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狼对若儿的行为,众人看在眼里,尤其是杨怀,经常带头评头论足,现在索性和大伙儿在庙前低声讨论起来,刘佐诏听在耳里,却不多语。
“果然不出老夫所料,将军有断袖之癖,和朱若儿已发生不寻常的关系。”杨怀小声的道。
“这是真的吗?”所有人急着向杨怀打探八卦。
刘佐诏一脸惊愕的看着杨怀。
“当然是真的,那日朱若儿被抓去给将军惩治,后来我就离开将军的营帐,不久,营账内就传来很奇怪的声音。”杨怀继续八卦着,“我还记得将军伏击的那一天,我特地守在将军的营账外,就等着那朱若儿几时才肯离开,结果,朱若儿竟然天亮才出来,翌日,我还在无意间发现,将军不准任何人靠近朱若儿,还与她同骑一匹马,由此可见,两人的关系并不寻常。”
“怪不得这朱若儿活像个娘儿们似的,经常动不动就昏倒,原来是有断袖之癖,铁定勾引了将军。”
“就是,朱若儿那日被将军杖责二十大板之后,就不必再上战场了。”
“而且将军是听了朱若儿的建议,才打了胜战的。”杨怀小声的道:“老实说,我偷听了不少,刚开始我很怀疑,不过经过东营失火、夜击敌营成功,我已十分确定朱若儿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未卜先知?那不是天神了吗?真的假的?”
刘佐诏沉思似的看着杨怀。
雷狼忽然出现在杨怀身后,“杨大人,你和大伙儿在聊什么?聊得如此起劲。”
“将军!”杨怀转身吓了一大跳,“老夫只是随便聊聊,没什么……”
“放肆!”雷狼怒斥。
“将军息怒!将军饶命啊!”杨怀双膝一软,即刻带领众人跪地,向雷狼础头请罪。
雷狼瞇起黑眸,锐利的打量着浑身直发抖的杨怀,“杨怀,你好大的胆子!胆敢在本将军背后评头论足。给本将军听着,你胆敢再多嚼舌根,本将军铁定拔了你的舌头,记牢了没有?”
“记牢了,老夫记牢了,多谢将军开恩。”杨怀吓得直磕头。
雷狼瞥了一眼刘佐诏,“刘佐诏,连你也跟着起哄了吗?”
“末将不敢。”刘佐诏稳重的握拳躬身,年轻的俊容上不带一丝惧怕。
“你们不打算?营、起火吗?”雷狼喝道。
“要要要!”众人你推我,我推你,找事忙去,“快?营,起火烧饭去,快快快——”
雷狼转身走入破庙里。
刘佐诏皱起眉头,望着雷狼的背影沉思着。
若儿坐在地上,身子倚在墙上,疲倦的闭着眼睛。
雷狼一靠近若儿,她马上睁开眼睛。
“雷狼,破庙不远处有条河川,我想去那边洗个澡。”几天没碰到水了,她实在快受不了了。
以前她一天不洗澡,就难受得好像要死掉,现在根本不敢细算自己究竟有几天没洗澡了,真的很怕自己臭到连鬼都不敢靠近。
“真的有河川?”雷狼不相信她连地形都算得出来,这女人真的是天神下凡来的吗?
若儿无力的抬起脸,指着后方,“就在破庙的后方。”
“我陪你去。”雷狼替她披上披风。
“不必了,我自己去……”
“少罗唆。”雷狼拉着若儿走出破庙。
众人在破庙周围?营起火,刘佐诏则带了一支军队在附近来回巡逻着。“走。”雷狼跃上马,顺势将若儿拉上马鞍,驾驭着马往若儿所指的方向奔驰而去。
刘佐诏抬起头,看到雷狼的马往破庙后方的小山路奔去,“将军要去哪?”
