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爱上他,但是她喜欢被他宠爱的感觉,睡在他怀里也很舒眼很有安全感,她想,也许她一辈子都不会厌倦这种殷觉。
“我保证,只要你不主动离开我,我会一辈子都这样对你。”
即使明白她只是把自己当成伤心不安时的一根浮木,但他还是大方给了她承诺。“何以牧,”小女人在他怀里蹭丫蹭,“我觉得我已经有点喜欢你了。”“只是有点喜欢,不是很爱很爱吗?”
“想得美。”
“快去吧,别让人等太久了。”他的大手揉揉她的秀发。
“嗯。”
男人先走了。
看着他挺拔而沉稳的背影,乔亦棺忽然觉得心里很踏实。
因为听说大嫂怀孕而浮现的难过心情,轻易就消散得不见踪影了。
乔亦远是个俊美的男人,和何以牧那种高大挺拔又充满男人味的类型,完全不同。飞扬的双眉,深邃清澈的双眼以及挺拔的鼻梁,性感的薄唇,对于男人来说略微白皙的肌肤,都仿佛经过上帝之手最完美的操作,令人叹为观止。不过乔亦绾的母亲很不喜欢他,说乔亦远生得一副阴险狡诈的摸样。
他比何以牧要矮一些,但在男人里面也算是相当高大了。
此时乔亦远正坐在靠窗的位置,看到乔亦绾进来,对她挥了一下手。
那是以前乔亦绾的固定位置,她每天中午都来这里报到。
乔亦绾怔了一下,然后扬起完美的笑脸走过去。
“回事?你怎么会卷入别人的感情里?我以前怎么警告你的,台北是个大染缸,你一定要洁身自爱,爱惜羽毛。可是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你难道不知道这种有钱有势的公子哥,私生活是最糜烂的吗?还是你也想飞上枝头仿凤凰?”
“够了!哥!”乔亦绾也站了起来,激动得全身发抖,“你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了解,你根本没资格在这里教训我!”
“那你就告诉我详情,让我了解,让我知道!”
“我::”话到嘴边,乔亦绾忽然哑口无言了。
该怎么说?能怎么说?难道要她说出,这一切的起因都是因为他?因为她爱他,所以看到他和别人结婚而痛苦,所以偷偷跑去暍酒却喝醉,结果和别人上了床?那个害她卷入这种复杂事件的罪魁祸首,现在却在这里理直气壮地质问她为什么。
凭什么?“哥,这是我自己的生活,你不用操心。你还是和嫂子过你们白己的日子吧。”“喂!你在胡说什么?”
他想抓住她再问清楚,可是乔亦绾已经匆匆地跑远丫。
乔亦远失瑰落魄地坐曰原位,他分不清自己是为她担心,还是因为嫉妒才忍不住发了脾气。
他怎么会不知道乔亦绾对他的心意?他刻意和她保持距离,保持兄妹的关系,是不想再被乔亦绾的母亲又为他增添一项拐骗她女儿好谋夺乔家财产的罪名。
乔家或许还算有点钱,但他真的没有看在眼里。
他相信自己的能力,如果不是感激把他养大的爷爷奶奶,他早就宣布现离乔家了。
而现在,乔亦绾是他对乔家唯一的眷恋。
清纯漂亮又善良的小女孩,在他被乔亦飞打得头破血流的时候,抱着他哭得死去活来,那一声声“哥哥,你不要死,哥哥,你要陪着我”的哭喊,现在还经常在他的心头盘旋。
乔亦绾长大了,越发美丽动人。
她追着他来到了台北,他心慌意乱地逃避,只好匆匆和别人结婚。
而现在,他尝到了自己亲手种下的恶果。
一直眼在他身后的小女孩,终于不再着迷眷恋他,转而投入了别的男人的怀抱他的心情,复杂得无法厘清。
“既然这是你的选择,那么,如果何以牧负了你,我是绝不会饶过他的。”盯着那份旧报纸,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
“小姐,请问你和总裁有约吗?”
尽职的柜台小姐疑惑地打量着乔亦绾。
总裁向来不许他的情人出现在公司,他是个公私分明的男人,私生活相当严谨,所以这个突然出现的女人,引起了柜台小姐的疑心。
“呃……我……”乔亦绾有些后悔自己的莽撞。
从咖啡馆冲出来后,她怎么就莫名其妙地跑进“恒远”的办公大楼呢?当时脑海里一片空白,只想回到那个令她感到安心的宽大怀抱,让男人那宽厚结实的胸膛,安抚她心头所有的苦涩与难过。
“算了,我还是不找他了。”
她转身想走,却被人叫住。
“是你!你来做什么?”
是何以牧的母亲,何夫人。
“您好。”乔亦绾只觉心头一阵烦躁。
今天真是不宜出门,处处遇上麻烦。
何夫人身着华贵套装,胸前的钻石胸针闪闪发亮。
她不耐烦地瞥了一眼乔亦绾,“你跟我来。”
原本想闪人的乔亦绾犹豫了一下,还是乖乖地跟了上去。
在总裁专用电梯里,乔亦绾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而何夫人只是背对着她,看都不看她一眼。
乔亦绾一开始还以为她或许会冷嘲热讽,或者怒斥责骂,没想到对方把她当成空气,理都不理。
她暗地里松了口气。
这漾也好。
反正何以牧也不会迷恋她多久,想必他和她很快就会分手,她也根本没必要和他的家人有什么牵连。
乔亦绾努力这样安慰着自己,忽略心底那微微的酸涩。
大家都是人,但好像只有她家的儿子是钻石,而别人都足沙子。
何夫人的心态和乔亦绾的母亲其实很相似,这让乔亦绾打从心底觉得不舒服。幸好,目的地很快就到了。
总裁办公室位于这栋商业大厦的最顶层,有着良好的视野。
“妈,您怎么来了?”何以牧的目光先看到了乔亦绾,眼睛亮了一下,但随即就看到满脸不悦的何夫人,所以先向自己的母亲打了招呼。
“怎么,我不能来,只许别的女人来吗?”
