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法向她解释清楚为什么会来找她,又为什么有她李家的镇夫之宝,其实她该对他有所防备,可是……瞧着他,想到与他生活的情景,她就是很难把他想象成是危险人物。
偏偏有的时候她又觉得他像是危险人物……啊!瞧,刚才才想着别将太多心思放在他的身上,这会儿她又忍不住思考他的问题了。
「对了,你腰上的伤好点了吗?我再帮你换药。」前一刻才自责对他花太多心思,下一秒她还是绕着他打转。
「喔!伤口已经不需要再上药了,就让它自由发展吧!」斐阳毫不在意的挥挥手。
「什么自由发展?没带你上医院已经很糟糕了,如果你不持续上药消毒,伤口感染,引发蜂窝性组织炎,要怎么办?脱!」李舒静瞪着他,大声命令。
「我一个大男人,你怎么随便叫我在你的面前脱衣服?」他饶富兴味的睨着她,好像她做了什么淫魔才会做的行为。
她眯起眼,感觉有些头昏……气到头昏。
「怎么?现在突然又觉得在一个女人的面前脱衣服是一件不好意思的事?
别忘了,我已经帮你上药不少次,那一天也是,还是我帮你擦澡,该看的地方早就被我看光了,你现在才觉得不好意思,不会太迟了吗?」虽然她世觉得这么说有些尴尬,但是该认真的事,就算不自在也得做。
「呵……说得也是,我看你是一回生,两回熟啊!」他就是有本事把事情往歪的方面想。
「随你怎么想,你爱逗我就逗吧!反正我是帮你擦药擦定了,脱!」李舒静转身,准备去拿医药箱。
倏地,她停下脚步,缓缓的看向窗外,露出狐疑的神情。
「哎呀!果然是深藏不露的女色狼。」斐阳还是忍不住嘴贱。
她若有所思,再次直视着窗外的街道,不一会儿,耸耸肩,不以为意,将注意力转向斐阳。
「我若是女色狼,也不会找你下手,瞧瞧你的身材,要肌肉没肌肉,身段比我还要好……啧啧啧,我爱的可是有八块腹肌的猛男。」
斐阳眯起眼,停下脱衣服的动作,「你的意思是嫌我身材不好?」好大胆的女人,竟然敢这么小看他。
他的眼中流露出危险的光芒,朝她逼近。
「你……你做什么?」
「做什么?当然是让你好好的感受我的魅力……啐!身上一堆肌肉有什么好?老了不都下垂了?」他绝不承认自己在生气,对她喜欢猛男一事感到不爽。
他绕着沙发,追着她。
「怕什么?我又不会对你怎么样。」
「鬼才会相信你的话!你这家伙总是以整我为乐。」李舒静不客气的反驳,然后继续躲。
「站住。」她愈跑,他愈不爽。
「不跑的人是笨蛋!」
「我说……」瞧她一副紧张的模样,斐阳心一横,直接跳上沙发,从中穿越,来到她的身边,而且还顺手抓住她的肩膀,让她逃不了。「抓到你了吧!」
她抬起头,瞪着他,下一秒,突然露出诱人性感的微笑,眸子闪动着妖娆的光芒,伸出手,轻抚他的脸蛋,嗓音出乎意料的细柔,「斐阳……」然后缓缓的移动手,从他的脸庞来到他的手臂。「放开我,好吗?」
她的声音极尽温柔,又隐含着楚楚可怜的撒娇意味,咬着唇瓣,显得无辜、无助和……奸诡。
她的那一声呼唤,令他霎畴僵愣。
没想到她也会有如此妩媚的姿态,斐阳二话不说,乖乖的放下扣在她肩上的手,跟着……
「呵……我赢了!」李舒静一获得自由,立刻学他跳上沙发,想逃离他远远的。
「小心。」他回过神来,想要拉住她,可惜只拉到她的衣角。
原本可以顺利脱逃,却因此绊到脚,她整个人向后倒。
他马上伸出手,及时接住她的身子,忧心的攗起眉头,不认同的看着她,「你不知道这么做非常危险吗?」
「如果你不抓我,我就不用做出这种危险的举动了。」谁才是罪魁祸首?