“你们继续巡逻,我去保护将军。”
“是。”
刘佐诏跃上马,迅速策马而去。
流水潺潺,夜色朦胧,原本透着一派月光的苍穹上,渐渐被黑云掩上。
若儿才不在乎一会儿后是否会下大雨,她一看见清澈的河水,随即兴奋的大叫,“看见没?水!有水!太好了!我终于可以洗澡了,耶!万岁!”
“小心!”雷狼几乎抓不住若儿,因为她一见到水,已兴奋到整个人昏了头。
“放心,不会有事的。”若儿踩着轻快的步伐,往水源处狂奔而去。河水清澈透明,隐约可见水中藻荇交横,鱼儿戏水,若儿脱去一身笨重的铠甲,剩下亵衣,她顺手摘下头盔,解开束着长发的玄带,一屁股坐在水边,把一双白嫩嫩的小脚丫浸入水里。
一股清凉感令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哆嗦,她好不开心的轻笑着。
“真舒服,太好了……”反正她暂时回不去现代的世界,不如先把烦恼放下,好好享受这片刻的舒坦吧!
思及此,若儿唇边带着一抹笑容,回头看着也正在卸除铠甲的雷狼,“你洗你的,我洗我的,谁都不准偷看谁。”
雷狼没说话,默默的脱去铠甲,然后纵身跃进清澈见底的水里,溅起水花,弄湿了若儿。
“坏死了!”见他不知游到哪边去了,若儿再次说道:“你在这边洗,我去那边洗,谁也不犯谁。”
若儿拎起地上的衣物,连忙跑到大石的另一边去。她慢条斯理的解下身上仅存的亵衣,美丽的胴体在朦胧月光的辉映下,白皙光滑的肌肤恍若披上一缕轻纱,色泽透明到宛如琉璃,白嫩嫩的玉臂随波舞动着,娇嫩的脸庞有着说不出的美,有一股难以言喻的妩媚撩人。
躲在草丛里偷看的刘佐诏几乎看傻了眼,“朱若儿居然是个女人!”若儿躺在水中,让晶莹剔透的肌肤接受水的洗礼。
刘佐诏用剑偷偷勾走了若儿的衣物。
巨大的水波声蓦地惊动了刘佐诏,他抬起头,一颗心顿时跳得难以抑制的快,“糟了,是雷狼……”
雷狼高大挺拔的身躯笔直耸立在娇小无比的若儿面前,一双锐鹫黑眸狂野的瞅着她,片刻后,他咆哮出内心的狂怒,“你好大的胆子!居然躲到这儿来,害我为你担心!”
“奇怪耶,干嘛担心啊?这里又没野兽,你在那头洗,去去去,别偷看。”若儿娇羞的用双手环住自己,怕她光溜溜的身体被他一览无遗。
“我不准你离开我的视线。”雷狼一手攫住她纤细的腰身,光滑软嫩的赤裸娇躯随即落入他粗犷的胸怀里。
为何他只是轻轻的碰触她的身子,就足以教她整个人轻颤不休呢?
当他粗犷的肌肤触及她柔嫩的肌肤时,她浑身热血沸腾,心如擂鼓,评评评评的疾跳着。
雷狼的唇很快就直落了下去,以销魂蚀骨的吻吞没了她梗在喉间的所有抗议,再用火热沸腾的吻慢慢的蚀掉她的理智。
刘佐诏两眼直勾勾的瞅着一身赤裸裸的若儿,几乎看痴了眼,“真美……”
“唔唔唔!”若儿被迫贴上雷狼结实的胸膛,点燃了男女之间最折磨人的情欲。
雷狼炙热的唇剎那间迷乱了若儿的心,理智也同时被他的吻烧成灰烬,她浑身酸软无力,只能瘫倒在他的怀里,任由他予取予求。
“天啊,若儿,你让我疯狂了。”雷狼吻她,一开始是要她闭嘴,惩罚她出言不逊,谁知道一碰到她柔嫩的双唇,就彷佛干柴碰上了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他向来引以为傲的自制能力,瞬间被这个女人破坏殆尽,让他的情欲高张到难以克制的地步。
她身上究竟有什么样的魔法?为何可以令他一下子就失去所有的理智?浮现在他脑中的只有一个强烈的念头,那就是他要她,而且是非得到不可。
“若儿,我要你,现在就要得到你。”在雷狼体内的狂欲热潮,很快的就被这个吻给唤醒,让他难以自禁的直想拥有她、占有她,甚至霸道的想要把她留在身边,不愿和别的男人分享她的美丽和妩媚。
若儿竟然抗拒不了他的魅力……
这本书虽然是她所写的,可是每当她写到有情色的桥段时,都会直接跳过,因为她不擅长写床戏,而将军长期征战沙场嘛,鲜少见到女人,因而“母猪赛貂蝉”,才会有这场床戏出现……
呃,不对,她又不是母猪!她可是把女主角写得很美呢!美得好像仙女下凡一般,男人见了心动,女人见了心妒,所以、所以……然后、然后……呃,然后怎么了啊?
