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彷佛有很多面,时而温柔,时而泼辣,时而聪明,时而胡涂。无论是哪一种,都让他为她深深着迷。
偏偏那个女人明明看出了他的心思,却一味的和他装傻,假装看不懂他的心,又故意和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想到这里,那种不舒服和不甘心的感觉又来了,这让一向沉稳淡定的秦恕然,竟像个青涩的大男孩般,为情所扰、为情所困。
既沉迷于追逐和被追逐的快乐,又为贺锦柔给他带来的影响感到万分懊恼。
浴室里播放着优美动听的音乐,秦恕然仰躺在温暖的池水中微闭着双眼,脑海中尽是他与贺锦柔相处时的每一个片段。
好吧,他承认他恋爱了。
这种感觉既熟悉又陌生。熟悉是因为他曾经有过一段深刻的爱情。陌生的是,与贺锦柔在一起的感觉,和曾经经历的那段爱情并不相同。
怎么说呢,那段感情曾让他深深着迷,也让他深深痛苦。
而贺锦柔却让他产生了一种说不出来的归属感,这种归属感和家有关,他想要有一个家,一个和她共同拥有的家,他是家里的男主人,而她是家里的女主人。意识越飘越远……
当秦恕然从迷迷糊糊的梦境中醒过来时,发现自已的头很痛,而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
他躺在自己的豪华大床上,身上穿着睡衣,坐在床边守候他的是看着他长大的老管家陈叔。
陈管家脸上带着明显的担忧,见他睁开眼,急忙将药片递到他面前,轻声道:少爷,吃药吧,你感冒。
秦恕然的眼神很迷茫,不知道自己究竟什么时候从浴室被人给挪到了卧室。陈管家咕咕嚷m的说,他居然在浴室里睡着了,因为浴缸里的水已经凉了,不知睡了多久的他因此着了凉。
陈管家找来负责园艺的两个年轻小子,一路连扛带抱,才把这在冷水中唾着的秦大少爷拖回房间。
难怪头会这么痛,嘴巴还很干,要命的是肚子也很饿。
秦恕然的精神因此变得十分萎靡,他吞了两颗感冒药,在滚烫的额头上敷了一条冷毛巾,可是还是浑身不舒服。
他忍着不适道:「陈叔,叫厨房给我弄些吃的。
陈管家急忙问他想吃些什么。
秦恕然歪着脑袋想了想,我想吃皮蛋瘦肉粥。」说完又加了一句,加些姜丝。
陈管家表情一怔,「可是少爷,你不是最讨厌姜味?」
秦恕然面无表情地看了陈管家一眼,老人家急忙起身,跑去厨房吩咐负责煮饭的帮佣,「替大少爷煮一碗有姜丝的皮蛋瘦肉粥。
不多时,陈管家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皮蛋瘦肉粥回来。
秦恕然坐起身,接过碗,只吃了一口便皱起眉头不吃了。
「少爷,怎么了,」
「不是我要的那种味道。
「少爷要的是哪种味道?」
秦恕然闭着嘴巴没回答,脑海中浮现出那个台风夜,他跑到贺锦柔的那问还没有他家浴室大的小房子里,两人紧挨在小沙发上,一边喝粥、一边看电视那样温馨的画面,现在回忆起来让他心头发热。
想到这里,他突然将手机抓了过来,按下一串熟悉的号码,那边刚一接通,他便用嘶哑干涩的声音道:我病了,想喝你上次煮的皮蛋瘦肉粥!
