紧绷而沉哑,梁安琪也没心思矜持了,这便转过身面向他。
  龚维忻捉起她一只足踝,先从脚掌和脚趾洗起,和清洗双手一样地仔细,每一根脚趾都没放过。梁安琪因为这个动作不得不面向他,双腿大开,他一定能够明显地看见她两腿间没有澡豆的泡沫,倒是布满晶亮的湿痕,可是这一刻她只是双手撑在后背,咬住下唇,让他洗完她的脚趾,手指爱抚着脚掌,然后按摩着小腿肚,在膝盖后方来回画圆,最后双手在她大腿上来回搓洗,手指有意无意地贴向腿心的私 密 处。
  他把她两腿都洗过,才道:「起来,还剩一个地方没洗到。」
  梁安琪听话极了,她跪在浴池边,来到龚维忻身前,双手扶在他宽阔的肩上,有意无意地将双乳凑近他的脸,而他双手捧住她的臀,有些粗鲁地搓揉,然后一手扶住自己的男性,「坐上来。」
  梁安琪不再推拒了,她大腿内侧早就湿了一片,龚维忻就是能不知不觉地让她投降。
  紧密而且被充实到极致的欢愉感,让梁安琪立刻就扭动腰身,将身下的男人当成马儿驾驭着,两人身上都抹了澡豆,肌肤相贴时那种滑润感竟意外地激起微妙的快 - 感,于是他们抱紧了彼此,尽可能以全部的身子和情人厮磨着。
  「啊……维忻……」
  「对,喊我的名字。」他持续地扭动强悍的腰向上挺刺,而她贪婪地抱紧他,想感受他的全部,柔软而丰满的乳放浪地贴着他精壮的胸膛,硬挺的乳珠在他坚硬的胸肌上滑动,有时几乎与他的乳首相推挤,让她更加卖力地,像蛇妖一般要缠紧他精悍的身子每一寸。
  直到他在她体内宣泄过一回,他抱着她双双跌回浴池里,但仍是不知足地让她扶着浴池边缘,澡豆的泡沫被水洗去后,他握住她的腰,再一次野蛮地挺 - 进,这一次她很快就乏了,趴在浴池边,任由身后的男人强悍地要她,甚至让她虚软的身子贴在桧木浴池上,被他蛮焊的力道所驾驭着,敏感的乳首因为身子无力的颤动而在木头上磨蹭着,跪在池底的膝盖又得十分勉强才能跪稳,她几乎只能被动地承受他向来强烈的需索。
  梁安琪觉得他说话不算话。因为她还是腿软了。
  依照龚维忻的吩咐,底下人给梁安琪备了一套正红色的大袖衫,内着雪地红梅襦裙与金革带,让两个老婆子来替她着衣梳头。
  穿得太正式,她都不知怎么走路了。梁安琪呆站在镜子前,直到龚维忻走过来,看着她,将她两手握在手里。其实他想说些赞美的话,可惜书读得不多,一时竟只觉满肚子笨拙,满脑子空洞,有几丝羞窘,却也舍不得不看她。
  「爷,给夫人选几件珠钗吧?」老婆子见小夫妻难分难舍,把首饰盒推了过来。
  龚维忻一愣,这才转身在四大箱首饰盒里翻找,梁安琪也好奇地探头看,可惜她平常不太用这些东西,当下只担心,要是不见了多可惜?毕竟她平常就蹦蹦跳跳地,谁知道头上东西牢不牢靠?
  琢磨半天,龚维忻只挑了支白玉梅花钗,和一对古银缀红珊瑚耳饰。
  「我这辈子有十五年都在烂泥坑里,学不来名门大户那些风雅,品味俗气,所以向来不敢自作聪明。」只知道简单素雅,不容易出错。他把耳饰交给老婆子,让她替梁安琪戴上,自己则替她簪上玉钗。
  「我这辈子有二十多年都穿得很随便,学不来大家闺秀的气质,你可千万别把我妆点得花枝招展,我怕吃个饭回来这些东西都不知落哪去了。」
  龚维忻简直笑不可抑,心里直叹拿她没辙,忍不住伸手捏捏她的脸。那么他才不告诉她,虽然他不是什么品味卓绝的雅士,但是经营当铺和黑市训练出来的眼力倒是挺自豪的,仅仅挑了两件饰品都非俗物。但反正那四大箱都是她的……龚维忻迟疑了一下,他觉得安琪会比较喜欢他送一屋子书给她吧?
