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快的就明白他的意思。
「是这样吗?」觉得好玩的她,身子贴着他滑动。
「对,就是这样!」
她的软躯、柔细的肌肤可是比粗糙的沐浴巾来得舒服太多了。
两人像在跳舞似的,身体贴着身体互相扭动,一会儿背靠背,一会见双腿纠缠,玩得不亦乐乎。
……
在浴室吹干头发,走进寝室时,躺在床上的严凯岳两手撑在后脑勺,如炬黑眸正锁凝着她,她不禁一阵心慌意乱。
每当他这样带着专注的眸光看着她时,她就会有种这个男人是爱着她的错觉。
但她知道那并不是!
她曾经是带着满心期待跟着他走进这间房间,期盼着有朝一日,他会爱上她,肯听她对于严爷爷那方面的劝告,但每当她提到严爷爷,他的面色就会转沉,眸中有着清晰的怒火。
偶尔,她会在一闪而逝的眼神中,瞧见他对她的不悦。对于娇躯的激烈撞击,与其说是激情,不如说是对她的惩罚。
她用她的心、她的身体、她的所有去爱他。
她不求他能在短短的时间接受到她的情意,但只要有机会,她就会努力,至少她已经很久未曾听他提起有关于那位「女朋友」的事,她相信那「女朋友」是不存在的,只是提来让她气馁的,而许久未曾提起,就表示她的努力让两人之间的关系有了些许进步吧?
她如此乐观的认为。
「该下去吃饭了,妳饿扁了吧?」
「嗯!」
正要起身,就听到有人快步跑入房里的声音,接着,纱致就看到一名绝美娇媚,如娃娃般玲珑剔透的俏美人儿,微嘟着小嘴,出现在与寝房只有半面石墙之隔的客厅。
还当着她的靠枕的严凯岳立刻拉起被单将两人的裸躯盖上。
这个家除了严家人以外,没有人敢未经允许就擅自进入严凯岳房里,想也知道突然出现的人物必定与他有血缘关系,而那人正是严凯岳的亲生妹妹──严南悠。
糟糕!她跟严凯岳在床上的事被撞见了!纱致慌忙将被子拉高,盖住半张小脸,整个人蜷缩在床上。
「妳怎么突然回来了?」严凯岳粗声粗气的问。
严南悠嘴一瘪,光洁的裸足像跟谁有仇似的重重踩进寝室,直接呈大字状往床上躺下,眼看着就要压往纱致身上来,严凯岳眼捷手快,先拉住纤躯,再往旁推开至床角。
被兄长粗鲁的对待,严南悠似乎也不以为意,姿态仍是很随兴。
「我辞职了!」
「辞职了?」严凯岳暗暗计算小妹这次的工作做了多久。
「客舱长人好坏,明明是客人偷摸我屁屁,吃我豆腐,还教我要忍耐!」
「吃豆腐?」严凯岳呼的一声坐起,「是谁?」
「不知道。」严南悠爬起,「我用辞职做抗议!」
「这件事我会去跟航空公司的总经理谈谈,以后公司员工出差旅游,再也不跟他们配合了!」严凯岳气怒的太阳穴青筋跳动。
他会让他们知道姑息的代价!
「哥!」严南悠纤指戳了下严凯岳的裸胸,「你怎么没穿衣服?」
「我在我房间里要不要穿衣服关妳什么事?」
「的确是不关我的事喔!」手指推了推嫩唇,「可是除了你以外还有别人耶!」美眸盯往埋在被窝里的纱致,「里头是谁?」
听到严南悠的问题,纱致紧张得心儿怦怦跳。
严南悠因为在航空公司担任空姐一职,时常在外地飞来飞去,就算回到台湾,也四处跑Party或跟朋友吃饭看电影,她也仅见过严南悠一、两次而已,但她不晓得严爷爷是否告诉过严南悠他们的计划?
如果不知道,若是她跑去跟严爷爷说她跟严凯岳已经上过床了,到时她要怎么办?
