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柔嫩的肌肤散发着淡淡的百合香,欲 望使他难以控制自己的动作,因为过度渴望,他变得粗鲁了。
宋可兰从他的双眸读出不容拒绝的坚定,她闭上双眸,不反抗了,任由他去。
或许在潜意识里,她还在意着那一夜他将她错认成别的女人。
初夜那晚,她格外心痛。
而醉酒的男人,也格外的诚实。
那晚他毫不掩饰自己的欲 望,对她使尽了所有累人的手段,害她隔天上班时浑身酸痛,差点站不稳。
宋可兰雪白的肌肤上被烙下一个又一个红淤痕迹,宽大手掌不错过任何探索她的机会,带点粗鲁的握住一只丰盈,放肆的搓揉着。
被他触碰的地方仿佛自有意识般的迎合他,她别开脸暗暗咬着唇,抑制几乎逸出口的羞愧呻 吟,想要逃避。
不知何时,那张男性脸庞来到她眼前。
“张开嘴。”
她睁着迷蒙的眼望他,仍旧咬着唇瓣,不明白他要做什么。
“我想吻你。我想进到你嘴里。”
那低沉又诱人的嗓音诉说着令人脸红心跳的话语,宋可兰压抑不了汹涌的情欲,顺了他,缓缓张开原本紧闭的唇。
她几乎无法呼吸,只能沉醉在他给予的激狂中,直到他结束这狂烈的吻,她仍然不住喘息。
然后,她看见他忽地跪直身躯,三、两下脱去了身上的睡袍,视线始终紧紧锁住她。
失去了他的体温,宋可兰微微颤抖,缓缓侧过身贴近柔软棉被,也同时闪避他几乎吞噬她的眼神。
今晚的他,竟比喝醉时还要让人无法直视。
褚璋赫再次伏低身躯,这次更直接的以裸露的肌肤摩擦着她,顺着她侧身的姿势,他轻柔的啃咬着那纤细的肩头,大掌由上而下顺着她的曲线悄悄来到她的俏臀。
“你好香。”
宋可兰真想要他别再说了,只是原本单纯把玩掐弄她臀部的大掌,竟放肆的侵入两片臀瓣中隐蔽的部位。
她惊呼出声,羞愧欲死的将小脸埋入棉被中。她还宁愿今晚的褚璋赫是喝醉酒的,而不是睁着一双明亮且富占有欲的眸子对她做出这些事……
“我、我很累了。”能不能别再挑逗她?她几乎快招架不住了!
“你这里……”对于她的请求,他恍若未闻。“正渴望我能给你更多。”
他低哑的笑着,有些残忍的享受着她羞愧的模样。
“这里也是”
“你……”宋可兰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想翻身逃开,却被他以更激 情的方式对待。
修长的手指顺利的采入她女性的紧窒内,褚璋赫触碰到一片湿润的滑液,一抹笑意跃上唇角。
“既然你不是第一次,那我可以动作快一些了。”
他的话让她再次想起那晚的癫狂。
她简直无法想象接下来会有多可怕。
褚璋赫原本担心她是处女,所以动作特别放慢,就怕弄疼她,而当他的手指顺利无阻的进入她以后,他发现他的顾虑是多余的。
“你准备好了吗?”他刻意的在她耳边吐露令人酥麻不安的耳语,就爱看她羞窘的模样。
“别问……”她几乎是无力的回应他。
“好,别问,那就用做的。”他顺了她的意,不再恶意挑逗她的感官,也顺了自己紧绷许久的欲 望,调整姿势后,毫不迟疑的进入她。
柔嫩的身子在被强悍入侵的瞬间颤抖了下,虽然没有第一次那样痛楚难耐,却更深刻的感受到他的存在。
这晚,情欲是他们夫妻两人沟通的方式,正式为他们的婚姻生活添上一些色彩。
婚后将近半个月才有第一次的亲密行为,若说出来或许不会有人相信,但宋可兰能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她的婚姻生活已开始和过去不同。
褚璋赫确实没有让她太累,只是毁了她想起床替他准备早餐的希望,但至少让她还可以身体无恙的去上班。
但是他却变得爱在大半夜时当她困倦的时侯,将她拉入情欲的漩涡。
久而久之,她才发现他根本是故意等她下班,等着与她做那档子事!
每晚被他这样、那样,要是长期下去她不累死才怪!
然后她学聪明了,就算早早回到家,也会在一楼的客厅东摸摸西摸摸,拖很久才上楼睡觉,而那时褚璋赫也已入睡了。
她以为她这样逃避的行为他并不知道,一直到某天中午她起床看到他特地为她准备的午餐时,才发觉他其实是个很体贴的好男人。
他留了张字条,告诉她,那些天让她太累,他很抱歉。
从那天以后,她总是带着无比愉悦的好心情去上班,即使在病房里遇到褚璋赫,她也不再尴尬,变得比以前更自然的和他应对。
宋可兰不否认,婚后他给予她绝对的尊重与包容,对她生活上的一些小细节也很仔细的记在脑子里,他让她看到了一名很用心要成为一位好丈夫的男人。
现在的他们,是夫妻,也是朋友。
所有的话题都可以是他们聊天的内容,两人的相处模式从最初的陌生到现在的热络自然,这是她当初没有预想到的事。
宋可兰也是个聪明的女人,什么话能说,什么话最好不要说,她都能拿捏清楚。
至少结婚到现在两个月过去了,她从来没有谈起开于褚璋赫过去的那段情,因为她知道那是他最不愿意碰触的禁地。
只要她上日班的时候,他就会和她一起上下班,在所有人面前,他们是一对令人称羡的夫妻,而她是幸福的女人。
由于褚璋赫在尚未决定结婚前就已排定好几台刀要开,就连结婚那天都是勉强挪出时间,因此他们也没能预先安排度蜜月的事。
后来褚璋赫好不容易排了一个星期的假,而宋可兰也跟主管请了婚假,两人决定到日本去度过难忘的蜜月之旅。
出发的前一晚,他们早早就入睡,准备储饱精力,到日本玩个够。
睡梦中,宋可兰习惯性的翻了个身,想依偎入总是在她背后的那个温暖的怀抱,然而今晚迎接她的却是冰冷的空气。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在落地窗前看见了怀抱的主人。
大半夜的,他怎么还不睡?
