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舒静来到他的眼前,伸出手,想拥抱他。
斐阳用力推开她,原本的期待与渴望全都消失,觉得自己受伤了,眼中满是嫌恶。
「没想到你和其它人一样令人作呕……你真令人憎恨。」
「我令你憎限?那又如何?我和你的关系,你也已经确认了,不是吗?再说,承认吧!其实你对我有意思。」李舒静骄傲的笑着。
「也许是吧!就算先前对你有这种感觉,不过在见到你的真面目后……」他嘲讽的冷笑,慢慢的退后,然后转身,打算离开。
「怎么?要走了?不再继续了?没关系,反正未来的日子里,我们有的是时间。」
斐阳嗤笑一声,不再搭理她,他不想再留下来了,不想再留在有她存在的空间。
「斐阳!」
房门开启,他毫不留恋的离去。
房门关上,漆黑的房里只有微弱的月光。
故作不满的李舒静脸色很难看,跌坐在地上,突然无力的吐了一口长气,像是松了一口气,眼底涌现安心的柔光。
老天!她的双手微颤,身子不住抖动。
她骗过他了。
呵呵……她逸出得意的笑声,复杂的眸子盈满淡淡的苦涩和不甘心。
非得要她故意这么做才能消除他的兴致,是吗?
他太危险了,说他是专门狩猎的野兽一点也不为过,他总是喜欢挑战危险,逼得她不得不跟着跳进陷阱,可是……可是她玩不起啊!
这种危险的游戏,她没有能力陪着他一块玩。
她好不容易说服自己忽略他那令人惊艳的脸孔,好不容易告诫自己千万别碰危险的罂粟,为什么他非得让她陷入泥底,不可自拔?
他不知道,想从他的手里脱困是多么困难的一件事,无论他的哪一面,对她来说,都是可怕的,因为她碰不得,就是因为在意,所以更加抗拒,否则真的沾上了、爱上了,她的下场会很可怕的。
她不想只有短暂的快乐,与其未来还是会被丢在一边,不如现在就断除任何令她有所渴望的诱惑。
微微一笑,她的眸子闪了闪,晶莹的泪水浮现眼眶。
是啊!她已经习惯一个人,别再奢望有一天将有个人会永远留在身边陪伴自己……所以该断的,还是在受伤前先断干净吧!这样子,她就不会有希望,不会拥有渴望了。
李舒静的身子不再颤抖,双腿终于恢复气力,双手撑着床沿,站起身,苦涩的笑着,朝房门走去。
这一次,她要确定门真的上锁了,尽管现在就算不上锁也没有关系,因为他再也不会来烦她,不会来挑惹她,不会来……他已经看清她的「真面目」,他已……已经非常的嫌恶她,弃她如敝屣。
没想到她才举起手,房门便毫无预警的再次被打开。
瞬间,她怔愣住,无法反应。
瞬间,嫌恶的眸子不知在微弱的光亮中看到了什么,不确定的眯起。
李舒静厦应过来,扬起轻佻的微笑,「怎么?后悔了?还是想要我吗?」
斐阳沉默不语,直瞅着她。
原本他打算警告她,就算命定,他也不会接受她的,想要彻底断除她可怕贪婪的心思,现在……他却开不了口。
他以为是房间太暗的关系,所以看错了;他以为是月光太微弱的缘故,所以她方才脸上闪过的那抹暗淡是他的错觉……可是他瞧了很久,瞧得很仔细,看着她那不正经的笑颜,那留在她眼底的水液……
那是……泪水?
「怎么?看我看傻了?如果你想反悔,还是有机会的。喏!我现在再给你一个机会,如果我关上门之前你不逃,那么你就成为我的囊中物,我可是会把你吃了,呵……我可是期待很久了。」她的眼中再次散发出贪婪、充满欲 望的光芒。
斐阳的眉头愈蹙愈紧,眼神从起初的鄙弃、嫌恶,慢慢的转为了然般的领悟,然后不等她开始动作,毫不犹豫的用力推拍房门。
砰的一声,房门被关上,房里除了李舒静以外,还有斐阳,他锐利的目光不放过她脸上的任何表情。
隐合着淫欲挑撩的眸子闪过震惊,她僵硬的视线从他的脸庞缓缓的扫向被关上的房门,倏地,她眼底的轻佻消失了,显而易见的慌乱和无措不断的窜出。
方才对着他笑得淫魅,一副巴不得吃了他的样子,这会儿她变得僵硬,别说笑不出来了,连微微颤动的唇瓣都已经透露出她的不安和紧张。
斐阳瞪大眼,觉得好笑,忍不住扬起嘴角,眼底闪过惊喜又无奈的笑意。
他忘了,忘了这个女人有多么爱逞强,当她不安、恐惧、无助、紧张时,总是喜欢逞强,做出惊人的举动。
第一次帮他上药,看到他赤裸的身子时,是如此;第二次帮他擦澡时,也是如此;而这一次……当她在认知上认定情况危险时,愈冷静,同时愈喜欢骗人。
呵……他竟然真的相信她的装模作样。老天!他羞点让她从自己的手中溜走……斐阳大笑。
李舒静面色僵凝,完全无视他嚣张的笑声,身子紧绷,如临大敌。
他为什么没有一脸嫌弃的离开?为什么他要关门?该不会是他一时失手拍到门吧?