见纱致迟迟不回答她的问题,她表情突地一转,笑容灿亮,小手朝纱致伸出。
这是要握手吧?可她的手一伸出来,严南悠就会知道她也是身无寸缕了呀!
怎么办才好呢?
「封口费。」严南悠笑咪咪道。
在被窝里挣扎的手一顿,「封口费?」
「你们偷偷在交往对吧?一定不想让爷爷他们知道,对吧?」严南悠古灵精怪的眼睛轮流在两人身上来回,「不想让我说出去,就给我封口费!」
「我才不在乎妳要不要说出去。」严凯岳打掉妹妹的手,「别想勒索!」
说了最好!让老头子气死!
「真的可以说吗?」严南悠歪着头望着哥哥。
「不!不可以!」纱致连忙摇头,「别说出去,别告诉任何一个人!」
严凯岳转过头来,盯着她的眼睛森寒,就算她未与他对视,也能感觉到那让她背脊发毛的视线。
「咦?怎么是女方不想曝光啊?」严南悠哈哈大笑,「该不会妳不承认我哥是妳男朋友吧?」
「南悠!」严凯岳警告性十足的瞪着妹妹。
严家唯一的女孩,比严凯岳更被当成宝看待的严南悠从小天不怕、地不怕,当然更不会怕她的哥哥!
「我喜欢妳这样!」严南悠扭动着臀,拉近与纱致的距离,「我哥的人生太过一帆风顺,要什么就有什么,其该有人挫挫他的锐气!」
「我把这句话原封不动还给妳!」真正想要什么就有什么的明明是妹妹!
严南悠才不理他,「不过封口费我还是要拿!不然我就去告诉爷爷!」
「妳不可以说……」
「去说!」严凯岳的音量明显大过纱致,「去告诉爷爷,去告诉任何一个人,告诉他们,我跟爷爷的未婚妻上床!」
血色瞬间自纱致脸上褪去,严南悠更是一脸讶异。
「爷爷的未婚妻?」严南悠猛地将盖住纱致小脸的被子拉开,措手不及的纱致不只五官被清楚瞧见,裸露的双肩也落入严南悠惊讶的视线中,「真的是妳?妳要嫁给我爷爷,却又跟我哥上床?」
「不是的,我……」
「太过分了!」不知严毕东计划的严南悠难以置信的摇头,「这件事我当然要告诉爷爷,怎么可以让他娶了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当奶奶!」
「请不要说!妳要封口费我给妳!」纱致激动的拉住严南悠的手,「妳要什么我都给妳!」
严南悠一脸嫌恶的甩开纱致的手,「不要碰我!贱女人!欺骗我爷爷的感情!妳会不得好死!」
纱致小脸惨白,芳唇颤抖得说不出话来。
「哥,你也是!」严南悠火大的瞪着严凯岳,「你什么样的女人不好要,偏要跟爷爷的女人上床?这种女人想也知道是为了钱而来,你跟爷爷的眼睛都瞎了吗?」
「只是玩玩而已,又没什么。」严凯岳不以为然的回道。
只是玩玩而已?纱致整个人呆住了。
「烂人!」严甫悠火大的狠瞪严凯岳,「你们真是绝配!」
说罢,她气冲冲的转头就走。
严凯岳拉开棉被下床,走进更衣室挑了一套居家服穿好后再出来时,纱致仍呆立在床上,彷佛灵魂早就自她身上抽离,与她失了联系。
「还不穿衣服?不是饿了?」
纱致这才抬眼,一双水眸盈满泪水。
「只是玩玩而已?」水眸含悲带怨的直视他。
「这需要问吗?不是一开始就知道?」他戏谑的嘴角一勾,「别忘了,妳是爷爷的『未婚妻』啊!我可没大逆不道到抢了爷爷的女人,但若只是上上床,倒没什么关系。」
纱致脑中轰然作响。原来……这才是他内心真正的想法!