天啊天啊,她的脑袋开始不清不楚了,都是他害的啦!
啊啊,她想起来了,所有的床戏,她明明皆一语带过,篇幅极少的直接跳到下一个桥段,也就是女主角会因失去处子之身而悲哭不已的桥段。
怎么此时此刻,理应早该中断的床戏,没跟上小说的脚步,跳往下一幕,反而十分诡异的,自动把她故意点到为止的“炒饭”桥段继续演下去呢?
该不会她搁在家里的计算机,不小心被人砸坏了吧?所以《穿越时空生死恋》这本小说已经被毁了?故,她非但回不去,所遭遇到的事情,也难以按昭训原本小说的情节往下走了吗?
可是谁会去碰她的计算机啊?
天啊,她已经够衰小了,不会继续一直衰下去吧?
“啊!”若儿情不自禁的娇吟出声,心思顿时全乱。
老天,她压根儿抵抗不了他的热情……
这敏感不已的小小身子,从未被男人如此邪佞的挑逗过,她当然知道原本的女主角“朱弱儿”冰清玉洁,可连她这个作者本人也是个处女啊,虽然写的是爱情小说,但所有的爱情都是她幻想出来的。
那个在二十一世纪的雷狼老是嘲笑她没人要,说她活到二十几岁还不曾交过男朋友,没有初恋的经验,简直是个恰北北又没人要的老处女……
若儿用仅存的微薄意识试图推开他,“不要……色狼……”
“真的不要吗?”雷狼笑了,“让我们来验证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什么真话假话?他又想干嘛?
啊!若儿尖叫。
她不敢相信,她竟然写出一个大色狼将军,她更不敢相信,她居然因他邪恶的侵犯而感到无比的欢愉。
躲在草丛间亲眼目睹这一切的刘佐诏,眼神倏地闪过一丝强烈的渴望……
在脸颊上来回抚摸的指尖,使若儿慢慢的恢复意识。
她睁开迷蒙的双眼,雷狼抱起她,将她轻轻拥入怀里。
“我被嘿休了!”若儿满脸通红的开始捶打他,“找死!大色鬼!居然嘿休我!这是我的第一次耶!你可恶!你该死!你欠揍!我警告你,以后你若敢再碰我一下,我就把你揍扁在地上!”
想起方才与他嘿休嘿休的画面,她的双颊顿时红得像浸在酒缸里的苹果,玫色的红晕迅速染遍整个雪白的颈子。
他竟让她意乱情迷……
天啊,她怎么了?
“活力可真旺盛,不过你这泼辣的模样,我非常喜欢。”雷狼箝住她的双手,俊容凑近她的小脸,“我有点好奇,嘿休是何意?”
“就是做……”正要说出口,若儿顿感羞愧,说不下去。
“做什么?”他饶富兴味的凝视着她。
“我不说了!”若儿气呼呼的道:“我曾在网络上看过一篇博君一笑的文章,说只要社会环境允许,男人恨不得娶尽天下美女,这个时代当然允许男人三妻四妾,你今日占我便宜,明日不知找谁占便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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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分之一穿越 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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