你现在立刻过来,我家的地址是……
说完,不给她拒绝的机会,飞也似的挂断电话,更飞也似的将手机关机。
他知道自己在逃避,逃避听到她拒绝的话语,他已经很久没像现在这么懦弱,他真的很怕,怕她会不来,怕她会嘲笑,怕她会无视。
而电话那头的贺锦柔原本正盘着双腿,窝在沙发上舒适的看电视,但现在电视在演什么她已经不知道了,耳边不断回放着的是电话里传来的
秦恕然那嘶哑干涩的声音。
他说他病了,而且听起来真的非常虚弱,在她心中高高在上的无敌男人也会生病,
哎,她在想什么,不管秦恕然的地位有多高,长相有多帅,脾气有多差,又有多难以相处,都改变不了他是一个普通人的事实。
一直以来,是她刻意将他拟神化了。只有这样,她才能控制自己的心,不让自己为了他而沉沦。
可他挂断电话后,她只犹豫了三分钟,便套了件外套,冲出了自已的小房子。
外面正飘着细雨,她想也不想就跨上自己的小绵羊,戴上安全帽,直驶向秦恕然报给她的那个地址。
待她终于来到目的地,身上的外套已经被雨水淋得全湿了。
虽然早就料到秦恕然住的地方肯定不会太一般,但豪华到这种程度,还是让她感到震撼。
别墅的佣人在她表明身份后将她请了进去,一进门一个老者便迎了上来,客气地问:是贺小姐吧,」
贺锦柔急忙点头,抱歉,这么晚了还来打扰。
陈管家摇摇头,该说抱歉的是我们,我们少爷病了,非说要吃你煮的粥,之前帮他煮的,他说不合胃口不想吃,没想到少爷居然这么任性
这么晚了,外头又下着雨,还要你一个娇弱的女孩过来……哎呀,贺小姐的衣服都湿了。
父母健在时,贺锦柔的家境算不错,也跟着父母去拜访过一些有权势的人物,印象中,像这种有钱人家的佣人或管家,仗着主人家有权有势
对于出身昔通的人通常态度不会太好。
可眼前这个老人家却一脸笑容、态度和褐,让她没来由地对他生出了好感。
两人相互自我介绍了一下,陈管家怕秦恕然等得不耐烦,便招呼着她往屋子里头走,并让人找了一套干净的衣服让她换上。
等贺锦柔踏进秦恕然的卧室时,被里面宽敞的空间,和他躺着的那张大床给吓了一跳。
明明就一个人睡,有必要用到足够四个大人睡的床吗?简直快和通铺没两样了。
心里嘀咕着,。漫慢往那张大床走去,等来到了床边一看,发现他脸颊绊红,气息粗重,看来真的病得不轻。
陈管家说他刚刚吃了感冒药,现在大概是药效发作了,所以在等她来的过程中又睡着了。
贺锦柔拿起他额头上已经变温的毛巾,摸了摸他的额头,有些烫手,便小声请陈管家替他更换毛巾。
而趁秦恕然睡着的工夫,她在陈管家的带领下来到秦家大宅的厨房,一踏进去,她就忍不住想赞叹,这哪里像一般人家的厨房,简直可明rt美
五星级饭店的专业厨房了。
不过现在不是欣赏的时候,她在帮佣的协助下,迅速地煮了一碗皮蛋瘦肉粥,加了一些姜丝。
而她捧着粥回到秦恕然卧室时,就见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了,只是精神不太好,少了往日的凌厉气势,倒像个小孩子,睁着含有水气的眼直盯着她瞧。
「你来了,」
声音很轻,好像稍微大声些就会把她吓走一样。
贺锦柔心头一乱,胡乱点了点头,「听说你病得不轻,所以过来看看你。这是我刚刚帮你熬的粥,我没有加太多调味料,味道可能会有些淡
你先凑合着吃吧,我还放了一些姜丝,记得要把姜一起吃掉。
秦恕然在她的搀扶下坐了起来,接过她煮的粥,拿着汤匙吃了起来,但吃没两口就皱起眉头,「味道没有上次好。
贺锦柔轻哼了一声,「你现在是病人,不能吃口味太重的。喝完粥,再把我带给你的药吃了吧,这个药是我从小看的一位老中医的独门配方对身体没什么副作用,但治疗感冒的效果很好,只要你乖乖吃个三次,保证药到病除。」
秦恕然皱眉,「我不喝汤药。」
