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回家吃饭,我一个人吃也没什么意思,就出来找他叙叙旧。」
姚格丝点点头,「哦。」她又看了看端木暖,「那我在这方便吗?」
端木暖笑了,「怎么说话这么生疏,你有什么事就说,哪有什么不方便。」
姚格丝听了也不多说废话,立刻表明来意,「我今天听我的秘书说,你们不打算继续投资姚氏正在做的那个案子,是不是那个案子有什么问题?」
端木暖失笑,「哪是,你们公司的信誉是出了名的好,你们做的那个案子也没有问题。」
「那是怎么回事?」姚格丝双手抱胸,脸色严肃起来,「抱歉,这事关系到姚氏的声誉,我觉得我有必要知道。」
顾瑾瑜无声地看着端木暖,表明了他是帮着自己老婆的,让自己的好友看着办。
端木暖被弄得没办法了,有点尴尬地说:「我也不想啊,真的是没办法投资,哎,老实跟你说吧,前段时间韩大神医坠入了情网,把他的心上人宝贝得不能再宝贝,只准自己在家欺负当作情趣,别人欺负他的心上人就是找死,而我家那个不孝的堂弟端木瑜不幸找死了,现在整天被韩酌整得他两眼泪汪汪。我们家家族大,被韩酌这么一闹,其余那些兄弟姊妹就闹着说要分家,我们家实在是没钱投资了。」
端木暖都说到了这个地步了,姚格丝也不好再坚持游说他。
看来是要另外拉投资方了,姚格丝垂下眼帘,心里暗暗思忖着。
回家的路上,姚格丝是坐顾瑾瑜的车回去的,她自己的车停在欢场,给欢场的工作人员留下车钥匙,让他们帮自己开回家。
在车上,顾瑾瑜见姚格丝一直没说话,以为她心情不好,「这个案子中断的话,对姚氏影响很大?」
姚格丝正在脑海中筛选哪些企业短期内不可能另外投资、发展案子,听到顾瑾瑜的话,她隔了几秒才反应过来。
「也不是很大,但姚氏的声誉我打造得这么辛苦,总是不愿意看着它有一点的不光売……」
她还在不断思考,没把心神全放在回答他的问题上,而使她的声音听起来有点闷闷的,「到最后还是不行的话再说,但也还是得努力过了才甘心。」
顾瑾瑜抽空瞥了瞥她,窗外的霓虹灯时不时地洒落在她的脸上,她若有所思的样子再加上看得不真切的灯光,让顾瑾瑜觉得她是在落寞。
他突然意识到她就是这样孑然一身地一路走来,他心里莫名的有点阁。
「回去把你的企划书给我看看。」
姚格丝一听来了精神,「你有兴趣?」
顾瑾瑜听出了她话里的兴奋,他微微笑了笑,「能让端木暖投资的案子,应该是不会差到哪里去的。」
「怎么会差,我跟你讲喔,我除夕那天就是修改这个案子修改到那么晚,它怎么会差,它要是差了一点就是砸了我的招牌。」姚格丝的话字里行间都是骄傲与自信。
顾瑾瑜听着她眉飞色舞地说着话,彷佛没经历过艰巨的努力一样,他心下一动,一只手伸过来握住了她放在身侧的手,「嗯,我知道。」
他的声音温柔,语气没有一点敷衍,说得情真意切,好像他知道她在背后做了多少努力、吃了多少苦头,姚格丝的手颤了颤,她第一次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从未奢望过此生有一人能理解她的苦、明白她的艰难,能在她不知所措时拉她一把,能握着她的手跟她说他明白、他懂。
其实她也有过少女的时候,那时的她还不是商场上的铁娘子,那时的她也会读读那些伤春悲秋的文字。
有个留曰的自由作者在书中写到,我一生渴望被人收藏好,妥善安放,细心保存,免我惊,免我苦,免我四下流离,免我无枝可依,但那人我知,我一直知他永不会来。
在以后日复一日奔驰在她开拓的山河中时,在每每夜深人静时,在她累得隐在家中黑暗的一隅,蜷缩地抱着自己时,她也知道那个人他永不会来。
而此时此刻,他的一句「我明白」差点就让她鼻子一酸落下泪来。
她第一次有了一个强烈的念头,时光不老,我们不散,希望这一年的尽头永不要来——
【第七章】
最后姚格丝没能挽回端木企业的投资,而是拉来了顾氏企业成为新的投资方。
那些小型企业看着顾氏投资,又纷纷表示愿意继续投资姚氏策划的那个案子,姚格丝也随便他们,反正她是不嫌钱多的。
她对顾瑾瑜的感情也因为这件事而突飞猛进。
她不知道顾瑾瑜对她的感觉如何,反正她是把他放在心上了,也不打算把他拿出来了。她就是很刚毅的人,一旦看上了,有想要纳入心底的东西,她便会勇往直前,不是自己的,她就想方设法把它变成自己的。
自从确定了她对他的感情,她在他面前便一嗔一怒地鲜活起来,尽展风情。
春回大地,阳光普泽大地,嫩芽从枝条中冒出,阳春三月,春暖花开,正是万物苏醒调时。
周未午后的静谧时光,顾瑾瑜身穿白色的休闲装,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低头看着书,他眉目清俊、眉眼温软,没有特意收敛起身上的温润,静坐在那里,美好得如同画卷里走出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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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 都说总裁不好惹 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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