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相高深莫测 下 第十七章

  封无忌就坐在床边,正用大掌抚撗着她的小腿和脚板,见她转过头来;一脸僵硬;他则露出俊美无俦的笑容,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唐月涵万万没想到封无忌会跑进来,亲自为她上药,虽然她已经决定成为他的人,还没有心理准备就遇上这种事,任她平日像个丈夫般不拘小节,此刻也不禁露出女儿家的慌张无措。
  她急急忙忙用薄毯将自己包住,并且把脚抽回来;可是那握住脚踝的大掌却不肯松手.反而握得更紧。
  她笑得像只狐狸,不急不慢的继续将药涂在她的肌肤上,大掌与细嫩的皮肤缓缓摩擦的同时,还欣赏着她脸上的变化,明明很紧绷,却强自压抑着
  她对他的碰触;反应还是很大的;这个认知;令他愉悦。
  瞧瞧她肌肤上的青青紫紫,果然,他下手还是太重了,她现在这个身子是娇弱的闺阁女,没有长年练功之人会有的结实,而是柔软的、细嫩的;才会这么容易生出红肿瘀血。
  想到此,他眉头心疼了。
  「过来。」他命令。
  唐月涵却是一脸防备。「不必搽了,该搽的地方都搽过了。」她紧张的拒绝。
  他剑眉微挑,不过来?好。
  大掌捏住薄毯的一角;往自己的方向拉。
  唐月涵倒抽口气。「别拉呀!」
  别说自己全身力气耗尽,就算用点力也会发抖;她哪里比得过他的力?眼看薄毯被他扯过去;怕自己赤裸的身子被看个精光,只好追着薄毯过去,这一追;没守住薄毯,反倒落入他的怀抱。
  她脸色胀得通红;头低得不敢看他;忙用手护住胸脯。
  若他要她;为何不等到夜里;偏偏在这大白天的;而且还是两人练完拳脚之后;这人绝对是故意的!
  「药只涂了背面,前面还没涂呢。」他话语温柔,可内容却让她听得心慌无措。
  「我自己来!」
  「这怎么行,彤儿身上的瘀伤是我的杰作,我自当负责到底」他说得愧疚,可和他眼底深处的笑意完全不搭。
  可怜一身赤裸的唐月涵,这辈子从来没这么落居下风过,没力气又没衣裳,她其至怀疑,他之所以和她对打,根本是算计她的,难不成他看出她的心思,知道前几日她是故意吊他胃口,所以来报复。
  若是如此,他这人也太可怕了,她好想哭啊,她想抵抗,但没半分力的双手被他一手扣住,另一掌没着她的小腹;将药膏涂抹在肌肤上。
  他的动作缓慢;大掌抚过她的纤腰、柔软的胸脯,以及锁骨,可以说把她全身都摸遍遍了。
  她羞极了,这辈子何首这么狼狈过,整颗心吊着,以为接下来,他会要了自己,既然事到临头,她再矜持、害羞或是慌乱也没用,索性从了他,想到这里,她不再挣扎,一副「风萧萧兮易水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模样。
  封无忌感觉到怀中人儿的安静,当他的大掌特意在她胸前的敏感处抚揉时,一双眼也紧盯着她,见她的脸红到耳根子,似是妥协了,一副任他宰割的模样。
  他低笑着,他的心情总算舒畅了。
  她胆敢不求名分,不求他的一世恩宠,还妄想着哪一天他厌了,她便可以离去;寻个清静之地;过她的逍遥日子。
  她胆敢一声招呼都不打,便与花铁鹰结拜,当听到暗卫的回报时;他一张脸都黑了。哼;她倒是潇洒,对他无欲无求;他就偏不让她如意;看来,有些事得提早进行了。
  直整得她忐忑不安,心口跳得七上八下之后,他突然为她披上薄毯,抽身而起,临走前,还在她唇上印下一吻,笑咪咪的要她好好休息。
  然后,在她怔愣当中;他愉快的含笑离去。
  马车驶在官道上,宽大的车厢里,地上和榻上皆铺着柔软的锦毯,桌上摆着水酒和糕点。
  封无忌坐在软榻上闭目养神;唐月涵则被他搂在怀里。
  他们是十天前出发的;梧青几名侍女为迦穿戴整装后一便请她上了马车。
  在没有告知的情况下;她被带出来;白天赶路;晚上夜宿行馆。
  这十天,封无忌在马车上,就这样搂着她,晚上就寝时,她与他共卧一榻,在休息前,梧青等人总会特地为她梳洗一番,以花瓣沐浴诤身,将她从头至脚一一打点。
  她们表现得像是她当晚便要「侍寝」,令她心中不免忐忑羞涩,坐在寝房里,在封无忌来之前,她总要经历一段紧张的时刻,不过等着等着,左等右等,就是等不到封无忌,听梧青说,相爷都和幕僚议事。
  一直等到累了;她才卧在床榻上迷糊睡去,等到她睡着了;梦中又惊见封无忌躺在她身旁;一把搂住她,躺下去呼呼大睡。
  这时候她就会睁着一双大眼睛;心中升起无数疑点;他就这么睡了?没有要做什么?
