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不认账 第七章

  朴熙军见药效发作了,体贴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极为呵护,就像是一对恋爱中的男女,「这样好些了吗?」他喜欢她身上的柔软,要不是地点不对,他真的会抱她。
  娃娃整个人无力的靠在他胸膛,她非常不喜欢这种被人掌控的感觉,偏偏身体又使不上力,在多次想推开他的结果,只是让她像个喝醉酒的女孩,不依的在他身上磨蹭。
  「你……」朴熙军担心药物作用让她难受,既使是药物对她的身体并无产生负担,他转而让她枕在他结实的手臂,「我说过了,妳将和我一同登机。」
  「我不要跟你走,我要回家。」娃娃无力的扯着他胸膛的衣扣,做最后的挣扎。
  「别担心,很快就到机场了。」他轻拍她的脸,安抚着。
  这个时候的娃娃突然想念起妈咪的爱护,老爸对她的溺宠,鼻间一酸,极后悔没有听进老爸的劝言,不该接近朴熙军。
  「你快放我下车,我要回家。」娃娃勉强支撑自己坐起身,不到两秒,又像落叶一样,柔弱地倒在他身上。
  「听话,乖乖坐好,别乱动。」朴熙军以大掌抚着她的稚嫩脸蛋,并带着哄声,像在安抚一个顽皮、不受教的孩子。
  「我不要……我要回家……」
  朴熙军承受不了她以柔软的娇躯在他身上挪移,面对最心爱的女人,任何男人都无法抵抗,于是他捧起她的脸蛋,又是一记索吻,但这记索吻是极为温柔的。
  「妳好甜,满嘴都是柳橙汁的滋味。」他沉哑地道。
  「你在果汁里掺了什么药?」她被吻的连话都说不清了。
  「只是让妳能安静下来的药,那并不会伤害妳的身体。」他转移轻啃她的颈间,语意沉哑撩拨,「娃娃,妳的第一个男人只能是我,任何人想抢走妳,我会不计一切后果夺回妳。」
  「你作梦!」她坚持不让意识崩溃。
  「是不是作梦,妳马上就会知道了。」他从旁拿了件外套盖在她身上。
  娃娃还以为他这只是单纯的举动,在他认定她就是他的女人后,他就时常在私底下对她献殷勤,夏天则怕她中暑、冬天则怕她着凉,但他却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
  在细嫩的肌肤接触到粗糙的大掌,无力反抗的娃娃双眼睁得大大的,大掌覆上她的小巧,还以一种很恶质的笑容看着她,该是惊呼的她,她却发出无力的吟咛声。
  「妳终于是我的了。」
  「放手!」娃娃咬牙切齿,但却是无力的。
  「好柔软,真令我舍不得放手。」
  娃娃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这个男人真是下流,她想破口大骂,但车上还有司机一名,她只能压低声音无力的怒吼,「你这个大色狼!乘人之危。」
  「只对妳。」
  娃娃感觉胸前微凉,双颊立即涨红,她从未这般难堪过,「你不要太过分了。」
  朴熙军恶质地笑着,解开她胸前的衣扣,直到他看见她的内在美,才停下手,他凝住她的内在美,是粉红色的样式,挺可爱的。
  一路上,娃娃时而咬唇,时而将脸转向另一边,涨红的脸蛋说明她的羞愤,而他的恶作剧直到车子停驶,她才得以解脱。
  「先生,机场已经到了。」司机眼视前方,不敢回头。
  「你下车等候吧!」
  「是。」在司机下车后,娃娃涨红着脸怒斥,「姓朴的!你够了没!」
  「妳想呢?」他缓缓的拉下她的内在美,低头,张口含住,似游戏、似挑弄地轻咬着。
  娃娃难堪的任由他对她毛手毛脚,眼泪直飙,「你会后悔的。」
  在她的泪水落下之时,朴熙军吻去了她的泪水,以坚定的眸光注入她的眼,「只要是妳,我就不会后悔。」
  头好昏,当她睁开眼,发现自己身处在陌生的房间里,娃娃立即从床上跃起身,却忽略了身上的某种重量,又将她弹回床上。
  “你醒了。”娃娃转头一瞧,一张笑得迷人的俊脸就在她侧颜,她忍住挥拳的冲动,质问他,“这是那里?”
