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以雅扁着嘴,觉得非常难堪,更不能理解为什么长辈们的作法,拿在手上的礼物是要给爸爸的,她轻轻放在大门口,然后转身离去。
东司彦扣住她的手腕,阻止她离去,他的眸里有着担心,太过平静的她不是一件好事。
「我没事。」被外人欺骗也就算了,料想不到欺骗她的竟是最疼爱她的父母。
「你不是一直希望你父亲好起来吗?就当这是一场老人家的闹剧吧!」他平淡的说道。
她的视线一直盯着地上,闷闷的开口:「刚刚爸爸说其实你是知道的,这是真的吗?」
「调查之后才知道的。」他也不隐瞒她,「我查阅过你父亲的病况,连最简单的尿液检查都没记录,整张病历表一片空白,才会怀疑。」
「所以他们说的全是真的,你会回台湾,是因为迫于无奈,而不是因为小时候的婚约,对不对?」她抬头看着他,小脸有着难过。
东司彦倏然失去脾气,抓着她的手腕,力道一使力,将她拉向他,「那你呢?你为什么答应嫁给我?只为了替你父亲冲喜,这种藉口有多可笑,你知不知道,万一你嫁的男人是个烂人,你的后半辈子就全毁了,你懂不懂!」
她被抓疼了,也被他突来的脾气给吓着,更不懂为什么嫁给他是冲喜?她是深信他会回来娶她,所以她才嫁给他的。
「你知不知道要是我不娶你,你现在嫁的男人是个以利为主的猪头,你的下半辈子全毁在你母亲的手里。」她怔仲,不敢相信他所说的话。
东司彦瞧她傻愣的模样,心里也有个谱了,原来她也不知情,继而瞥了仍愣在原地的两老,再把视线移到她的小脸,语意不似刚才的凶恶,反放柔了些,「小雅,我不会在意这种事,所以你也不要太在意。」
可是她在意,在学校,就算她的论文写得很糟,被教授当场丢出教室外,或者被校花嘲笑,她也从没有这样难过,可是这一次她真的很难过,她又不是没人要,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把她推销出去,这跟欺骗有什么不一样。
「我们回家吧。」他看她也没心情替她父亲过生日了。
「阿司。」在他要牵她的手时,她说出一个提议,而且语意坚定,不似在开玩笑,「我们离婚好不好?你也不是心甘情愿娶我的,我想这样对你会比较好。」
整个阴霾笼罩在东司彦的头上,他不能不承认早先他是有过这样的念头,但与她相处的这段时间,不知不觉得,他已经把感情放进去了,现在要他收手,天下有几个男人办得到?
「你说什么?」他的另一只手呈现拳头紧握着。
「我们离婚吧。」她不想和他分开,但她真的不想勉强他任何事,这几个月相处的点点滴滴,她会永远记得的。
「你再给我说一次。」他的语意愈平淡,怒气就愈深。
「离婚。」这是她小小声的说着。
「不可能。」他可不理会这椿婚姻是遭到双方家长恶意设计,还是纯属玩笑,他已经一头栽下去了,要他抽身是不可能的事。
「但是你过得不快乐。」她知道他最讨厌别人指使他做任何事,所以单纯的她认为他过得一定不快乐,却没发现平常不爱笑的他,笑容增加了不少。
东司彦冷然一笑,这看到叶以雅的眼里,让她萌起想逃跑的念头,就在她才往后退一步,已然被他拉入怀里,接着后脑被牢牢固定住,接着他低头狠狠吻上她。
她挣扎着,这次他的索吻只有蛮横两个字可以形容,一点感情都没有,她不要这样,为了阻止她,她大力一咬,咬伤他的舌尖,腥甜的味道窜入她口中。
东司彦并未有停下的意味,反得更深入,凶恶的目光盯着她,被拥紧的身躯几乎要溶入他的体内,她颤抖着,口中全是他的味道,想挣脱,又挣脱不了,最后,她屈服在他的箝制下,任他吻个够。
眼见事情爆发,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劝架,但在瞧见这种激情画面,又觉得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纷纷回头各玩各的。
泡茶的泡茶,打篮球的打篮球。
在外人的眼中,他相信大善人三个字不会张贴在他身上,他也知道经营酒店容易让人引发联想,但他有向政府登记,而是合法经营,也跟警方打好关系,偶尔献上金钱孝敬那些官僚,这样还不够吗?
前几天发生的事让他跟叶以雅之间呈现冷战状态,当他把视线移到书桌上的电话,有股冲动,想摔了它做为泄忿,这是他初次控制不了自己的脾气。
他来房门外,握着门锁,轻轻转动,他知道里头反锁了,但难不倒他,无论多新式的门锁,只要他拿出一根发夹就能解决。
喀一声他轻而易举的将反锁在房门打开,大步走向她,而叶以雅被他突然闯进来的而吓了一跳,连忙抓来被褥来遮掩她因为更衣还没来得及穿上衣服的光裸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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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十九岁 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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