  枉费她紧张了一整晚;结果什么都没发生,他睡得香,她却睁大眼睡不着了;因为他抱着她;气息还窝在她的脖子上,一只脚又横过来压着她的腿。
  闻着属于他的清爽气息,听着他的呼吸声,这样睡得着才怪。
  隔天;她当然顶着一对黑眼圈;无精打采的直想打瞌睡。
  如此反反复复,每一晚都以为终于要「侍寝」了,结果紧张老半天,最后累得睡着了,却又被他半夜吵醒,他睡得很香,她则是睡得不安宁直到被梧青她们挖起来,梳洗过后上路。
  如此过了十天;就算是铁打的身子也费不了。
  马车里;封无忌见她正闭眼打瞌睡。
  既然这么想睡,为何不干脆靠着他小睡一会儿?偏偏腰杆还打得这么直?墨眸眯了眯,暗哼一声,大掌抚住她的后脑,将她的头往自己的胸膛按,当他这么做时,动作是轻柔的。
  一靠上他的胸膛,大概是终于有了倚靠,可以睡得很舒,她的呼吸更均称了,整个身子也变得柔软,整个人倚赖在他身上。
  见她睡睡得沉,他的唇角也微微扬起,大掌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抚摸着她的发。
  当马车终于停下来时,唐月涵也醒过来,她揉了揉眼睛,?然后打了个大呵欠,还伸了伸懒腰。
  「怎么停了?要吃饭了吗?。她抬起眼,双眼惺忪的问他。
  他微微一笑。「到了。」
  「到了?哪里?」她好奇地间,这十无来忌完全没有告诉她这趟出门,到底要去哪里,如今总算可以知道答案了。
  她抬头。却发观她的脸上已经戴上面具,当面具遮住他那俊美的面孔时,也代表他从封相爷变成了彤公子。
  「当然是到了彤公子的府院。」连声音也不同了。
  她呆呆望着他,只不过一下子,就彷佛换了个人,明明丑是戴上长面具,气势却不一样了。
  「走吧,待会儿见人时,可要表现出夫人的气势,明白吗?」
  夫人的气势?他在说什么?
  正当她想问时,他已经掀开车帘下了马车,她只好也赶忙下车,不过当她出了车厢后,一抬眼,不由得呆了。
  好多人,满坑满谷的人,一双双哏睛都在盯着她。
  「向大当家和夫人问好!」
  不知谁起的头;喊出的号令,一时之间,所有人都高喊大当家、彤夫人。
  见到这情况,唐月涵傻了眼;当她回神时,发现自己的手已经被握在封无忌的大掌中;拉着她一块儿往前行进。
  直通大宅的两旁,众家丁列队站着,一个个体壮如熊,这阵仗、这规模;彷佛皇帝老爷阅兵似的。
  她一边惊讶的走着,一边抬眼看向封无忌;就见他含笑低下头,磁沉的嗓音在她耳边笑道:「好好看着,以后,他们都是你的人。」
  她的人?什么意思?她想问;可是没机会,因为这时候一群女子已经上前来。
  「大当家。」这群女子们,有年轻的、有中年的,还有老的,她们个个眉开眼笑的向封无忌行礼,同时一双眼也紧盯着唐月令她觉得自己脸上是长了什么东西,才让这些人盯着她?