  “首尔。”他贴心的将被褥盖在她身上,就怕她着凉,毕竟外面的温度可只有零下五、六度。
  “首尔?韩国?”她狐疑的瞧着他。
  “嗯。”她不相信!推开他,跳下床,将窗帘给打开,当她看到外面的景色,她只能用愕然来形容,他真的把她带到韩国了。
  “小心着凉。”他也走下床,拿了件外套盖在她肩上。
  “你绑架我?”第一时间,她脑中立即闪过的名词。
  “这是邀请。”他纠正她。
  “你把我绑到这个地方,还说是邀清!”早知道他不安好心眼,她抵死也不会坐进他的车内。
  “乖,别生气。”朴熙军难得露出耐心哄她,“待会带你去滑雪,如何?”
  “我不要!”谁不知道她最怕冷了,叫她在寒冬里出门,简直是要她的命,“我要回家,你立刻把我送回去,否则我叫我老爸会把你打成猪头。”
  朴熙军轻嗤,在自己的地盘,他何须畏惧别人。
  “你这样欺负我,我老爸会把你的手脚给跺了!”
  “我是程家未来的半子,况且凭我与你父亲的交情,你真以为你的几句话,就能煽动你父亲把我给做了吗?”
  “你、你等着,我会叫我叔叔来,抄了你全家。”娃娃气得胸口上下起伏。
  娃娃一向对长川谷楠称为叔叔,两人之间似友似敌,原因就出在长川谷楠的妻子身上,而要是真得追究起责任,娃娃才是那个罪首。
  娃娃将长川谷面搬上台面,但显然得,娃娃还不知道自己的处境,借着父亲在黑白两道的势力,与长川谷楠在日本的地位,一味地向朴熙军挑衅,却没有想到身处在异国,两人的势力是否延伸至此。
  “你以为我不敢吗?”他包下头等舱,在只有两人的空间里,他尽情的抱她,亲吻她,如果她把衣服脱下来,相信她可以很清楚的看见他在她身上落下的吻痕。
  “我是说真的,你要是敢伤害我,别说我爸爸,我叔叔第一个拿你开刀。”虽然她最近跟长川谷楠的亲情降至冰点,但还不至于对她见死不救。
  “我等着他的到来。”既然他可以干净俐落的处理掉扶养他成人的义父,光明磊落的把义父的权势坌转移到他手上,他就无须向任何人低头。
  “你疯了是不是?你跟我老爸相处过一段时间,也见过我叔叔,你应该了解我是不能受伤害的。”这个男人的脑袋是坏掉了吗?伤害程家的千金小姐,罪名可是很重的。
  “你跟我也相处过一段时间,你也应该了解我的为人。”
  她当然了解,否则就不会百般想逃离他。
  “你在关心我吗?”朴熙军一反傲然,柔情万分地捧起她的脸蛋,凝住她。
  娃娃翻了翻白眼,觉得他自恋的程度严重到需要看心理医生,找心理医生谘询,“鬼才在关心你,找要你现在去买张飞机票,把我送回去。”
  “办不到。”他在她的脸颊上轻吻。
  “办不到也得办的到!”娃娃忍不住发出尖锐的抗议声,她指着窗外一片白茫茫的景色,在原地跳脚的指责他的不是,“如果你真的爱我,就该把我送回去。”
  “我是真的爱你,你感受不到吗?”他将她拉进怀里,轻哄着只有自私的拥有她,他才可以感觉到她是他的。
  “你要我住在这种地方,存心把我冷死吗?台湾的冬天都让我受不了,你竟然把我绑来这种至少温度是零下的国家,我会活不下去的。”
  “不会的。”听见她喊冷,他解开胸前的几颗衣扣,让她感受他的体热,“我每天都跟抱着你睡觉,床上也有电毯,你不会感觉到一丝冷意的。”
  娃娃听了之后,全身起鸡皮疙瘩,死劲地推开他,要她每天都跟他睡在一起,套他刚才说过的话,办不到!