李舒静细眉一挑,瞪着他,发现他因为急着要救她,动作过大,使得刚扎好的长发再次松落,她忍不住笑了。
「坐好,我再帮你把头发绑好,长发虽然自然放下是很舒服的,但有时也是一种麻烦。」
看着她的笑容,斐阳放下她,难得再次乖乖听话的坐在沙发上。
她拉下他的发束,双手轻轻的滑过他那一头乌黑柔软的长发。「为什么要留长发?」
他的长发不像男人的发质那般粗糙,既柔软又细滑。
「因为不能剪。」他缓缓的闭上眼,感受着她的手指拂过他的头,好舒服。
「为什么不能剪?」她小心的将他的头发拉高。
「剪了……能力受影响。」
「什么?」她没有听清楚,认真的将整理好的长发系上发束。
「没什么,只是觉得好看,而且剪头发要浪费好多时间,我懒惰又坐不住,所以干脆不剪了。」
「那还真的是很懒。」
「是啊!如果你真的是我的命……呃……我是说,你会永远帮我整理头发吗?」斐阳没发现自己问的问题有多么驽人。
李舒静也没有听出他的意有所指。「可以啊!你待在这里的期间,我可以帮你。」因为她很喜欢他长发的柔软触感。
「嗯……那我就永远住在这里,不离开了。」他轻声的说,不讨厌她的碰触,当她靠近他时,从不做带暗示的举动,这种被自然对待的方式令他自在。
「好了。」终于把他的长发绑成马尾巴,李舒静跳下沙发,接着趁他毫无防备之际,扬起危险的笑容,冷不防的拉开他的衣衫。
「做……做什么?」斐阳沉浸在被服务的舒适感里,没想到下一秒竟然被她偷袭。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她看着他腰间的伤口,惊讶又错愕的瞪大眼,顽皮的笑容也跟着消失无踪。
她虽然不是医学院的学生,对于受伤的事情不算懂得太多,但是知道一般的伤口最少也需要花上半个月至一个月才有可能痊愈,再严重一些的,没几个月是不可能这么快就能愈合,可是……
她疑惑的抬起头,看着他瞬间僵硬的面容,「才经过两个星期,你的伤口怎么……怎么这么快就变成一道几乎愈合的疤痕?」
「你……」她看他的眼眸充满质疑,莫名的,斐阳有那么一丝丝的惊慌,怕她把他当成怪物。
「斐阳?」李舒静擭起眉头,满脸惊愕,有那么一刻,她对他……她对他一无所知……完全!从他出现在她的世界开始,他就只是个……陌生人。
「我……我是御神。」仿佛下定决心,斐阳看着她,缓缓的说。
「御神?」李舒静蹙起眉头,眼中布满疑惑,对他所说的名称完全陌生。
他刻意坐在离她最远的沙发一角,语气变得严肃,「斐家第十七代「御神?」」她还是不懂。
见她仍然一睑疑惑,斐阳眯起眼,「能够看清过去和未来的事,同时能看到每个人的命运、遭遇。」
「你是算命的?像……半仙那一种?」她只能用最平庸、晟无知的说法解释。
他的眉头微微抽动,当她是个异类似的瞅着她。
半仙?算命的?真是令人听了气愤不爽的说法,她竟然把他归类在这一种身分上?
「你敢把把那种形容词放在我的身上,就死定了!」他恶声警告,还狠狠的瞪着她。
「那和你身上的伤有什么关系?」他还是没有给她答案,事实上,他说的话,她一点也不懂。
就他解释的方式……也不懂,而她有一种感觉,如果对他的事懂得愈多,对自己就愈不利,所以保持在一知半解的情况下就好,她一点也不想对他多加提问。
她的语气没有任何奇异,平板单调得像是和他讨论的话题,没有任何特别的音i义。
斐阳微微讶异的挑起眉头,看向她,「你……你不在意我的身分?」
「在意?」李舒静的眼中充满疑问。「你……」有什么好在意的?
虽然这么想,但是如果她问出口,说不定他会把自己的身分更加深入的对她解释……突然想到什么,她心生恐惧,深吸一口气,用力的摇头。
「不!我不在意你的身分,你……难道你希望我很在意?」
「你不觉得我的身分……让你充满压力、恐惧、不安?」斐阳为了求证,又怕吓到她,轻声的问。
「恐惧不安?因为……你看得到我的过去?看得到我未来的命运?觉得待在你的身边,好像所有的秘密都被你知道得一清二楚?你真的是这样子吗?你已经抱我的一生全看完了?」她这么一想,确实感到不安,但是……
莫名的,看着斐阳,她有一种认知与了解。
他是一个这么自大嚣张又目中无人的男人,凭他的个性,一定十分不屑做出这种需要浪费心神、心力和心情的事,除非必要,否则……他应该没那么多空闲与时间把精神耗费在别人的身上。
「你觉得我这么无聊,老是喜欢看人家的命运?」斐阳冷冷的瞪着她,扬起轻蔑的笑容。
就是因为烦了、倦了、腻了,不想总是面对成群崇拜他、恐惧他、敬重他的人,所以他才选择在众人没察觉的情况下离开,还有……在他对她的存在充满好奇……
李舒静看着他,还是平淡又毫无惊奇,除了方才他身上伤口的转变令她惊讶外,她在知道他的身分后,却没有表现出任何不同以往的态度。
「那不就好了吗?」她伸出双手,在自己的前方摊平。
「什么?」斐阳皱了皱眉头,疑惑的看着他。
「既然你不是会做这种事的人,那我对你有什么好恐惧害怕的?我并不觉得你有哪里和我不同,除了恶劣、恶质,喜欢整我为乐的坏习惯。」李舒静耸耸肩。
「我和你……没什么不同?」虽然高兴她并不会把他当作不正常的人看待,但是被她这个平凡人视为同类,同身分,同地位……
斐阳摇摇头,轻叹了一口气,看来她只是就他字面上的意思,把他想成是一个没什么了不起的小人物,她根本不懂他在说什么。又或者,她一点也不想知道御神这个身分代表了什么。
李舒静突然又想起什么,「结果你还是没有和我解释清楚,这和你身上的伤口一下子就变好有什么关系?」她只是想知道这个重点。
他皱起眉头,若有所思的看着她,然后又涌起某种不安和极度渴望对她进行测试的期待感。
「因为我是御神,所以我的身上……拥有平凡入所没有的灵力,这些灵力可以保护我免于受到伤害,就算受伤了,也拥有自动修复的能力。」他的眼中闪烁着异常的光芒,好像……有那么一丝丝的紧张。
「灵力?法力?法术?」
「算是。」
「你既然有那种……呃……灵力,为什么当时不把被你毁了的厨房、客厅、电视机、音响全修好?」电视上诡异怪诞的影片里,那些有法术的人不都是这样做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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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祸 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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