她张嘴想唤他,然而一连串的对话瞬间让她开不了口。
“大约两个月了……你冷静一下,不要说这种话,这并不像你,歆宁。”
褚璋赫的语气略显焦躁,完全失去了平日的沉稳。
修长的人影在窗前来回走动着,透露出男人此时此刻的情绪。
“为什么我们才分手不到半年你就结婚?我们也在一起十年了,我知道当初分手是我的错,我不该为了前程放弃我们的感情……我现在想要和你复合,可是为什么你却结婚了!”电话那端传来歇斯底里的哭声。
褚璋赫从来不知道,苏歆宁也会哭。
他心情沉重的抹了抹脸,现在已什么不想再多说。“歆宁,我们……是不可能了。”
“我们十年的感情,你怎么可以说放就放?”在她终于认清自己无法放弃他而追求事业的时侯,他却告诉她这个恶耗,那她该怎么办?
苏歆宁哭哭啼啼的指控他对于两人的爱情处理得太草率,他想,现在在电话那头的她一定极为伤心。
他知道自己该怎么处理,应该快快切断电话,上床睡觉,准备迎接和可兰的蜜月旅行。
可是他却一点也狠不下心来切断电话,只因为正对他哭泣的女人是他深深爱过的苏歆宁。
“什么时侯回来?”
“明天中午。”
以为自己早就割舍下的感情,以为已经完全的结束那段恋情,却因她的一通电话,彻底击碎了他的信念。
他还是在意着她,那个曾经将他伤得体无完肤的女人。
“我去接你。”
耳边传来的是他对另一个女人的承诺,不需要他开口,宋可兰也知道两人的蜜月之旅是去不成了。
安静的转过身背对丈夫,宋可兰用棉被埋住自己,清楚听到胸口被撕碎的声音。
泪水在寂静的夜里滑落,但她的丈夫完全没有发现。
她知道,那是因为他的心里从来没有属于她的位置。
清晨明亮的曙光从窗帘照入,唤醒了正在沉睡的人儿。
她的一双美眸没有了往日的神采奕奕,反而肿得跟核桃似的吓人。
昨晚,宋可兰哭到累了、倦了才入睡,而褚璋赫则是在楼下的客厅深思了一夜,谁也没有碰触到对方。
强迫自己将心底的伤痛摆在最角落,宋可兰打起精神梳洗一番,然后下楼面对彻夜未眠的丈夫。
听到熟悉的脚步声,褚璋赫下意识的回头望向声音来源,是他的妻子起床了。
“这么早就起床了?”宋可兰佯装讶异的问。
昨晚哭了一夜,她已经作好决定,不想成为他追求幸福的绊脚石。
“嗯。”褚璋赫疲惫的揉揉眉间,没有多说些什么,烦恼着该怎么告诉他的妻子,蜜月旅行不去了。
“要吃什么?”她走进厨房,边动手准备早餐的食材边问他。
“随便。”他没有任何胃口,只想告诉她一些事。
他的回应让正在准备食材的宋可兰停了下来,嘴角挂着苦笑,其实她一点胃口也没有。
“如果你没有特别想吃的,那我去外头买好了。”她想赶快逃离这种几乎让人窒息的空间。
回房间拿了车钥匙和皮包,她的脚步有些凌乱,眼神有些慌,从他身旁走过,准备出门。
褚璋赫拉住了她的手。
“可兰,别去买了,我不饿。”他轻轻将她带到身旁的位子坐下。“我有话要跟你说。”
宋可兰几乎是迅速离开刚坐下的位子,躲避他诧异的神色,强颜欢笑道:“噢,对了,我要跟你说……因为我这几天身体不舒服,所以……去度蜜月的事,可不可以以后再说?”
即使他在法律上已经是她的丈夫,但到了这样的关键时刻,她竟然还是没有勇气追求什么。
她不想让他左右为难,与其让他对她说谎话来掩饰些什么,倒不如她主动退让还比较干脆。
“你哪里不舒服?”她的话不仅没让他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反倒忧心起来,而且,她的眼睛怎么肿得好厉害?“你的眼睛怎么了?好像肿肿的。”
褚璋赫想拉过她,看看她哪里有异状,却被她以笑容带过,甚至推开他伸来的双手。
“我还好,你不用担心。”宋可兰闪避着他关怀的视线。她想,她应该是这世界上最差劲的妻子,因为她竟然将自己的丈夫往外推。“还有,早餐还是多少吃一些比较好,才不会伤胃。”
说完,她便匆匆出门去。
当大门关上那一瞬间,仿佛一道墙阻隔了两人的视线。
褚璋赫挫败的捂住脸庞,对宋可兰的愧疚感无法抑制的不断自心底涌出,因为他无法在此时此刻确定自己的心态。
他到底在犹豫些什么呢?
再次见到苏歆宁,褚璋赫心中那番澎湃还是存在,但更多的是对她的怨。
苏歆宁一见面就甩了他一巴掌,宛如泼妇骂街般对他宣泄所有不满与委屈,指责他为什么在两人分手后不到半年就结婚,把他骂得猪狗不如,仿佛他才是负心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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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动,心痛 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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