「不是汤药啦,是药丸,一次吃两粒就行,应该会比陈管家之前给你吃的感冒药有效,不信你试试。」
「要是吃三次我的感冒还不好,你要负责。」
面对他难得的孩子气,贺锦柔失笑,「好,要是大少爷你吃了三次还是病」龄肤的,我就陪你一起生病,这总可以了吧?」
听到这话,秦恕然露出笑容,忙不迭将粥喝光,然后伸出修长的手。
贺锦柔愣了一下,「干么?」
「不是说要我吃药吗?」
她被他那无辜又可怜的样子给逗得直笑,「你不久前才吃了成药,中西药不要混着吃,好歹要再过四个小时才能吃。」
「你不早说。」
「我以为这是人人都懂的常识。」说着,她在他的掌心轻拍了一下。
秦恕然瞅准时机,顺势握住她的手,将她扯进了自己怀里。
贺锦柔没想到这人都病成这样了还会偷袭她,尖叫一声,整个人以极为狼狈的姿势摔倒在他身上。
秦恕然毕竟还在发烧,被她这么一撞,顿时有点头晕目眩的。
贺锦柔气也不是,笑也不是,趁机在他手臂上捏了几把,红着脸教训道:「拜托,身为病人要老实点。
秦恕然极为自然的双手环着她的腰,在她嗓喋不休的小嘴上用力亲了一下。
原本想继续加深这个吻,却突然想到自己现在正病着,他用迷离的电眼直盯着她,轻笑一声,「等我病好了,就不会这么简单放过你。
趴在他身上的贺锦柔抑制不住狂升的体温和狂跳的心脏,她不断告诉自己,他现在是病人,神智不清醒,不管说了什么或做了什么,都不是出于他的本意。
可是,即便这样,她仍然像个傻瓜一样,因为他的亲近而评然心动,因为他的温柔而沉醉。
她喜欢他,就算在心里无数次的告诉自己,和他相爱风险太大了,可她的心仍旧不由自主的为他沦陷。
在他唇瓣离开自己的那一刻,她不知从哪里冒出一股勇气,伸手揽住他的颈子,主动吻上他的双唇。
秦恕然的眼神带着几分不敢相信,他先是迟疑地迎合着她的吻,到了最后,他反身一扑,将她整个人压在自己身下,将这个吻狠狠加深。
激 - 情一触即发,两人紧紧拥抱着彼此,将所有迟疑不安抛到脑后,忘情地享受着这个激吻。
贺锦柔一时忘了,秦恕然病得很重,过度亢奋反而会让他变得更加虚弱无力。
而就算秦恕然很想继续让怀中的女人成为他的,无奈体力透支,再加上感冒发烧,没一会儿工夫,就气喘吁吁地躺在床上陷入半昏迷状态。
贺锦柔又羞又窘,捂着自己被亲得红肿的嘴巴干瞪眼了许久。
她好不容易鼓足勇气主动献吻,结果这男人居然昏过去了,搞得好像是她霸王硬上弓一样。
虽然心里把他骂了个半死,贺锦柔却还是温柔的将他身体扶正,让他躺好,并替他换了一条毛巾,拉好被子。
因为雨越下越大,陈管家不放心贺锦柔一个女孩子这么晚冒雨回去,便让佣人替她收拾出一间客房,让她在这里暂住一晚。
只是贺锦柔才刚刚睡下,秦恕然就开始不安分。
一会儿要喝水,一会要擦汗,发现刚刚还陪着自己的贺锦柔不见了,便要陈管家叫她赶快过来陪自己。
陈管家虽然为难,却拿秦恕然没办法,只好腆着老脸去拜托贺锦柔。
贺锦柔没想到这位大少爷竟然连生病了都这么难伺候,但谁叫她服软,只好拖着疲惫的身子,在秦恕然的床前陪他,等时间到了再将她带来的药喂他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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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秘玩隐婚 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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