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们从小就常一块儿吃、一块儿睡,共躺一张床又不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事,特意去将两人分开好像太小题大作,若他们真的只是“姊弟叙旧”,那他不就糗大了。
呜……好难定夺。
父亲难为啊。
“你有没有听到?”耳尖的宫母竖起耳朵。
“听到什么?”他年老重听,啥都没听见。
“好像有怪声音。”
“什么怪声音?哪来的怪声音?”该不会是……
“就有很奇怪的声音啊……”好奇心重的宫母站起身来,寻找声音源头。
宫爸也志忑不安的起身,心想,该不会是两个孩子正在“乱来”吧?
可是要乱来也应该是昨晚乱来,而不是一大清早六点半啊。
话说,他昨晚就怕他们“乱来”,还跑去蹲在门口观察了将近两个小时,直到妻子将他拉进房间才作罢。那两个小时内,除了一开始听到轻微的小争执(就说他重听听得不是很清楚咩),倒也没有什么其他怪声音,然后就一直寂静到他进房的那一刻。
他们应该还只是姊弟关系……吧?
宫母掌倚着耳,东听听,西瞧瞧,越是接近女儿的房间,宫爸越是害怕他最不希望发生的事发生了。
如果女儿真的要嫁入深似海的豪门,那……那他这个当爸的也只好支持了。万一女儿被精明的婆婆、厉害的小姑、势利的嫂子欺负,他这个娘家一定会用力相挺的。
“好像是从这里发出来的……”宫妈拨开靠墙边的盆栽,一只飞蛾突然窜出,将两人吓了一跳。
“原来是飞蛾在叶子里挣扎的声音喔?”宫爸松了口气。
“吓死我了啦!”宫妈拍着胸口,心脏噗噗直眺。
“你真是大惊小怪,害我以为真有什么怪声音。”宫爸没好气的走回客厅继续吃早餐。
“不然你以为什么怪声音?”
“我怎么知道会有什么怪声音?”
“我看是你年纪一大把,闲闲没事干,所以胡思乱想。”
“我胡思乱想什么了?”
宫妈瞪他一眼,“想那个写真集的女星。”
“什么写真集?”
“你藏在床铺底下的,以为我没发现喔?”
“靠!这你也搜得出来。”老婆的副业是侦探吗?
“靠什么靠?”筷子丢过去,“敢跟老娘说靠?”
“爸!妈!很吵耶!”一早被扰醒的宫哲颉火大的开门大吼。
“好啦好啦,我们不吵了。”两老异口同声。
“都是你啦!”宫妈瞪宫爸。
“好啦好啦!都是我啦!”反正千错万错都是他的错,他很习惯了。
谁教他是“家暴”受害者,呜呜呜……
宫珀漩一醒来就发现自己被扣在陆北易的怀里。
他们两个从不曾在家里抱着一起睡,尤其是在嘿咻过后,主要也是为了避免家长怀疑,还有就是陆北易每次都嘿咻很久,两人关在房内太久,万一又忘了穿衣服,不小心被发现,可是很严重的事。
窗帘缝隙透出日光,显现天已经大亮了,他竟然就这样在她房里待了一夜,爸妈知道不晓得会怎么想!
过去,他们不想让家长晓得小俩口在谈恋爱,现在,她不想跟他在一起了,却有可能因为他在她房中过夜,而被送作堆?
想到宫妈总是很兴奋的说他们的朋友中也有个有钱人了,再加上她年纪也不小了,说不定家长们十分乐见其成?
她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拉开圈于腰间的手想挣脱,没想到这动作反而让双臂箍得更紧。
“别乱动,让我好好睡。”说着,不只手,连脚都一并用上了,将她整个人缠得像麻花。
“你要睡多久啊?”她很想看看现在到底几点了,可是她无法仰头,瞧不见床头柜上的闹钟。“放开我!”
“别这样,我很久没好睡了。”他近乎满足的在她发丝间叹了口气,“还是只有待在你身边,我才能静下心来。”
放屁!最好真的是这样!
宫珀漩暗暗咬牙。
若真的只有她才有让他平静的能力,他怎么可能这一走七年没音讯?
她猜测他八成早就忘了她,是那日面试的时候忽然记起她来,想起有个笨女人正傻傻等着他,所以就过来讨点甜头吃,等吃完拍拍屁股走人继续当他的小少爷,压根儿没将她放在心上。
“你再不放手我叫人罗。”
“你叫。”他求之不得。
“我告诉过你,不可以乱来,被我爸知道,你就死定了。”
“我们乱来很久了。”
“我的重点是,被我爸知道,你就死定了!”不要给她挑字听。
“你都三十一岁了还嫁不出去,我相信他知道我们乱来会很开心的。”此一时也彼一时也。
她三十一岁了还没嫁,是谁害的呀?他凭什么说得如此云淡风轻,好像早就忘了七年前的承诺!
她心一凛。
莫非他真的早就忘了,唯一被受困的只有她?
“谁说我嫁不出去了,你忘了我有男朋友?我们就要论及婚嫁了!”
“亲爱的,你忘了你现在睡在谁怀里了吗?”深吸一口她的味道,好香好香。“如果那个‘男朋友’知道你跟别的男人睡了,还会要你吗?”
“什么?”
“很少男人有那个度量接受劈腿的女生。”说着,他在她身上东摸摸西摸摸,宣告身体所有权。
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是在威胁她,还是故意陷害她?