何夫人知道儿子不许情人来他办公室的一贯原则,却不料他为了乔亦绾打破这个规矩,心下很是不平衡。
“小齐,去准备两杯柳橙汁。”
“我不喝柳橙汁。”何夫人冷冷瞥了乔亦绾一眼,她才不屑与她暍一样的饮料。
“给我来杯美容养颜的玫瑰花茶。”
秘书小齐为难地望望自己老板。
“去买。”何以牧淡淡地说。
“是。”
小齐躬身退了出去,心里暗自骂了几百遍那作威作福的死老太婆,却对一直微笑的乔亦绾生出一些好感。
女人是很敏感的,小齐能察觉出这位清丽的年轻女孩似乎和总裁有微妙的关系,所以才被皇太后敌视。
以前小齐被皇太后多次教训过,无非是警告她不要心中存着妄想,藉着职务对她儿子勾三搭四等等……小齐真的很想狠狠骂她一句:不要以为每个秘书都想爬上老板的床好吧?小齐对皇太后很没好感,所以基于同仇敌忾的心理,她自动和乔亦绾站在同一阵线。
如果总裁以后选择这位小姐做总裁夫人,她一定会暗中助一臂之力。
“以牧,我在外面等吧。”看何夫人有事要和何以牧谈的样子,乔亦绾主动表示想到外面大厅等候。
“没关系。”
何以牧了解自己的母亲,她找他不会有什么重要的事。
她是位高高在上的贵妇人,结婚前是千金大小姐,结婚后是养尊处优的贵妇。认真算起来,从没有真正的工作过,她只参与一些慈善事务和人交际应酬,打发无聊的时间而已。
把乔亦绾安置在沙发上后,何以牧才笑着问坐在他办公桌对面的何夫人:“妈,您特意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没事就不能来看看你?难道我也在你的黑名单里?”
“妈,您什么时候来看我,我都会热烈欢迎。妈,您是待别的。”
何夫人哼了一声,有些得意地瞥了乔亦绾一眼。
乔亦绾觉得她就像个爱炫耀的小女生,心里哭笑不得。
就算何以牧娶妻生子,他也是她的儿子啊。
订婚都可以分手,结婚可以离婚,女朋友,甚至妻子都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换人,但母亲永远只有一个。
真不知道何夫人为什么要把她当成敌人。
“你就会甜言蜜语,这一个月也不见你回家吃顿饭。”何夫人抱怨着。
“我这几天就会抽时间回去的。”何以牧立即回答。
“先不说这个,你最近是怎么回事,深居简出,连许多社交场合也不去了?”何夫人终于谈起正事,“琳达小姐要来台湾度假,你一定要陪陪她。”
原本一直低头玩弄自己手指的乔亦绾,飞快地抬头看了何以牧一眼。
女人总是对女人的名字很敏感。
这位琳达小姐,不知道是何方神圣?“妈,我已经安排了专人陪她,我工作很忙,不可能全程陪伴。”
“她在台北的时候,你总要陪着她吧?”何夫人不悦地问。
“一起吃顿饭没问题。”
“你这是什么态度?汉密尔顿先生就这一位宝贝女儿,如果惹她不高兴了,将来会惹出多少事端。”
“妈,您就会以您那一套来看别人。汉密尔顿先生是位比找还公私分明的人,您完全不必担心这些,我派人接待琳达已经是卖他人情。”
“你越来越固执了。”何夫人越发不悦,同时把这所有的不满都发泄到乔亦绾身上,一个对自己男人事业无所帮助的女人,偶尔当小猫小狗宠一下就是了,真捧上了天,小心自毁前程。
乔亦绾假装没听见,转头看窗外的风景。
天灰蒙蒙的,和她的心情一样。
“妈,靠女人关系去打江山的男人,终究难成大器。”何以牧收起了笑容,目光冷冽,“妈,您的下午茶时间快到了,别让诸位伯母久等了。”
何夫人站起来,再次扫了乔亦绾一眼。
“不帮忙也无所谓,守好自己女人的本分也算好女人,就怕不仅帮不了忙,还毁了男人事业!”
何以牧苦笑,不想再多说什么。
走到门口,何夫人转过身来,用乔亦绾也听得一清二楚的声音说:“以后我不想再看到这个女人。”
乔亦绾在心底暗暗嘀咕:我也不想再见到你,死老太婆。
虽然她一直没说什么话,但绝不表示她就是逆来顺受的受气小媳妇。
“妈,这可能有点困难。”何以牧的笑容淡然,眼神却坚毅无比,“她会是您儿子一生的伴侣,除非您不想再看我一眼,否则总是难免要碰面的。”
此话一出,两个女人都吓了一跳,何夫人手里的包包差点掉在地上。
她望着儿子认真的表情,再看看另外一头低头端坐着的小女人,脸色更加难看。“她要是甘愿做情妇也罢,我可以装没看见。可要是她奢望做我们何家少奶奶,门都没有!”何夫人撂下狠话。“除非我死,否则别想我允许她进门!”
一个女人对于另一个女人的厌恶,往往很简单。
像是:她更年轻,更漂亮,更能吸引男人眼光。
而婆婆对媳妇的厌恶,理由也很简单,因为这个外人抢走了自己的儿子。这时何夫人的手机响了起来,何以牧乘机把地送出门。
“妈,伯母她们一定是等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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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娇嫩情人 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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