  最后梁安琪只在唇上和腮边上了点胭脂,龚维忻便牵着她的手下楼去了。他那副恨不得把妻子拴在腰带上,手牵太紧好像还怕她疼,不牵着心不能安的模样,真是吓掉了八云楼上下所有人的下巴,就是才被龚维惇换过来的新人,也对龚维忻的风评不陌生——
  龚家二少对女人都一样粗鲁,更不会看着一个女人,好像眼里就只有她一样。
  就在他们怀疑着龚维忻是别人易容假冒时,龚维忻的注意力转向妻子以外的人,却又瞬间回复成往常大家所熟悉的维少。
  看来,他们老板的温柔体贴,只留给老板娘啊。
  那天的筵席,几乎就如同自家人关起门来办的喜筵,让龚维忻把梁安琪介绍给自己的手下,也把他的心腹介绍给梁安琪。
  说是心腹,其实梁安琪感觉龚维忻把他们当伙伴,心腹往往是为了权谋与利益而去信任并重用一个人,龚维忻并没有所谓心腹。
  这也是为什么,这些当初也是黑街角头的围事们,独独肯服龚维忻的原因。也因为这些黑街角头有一定的名望地位,龚维惇动不了他们,否则整个八云楼早就大换血了。玉露池的乌掌柜,掖芳楼的郭老鸨,云中居高掌柜,镜花堂王团长,以及被龚维惇撤换下来,但暂且在各楼打杂的原和兴茶馆掌柜花大娘。原千秋阁和镇金阁的掌柜也都受邀在列,但两位掌柜目前是离开八云楼,在外自创门户或在家休养。
  虽然没有明媒正娶的仪式,但是对这些出身勾栏、来自黑街的半个江湖人来说,龚维忻的态度已经说明了一切。
  筵席散后,龚维忻和梁安琪都喝了不少酒,回到顶楼后便到露台上吹风。
  龚维忻突然发现,原来,他这片露台上的星空,也很美。
  他十九岁那年,龚天问就把八云楼交给他了,他可以说在这里住了十年之久。八云楼是这整个西市最高的建筑,这里相当于皇都西市的最高处,也是整个西市最接近星空的所在,更是最能将万家灯火的繁华尽收眼底的地方。可是他却到了今天才发现,这里也是一处让人欣羡向往的仙境。
  以前他只觉得这里好冷。高处不胜寒。
  「你知道吗?」龚维忻头枕着她的大腿——被贱猫霸占那么多次,终于有一回轮到他这正主儿享受了!他仰起头看着梁安琪,今天这一整天,他不只一次地回想起自己的出身。
  全都是因为龚维惇在意料之外的时间敲醒了他的美梦。
  「我刚进龚家那时,是个大文盲。所以面对那宅子里所有人,都觉得抬不起头来,尤其是只虚长我一岁的维惇,每当他说了什么特别了不起的话,我总是不敢回嘴,因为他才十五岁就已经是名闻遐迩的才子,满腹经纶,久而久之我好像就习惯在他面前矮一截。不是因为他是我的兄长……」而是因为自卑。结果,今天龚维惇却频频在安琪面前吃瘪,他到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好笑。
  「书读得多有什么了不起?」梁安琪向后靠在柱子上,打了个酒嗝,「你看庄文儒,书读得多不多?你会羡慕他吗?哈哈哈……」
  真是个好比喻。他有些没好气地失笑了。
  「我告诉你啊,真正的博学多闻,是不会说出来的,就要像你娘子我一样,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知道怎么种田,也知道怎么治病,还做得一手好菜……嗝!我告诉你,我还会……医治牛羊马狗猪驴鸡猫鸟!厉害吧?我这么厉害,都不会到处去说我饱读诗书,你看……嗝!」
  你已经说出来了!龚维忻坐起身子,凑近看她,发现这妮子根本喝醉了。
  「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梁安琪也学他身子向前倾,两人鼻尖贴着鼻尖,龚维忻闻到一股酒臭味,却没退开。
  她连酒臭味都是香的。他心里想。呃……前提是她别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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