宫珀漩完全无法看透他。
她搞不清楚他到底在想什么,以前那个唯一只爱着她,在她面前无心眼的大男孩竟变得这么难解。
“那你呢?你也不能接受?”她故意问。
“我当然不能接受。”
她浑身一寒。
他果真吃了甜头后就打算再次“始乱终弃”了?
“所以从这一刻起,不准你再跟任何男人联络,除了我!”
“想得美!”宫珀漩火大的用力挣扎,“你凭什么……凭什么说出这样专断的话来?”
终于挣脱如铁般的手脚,她恼怒转身,两手夹住看不出心思的脸庞。
“你知不知道你离开了多久?七年!七年耶!七年的时间都可以让一个baby上小学了,我的心更不可能还如当年,我交往过其他男人,也早就把你忘记了,我的心已经在别人身上,不会再回来了!”
“你说的‘别人’是那个连你适合什么颜色都不清楚的男人?你把心放在他身上,他有放在你身上吗?”
“是他追求我的。”
“那必定是乱枪打鸟,就看哪只鸟不幸被他打下。”
“宋北易!”她火大起身,忘了他已改姓氏,也不管被子滑落,春光外泄,一对虽不算丰满,但小巧高挺,形状俏美的雪胸随着她的火气而微微颤抖。“你不要以为你挑拨离间会有用,更别想洗脑我,要跟谁在一起的决定权在我,不在你身上!”
她边说边下床,眼看着就要打开房门出去,还躺在床上的陆北易提醒,“你没穿衣服。”
宫珀漩低头一看,果然浑身光溜溜。
她真是气到忘了!
不得不走回床边,弯腰捡拾地上衣服,长臂趁机将她捞上床。
“放开我!”她挣扎。
“不放。”
“你不要太过分!”
“我就是要这么过分。”
“你到底想要怎样?”她气问。
“不怎样,就要你回来我身边而已。”
“别想!”
“不是想,是要!”他可不是在征询。“你是我的,漩,没有你,我支撑不下去,不可以离开我,懂不懂?”
支撑不下去?她听出那难言的脆弱。
实在是恼恨为什么她下定的决心这么简单就心软,但她告诉自己,她只是要问出一个缘由,并不代表她要回头。
这只是……多年邻居的情义!
就是这样,没有其他有的没有的无聊东西存在里头!
“支撑什么?”她问。
他最好别是随口乱提,故意让她放软态度,好让他有机会再次对她为所欲为。
这种错误绝对不会再让它发生了,以免他还以为她这么容易就投降,三不五时给她闹失踪记还得了……她想这个做什么?好像她会原谅他似的,不不不,不可能,她打死都不会原谅他!
绝不会!
他看着她,忽然说了句,“我想你最好先把衣服穿上。”
“为什么?”干嘛突然岔开话题?
“不然我会很想……”他直接以行动说明他难以抗拒胴体的诱惑。
粉唇被他所封,不安分的火舌立即窜了进来,大手揉上雪胸,两指夹捻微翘的红果,左右揉转。
“我很想你。”他边吻边说着让她浑身发软的柔情,“我就是怕会这样,心里只想跟你在一起,无时无刻不分离,最后啥事都做不成……我们以后不要分开了!再也不要分开了!”
“你骗人!你明明一定七年没有音讯!”不要再骗她了。
“那是不得已的。”他将她压上床,长指直接刺入腿心处的凹陷,温热的内处尚湿湿滑滑的,他的手指一进入,下意识就将他紧紧咬住,不要他走。“我会告诉你原因,但是现在让我要你……”
“不……”她转动螓首,想躲开让人心悸的亲吻。
“让我要你!”翻身伏上娇躯,轩昂的亢挺取代长指挤入水润,直没入底,并缓缓抽动起来。
“唔……”抓住健臂抗拒的小手被卸了力,十指改扣,将难以承受的快意化成粗臂上的月牙印。
……
“啊啊……”抵着床垫边缘的脚上举,主动圈住长腰,使他的进击更深入,带给她更强烈的快意。
“我就知道你要我的!”他冲击得更猛烈,“除了我你谁都不要!”
她一点也不想以这么娇弱无助的姿态依偎在他怀中,被他搂抱着,可是她没有办法,因为他自今天清晨开始,就不断在“吸夺”她的精力,分明是“采阴补阳”的艳鬼(谁教他年纪都三十了,脸蛋还是那么俊美),再这样下去,她就算不成为一具骷髅,也会双颊凹陷,脸色憔悴,瞬间老了三十岁!
她快累死了,快昏过去了,可是圈在她身上的男人还是精力旺盛,不安分的手东摸摸西摸摸,颓软的男性似乎又逐渐在胀大,随时准备再来上一场。
他根本是聂小倩投胎转世的嘛……
他性欲这么强,这七年来必定未缺过女人,说不定家里还有个人在等他回去!
随便想想,心就酸,语气也跟着加了柠檬汁。
“你这么喜欢做爱,一定交了不少女朋友。”
“我全靠五指姑娘。”
“你交了五个?”她瞠目。
混帐东西,她“守身如玉”是在为哪椿?
原在绵乳上揉来揉去的大掌在她眼前张开,“一,”弯一指,“二、三、四、五,”五指轮流弯下,“五个指头,五指姑娘。”
原来是那个五指姑娘,不是交了五个女朋友?
“我才不信。”
以前他没经验时靠五指姑娘,有了经验后他如狼似虎,最好没有她在旁的日子,五指姑娘满足得了他!
“我没有交别的女朋友,没那个心力,也没那个时间,而且我心里有你了,其他人都看不上。”
都是甜言蜜语!她警告自己别上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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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男友太任性 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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