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他们知道她走出来了,虽然懒、虽然对任何事都提不上劲,那副没心没肺的欠揍样子总教他们恨得牙痒痒,只不过她是他们最爱的妹妹,他们只希望她过得快乐,现在见她渐渐离开那个阴霾,他们也真正放下心来了。
「小五,你想到哪里上班?到大哥这里?」
方砉没有继承父业,而是自己在外面开了间投资顾问工作室,虽然员工不多,但生意却做得很好,每天都有人捧着一大堆的钱上门让他们代为投资。
方悠悠摇.了摇头,虽然她大学念的是经济,但要她每天分析股票的浮动、期货的升跌,那跟有人拿着刀子架在她的脖子上没什么两样。
「要不然去二哥那?拿套护士制服给你玩玩?」
石磊玩笑似地问,他是一个整型外科医生,手上出品的人造美女多不胜数,而且口碑极好,也是一个很会赚钱的人。
前半句还好,但后半句让方氏其他人全部忍不住给他一双双的白眼,鄙视这个说话不经大脑的家伙。
方硕没有开口,因为他知道方悠悠是绝对不会跟他去当兵的,而且还是特种兵,先不说她没有受过训,只单说以她这弱鸡的体能还有她那股懒劲,说不定连半个小时都待不下去。
方砚见方悠悠苦巴着一张小脸,轻咳一声,「小五,要不来爸公司当会计吧。」
因为是最小的儿子,当头顶所有的兄长一个比一个逃得快,方砚只能毫无悬念地被方父捉回公司,培养成为继承家业的人选。
会计事少薪水高,的确是很适合方悠悠这等懒人,所以当她听到这个提议,马上双手一拍,大声地说:「就这样好了。」
不用再当米虫整天在家发霉,她高兴地从方硕背上爬下来,咚咚咚地冲回自己的房间,
准备明天上班的衣服。
方砚来不及唤住她,只能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众人眼前,「小五这是在急什么?我还没有回去安排,难不成她以为她明天就可以上班了?」
「我不管你可不可以,总之小五明天要上班,你挤也得给我挤个空缺出来。」
好不容易看到小妹生气盎然的表情,方硕绝对会将一切阻碍全部清除。
方砚苦笑地看着其余两个兄弟,只见他们脸上的表情全都跟方硕一模一样的。
他就知道,在方家女儿是宝,儿子,尤其是最小的儿子,绝对是连草也比不上的角色。
方砚轻叹一声,他只好掏出手机联络下属,要他们以最快的速度,给他挤出一个财务部的空缺来。
对方悠悠而言,会计确实是一样事少轻松的工作。
原因无他,公司是她家开的,走走后门是理所当然的,只不过她人低调,为了不吓到其他人,所以同事们只知道她有亲戚在同一间公司里工作,并不知道其实她家的亲戚是这里的大老板以及二老板。
跷着二郎腿,她眯着双眼看着像只勤奋的小工蜂一样埋头苦干的女同事,何安恩。
何安恩可以说得上是她在这里最熟的同事了,虽然这女人很爱钱,不,应该是超爱钱的,眼中除了钱以外再也没有其他,但除此之外,这女人挺可爱也挺有义气的,要她帮忙时,绝对不会有第二句话。
刚到财务部时,方悠悠也受过何安恩不少的帮忙,而且感觉这女生相处起来很好,不会有什么城府心计,所以方悠悠很果断地将何安恩列入朋友的范围里。
「安恩,要一起出去吃饭吗?」
快中午十二点了,这是公司规定的午饭时间,换作以前,何安恩这个枢门的女人总会走上几条街,去买一个平价的便当。
方悠悠在这个女人的「荼毒」下,也习惯了跟着她一起去买那个又没营养又难吃的便当,在此,方悠悠真的不得不惊叹自己对食物要求之低,还有跟何安恩一样铁一般的肠胃。
但随着新任的经理上马,何安恩当众向他讨债两百块后,何安恩开始了没日没夜没下班时间的工作生活了 ,就连午饭时间也不见得可以轻轻松松地跟她一起去买便当。
只见何安一心闻言,抬起那张有些苍白的小脸,哭丧着脸,「我……我还有这半年的分析报表要做,杜经理说下午四点钟要看……」
半年的分析报表,而且还要下午四点钟交,这杜经理真是活脱脱一个懂得折磨人的角色,但他折磨的从来都只有何安恩一个,对他们其他员工倒是大方得很。
方悠悠同情地看着她,「要我帮你买个便当回来吗?」
何安恩顿了顿,然后弱弱地开口,「要最便宜的那一间……」
因为熟、因为亲近,所以即使是麻烦方悠悠,她还是不改其小气爱钱的个性。
方悠悠苦着一张脸,今天天气很热,那间最便宜的便当店要走上三个街口,不用想,她回来的时候一定会汗流浃背。
「安恩,我们打个商量,我今天请你吃饭好不好?」
她只打算搭个电梯,过一条马路,在对面那间号称最乾净、最美味的餐厅打包两份午餐回来而已。
何安恩脸上出现了天人交战的悲壮表情,毕竟拿人手短、吃人嘴软,这个月方悠悠已经请她吃了不少大餐,再吃下去她都不好意思了。
「好了,你不用说了,我决定了。」方悠悠小手一挥,拿起自己的小钱包,潇洒地转身就走了。
显然不少人跟她抱着同样的心态,所以那间餐厅外人潮汹涌,长长的人龙排到了转角,排了足足半个小时,方悠悠才提着两个打包好的便当,额上流着汗珠地往公司大楼走去。
「这天气真不是人过的。」
她嘴里嘟嚷着,等不及号志灯转为绿色,她快步走过马路,幸好这个时间没有车开过,也没有交警经过,不然她这行为先不说有多危险,还有可能会被交警罚款。
抬手用手背擦了擦汗,她以为只是到对面买两个便当,绝对不会流这么多汗的,谁知道没有带面纸的下场就是这样大汗叠着细汗,一副狼狈不堪的样子。