  “你要女人暖床,别别人去,这种事我可不包办。”她还要嫁人呢!
  “暖床?”朴熙军顿时觉得好笑,她怎么会吐出这种词语。
  “对!”娃娃保持与他五步以上的距离,就算他突然扑过来,好歹也让她有缓冲的空间,“你看上我那是你的事,但是我看不上你,我对你可是大大的没有兴趣。”
  “但是我对你却很有兴趣,尤其是你的身体,对我的抚触也蛮有反应的。”他坏坏的说着。
  “你胡说!”那个时候,药性正发挥到极点,昏昏沉沉的她又怎么会知道发生什么事。
  “我是不是在胡说,你自己脱掉衣服,看了就知道了。”在飞机上那短短的几个小时里,他摸遍她的每一寸肌肤,听着由她口中溢出的嘤咛声,刺激着他的视觉与感官,他才会把持不住,在她身上留 下吻痕。
  娃娃紧张的拉着自身的衣服,就怕他色念又起,直扑到她身上,“你这个烂人!有种就把我给埋了。”
  士可杀,不可辱!
  朴熙军想起之前她也朝他大叫,直嚷嚷这句话,既然她这么希望他将她给埋了,那么他会实现她的愿望。
  “你就这样想要我埋了你?”他带着有色的眸光、迷人的笑容,一步步的靠近她。
  “喂!你想做什么?你不要再靠过来了。”娃娃带着慌乱的圆眸,看着健壮的身躯正接近她,她吓得频频往后退,可是房间再怎么大,也就那么一丁点儿大,她又能退到那去。
  就在她被逼至跌落沙发时,他没有再近一步,只是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然后说着令她气愤至极的话。
  “听清楚了,娃娃,能靠近你的男人只有我一个,要是让我知道任何男人对你有非份之想,后果你自己再清楚不过了。”
  娃娃抬眼,以闷死人的眼神看着他,活似饱受委屈的下人。
  朴熙军见状,无声叹息,单膝跪地,捧起她的脸蛋,深情地凝视着她,他知道一向养尊处优的娃娃,最不能忍受言语上的威胁,就算是含有一丁点儿的威胁成份,也会造成她的反抗,最终,他还是低 声下气讨好她。
  “我只是想要你像以前一样,见到我,对我展露笑容,对我的一切感到好奇,不会像现在这样躲着我,好吗?”
  难得朴熙军初次表现出对她求和,她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打算原谅刚才他对她的不敬。
  她噘着嘴,尽挑他的语病,“可是你不准任何男人接近我,我老爸也是男人,难道你也想做掉我老爸吗?”
  朴熙军轻笑,改握住她的手,贴在他的脸上,“你的亲人除外。”
  娃娃沉默了,她不知道该不该接受他的情意,老爸曾警告过她,朴熙军是个危险人物,就连老爸也摸不清他有多大的势力,会与他来往纯粹是因为黑道与黑道之间的纠葛,久而久之,却成了交情甚深 的好友,最后还成为她的未婚夭。
  她从老爸口中得知有关朴熙军的讯息实在少得可怜,只知道朴熙军年纪轻轻便活跃于黑道中,听闻是与某人达成协议才引退,如今与老爸一样,隐身于幕后。
  她也曾开口问过朴熙军的私事,例如家里有多少兄弟姐妹,父母亲从事什么行业之类的。起初朴熙军摆着高姿态,认定她是个黄毛丫头,起码尊重她是程家的千金小姐,但经过她弃而不舍的努力,终
  于突破他的心防,得到一个很酷的回答,他是一名孤儿,无任何兄弟姐妹,只有一名亲人,就是他的养父,但已逝世。
  当时她不知道是太笨,还是被他英俊的外表给冲昏头,她竟然没有发现他的眸光里隐藏着另一种含意,还私底下找机会,与他交谈好几次,就只为了满足她对朴熙军的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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