「你明明知道我跟爷爷之间是假的……」
「你们敢玩我,我当然会报复回去!」她一说到这,他就来气,出口的言语更为冷酷绝情,「被玩的滋味如何?妳每天晚上主动来我房间,可见妳也乐在其中吧!」
「你!」
纱致小手才扬高,严凯岳即反手一扣,压制在她头侧。
「不爽去告诉爷爷啊!最好巨细靡遗的告诉他,妳怎么被我玩的经过,让他后悔。不要以为我这么大了,还可以任由他在掌心操弄!」
甩掉她的手,严凯岳沉着张俊脸转身离开。
来到门口时,他头也不回的说:「以后别再来了,我对妳玩腻了!」
纱致的心在瞬间被撕裂得粉碎。
「我回来了!」自夏威夷归家的严毕东一进入大门,就开心得敞开喉咙大喊,「有没有人在家啊?」
「爷爷!」严南悠开心的自二楼飞奔而下,「你终于回来啦?夏威夷好不好玩?」
「当然好玩啦!」严毕东抱抱最疼爱的孙女,「丫头,妳怎么在家?」
「我辞职啦!」
「又辞职了?」他眉头一皱,暗想,这是孙女儿两年来第几个工作了。
「工作不好,当然就辞职啦!」严南悠瘪着一张粉红色的小嘴。
「我看妳啥工作都做不久,还是去公司帮妳哥哥忙吧!」
「我才不要!」严南悠自爷爷的怀抱中脱离,「我对朝九晚五的工作没兴趣!」
「好啦好啦!」严毕东一向拿孙女儿没辙,「反正妳就算没工作,妳哥哥也养得起妳。」
「谁要让烂人养!」严南悠生气的自鼻孔哼了声。
「又跟妳哥哥吵架了?」严毕东笑着摇摇头,「真爱吵。」
「那是因为他真的很烂!」
想到她那天「捉奸在床」,她就火大!
再怎样也不该抢爷爷的未婚妻嘛!
而且那女的小时候还是他们的邻居耶!想到她竟然跟那种贱女人有瓜葛,她就想吐。
「好好好!」孙女儿一生气,什么难听的字眼都说得出来,严毕东也早就习惯了,「哥哥烂,哥哥很烂。」
「本来就是。」她蹲下身擅自开了严毕东的行李箱,「有带什么名产回来吗?」
「妳常出国,哪看得起爷爷带回来的东西?」
「那不一样啊!」她肆无忌弹的翻弄着,「还真没什么好东西!」
「什么啊!」严毕东轻敲了调皮的孙女儿一记,「小纱不在吗?怎么没看到她下来?」
「喔!她走了。」
「走去哪?」
「她离开这里了啊!」
「离开?」严毕东大惊失色,「为什么?」
「因为她的谎言被识破,没脸再待下去了!」严南悠一张绝美的容颜上写满对纱致的鄙视与不屑。
想到那女人被捉奸之后还敢继续待下来,说什么一定要见过爷爷才肯走,不要脸到了极点的行为让严南悠想到就有气。
想必是想见到爷爷,利用女人的武器求爷爷原谅她吧!
想都不要想!
严南悠用尽言词羞辱,还直接叫佣人将她的行李打包直接丢到门外,才终于将想来骗钱的女人赶走。
这段时间,哥哥一句话都未吭半声,可见他也已经清醒,真是可喜可贺!
「什么谎言?」难不成他们的计划被识破了?
「爷爷!」严南悠拉住严毕东的手,语重心长的说:「你听了可能会很伤心、很生气,但我希望你一定要挺住喔!」
「到底是什么?妳快说啊!」
「你先深呼吸两口气!」
对于一直卖关子的孙女儿,严毕东怎么催都不行,只好照着她的话,先深呼吸两口气。
接着,他又在她的示意之下,喝了一大杯温开水,再安稳坐在沙发上后,她终于肯开口了。
「就是我辞职回家的那天,跑去哥哥的房间,看到她跟哥哥两个人没穿衣服窝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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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留还拒 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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