看着那近在咫尺的公司入口,只要走了进去,就会有舒服的空调可以享受,思及此,她不禁再加快步伐,几乎是用竞走的速度朝大门走去。
只差两步她就能走进大门,她就能享受到空调的包围,然而她的手臂就冷不防突然被人抓住,她错愕地回头,却瞧见一张她极不愿意再见到的脸,她的前夫唐琛。
在这一年里,她无时无刻都强迫着自己不要去想他,强压下跑回去见他的冲动,她拚命地逼着自己、发狠地折磨自己,告诉自己,在自己离开后,唐琛一定会马上签了那份离婚协议书,然后跟陈露娜双双对对,如果她现在回去,只会变成一个可笑的配角,最后冲动是压下来了,然而她却无法彻底地忘记他。
当初爱得太深也伤得太深,所以一年的时间只能让她学会不再去加深那份爱,不再去恨一个不值得的人,看着眼前的男人,她嘲弄地发现,再见到他,她的心跳还是会加速,她的心还是会抽搐得微微发疼。
她抽回自己的手臂,轻咳一声,准备用最平常的语气来应付这位前夫时,清冷又充满了责怪的话却冷不防迎面地向她轰来。
「你以为你几岁了,难道不知道交通号志灯是红色的时候不可以穿越马路吗?」唐琛的胸口因为怒火,也因为大步向她跑来而上下起伏着。
派去的人回来告诉他,说方悠悠在她家的公司上班,他高兴得难以自制,推掉整天的会议亲自来这等她,等了好半天终於等到她了,可是却看到她居然连交通号志灯都没有看,就随随便便地穿越大马路,一股莫名的怒火就油然而生,让他所有的惊喜悉数变成怒火。
这一年里,在他看不到的情况下,她到底有多少次因为这样过马路,而差点不小心被车子撞到?还有其他大大小小的意外,她又因为这样的不在意而受到了多少的伤?越想怒火越盛,让他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方悠悠愣住,唐琛从来都不会用这样严厉的语气跟她说话,他一直都用着过分平淡的语气跟她说话,让她倍受尊重却不会感到是被喜爱着,而且没有人会喜欢无缘无故就被大骂一顿,她人好好的,虽然是不遵守交通规则,但也不代表她得站在这里,让他像教训小孩子一样被训话。
不悦地转身,她笔直地往大门走去,将这个让她越来越讨厌的男人抛诸脑后。
唐琛看着那个拂袖而去的女人,有片刻他是愣住的,但是唐琛马上再次抓住那个几乎走进那道自动门的女人。
方悠悠纸起眉头,看着那只捉住自己手臂不放的手掌,「放开!」
带着不悦也带着不满地开口,方悠悠的态度可以说得上是恶劣,却没有令唐琛放开她。
「悠悠,我们谈一谈。」
「我们没什么好谈的。」
他们之间的确已经没有什么可以谈的,至少方悠悠不认为一婚协议书,然后跟陈露娜双双对对,如果她现在回去,只会变成一个可笑的配角,最后冲动是压下来了,然而她却无法彻底地忘记他。
当初爱得太深也伤得太深,所以一年的时间只能让她学会不再去加深那份爱,不再去恨一个不值得的人,看着眼前的男人,她嘲弄地发现,再见到他,她的心跳还是会加速,她的心还是会抽搐得微微发疼。
她抽回自己的手臂,轻咳一声,准备用最平常的语气来应付这位前夫时,清冷又充满了责怪的话却冷不防迎面地向她轰来。
「你以为你几岁了,难道不知道交通号志灯是红色的时候不可以穿越马路吗?」唐琛的胸口因为怒火,也因为大步向她跑来而上下起伏着。
派去的人回来告诉他,说方悠悠在她家的公司上班,他高兴得难以自制,推掉整天的会议亲自来这等她,等了好半天终於等到她了,可是却看到她居然连交通号志灯都没有看,
就随随便便地穿越大马路,一股莫名的怒火就油然而生,让他所有的惊喜悉数变成怒火。
这一年里,在他看不到的情况下,她到底有多少次因为这样过马路,而差点不小心被车子撞到?还有其他大大小小的意外,她又因为这样的不在意而受到了多少的伤?越想怒火越盛,让他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方悠悠愣住,唐琛从来都不会用这样严厉的语气跟她说话,他一直都用着过分平淡的语气跟她说话,让她倍受尊重却不会感到是被喜爱着,而且没有人会喜欢无缘无故就被大骂一顿,她人好好的,虽然是不遵守交通规则,但也不代表她得站在这里,让他像教训小孩子一样被训话。
不悦地转身,她笔直地往大门走去,将这个让她越来越讨厌的男人抛诸脑后。
唐琛看着那个拂袖而去的女人,有片刻他是愣住的,但是唐琛马上再次抓住那个几乎走进那道自轨门的女人。
方悠悠皱起眉头,看着那只捉住自己手臂不放的手掌,「放开!」带着不悦也带着不满地开口,方悠悠的态度可以说得上是恶劣,却没有令唐琛放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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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好恰 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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