  封无忌对她们命令道:「带夫人去梳妆,好生伺候,吉时一到,便举行仪式。」
  「举行什么仪式?」
  她一脸狐疑的望向封无忌,就见他含笑的对她说道:「当然是成亲仪式。」
  她混身剧震,不可思议的瞪着他。「成亲?」
  「是呀。」他笑看着她,打趣的说:「难不成,你以为随随便便当个小妾,就可以敷衍我?我的胃口可是很大的,彤儿,我算计你这么久了,你以为,我会让你没名没分,这么轻松,想走随时可以走?那你就错了;我这个正妻之位不是白白虚悬在那里的;而是早就为你留的;你就认命吧。」
  她瞪着他,张着嘴,好半天说不出话来,不过她也没有多说的机会了,因为在封无忌一声令下,这群女人一拥而上,嘻嘻哈哈的蔟拥着她,将她带走,在她张戴着面具的迎风如玉的立在那儿;唇边的笑,带着三分得逞;七分狡猾,看着她被众人拥去。
  直到这一刻,她才猛然恍悟,他早安排了这一切,他要娶她,用「彤公子」的身分,迎娶她做他的正妻,原来他从来就没打算只让她做一个无名无分的妾。
  这人神秘至此,掌控一切,算计一切,可是这一回,她却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
  气吗?好像不会;而是有点不知所措的惊喜。
  他这样子算计她,算不算是另一种深情的表示?
  总之,一切都乱,只有她被蒙在鼓里,封无忌的大网,将她牢牢收住,待她回过神来,身上已穿戴好凤冠震帔,在这些女人七嘴八舌的笑闹中,她诧异的听着她们说了这么一段话。
  大当家「彤公子」为了今日的成亲仪式,已经封山,这整个山谷的庄子,全都是他们的人,他们都是彤公子的手下,大伙儿收到命令,早就将山谷的每一道门、每一口窗,都贴上囍字,张灯结彩,杀猪宰羊,好酒拎着上桌;吹喜乐、放鞭炮;人人都知道,他们将有一位彤夫人了。
  彤夫人?
  唐月涵整个人恍若雷击,喃喃念着。彤公子?彤夫人?这个彤字,难不成是封元忌故意取她名字的最后一个字?
  她连忙问向一名妇人,彤公子的彤字怎么写?一问之下,果然是燕英彤的彤字,霎时,她有种泪水想要夺眶而出的冲动,想哭又觉得好笑。
  这个男人啊……看似霸气蛮横,可是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离不开对她的在意,他或是许狡猾阴险,可说良心话,他没有真正伤害过她,其至蟇然发现,凡是她办的棘手案子,只要有他介入,最后铁定成功结案,该伏法的伏法,该砍头的砍头。
  不管是前世,还是这一世,看似与她作对;其实是他护持她的手段
  从与他拜堂成亲,送入洞房,等待他来揭盖头的这段期间;那些风风雨雨、点点滴滴的回忆全涌上心头,把两人之间看似无情却有情的片段;全部细细品味一遍。
  她才知道,原来他对她这么好……
  作力彤公子的妻子,而非宰相的夫人,那么就没有身分地位的问提了,也毋须在意那些繁文缛节,这或许又是他算计之下,护持她一生的方式吧。
  蒙着盖头巾,没人见她又哭又笑的,直到新郎来了,包括想闹洞房的众人。
  封无忌好不容易等到瓮中捉瞥……喔不是;是洞房花烛夜的一刻;拿起用红绸缠绕的金秤,掀起新娘子红盖头之际,他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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