那现在……现在她要怎么办?自己都撂下狠话了,如果关上门之前他不走,她要……她要把他吃了!那现在……
「来啊!」斐阳收敛笑容,眼底闪烁着激烈的火花,一步一步的逼近她。「不是想把我吃了吗?我在这里,你还在等什么?」
「你……」他每靠近一步,李舒静就很没志气的向后退一步。
「你不是觊觎我很久了?」他缓缓的伸出双手,等着她狂野的吃了他。
「我……」她畏惧又慌张,紧咬着唇瓣。
「怎么了?为什么不行动?我正等着呢!」随着两人愈来愈接近,他脸上的笑容也愈来愈明显。
真是糟啊!这个表里不一的女人,他真的舍不得放手,她激起了他前所未有的兴趣,让他想要她,想要她成为他的所有,成为他唯一独自拥有的占有物。
「斐阳!」李舒静突然大叫,伸手指向他身旁的窗口。「那是什么?」
斐阳停下脚步,转头,望向窗外。
才刚宣告要吃了别人的淫女……不,豪放女,一点也不豪放,变成缩头乌龟了,趁着他的注意力不在她的身上,想也不想的冲向房门。
她选择逃走,而且逃得很窝囊。
明明这里是她的房间,她却一溜烟的跑走。
她到底是招惹了什么样的大麻烦?这家伙,人都走出去了,为什么还要再进来?他没事又开门做什么?
那点无聊的小计谋,她以为能骗得了谁?
斐阳伸出手,将正打算从他身边走过的女人搂进怀里。
李舒静惊声尖叫,双眼瞪得好大,眸底的惊恐再也掩饰不住。
「想逃去哪里?」他低下头,攫住她的唇。
感受到他的气息,她仿佛被他包围,眼里心里都胀满他的存在。
这个吻既粗暴又强势,他的舌头与抛的丁香小舌纠缠,湿热的温度交融彼此的气味,弥漫在她的口中。
热烫的身子变得虚软,她不停的挣扎,试图推开他。
「放开……唔……我不要你……」她努力的挤出声音,眼底燃烧着抵抗的火苗,企图以言语将他逼退。
「可是我要你,而你……没得选择。」他很少这么渴望拥有一个人,如果放过她,他想自己会很遗憾。
「我有选择的权利,你放开……放开……」她拚命的想要挣脱他的箝制,不想在意任何人,因为那只会让自己伤心。
只要没有期待,不要给她期待,她就不会受伤害,所以不要逼她,不要让她把心放在任何人的身上。
大掌有力的将她高高举起,她被困在他与门之间,动弹不得。
他轻轻的抚摸她的身子,然后双手探进她的衣内,慢慢的往上,拉下束缚,头埋进她的胸口。
……
两人的身子紧密相缠,他身上的衣物变得碍事,她不满的拉扯。
斐阳忍不住笑了,任凭她胡乱的扯下他的衣衫。
当他腰间的疤痕印入她的眼帘时,她做出早就想做的事,低下头,轻轻的吻上伤疤,想着那时的他毫不在乎、毫不犹豫的冲到她的面前,为她挡去伤害。
「那时……其实很痛吧!」她的眼中满是不舍,因为他流了不少的血,因为被划破的伤口很吓人。
眼底的火苗更加炽烈,斐阳用力的拉起她,深切的吻着她的唇,咬着她的耳垂。
感受到他温热的气息,李舒静不禁心悸。
「不会……已经过去了。」
「别……别再让自己受伤,哪怕是一点点……」因为她瞧了会心痛。
低声的笑了,他的眼中窜出柔情的火花,「心疼我?还是其实不只是心疼,而是爱上我了?」
他还有心情和她开玩笑?!瞪着他,她不满的眯起眼。「谁说我是心疼你?谁说是爱?任何人在我的面前受伤,我都会难过。」
瞧着她脸上充满挑衅的微笑,他的眸子变得锐利,心口浮现微酸的不满。「陌生人也能令你难过?你把我跟陌生人相提并论?」
第一次,她真切的感受到他的霸道和强势,无奈的叹了口气,「怎么可能真的是这样呢?只是一时逞强,习惯和你抬杠……你就不能一次不要占上风吗?偶尔让让我。」
「让你?呵……我让你还让得不够多?为了看你、了解你,我屈就在你家,每日忍受你对我怒颜相向,我的身子不让人碰的,可是你……我一次又一次的任由你对我为所欲为,衣服也脱了,头发也绑了,连被骗都不生气,这不叫让?我的心思被你的存在占领,脑中只想着要怎么把你得到手,这不叫让?你已经让我为你破太多例了。」
而这一次,他还做了什么?没有征得主人的许可,私自跑进人家的房里,只为了得到对方的心意。他做出这么多相让的行为,做出许多他根本不可能对其他人做的事,她还不满意?呵……这贪心的女人,他在她的面前,已经没有太多的形象了。
「不满意、不够,我要的不只是这些……如果我说我要你永远只属于我,在面对其它人时,我永远是你心中最重要的,这你也能让吗?」
怔了怔,没有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斐阳的神情转为认真,而且凝重。
他不是不懂她说的话语所隐藏的暗喻,只是……永远被她拥有,永远绕着她的世界旋转……
「我啊……不想再做任何等待了,我能猜想你的身分很特殊,也想象得到你和我是不同世界的人……想要我属于你,你也必须完全属于我,我拒绝抱着梦想,渴望有一天能得到一个人,我要,就是完全拥有,否则除了放弃以外,别逼我对你执着,这是对我的伤害……」
「这……有点难……」轻叹一声,低下头,他吻着她的唇,双乎在她的身上游移。
听了他的回答,李舒静有些难过,些抗拒的推着他。
她早就知道很难,因为他眼中浮现了为难的色彩,既然这样……
「除非有新的继承者出现,否则我很难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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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祸 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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