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房门打开,刚刚睡醒从床上爬起来的男人走出来,精壮健瘦的身上随随便便套着件睡袍,腰带松散地系着,露出大片结实的胸肌。
「怎么了?头疼吗?」他一眼看到她不对劲,马上敛起懒散的神情,急忙走过去,坐下后伸手就将她抱起放到腿上,亲密地将她柔软的身体靠到最近胸前,修长的手指已经体贴地在帮她按摩着两边太阳穴,还问着:「是不是没睡好?」
如果没睡好,也是他的缘故,男人看着愁眉不展的娇颜,心里冒出一点点的愧疚,他昨天要她要得太过头了,导致佳人一副病恹恹的表情。
墨凯璇回神,满是问号的大眼睛睥睨着这个还有心情帮她按摩的家伙,忍不住出声问道。「你是不是疯了?」
「嗯?」靳亟垂眸,看着怀里眉头打结的女人,悟出她此时并不是因为头疼,而是在伤脑筋。
他放下心,他喜欢她健康的模样,一旦她流露出无精打采病恹恹的神情,他就会像老妈似乎偷偷担心个没完。
「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墨凯璇开始相信除了他神智不清,再也找不出任何借口来解释这件事的发生。
「我不这样,他们不会死心。」他听懂她的问题,收回大手拨着自己头上凌乱的短发,仍然不紧不慢地说:「只有让他们把脸丢乾净,再无任何挽回的余地,才会学会放弃。」
「可是你并没有拒绝这个订婚,你同意了!」她指责,对自己前阵子受到的煎熬仍然万分委屈。
「我没有。」他只是选择沉默,他的沉默令身边的每一个人都产生误解,裴家、媒体、同事、朋友……当然,还有她。
其实也不能怪他把?并没有谁来问过他的意见?全凭自己的意愿来揣摩他的意愿,再把自己所有的希冀和猜测硬是强加在他头上,一旦事情搞砸了,希望破灭了,就回过头来责怪他。
「还是你真的希望我娶别的女人?」靳亟感到非常不爽,别人就算了,这个女人也一副当他是罪孽深重的负心汉模样,怎么不用脑袋想想他这样到底是为了谁?
「笨!」他轻哼一声,表示不悦。
「阴险!」她不甘示弱地反瞪他。
这男人太腹黑了,所有人都搞不清楚他在想什么,就像读一本小说读到结尾,看一部电影看到结局,听一场歌剧直到落幕,观众都也没弄明白自己到底看的是什么意思,包括她这个在他身边睡了好几年的床伴!
他对她的指责不置可否,手掌钻入她纯白的丝质睡袍,粗糙的指腹亲昵地磨蹭着她纤细的腰肢,求欢的意味明显。
墨凯璇仍然现在忧心忡忡中:「现在裴家的人一定恨死你了,靳先生,你做这种事之前有没有想过后果?」
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还有什么比遭人遗弃更丢脸?更何况是从未受过挫折,不知人间疾苦为何的千金小姐,从天堂到地狱,极速坠落的速度简直让人连眼睛都来不及眨一下。
「谁叫她来让你离开我?」男人的语气仍然不轻不重,彷佛在谈论今天天气好不好,家里还有没有米下锅?
搞了半天,原来这人是在为她出气?墨凯璇吃惊地张大嘴巴,愣一下,才嗫嚅地问:「你……」
「我不是打不还手的烂好人,自己的女人给人欺负了还忍气吞声。」深邃的黑眸盯住她因吃惊而略张的小嘴,大手缓缓向上,朝两团柔软的诱人丰盈抚去,「何况你受伤那件事,跟裴守正脱不了关系,他们给你的,我会连本带利双倍奉还回去。」
他不是个有仇就要立即报仇、有脾气就要当场发作的男人,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最大的优点就是泰山崩于前也面不改色,很少有人知道,他忍耐的时间越久,送还给对方的巴掌就越响亮,说她手段阴险狡猾,他认。
法庭和商场有着相似的地方,商场上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同样在法庭,没有所谓的对错,也没有永远的公平,只有胜利与失败。
不阴不狠,早就叫那吃人不吐骨头的裴守正连皮带肉吃得什么都不剩了,再者,谁叫裴家父女偏偏欺负到他的女人头上,难不成当他死了吗?
「这、这也太狠了点吧?」墨凯璇一脸地难以置信,一阵张口结舌,半天才冒出一句。
靳大律师早年不会混过黑道吧?行为处事也太心狠手辣了?扎草除根不够还要赶尽杀绝?墨凯璇一脸的匪夷所思,对眼前这个男人的行为和思维感到万分费解。
豆「那你现在是失业了对吧?」她又想起这件事。
豆「是啊,你快安慰我。」他笑,心思没花在他们谈论的事情,黑眸盯着那张半张的红唇好一会,更黯了,瞳孔中闪烁着欲望的火花。
网「要不要割肉相啖?」她扑哧一声,揶揄地问。
「当然好,你知道我有多喜欢吃你。」眼睛一亮,薄唇贴过去,在两片甜美的红唇上温柔地吸吮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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豢养的秘密情人 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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